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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很寵我

寵15 舟車勞頓講故事,守護天使竟是你

太后娘娘很寵我 嬌小睿心 6359 2021-02-13 15:40:19

  一行人上路了。

  “對了,郡主,唐侍衛(wèi)囑托我,”李無憂想起來臨走前唐安的囑托。

  “叫夫人,你得習慣,時時刻刻不能漏餡兒才行。”姜敏糾正道。

  “啊...夫人?!崩顭o憂有些羞澀。

  “誒!相公!”姜敏不覺得有什么,不過是‘角色扮演’而已,“我哥說什么了?”

  “讓我保護好你,我把出行的名單交給他讓他程上去了。”李無憂說。

  “優(yōu)秀??!”姜敏夸贊道。

  “對了,郡主,”

  “嗯?”姜敏示意他叫錯了。

  “夫人...夫人打算從哪里開始查?”李無憂說。

  “急什么,怎么也要到了柑城熟悉一下再查,路上還有好長的時間,不說這么可怕的事情,不如說說你們吧,你們不是親姐弟?那為什么以姐弟相稱,還有排行的樣子?你們有幾個兄弟姐妹?。俊苯魡?。

  “不是,我們都是師父收養(yǎng)的。”李正說,“無憂是我們最小的弟弟,除了他,我們總共有八個姐妹?!?p>  “哇,一起長大么?那得多有意思呀。”姜敏很是羨慕,可是她不是唐柔,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不知道唐柔也是同他們一起長大的。

  “聽說郡主失憶了。”李無憂說。

  “是啊!現(xiàn)在都是公開的秘密了,什么都記不起來。”每次說謊,姜敏都覺得心慌慌。

  李正看了一眼李無憂,示意他可以說了。

  李無憂說道,“那就怪不得您不記得我們,郡主您也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我們的師父就是郡主的外公,三朝元老,李忠國?!?p>  ‘緣分,背景,天啊,姜敏啊,你何德何能享受唐柔的一切有啊,是上天看我太可憐,把我送到這里么?’,姜敏張著吃驚的嘴,“我,你接著說,這一路的時間都是你的,我想聽,我要聽!”

  “那就從你出生開始說吧?!崩钫f道。

  17年前,唐柔出生,與此同時也是國戰(zhàn)之際,是先帝收復最后一塊土地的時候,那時唐安已經八歲,完全可以留在將軍府中,由奶娘和仆人伺候,由教書先生教導,可唐柔才剛剛出生,于是唐柔的母親李英姿便將襁褓中的她送到了退隱數載的李忠國手中。

  最后之地,敵軍頑強守護,也是敵軍最后的兵力,最強的兵力,歷經了整整十二年才收復回我朝,唐柔也在姥爺的家中待了整整十二年。

  唐柔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卻單單不喜戰(zhàn)斗,不愛練武,這是李忠國覺得這個外孫女唯一不完美的地方。

  這十二年,唐固夫婦出于想念和未能撫養(yǎng)的愧疚有空便去探望。

  “嗯,說的通俗易懂還不長篇大論,好評,那我們的關系好么?”姜敏問。

  “那是自然?!崩钫f,“我們都常常才一起,不過姐妹們隨著技能精湛都陸陸續(xù)續(xù)在外面獨當一面或是闖蕩歷練去了,最常在師父身邊的就是郡主和小師弟?!?p>  “那我一定與你關系最好了?”姜敏看著李無憂興奮的說,“怪不得我覺得與你有種熟悉的感覺?!逼鋵嵔舸藭r有些代入自己就是唐柔了,忘了她對李無憂的熟悉感,不是因為他們曾經一起長大,因為她不是唐柔,她們的熟悉感是這半年來的守候。

  李正微微一笑,“你自小不愛說話,喜歡用音律表達內心,師弟便在一旁舞劍?!?p>  “九個兄弟姐妹,原來我有這么多親人啊,真好....”姜敏意識到這不是她的親人,她唯一的親人在受苦....姜敏忽然有些悲傷,“真羨慕?!?p>  “羨慕?”李正說。

