到了季靈芙處,果然歌舞升平,真是個煙花場所。
“季先生?。 苯艨吹搅思眷`芙開心的迎了上去,“季先生好久不見?。?!”
季靈芙看到皇上,“臣...”
“老規(guī)矩,在這里就不要行禮了。”皇上說完找了個雅間就坐了下來,熟悉的很。
‘老規(guī)矩?皇上還真的來過,后宮佳麗也比不過外面的庸脂俗粉啊?!粜南耄沧讼聛?。
季靈芙畢恭畢敬推下去不久,就可以看到他上了臺,長長的指甲輕輕拂過琴弦,優(yōu)美的音符就鉆進了滿場的耳朵,與別處不一樣,琴音想起時,全場安靜的很,似乎每一個人都享受。
曲罷掌聲起,宛如雷霆貫耳,而季靈芙這深深的一躬也沒有輕易的抬起來。
”也太好聽了吧,耳朵都要懷孕了。”姜敏說道。
“何為耳朵懷孕?”皇上側過頭問。
“就是好聽到極致了,就當我造的詞,嘿嘿,季先生這么有才華,一定是遺傳!我都忘了問季先生,是不是季先生的父親就如此厲害!也精通音律吧??”姜敏問。
“是母親,季先生母親就曾經是這兒的,他父親不通音律,是太醫(yī)。”皇上說。
“太醫(yī)?”姜敏不理解,‘這要是現代,哪個學醫(yī)的能讓自己的孩子,還是男孩子,做一些唱歌跳舞的事情,雖然不歧視,但是畢竟醫(yī)生是多么受人尊重的行業(yè),感覺放在古代也不太成立,該不會季先生因為母親的緣故不受寵愛吧?’
“你又亂想什么呢?”皇上問。
“皇上,這里是不是可以叫美女作陪?????”姜敏興奮的說,她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唐柔!你能不能有點兒女孩子的樣子?”皇上說。
“???可是我好奇啊,我沒見過,想見見!小臣也是立功了的!求求你了,好哥哥?”姜敏努力央求,撒嬌。
“行行行,聽到了么,去叫吧?!被噬戏愿赖?,“你呀,自己遭過的事情就不記得了?!?p> 姜敏經過皇上的提點,一下子就知道,是在說柳州的事,可那個時候,哪里是什么輕松娛樂,分明是生死一線,她好奇這個年代的娛樂,所以才想看看。
一群好看的女人跟著季靈芙走了進來。
姜敏看著她們對皇上反復的往上蹭,笑的合不攏嘴,‘簡直太搞笑了!’,“季先生,這里的賣身???”
“嗯?”季靈芙說,“不不不,怎么會,她們是隔壁陪酒的,我這里哪有這些營生?!?p> “有沒有賣身的呀?”姜敏好奇的問,腦子里就是那些故事,什么賣到妓院的可憐女人,什么被逼無奈的種種女子可憐的故事,可讓姜敏好奇中帶著興奮的是,這些故事里總有一個英勇的英雄救她們于水火之中。
這樣的話從一個女孩子嘴里說出來,盡管是個總是說些奇怪話的女孩子,還是讓季靈芙覺得怪怪得,“有,你應該不需要吧....”
