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進(jìn)去一頓點。
“郡主點這么多,吃不了的?!崩钫f。
“不點這么多,人家掌柜的憑什么給你八卦呀,等著,我去問消息去了?!苯羧トズ芸炀突貋砹?,“打聽到了,縣長劉志卿,有一個不愛出門的夫人洪婷,一個二十左右的兒子劉戈,縣衙也沒什么人,一個師爺,一個謝朗中和一些衙役?!?p> “厲害啊?!崩钫f。
“當(dāng)然,快吃吧,我都餓死了?!苯粽f。
“一會兒什么計劃?”李無憂說。
“嗯,我們分開行動?!苯粽f。
“不行?!崩顭o憂覺得危險。
“我覺得我不能可這一個人找突破口,所以,我們?nèi)齻€就三個突破口。”姜敏說,“縣長有問題,我負(fù)責(zé)縣長的家里,那對兒母子,你們兩個一個負(fù)責(zé)師爺,一個負(fù)責(zé)朗中,爭取‘迂回包抄’!”
“我說不行,你一個人,不會武功,很危險?!崩顭o憂不能同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是你的頭,你得聽我的!沒的商量...沒事兒,我跟趙德順學(xué)過幾招,這把劍給你,是....”姜敏壓低聲音,“尚方寶劍。”
“不行?!崩顭o憂。
“我拿著沒用,也不會用,等有時間了,你再教我?guī)渍袆Ψê貌?,對了,七姐,這個給你,里面是....”姜敏掏出包好的令牌,“太后的令牌。”
“不行,那你呢?”李無憂,“你把護(hù)身的東西都給我們了,你不要我們陪,我就叫客棧的兄弟們來!”
“你怎么這么費(fèi)勁?什么都不行,不行我就把你換掉了!哼!”姜敏又壓低聲音說,“我有檢察令的令牌,五品著作郎的令牌,還有郡主的令牌,沒事兒的?!?p> 李正戳了戳李無憂,對著他搖了搖頭。
飯后,姜敏站在劉府門口,看著人出出進(jìn)進(jìn),通過口吻年齡服飾確定了正在鬧別扭要出門的人應(yīng)該就是少爺劉戈。
仆人們攔著劉戈說著少爺出去不得,姜敏便更確定了,走到府門口倒了下來。
“有人倒下了,去看看!”劉戈說。
管家走了過來,探脈后回頭搖了搖頭。
姜敏看出來,這是在確認(rèn)自己有沒有染上瘟疫,“對不起,太久沒吃飯,突然有好心人贈與,便吃的多了,現(xiàn)在肚子好生痛,痛的暈了,多謝這位先生。”姜敏站了起來。
劉戈跑了過來,“你沒事吧。”
”少爺!”管家攔上去。
姜敏搖了搖頭,“沒事,哦,對了,剛剛他叫你少爺?你是這府上的少爺?”
“是啊。”劉戈說。
“那你認(rèn)路么?我迷路了,我想去一個叫什么城的地方?!苯艏傺b撓了撓頭。
“什么城?叫城的地方太多了?!眲⒏暾f。
“那怎么辦,我跟哥哥約定好要在那個地方集合,都怪我沒記住?!苯艏傺b懊惱。
“那你身上還有盤纏?”劉戈問。
“花光了,不過好心人還是多,剛剛還有人請我吃飯,就是我沒出息,吃多了。”姜敏假裝不好意思。
“那你又沒了盤纏,又記不住目的地,不如就在我家先想想辦法?!眲⒏甑故莻€熱心腸。
“少爺?”管家說。
“你不要管我,你不讓我出去,我?guī)诉M(jìn)來你可攔不住,再說了,你都探過脈了,讓開。”劉戈帶著姜敏走了進(jìn)去,“誒,我叫劉戈,你叫什么名字?!?p> “我不好意思說?!苯粽f。
“為什么不好意思?”劉戈問。
“我每次提到我的名字,大家都會笑話,說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姜敏假裝羞恥。
“那你說來聽聽?!眲⒏暝桨l(fā)好奇。
“我叫....姜敏?!苯艏傺b為難。
“哈哈哈哈?!眲⒏暌宦牨欢盒α?,果然是個女孩子名。
“你也笑?!苯艏傺b不開心的樣子。
“不笑不笑,但是兄臺,你確實像個女人,你這個?”劉戈問姜敏的面布,此時已經(jīng)摘落在脖頸處。
姜敏直接摘了下來,“是我們的風(fēng)俗,出門在外需遮擋顏面?!?p> “戈兒?!币粋€女人的聲音。
“娘??!”劉戈起身叫道。
‘娘?那就是洪婷了?!粜南?。
“我聽管家說你又撿人回來了?我剛攆走一個,你就給我接進(jìn)來一個。”洪婷看似埋怨教訓(xùn),但語氣里都是寵愛。
“我無聊啊,娘!”劉戈撒嬌道。
“夫人,不好意思,要在貴府打擾,日后我一定報恩?!苯粽f。
“我可以留下他,不過兒子,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焙殒谜f。
“母親要單獨跟你談?wù)?,沒事,你就實話實說,有我呢!”劉戈說。
‘一個孤單的孩子啊,他得有多孤單啊?!粽f,“實話實說是吧,一定!”