  “我都不記得了,多么美好的記憶呀?!苯艚忉尩溃罢f說你們吧?不要說我了,父母啊,經歷啊,什么都行。”

  “無父無母,我們都是孤兒,是師父一個個救下又親自撫養(yǎng)的孤兒。”李正說,其實她們不是每個人都真的沒有父母,有些人的父母就和沒有一樣。

  “對不起啊。”看著李正說話時傷心的樣子,姜敏覺得不好意思。

  “沒有,我們彼此是彼此的親人,沒有父母才不是遺憾。”李正笑著說。

  “那個夜深了,我們找個客棧歇息吧?!崩顭o憂撩起簾子。

  客棧歇下,姜敏和李無憂按照夫妻的角色住進了一個大房間,有一個床和一個歇腳的塌,自然女床男塌,姜敏想起上次被皇上欺負睡在了塌上的那一次。

  準備洗洗準備睡了,姜敏看著李無憂還坐在那里,“夜半三更的,你不睡?”

  “有些事情你本就知道,只是失憶了,既然你想不起來,我就來給你補一補。”

  “補一補?可是,我很困。”姜敏說。

  “明日馬車上睡行不行,有些事,我不能當著七姐的面說?!崩顭o憂說。

  “這么急么?”姜敏說。

  “還有一日的行程就到了。”李無憂說。

  姜敏起身坐了過去,“你說吧。”

  李無憂開始娓娓道來,“七姐來自柑城....

  25年前,柑城有個臭名昭著的惡人,沒有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但是他臉上的刀疤著實嚇人,從左到右似乎將整張臉一分為二,于是就有了刀疤惡人的名字,傳言他殺人放火都不做,就喜歡看著人流血、受折磨,痛不欲生而又求死不得的樣子,柑城現(xiàn)在的劉志卿是子承父業(yè),承接的就是他父親劉勇的位置。

  “劉勇當時因為失誤受罰被貶到柑城,心有不甘,想要有所作為,便極力的想要成績,于是出名的刀疤惡人就是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可刀疤惡人只是傳說,他也不敢擅自靠近,按照傳聞的內容他極其喜歡折磨女子,于是他高價雇了一個女劍客。

  “女劍客扮作被人追逐跑到了柑城外刀疤惡人的住處,追逐的人看到刀疤惡人立刻丟了兵器就跑了,女劍客本以為刀疤惡人會把她拖進去,行惡事,卻不想惡人轉身走了,女劍客追了過去跪在惡人面前感謝救命之恩,以離開就會再被追打為由,請求留下來,刀疤惡人什么都沒有說,女劍客就留了下來。

  “刀疤惡人每日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自己種菜,自己炒菜,自己洗衣服,自己收拾屋子,毫無異常,女劍客猜想這一定是惡人的偽裝或者是惡人的變態(tài)樂趣,可刀疤惡人從未出手,女劍客不知其實力也不敢貿然出手,而刀疤惡人事無巨細都親自動手,更別提下毒了,女劍客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白天坐著,晚上睡。

  “事情不能沒有進展,于是女劍客看好了逃生的路線,決定放手一搏,她于夜間翻出了提前埋在附近的劍,趁著惡人睡著想要偷襲,不想惡人機警,他的屋子里夜間是有暗器的,女劍客對付暗器,惡人聞聲醒來,女劍客沒想到原來惡人擅長的竟然是暗器的功夫,惡人沒有任何武功,只是空有一身力氣,女劍客被俘,惡人將其捆綁,女劍客害怕極了,她雖不是柑城人,卻聽了他的傳聞。

  “可惡人從來未曾折磨她,還親自喂飯,也不碰她,也不開口說話,女劍客開始逼著惡人說話,惡人不說,女劍客便趁其不備狠狠的踩了惡人一腳,惡人痛的張開嘴,卻沒有聲音,女劍客才反應過來,惡人竟是個啞巴,仔細一想惡人平時的作風,她才知道惡人不只是啞巴,他還是個聾子,他不是從來都不理自己,而是他聽不見,他不會說話,除了可怕的傳聞,他沒有任何異常。