“算了吧?!苯艨粗@幾個往皇上身上拼命貼的女人,已經完全對‘英勇救人’的故事不感興趣了,看著她們更像是餓狼,可憐的是皇上吧,不過皇上也沒有什么拒絕,心想,‘咦!真惡心那,那皇上后宮那么多人,現在還在外面...這樣會不會...得病???為什么這么多女的都想嫁給皇上啊?如果非要嫁人,應該像是凌覺那樣的,一夫一妻,恩恩愛愛,相敬如賓?!?p> 皇上被灌的有些醉了,起身去上廁所。
姜敏正想等皇上回來就把這些女的勸退,可突然那幾個女的卻變了神情,都從靴子中抽出刀,直逼姜敏,季靈芙見狀上前,直接被飛踹到一邊,外面跟著姜敏和皇上出來的侍衛(wèi)剛意識到里面的危險沖進來,可最近的一把刀就停在姜敏的眼前,可忽然又被打飛了。
姜敏立刻躲到墻角,可這這個人拳打腳踢,制服這幾個‘女殺手’可誰也沒想到窗外也有埋伏,姜敏胳膊正中一箭,痛的不行,可箭越來越多,還好蒙面人趕緊帶走了她,速度非??欤袷欠且粯?。
姜敏胳膊太疼,哪有心情看著救人的大俠。
李無憂找到一處孤僻的角落,放下唐柔,為了防止追兵,又不能走太遠,也不能安心去醫(yī)館,于是立刻自行開始,憑借著七姐李正多多少少的傳授。
姜敏看著這個蒙面人要拔箭,雖然疼的不行,可留血不多,狀態(tài)尚可,右手立刻伸出擋住蒙面人的手,“不能這么拔”,四下無人,姜敏對于救了他的人也是自然的信任,“幫我把這半邊的袖子脫了。”
李無憂愣了一下,脫右邊的袖子,那就右邊的肩膀也要暴露,男女....
‘墨跡什么呀?’姜敏心想,她對于古代這種過分保守很是無語,這得耽誤多少事兒,“你一看就是江湖俠客,大俠,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我不會讓你負責,也不會纏著你的?!?p> ‘我不是這個意思?!顭o憂心想,可眼前事要緊,只得開始幫忙脫,可又不敢盯著看,眼神一直飄忽。
好不容易脫完了,姜敏不有那么疼了,試圖活動手掌和手指,還能動,雖然她內科研究生,鉆研心臟,好歹本科時學了一些外科急救,知道自己沒有傷到神經,便放心了,抬頭看見蒙面人頭上的發(fā)帶,剛要伸手。
李無憂立刻握住了唐柔伸出的左手,他還不知道如何面對他青梅竹馬的孫小姐。
“不好意思,我不碰你面紗,能借一下你的發(fā)帶么?”姜敏說道,“我今天頭上沒帶發(fā)帶?!?p> 李無憂立刻松開唐柔的手,摘下自己的發(fā)帶。
“麻煩,幫我綁在這里?!苯羰疽馑壴趥谏戏?,靠近肩膀的位置,用于止血,“你有劍么,能幫我把這箭砍斷么,它留在我胳膊上,有些太長,不好處理。”
李無憂立刻抽出腰間箭,起身用力一揮,精準砍掉,留下箭頭在唐柔胳膊上。
“這個我就處理不了了....”姜敏嘟囔著,這得有個外科大夫,“看起來追兵沒來,送我去醫(yī)館可以了吧?!?p> 李無憂點點頭,直接抱起唐柔迅速趕到醫(yī)館,有如一陣風,放下銀兩,大夫立刻上前,拿出工具和一些藥面兒,撒上去。
姜敏并沒有覺得麻藥多好使,可顯然這里沒有麻醉醫(yī)生,也沒有外科醫(yī)生,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左手正死死的抓著蒙面人的胳膊。
李無憂看得出來唐柔其實疼的要命,可忍著一聲不吭,那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一聲沒吭。
進行到一半兒,大夫也看的于心不忍,“我們休息一會兒吧姑娘?!?p> 姜敏立刻說道,“不行!趕緊弄!等一下,你消毒做好了?。 苯粝氲氖勤s緊弄完,不要一會兒一下,那磨的更痛苦,不如快刀斬亂麻。
直到一切完事,姜敏突然開始委屈的抹眼淚,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么重的外傷。
李無憂想心疼的摸摸唐柔的頭,可自己沒有什么身份可以這么做。
姜敏還能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著,可外面尋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近,眼前這個人馬上就要走了,她拉住他的袖口,“我不問你是誰,就是想問你,一直在我身邊,守護我,一次次救我的人,是你對不對?”