姜敏跟著洪婷來到屋內(nèi),洪婷直接拔劍懟著姜敏的喉嚨處,”說吧,到底有什么目的?!?p> “你應(yīng)該再歪一點,這里是大動脈,砍了這里我一定會死的?!苯粢娺^很多練武之人舉劍,按照她的直覺,這個女人沒有指著要命的地方,看來也沒有真的要她命的意思。
“少廢話。”洪婷說,“我可以直接割掉你的腦袋?!?p> “這么血腥!少兒不宜,少兒不宜的!我呢,不信你會殺了我,你兒子就在外面呢,我呢學(xué)過一點兒心理學(xué),你太保護(hù)你的兒子了,不想受到一點傷害,看到一點惡劣的事情,你呢,會想辦法讓我主動走,絕對不會殺了我的?!苯舸藭r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因此而沒有一絲害怕。
“我也可以偷偷把你送走,在外面把你殺了?!焙殒梅畔聞Α?p> “外面?。磕愣疾怀鲩T的?你的子民都不知道自己的縣長夫人長什么樣子呢?!苯粽f,“我對你和你兒子都沒有惡意,我也確實叫姜敏,我來確實別有目的?!?p> “當(dāng)真如此誠實?什么目的?”洪婷問。
“刀疤惡人?!苯艨吹胶殒檬掷锏膭σ欢叮粼诹说厣?,“和女劍客的愛情故事不知縣長夫人還記得么?”
“你是誰?”洪婷慌張的問。
“我叫姜敏啊,告訴過你了,我是能讓你見到你女兒的人,你最好好吃好餓伺候著,除非你不想見女兒,你要是當(dāng)著你兒子面殺了我也行啊。”姜敏要轉(zhuǎn)身離開。
“你什么時候能告訴我,她在哪里。”洪婷問。
“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再告訴你。”姜敏說完走了出去,看著遠(yuǎn)處等待的劉戈,說道,“劉兄!有什么好玩兒的么?”
李正吃完飯,等著唐柔走了,問李無憂,“你都告訴她了?”
“七姐怎么知道。”李無憂說,“人.....七姐想見就見,七姐不想見我們就不見,走吧,七姐,我們也去執(zhí)行任務(wù)吧?!?p> “好,我去搞定那郎中,同行,應(yīng)該好溝通?!崩钫f。
“好,我去對付師爺,師爺都欠扁?!崩顭o憂想逗李正開心。
姜敏正陪著這個童心未泯的少爺,玩兒著捉迷藏,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她可以借著由頭蠻哪兒去,少爺也很有興趣。
可姜敏不知道,中丞對唐柔查出真相如此忌憚,經(jīng)帶了一小批人提前來了,到了柑城就立刻來到了劉府,
正躲在樹后的姜敏看到了中丞走了進(jìn)來,心想也許算是好消息,自己尚且沒有摸索出來什么事,說不定中丞來了正好有新的突破,便跟了上去。
“中丞?!眲⒅厩涫盏较⒕蛷牧⒖腾s了回來。
中丞將信件拍在了劉志卿的臉上,劉志卿緊忙看著,一個是左丞的手信,一個是自己寫的奏折,“被發(fā)現(xiàn)了你怎么不早說!皇帝比左丞先一步得到消息你知不知道左丞有多被動?!愚蠢?!?p> “臣愚蠢!”劉志卿說。
“是很愚蠢,左丞手信中說了,你這奏折來不及了,但是一定控制好疫情,有些事情要是暴露了,你這一族都別想活命!”