  “漸漸的日子長了女劍客體會到了惡人的溫柔,女劍客同情心泛濫了,她想既然惡人聽不見,她的手又被綁著,那就靠行為,這一次喂完飯,女劍客突然依偎在惡人的懷里,惡人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感受,摔壞了飯碗,倒退了兩步,女劍客慢慢的用嘴型告訴他她不會傷害他,可惡人不敢信,但是女劍客想走了,應該不會再來,于是夜間打開暗器,有了自我的保護,給女劍客扔下一塊白天碎了的碗片,扔了過去,女劍客自己解開了繩子,站在惡人的門外,然后離開了?!?p>  姜敏聽的昏昏欲睡,她出生以后的電視劇幾乎就沒有她沒看過的,所有的故事對她都沒有什么吸引力,以至于最后發(fā)現(xiàn)再出的劇都沒什么意思了。

  李無憂看著唐柔,“你以前聽的很認真。”

  “以前,我應該沒有一夜沒睡后又坐了一天的馬車吧?我真的很困,求求你了,可不可以講快一點,說重點,是不是就是兩個人相愛了,生了下一個孩子,這孩子就是你七姐李正,再后來就真的被縣長殺了,然后被我外公,你們的師父收養(yǎng)?!?p>  “你想起來了?”李無憂以為唐柔恢復了記憶。

  “猜的?!苯裟睦镏溃前凑展适旅}絡,結合已經發(fā)生的事情,那這樣的故事結局是最可能的。

  “那你猜對了,女劍客去柑城買了些碗筷又回去了,他們每日生活在一起,惡人終于敞開心扉,讓女劍客認真的看了看他的屋子,女劍客看到了紙筆,才知道惡人會寫字,于是與惡人寫字對話,才明白惡人受家暴長大,逃離以后獨自生活,來到柑城,卻還是受盡欺負,惡人于是編了個自己的故事,原來傳聞都是他自己編的,為的就是嚇退那些想要傷害他的人,可傳聞越傳越可怕,越傳越離譜,甚至官府還把那些無頭案栽贓在他的身上。

  “他自學暗器,保護自己,一開始不成熟,還是被官府派來的人抓住留下臉上的刀疤,逃了出來又被人下毒,就再也聽不見,說不了話。”李無憂看著唐柔逐漸閉上的雙眼,晃了晃她。

  “我聽到了,聽到了,你說!我不睡!”姜敏使勁扒啦著自己的雙眼。

  “那我快點說,他們情投意合,劉勇一聽說女劍客和惡人在一起了,就知道惡人沒那么不好對付,也有可能傳聞有誤,無論任何,他都要這份成績,直接派兵圍剿,惡人早就打造了暗道,可暗道只能容下一個人,女劍客被放了進去,惡人死了,女劍客確定了自己的身孕,生下孩子,撫養(yǎng)到了她六歲的時候遇到了我的師父,托孤后便去行刺劉勇?!?p>  “成功了?”

  “嗯。”

  “太好了。”姜敏說完回頭上床就睡了。

  “我還沒說完,算了,都困成這樣,應該也聽不進去了。”李無憂躺在了塌上。

  第二天李正看到了黑眼圈極重的唐柔說道,“我才發(fā)現(xiàn)郡主不施粉黛?!?p>  “不是不施粉黛,是你們這兒的我用不明白,怕過敏。”姜敏說,“困死我了!”姜敏趕緊坐上了馬車,睡了起來。

  “你為了我折磨她一宿?”李正猜出來了端倪。

  “我怕七姐到了柑城會受傷。”李無憂說。

  “我都25歲了,15歲出師后就在外歷練,早就經歷了許多?!崩钫f。

  “可七姐一次都沒有去過柑城,這次要不是師父要求我們二人盡量貼身保護小柔,你會去么?”李無憂問。

  “會,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特意去,你都告訴她了?”李正問。

  “還沒講完。”李無憂說。

  “她確實困壞了,如此顛簸還熟睡成這個樣子,毫不在乎形象?!崩钫〕鲆活w藥丸放進唐柔的嘴里,“她確實不一樣了,以前的她是個仙子樣的郡主,如今看起來依舊高貴,卻不在意細節(jié)。”

  “是啊,以前是個像水一樣的女子,如今,她勇敢,有決斷,有想法,聰明,活潑,判若兩人。”李無憂說,“失憶真的會改變一個人,還是創(chuàng)傷改變了她?”