李無憂還不說話,他不想討這份情,因為這是他心甘情愿的。
“我就當你默認了,謝謝你啊,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苯羲砷_手,蒙面人很快就不見了。
尋人的侍衛(wèi)沖了進來,看到唐柔一人去稟報,剩下的人守在唐柔身邊,倒是嚇壞了大夫,沒多一會兒皇上就來了,身后跟著季靈芙、趙德順和小福子。
皇上立刻看到包扎好的唐柔,“怎么回事?受傷重不重?”
“沒事,皮肉傷,不過估計,不是估計,肯定得留疤,”姜敏沮喪的說。
“都是朕的不對,沒保證你的安全?!被噬弦差A料到唐柔一旦參與到他朝政的漩渦,就會得罪人,就會不安全,可沒想到會這么快,“救你的人呢?”
“走了?!苯粽f道。
“他不領功么?他誰?。俊被噬献穯柕?。
“蒙著面,我怎么知道,可能就是蒙面大俠,路見不平唄。”姜敏笑著說,然后委屈的說,“我還疼?!?p> “趕緊,我們回去,找太醫(yī)給你看看,小福子,你直接去找太醫(yī)去朕那兒,快!”皇上說。
“去太后那兒!”姜敏說。
“去朕那兒,你不怕母后擔心你???”皇上說。
姜敏跟著皇上走了出去。
此時,李無憂也沒有走遠,他躲在一旁,看到了一切,轉頭摘下面紗,撩起右手的袖子,上面深深的帶血的抓痕,是唐柔留下的,他放下袖子,心里只想著,‘那她當時得多疼啊?!顭o憂走了幾步,看到皇榜上的覲官途,嘴角一絲微笑,‘現在皇上一定會加派保護你的人,孫小姐,你放心,我馬上回來,明目張膽的?!?p> “沒成功?”趙沛然不解。
王潘說道,“這不能怨我,我手下也盡力了,可有高人保護,再說了,皇上在那兒,也有局限啊?!?p> “皇上在你就敢擅自動手?”趙沛然說道,“你這是讓小皇帝更有防備!不和我們從長計議!就想著邀功請賞!”
“右丞!不能這么說吧!我好歹是軒轅左將軍,比肩左丞相!什么叫邀功請賞??。。 蓖跖说纱髨A圓的眼睛。
“比肩左丞相?”趙沛然說。
王潘意識到自己沖動之下說錯了話,“咳,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就此作罷吧?!?p> “你要是一開始就這么想,為什么不去找左丞說,上我這兒來商量來,你心里清楚,皇上一定會把賬算到左丞的頭上!”趙沛然說。
“那你就去跟左丞打小報告去!哼!”王潘轉頭就走,還一路罵著,“肚子裝的都不是墨水!都是污水!”
“你!”趙沛然氣王潘的愚蠢與魯莽。
“相公!這王潘罵什么呢!如此無理!”章義姊,趙沛然之妾,章義伯之表妹,“你這還能忍!我去跟表哥說去!”
章義姊拔腿就走,趙沛然卻更是生氣了,覺得這是兩個累贅,可轉身看到自己的正妻——李颯爽,李忠國二女兒,就站在遠處看著,立刻贏了上去,“夫人?”
李颯爽看著趙沛然,她同姐姐一樣,自小習武,隨父征戰(zhàn),直到賜婚嫁給了趙沛然,武功雖沒了用武之地,卻依然勤加練習,甚至親自教導自己的兒子趙德順,習武之人的聽力往往比較好,雖站在遠處,可她什么都聽見了,“好歹是我姐姐的后代,你也下得去手?”
“夫人我沒有,是那王潘?!壁w沛然心虛的說,“夫人....”