“唐柔,抓到了么?”中丞說道。
“我已經(jīng)讓人排查了,沒,沒有見到,可能還沒來!”劉志卿說。
“可能?不可能!說你蠢你還真蠢!她肯定已經(jīng)到了,這丫頭,聰明的很,算了,我也沒指望你能斗過她,現(xiàn)在立刻隨我回衙門,立刻采取措施,事態(tài)不能再立刻擴(kuò)大了。”
“是是是?!眲⒅厩湔f。
等著他們走了,姜敏偷偷上前推門,門被鎖上了,再看窗戶也是封死的。
姜敏抬頭看看房頂,“需要這么為難我自己么,算了。”
姜敏在房屋后面無人處搭好東西爬了上去,一片片扒開瓦片,到了梁上,“這怎么下去呀,早知道跟著趙德順堅持學(xué)下來了?!?p> 姜敏又出去取了一個繩子再次來到房梁,繩子一頭拴住自己的腰,一頭拴住房梁,然后抱著柱子滑了下來,“還好我看的電視劇多?!?p> 姜敏進(jìn)到屋內(nèi),看到桌上的奏折和手信,立刻揣了起來,心想,‘真真是送到老娘手里了’。
姜敏抬頭看看房梁剛要出去只聽得劉戈在外面大喊,“姜敏,我馬上就能找到你了。”
“忘了他了,這傻孩子還在找我呢,也好?!苯羰箘艃捍蚍嘶ㄆ俊?p> 劉戈聞聲而來,“姜敏你在里頭么?你被關(guān)起來了?”
姜敏在里面爬上房梁,然后收拾好瓦片兒,爬下來把東西歸位悄悄離開了。
劉戈用鑰匙打開門,“不在啊,花瓶怎么碎了?”
“戈兒?”洪婷也聞聲趕來,“你在你父親書房做什么?快走?!焙殒藐P(guān)上門,把鎖直接鎖上了。
姜敏回到房間,仔細(xì)看了看里面的內(nèi)容,‘還好我們先行一步,不然也不會有瞞報下查這回事兒了,可這信里面也沒有提到不能暴露的是什么,但是我卻算是暴露了,他們發(fā)現(xiàn)我也是遲早的事兒,得趕緊離開了?!?p> “原來你在這里!”劉戈突然闖進(jìn)來,“還是讓我找到了吧,我都說了這是我家你怎么可能躲得了,可是你居然躲在自己的房間,你也太會躲了!”
“行行行,算我輸了?!苯艨粗掷锏淖C據(jù)淡定自然的放進(jìn)懷里,也沒有引起劉戈的好奇,“你想怎么罰我?”
“幫我個忙吧,我想出去,你有辦法么?”劉戈問。
‘我都忘了,你也想出去?!粽f道,“行,誰讓我輸了呢,可是我得想想,不然別人發(fā)現(xiàn)了就肯定出不去了……你盯著我干嘛?”
“等著你想辦法??!”
“……”
外面柑城立刻與當(dāng)?shù)厮聫R聯(lián)手,騰出地方收治患者,大隊伍也陸陸續(xù)續(xù)趕到了。
貴妃換上簡裝和太醫(yī)一同看病,僧人幫忙照顧,凌覺帶兵圍住四周保證無人擅自出入控制瘟疫散播。
凌覺對于中丞的率先趕到還有和劉志卿的配合,心有懷疑,中丞有事情隱瞞,如果是這樣他不方便問,問了恐怕也不會說。
李正和李無憂一直守在府衙外直到看著他們傾巢而出前往寺廟,獨獨留下了謝郎中,于是李無憂跟了出去的人。
李正直接走了進(jìn)去。
謝郎中正垂頭喪氣的,“哼,不讓我去……”
“請問?”
“?。樜乙惶阍趺催M(jìn)來的?”謝郎中說。
“走進(jìn)來的?!崩钫f,“門口沒有人,我是名郎中,請問貴府衙有什么需求么?”