  “她變了,你就不喜歡了么?”

  “喜歡,更喜歡了。”李無憂看著唐柔,就像是怕她下一刻會逃走一樣。

  “我就知道,看你剛剛都在夸她,她可是你指腹為婚的妻,這件事情你講了沒有?”

  李無憂搖了搖頭。

  “就知道,害羞吧?她今年十七吧?要不是唐固夫婦死的突然,她今年就應該嫁給你了,沒事,我?guī)湍阏f?!?p>  “不要!”

  “憑什么你能說我的事,我不能說你的事?我就要說就要說?!崩钫f著看到唐柔動了一下,立刻不說了,和李無憂兩個人也慢慢的在馬車上睡了過去。

  李正本就不困,再醒來看著兩個還在睡就走出馬車,坐在簾子外。

  李無憂聽到動靜就醒了,看著對面還在熟睡的唐柔,不禁跪了下來仔細看,“小柔還真的不用胭脂水粉了,我就說哪里不一樣了,原來你本來就這么好看啊,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會不會跟我離開?還會不會嫁給我?”

  等到姜敏睡醒,天都黑了,李正也坐了回來,姜敏伸了個懶腰,”我第一次睡覺不做夢的,睡的太舒坦了?!?p>  “七姐給你吃了一顆她的安睡丸?!崩顭o憂說。

  “還有沒有?給我來一箱唄!我可以花錢買!”姜敏說。

  “我的藥都是親自配置,自己的藥方,我弄不了這么多,但是我的藥丸作用很強的,你應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可以好好睡覺了。”李正說,“一旦不舒服,或者睡的不好了,隨時可以來找我?!?p>  “謝謝七姐!!”姜敏說。

  李無憂撩開簾子,“我們到柑城了?!?p>  姜敏走下馬車,看到柑城門口的人手拿畫像,對每一個進出城的人都仔細核對,“不是瘟疫么?這干嘛呢?”

  “我去看看,無憂你護著郡主。”李正一路走過去,一路從袖口拿出朱砂,點了很多在臉上,然后帶上面紗。

  果然城門口的侍衛(wèi)讓李正摘下了口罩,看到李正臉上的滿臉的紅點,嚇得捂著嘴退了兩步,忙喊著讓她滾開。

  李正已經看到了畫像上的內容,也不跟他們糾纏,回到馬車邊。

  “七姐,你臉怎么了?”姜敏問道。

  “沒事,朱砂而已。”李正用李無憂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臉,一邊擦一邊說道,“那邊的畫像是郡主。”

  “我???”姜敏很震驚,“怎么可能?找我?感覺沒什么好事呢。”

  “會不會是中丞他們已經到了?”李正說。

  “中丞帶的隊伍龐大,前期準備加上整體行走緩慢,不可能比我們快。”李無憂說道,“但是確實不能排除他提前派人敢來,這樣就能在我們之前了。”

  “也有道理,他們只有郡主的畫像,并沒有我們其他人的,說明無憂把名單交給孫少爺,孫少爺直接呈遞給皇上,所以沒有泄漏出去?!崩钫治鲋?p>  “慌慌張張,著急把我的信息傳遞到柑城,分明做賊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想讓我查是吧?看來得換個身份了。”姜敏看著李無憂的打扮,“還好,我準備了一套男裝。”

  姜敏在馬車上換好男裝,走下馬車,披頭散發(fā)的。

  李無憂看著衣服,“郡主,這衣服?!碧迫嵘砩系哪醒b,淡藍色的款式,李無憂也有過。

  “嘿嘿,之前一個救命恩人就穿這樣,我覺得酷斃了,我就讓玲瓏給我做了一身差不多的,好看吧?”姜敏美滋滋的說。

  李無憂知道,這個救命恩人不就是他么,“好看。”

  “來,我?guī)湍惆杨^發(fā)束上?!崩钫f道。

  一行人安全進城,找了家酒館下榻,下車后姜敏說道,“明日就要著手做事了,都得精精神神的,哦,對了,各位都捂住口鼻,不要被傳染了,勤洗手,明天開始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都在房間呆著不許出來,如果要上廁所,必須兩個人結伴,違抗命令的立刻回京不得有誤,聽明白了么?”