“你們都是一伙的,你當我不知道么?”李颯爽說,“趙沛然,你和章義伯還有王潘她們做什么我從來不管,你心里有數,但是唐柔是我的親人,是我姐姐的遺孤,你要是動了她,我是不會原諒你的?!?p> “夫人!”趙沛然看著李颯爽冷漠的背影,他都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夫妻不在恩愛,李颯爽沒有她颯爽的笑容,是從李忠國離開朝廷消失之后,是自己娶了章義姊,還是自己終日忙于朝政疏忽了對她的關心,還是她姐姐死的時候讓這冷漠更加深刻。
臥龍殿。
太醫(yī)又重新處理一遍傷口,在姜敏看來,倒沒有這個必要,她想要自己換藥,可還是拗不過皇上,只能等著太醫(yī)每日來換藥,還非要再喝一份兒中藥,明明只是皮外傷。
太后還是聽到了消息,急匆匆從康寧宮趕來,立刻心疼的問這問那,看著唐柔笑瞇瞇的,便也放心了許多。
可太后沒有再說追查一事,姜敏知道,太后心里有她的猜測,有些事情就是無法追根溯源,姜敏理解太后,于是故意笑呵呵的說著,“下次出去,得讓趙德順跟著我了,畢竟是我大內最厲害的么?!?p> 太后笑著說,“好好好,都是你的?!?p> 姜敏早早回去,睡下前,還不忘打開窗戶,說了聲謝謝,她不知道,今夜開始那個人就不在房梁上了,而門外都是巡邏保護她的侍衛(wèi),堪比保護皇上的人數。
夜深人靜。
章義伯卻耳邊還縈繞著自己表妹嘰嘰喳喳的告狀聲。
“老爺,宮里有人來了。”
章義伯聽到立刻穿好衣服出來,無論這個誰來,肯定不對勁,他前往一開。
蘇嬤嬤摘下斗篷,“丞相大人?!?p> “蘇嬤嬤?太后有事?”章義伯問。
“大人不必擔心,太后只是有話讓老奴提醒丞相?!碧K嬤嬤說,“不用把念頭動在唐柔郡主的身上,太后要她長命百歲?!?p> 章義伯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當朝的太后,會特意派自己貼身的蘇嬤嬤來告誡自己。
“話傳了,老奴回了?!?p> 章義伯心想,既然太后說了,那便罷了,本來這唐柔也只是那個小皇帝利用的工具人,殺了也不過是再次提醒皇上權力在誰的手里,不過,也確實,‘權力在我的手里,誰也拿不走!’
三個月來覲官途的實行得到了很好的反應,一路進展順利,典議唐柔郡主的名字也在文人墨客中流傳,都是些敬佩、贊賞甚至是感恩,終于有些不可逾越的基層,慢慢的被打破。
由此七品典議唐柔也變成了五品著作郎,專門負責為朝廷選拔人才,權力不小。
姜敏從此雖居住宮中,但每日不能總在太后處,得去與那九部之首奉常尚文卜報道,‘傳說中的坐辦公室.....’
而王潘對叛軍的圍剿在這三個月卻并不順利,論實力,別說唐固,就說和凌覺比起來也是相差甚遠,與章義伯通信后,章義伯只是借了凌覺的一個副將和其隊伍就在不到半個月平定了叛軍。
章義伯已經的到了自己想要——途中運送的各項糧草軍需,他從中汲取的利益也不是一兩次了。
而這邊覲官途施行的雖好,卻第一次,也有一些小問題,尤其是監(jiān)考的問題,皇上借著機會設立了監(jiān)察隊,監(jiān)察整個覲官途的實施。
‘這講了沒多久的故事倒是先用在我這里了?!粜南?。
“想什么呢?”太后問。
“沒什么,奉常大人一天天太無聊了,他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我屁股都要坐出繭子了。”姜敏賴著太后說。
太后知道唐柔的辛苦,自己也是從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官一路走來,壯大了自己的家族,“古風族來和親的使團明日就到了,明天你就可以不用去奉常那里了,好好待在我身邊。”
“和親?”姜敏大大的好奇。