“我還是郎中呢!他們說有太醫(yī)不用我!”謝郎中氣憤的說。
“如此?是有些瞧不起人了,我一來柑城就聽說了謝郎中的神醫(yī)妙手,想著不能成為同僚也要見一見?!崩钫f道。
兩個人開始了醫(yī)學(xué)上的共同話題。
李無憂離著寺廟遠(yuǎn)遠(yuǎn)的,這個凌覺把手的太嚴(yán),如果這個師爺不出來,他沒有機(jī)會來去無痕的帶走師爺,直到等到師爺跟著劉志卿出來。
跟著他們來到劉府,正見到劉府內(nèi)大動干戈。
“小柔?!崩顭o憂直接跳到房梁上,在遠(yuǎn)處看到了唐柔挾持著一個男子往外走。
“都離遠(yuǎn)點兒,我這手可拿不住刀子的?!苯粽f,“馬車準(zhǔn)備好了沒有?”
“怎么回事?”劉志卿問。
“給她馬車!”洪婷說。
姜敏將劉戈推上馬車,駕著馬車要走,洪婷一箭射了過去,馬與車脫離,姜敏和劉戈跌落出來。
洪婷對準(zhǔn)姜敏一箭射過去。
李無憂蒙面跳出,救走唐柔,在角落里落定,“我說什么了!危險!”
“是挺危險的?!苯臬@救后看到李無憂,立刻安心了,笑了笑說,“這老娘們是改變想法了,居然想殺我,她怎么突然不想見女兒了?!?p> “你有沒有受傷?”李無憂問著也查看著唐柔。
“沒有啊,你這么厲害我怎么會受傷?”姜敏說,“我拿到了證據(jù)?!苯襞牧伺男馗?,“不過還有問題,這個事情不是瞞報這么簡單,他們還隱瞞了別的事情,我這邊算是斷了,你和七姐那里有什么消息?”
李無憂搖了搖頭,“你暴露了,怎么查?”
“我是暴露了,可是劉家沒見過我穿女裝的樣子啊,只說我說了自己叫姜敏,那七個人恐怕會出問題,你讓他們?nèi)コ峭獠睾?,我去喬裝打扮,我們客棧見。”
姜敏換好衣服回客棧的路上就看到了李無憂,“這么快就安頓好了?”
“都不在?!崩顭o憂說,“掌柜的說入夜的時候他們就不在了。”
“什么?!靠....原來她早就不想見她了,穩(wěn)住我,先去找人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苯粽f,心里擔(dān)心,‘千萬別有事,不然都是我決策失誤害的。’
“他們沒事,我去找了他們的住處,他們留下了地址,用我們侍衛(wèi)處特別的方式。”李無憂說,“放心,他們都是很優(yōu)秀的,都受到過培訓(xùn),而且都比我早入宮?!?p> “那好,沒事我們也不聯(lián)系他們,人越少調(diào)查起來越安全?!苯粽f。
“你……涂胭脂了?”李無憂說。
“我去買衣服,人家店里有活動,可以幫忙畫一畫?!苯粜χf,“我還不覺得癢,應(yīng)該不會過敏,好看么?”
“本來……也很好看?!?p> “……你也喜歡唐柔?”姜敏看著李無憂看都不敢看自己,從臉紅到耳根子,“哦,對了,證據(jù)交給你,你武功好,就算我們無法深查下去,靠這兩樣也能活動活動這些人的腿兒。”
劉府。
“你又隨便招人來家里?”劉志卿開始大發(fā)雷霆,他發(fā)現(xiàn)了奏折和信件的丟失。
“我……錯了?!眲⒏旯蛑f。
“去祖宗面前罰跪!”劉志卿說
“是?!眲⒏觌x開了。
洪婷也想轉(zhuǎn)身離開,劉志卿突然大聲說道,“我說過,你要是再想找女兒,我一定會殺了她?!?p> “我沒有找她,我也說過,我親手托孤后才殺了你爹,我怎么會不知道我托孤的對象是誰!”洪婷說。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拿走了我很重要的東西!”劉志卿說,“足以讓我們一家都上斷頭臺的東西!”
“我怎么知道,你兒子喜歡撿人回來陪他玩兒?!焙殒谜f。
“你可是習(xí)武出身,現(xiàn)在還不忘每日練功,你會看不出來端倪?”劉志卿說,“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兒子跪到死!”