  “是?!北娙说?。

  姜敏拉住李無憂,“好好睡覺,不要再講故事了,哼~”然后與店小二說道,“去幫我買五十塊半米長半米寬的白布,再給我送來瓶酒,去吧。”

  “我故事還沒講完!”李無憂坐在那里,可唐柔假裝聽不見。

  姜敏就知道等著店小二來送東西,姜敏打賞了店小二關上門,將衣服用酒點了一遍,又點了三塊布,看著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怪可憐的,于是說道,“就半個時辰必須講完?!?p>  “好!”李無憂立刻站了起來坐在了唐柔對面。

  第二天清晨,穿好男裝,“這男人的頭發(fā)怎么弄啊?!苯襞税胩?,還是弄不好,氣的本要直接去砸李無憂的門,卻一出門就看到了李無憂。

  李無憂其實在唐柔的門口守了一宿,這柑城的人手里有她畫像,實在不安全,“有任務?你頭發(fā)?”

  “散著呢,我知道。我不會弄你們男生的頭發(fā),我看你這個發(fā)型不錯,你來幫我弄唄,拜托。”姜敏一下沒了剛剛的暴躁脾氣,反而是撒嬌般的哀求著。

  “好。”李無憂細心的幫著唐柔梳頭發(fā)。

  “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理發(fā)師?!苯魸M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發(fā)型,“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是個俊俏的美男子了?嘿嘿,給你一塊布,圍在口鼻處?!?p>  姜敏給李無憂帶上蒙面布,忽然愣住了,她認得他,“是你?”姜敏笑了,眼里水晶晶的,有著激動的眼淚,“原來是你,是你一直守著我對吧,每次救我的都是你,對不對?就是你!”

  “我...你都記得?”李無憂有些小確幸,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甜滋滋的。

  “我是失憶了,我又不是老年癡呆,這半年的事兒我當然記得,你這么幫著我我怎么可能會忘,你為什么不露面啊?”

  “我....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不想那樣偷偷摸摸的。”

  “什么偷偷摸摸的,說的好像咱們兩個在做壞事?!苯粜睦镒允情_心極了,她對李無憂的感恩讓她對他又更加信任了,“走吧,去找七姐,我們仨去探探情報。”

  李正開門,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但是一看到李無憂,仔細一看竟然是唐柔。

  “給你一個,戴好,我們走吧。”姜敏說。

  “可是我從窗戶往外看,沒有帶,會不會很怪異,引起懷疑?”李正說。

  “假裝是民族風情嘍,別人問起,都這么說,命重要,大不了暗訪變成明察嘍,反正我也沒保證我一定查的到,萬一沒問題呢,真是的,走吧,命很需要的,上街看看,有沒有信中說的那些癥狀的病人,走吧走吧。”姜敏說。

  “要不要叫他們一起?”李正問。

  “目標太大,先讓兄弟們休息吧。”姜敏說。

  走了一路,姜敏和李無憂變著法的讓李正對那些咳嗽的人診脈,“怎么樣?這些人?”

  “都感染了熱癥,瘟疫沒錯?!崩钫f。

  “醫(yī)療隊還沒到?”姜敏問。

  “看樣子應該沒有,不過應該快了?!崩顭o憂說道,“我們盡量得趕在大隊伍來之前查清此事,不然我擔心他們會更加加害于你。”

  “唉......按照信中所題,柑城的縣長應該知道此事,可整個醫(yī)療隊現(xiàn)在還沒到,我們現(xiàn)在是要先暗訪,暫時不能當面質問,只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他身邊都有誰啊....”姜敏四處觀察著,“那有吃的,走,我們去問問掌柜的,順便吃頓中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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