“是啊,古風族每一任族長都會把自己與皇上年齡相近的姐妹或女兒送給皇上,作為再任期間和平共處的約定?!?p> “拿女人做約定,這古風族留著何用?”姜敏瞧不起這行為,用女人換和平。
“偌大的朝廷不怕古風族,但是周邊大大小小的族落太多,百姓不想要殺伐,而族落聯手也不可小覷?!碧笳f。
古風族來的當日,于某些人而言是忙的不可開交,而對于另一些人而言卻是放假過節(jié)班的喜悅。
古風使臣帶來的古風族新任族長的妹妹,古娜吉安。
姜敏站在太后身邊,看著這個古娜吉安,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烏黑的眼珠,高高的鼻梁,紅潤的嘴唇,白皙的皮膚略透著紅,心中感嘆著,‘真是異域風情,真好看,皇上這眼神就是見色起意了,果然,君王就是明目張膽的好色之徒?!?p> “古娜吉安給皇上太后皇后請安?!惫拍燃沧饕?。
“哈哈哈,看來吉安對于我朝的禮儀已經很熟悉了?!被噬祥_懷大笑。
收下進貢的禮物,封了這古娜吉安一個安和妃的名分,一晚上的夜宴后,皇上便歡愉于于安和妃處。
姜敏坐在御花園,揪著花瓣,“怎么還能失眠呢?玲瓏你不用跟著我了,我想自己待會,回去睡吧?!?p> “是?!绷岘囈呀浐芰私膺@個失憶過后的主子了,她從來不說虛的,既然讓自己離開那便離開了。
姜敏看著天上的月亮,“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爸...媽...你們還好么,我在這里待的很舒服,可是我的心卻一直備受折磨,我想回到你們身邊,好想好想....
今日,看著太后眼里的皇上娶妻,我就在想,你們是不是也在期待著我嫁人的那一天,我在這里……什么都不能為你們做……你們到底怎么樣了……我還有可能回到你們身邊么?’
姜敏留下了眼淚。
“郡主?”趙德順看到了唐柔在哭。
姜敏急忙擦干眼淚,“趙大人?好久沒去你那里強身健體了,想我啦?”
趙德順從未見過變得如此快的女人,“皇上召見?!?p> “他有異域美人在懷,這大半夜的叫我做什么?”,‘不會是……’,姜敏抱緊自己,“不行!”
“快走吧郡主,皇上等著呢?!壁w德順說。
姜敏被帶到了臥龍殿,‘皇上不在安和妃那里歇息?’
“來,敏兒,試試。”皇上擺弄那異域服裝,看到唐柔來了說。
姜敏看著這衣服,‘真好看’,姜敏去換了衣服,異域紅裳,還有這小紅鞋和掛在腳踝上的金鐲子,‘缺了點兒什么?’,姜敏四處看著,對皇上殿里宮女說道,“姑娘會編頭發(fā)么?”
皇上坐在那里睡著了,小福子站在旁邊只打哈氣。
姜敏走了出來。
小福子立刻精神起來,“這唐柔郡主生的真耐看,穿什么都好看,怪不得皇上這么記掛她?!毙「W涌滟澲?。
姜敏見應該欣賞拍手撐贊的人睡著了,直接走了過去,越過小福子用手懟了懟皇上。
皇上醒了過來,看到唐柔,果然好看,漏出笑容,“送你的,穿走吧。”
“都不夸一下呀?”姜敏說。
“哈,好看,十足的好看,朕困了,快回去吧。”皇上說。
“下次不來了,招之即來的,哼?!苯羝鋵嵾€是歡喜的,她很喜歡這衣服。
“皇上這么喜歡,納了做妃子不就好了。”小福子說。
“美好的事物是不能隨便擁有的?!被噬险f。
“皇上,奴才不懂,這兩情相悅可是民間佳話,可遇不可求?!毙「W诱f。
“兩情相悅?朕怎么看不出來?”皇上說,“你真的覺得她喜歡朕?”
“小的聽說,剛剛來之前,郡主在哭呢,這想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皇上納了新的妃子,正傷心呢唄?!毙「W诱f道。
“這還真不一定?!被噬险f,‘她總是笑容滿面,活潑好動,但就那雙眼睛卻寫滿了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