“你讓你兒子死,我就會死,你知道我是為何留下來的,別逼我!”洪婷說。
劉志卿沒有什么人手,也不敢再瞞,這個時候別人卡住了自己的證據(jù),只有告訴上面的人,他急忙去寺廟告訴了中丞。
門外聽到的凌覺推開門,“此事當(dāng)真?”
劉志卿嚇壞了。
“放心,自己人。”中丞說,“本來不想瞞著右將軍,只是沒有機(jī)會,既然右將軍聽見了,我自當(dāng)全盤脫出。”
姜敏與李無憂來到仍舊空蕩的衙門,李正也正好出來。
“巧極了,咋么樣?打聽到設(shè)么了?”姜敏問。
“你怎么換回女裝了?你暴露了?”李正問。
“不要多停留,客?;夭蝗チ?,我們找個包間?!崩顭o憂說。
飯館包間內(nèi),小二上完了菜,李無憂豎起耳朵,“沒人偷聽,七姐你先說,打聽到什么了?!?p> “我套了套郎中的話,按照我的理解,他們應(yīng)該是在研究什么藥物,研究出了差錯成了造成了這次瘟疫?!崩钫f。
“無憂,抓了他,交給我們的人看管,證據(jù)有了,證人也不能少?!苯粽f。
“我現(xiàn)在就去?!崩顭o憂走后姜敏也把其他的事情告訴了李正。
“她不想見我?!崩钫f。
“雖然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我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你母親看起來冷若冰霜的,她攆走了我們的人,我卻沒有看到追殺的人,我覺得對于她,劉志卿所有的事,有傷害也有保護(hù)?!?p> “你不必維護(hù)她,她若想見我,也知道我在哪里,為何不來?!崩钫f。
凌覺聽了前因后果后頗感震驚。
“什么?!”凌覺難以置信這個秘密,尤其這不是天災(zāi),是人禍。
“右將軍,現(xiàn)在不是消化秘密的時候,這個蠢貨弄丟了奏折和左丞的手信!”中丞說。
“是有人偷走了,一個化名姜敏的年輕男子!”劉志卿說。
“姜敏?不曾聽過。”凌覺說,“這件事已經(jīng)觸怒民怨,而且皇上已經(jīng)派人下來查了?!?p> “我把你的人還給你,你的人熟悉這里,把所有的陌生面孔都給我抓來?!敝胸┱f。
“太明顯了!”凌覺說。
“就說是抓瘟疫的,此事絕不能拖延,去!現(xiàn)在就辦!”中丞說。
劉志卿立刻吩咐了下去,還未曾發(fā)現(xiàn)謝郎中已經(jīng)不見了。
外面突然滿街抓人,李正說道,“你看,還是開始抓人了。”
“他們沒有拿畫像,感覺只抓一類人,在抓什么人呢?”姜敏說。
“看起來都不是染了瘟疫的,最大的可能,是抓咱們?!崩钫f。
“抓我們?直接動用府衙的人,這么大動作,看來不怕中丞他們知道,污穢之人已經(jīng)沆瀣一氣了?!苯粽f?!八麄兛隙ū緛砭褪且换锏?。”
“那我猜這一類人應(yīng)該是非柑城之人?!崩钫f,“他們查的很嚴(yán)格,一個人都不放過的樣子?!?p> “看來是難逃一劫了,你會武功么?”姜敏問。
“不會,師父說過術(shù)業(yè)有專攻,多大精力做多的事情,所以我只專心研究醫(yī)術(shù)?!崩钫f。
“那還真是難逃一劫了,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現(xiàn)在拿出令牌是個死,扣上個誤殺的名兒,不拿就是直接死,欽差消失,跑的話,我們兩個肯定跑不出去,你跑吧,我來誘開他們?!苯粽f。
“不行,你不能有事,要當(dāng)誘餌也只能說我。”李正說。
“我有熟人,你放心,頂多是受點兒傷,不會有性命之憂,帶著你,我不靈活?!苯粽f。
“可是群龍無首,我們該做些什么?!崩钫f。
“你們,隨便,現(xiàn)在的證據(jù)和證人夠讓左丞喝上一盅,你們要是冒著危險繼續(xù)查也是你們的意愿,只要別丟了西瓜撿芝麻就行,證據(jù)和證人千萬不能有差錯,走了?!苯艄室獬霈F(xiàn)在大街上,被盤問后撒腿就開始跑,她沖著寺廟的方向使勁跑,直到被衙役抓住后,大喊,“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