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孤熊竟然大軍來襲,夜襲北境,眾人奮力抵抗,一天兩夜,盡管守住了北境,卻傷亡慘重,姜敏雖然不懂武功。
姜敏趙德順傳信回朝,姜敏第一次參與了軍事方面的討論,在場的還有趙德順、唐安、軒轅妮和李無憂以及一些小將。
趙德順先是罪己,表示了沒有提前預(yù)防是他的防御做的不足,唐安也只能順著也責(zé)怪了自己。
軒轅妮突然說道,“原來我軒轅大地上的男人只會懦弱的自責(zé),你們看不到問題么?他們對我們的部署很了解,你們沒發(fā)現(xiàn)么?”
“王孫是說有奸細?”趙德順說。
“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從京城一路跟來的,這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右將軍的老部下?!币粋€小將說。
“誰說都是了,郡主不是幾天前塞進隊伍里一個丑八怪么?!避庌@妮說。
“胡壤?”唐安說。
“王孫,他有名字,不叫丑八怪?!苯艉苡憛拕e人的侮辱。
“是,那他一定就叫胡壤么?”軒轅妮。
“你什么意思?他只是個孩子,況且他一直跟我住在一起,其他的時間都是跟著別人訓(xùn)練,你沒有理由懷疑他?!苯粽f,“你看到他傳信了?”
“我是沒有看到他傳信,但是他一直在畫畫,畫的就是整個邊境的地圖!帶上來!”軒轅妮說完,跟著她來的人壓著胡壤走了進來。
“放開!”姜敏直接走過去說道,“這是軍營,我是副將,除了他趙德順和唐安,沒人可以不聽我的!放開他!”
“郡主是單純還是真的像傳言一樣,失憶傷了腦子?!避庌@妮直接從胡壤的懷里掏出牛皮紙,上面就是地圖,“郡主要是看不懂,不如讓趙將軍判斷?!?p> 趙德順接過軒轅妮扔過來的牛皮紙,“是北境的布防圖?!?p> 軒轅妮驕傲的看著唐柔。
姜敏只是看著那兩個軒轅妮的人,語氣里透著堅定,“我說放開,這是最后一次機會?!?p> “唐柔!”軒轅妮說。
“李無憂?!苯粽f完,退后一步。
李無憂上前一招一個打趴下了他們兩個。
姜敏蹲了下來,“別人冤枉你,你怎么不說話呀,起來!雖然我也不喜歡解釋,但是也不喜歡麻煩,解釋給他們聽?!?p> 胡壤站了起來,“我在學(xué)習(xí)和研究布防,圖上面有我學(xué)習(xí)的心得,我沒有給任何人這張圖?!?p> “你相信?”軒轅妮說,“唐柔郡主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好啊,既然你不承認(rèn),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給大家看?!?p> “你耍流氓啊,他就算是個孩子也十幾歲了,你要說什么直接說就好了,他不會撒謊。”姜敏說。
“行,你就護著他吧?!避庌@妮說,“他身后的有孤熊族專有的烙印,他們每一個孤熊族人出生都會有,不脫衣服怎么驗證?”
“我有!”胡壤說。
”你看,他承認(rèn)了吧?!避庌@妮說。
“承認(rèn)又怎樣,你種族歧視?。俊苯粽f,“你們要真的覺得有奸細就好好抓,拿出證據(jù),不行就好好提防,胡壤不是奸細,你們拿出證據(jù)之前,誰也不能冤枉他?!苯魻科鸷赖氖肿吡顺鋈セ氐綆づ瘛?p> “你們總該相信我吧,不至于像她那樣感情用事?!避庌@妮說。
“多謝王孫的幫助,但是王孫的手伸得長了些?!壁w德順說。
“你!”軒轅妮本來以為是揭發(fā)了一件大事,會收到不一樣的結(jié)果,沒想到就一個唐柔不信,結(jié)果卻與自己想的大相徑庭。
“王孫不了解我妹妹,確實感情充沛,也確實不懂的行軍帶兵之道,但是她也聰明細心,胡壤日夜在她身邊,你發(fā)現(xiàn)的事情,她一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碧瓢舱f,“王孫是好意,我們都心領(lǐng)了,王孫也確實提供了有用的信息,隊伍里一定有奸細。”
“而且,應(yīng)該是預(yù)謀了很久,就等著換防過后,來這一次突然襲擊。”趙德順說。
姜敏幫著胡壤梳著頭發(fā)。
胡壤說道,“我從沒被人這樣相信過,連我爹娘都不信我?!?p> “真心換真心?!苯粽f,“你是什么人我不在乎,你做的事可能引起誤會我也不在乎,你真心幫我當(dāng)姐姐我知道,你又怎么會讓姐姐有危險呢?!?p> “是!我不會讓姐姐出事!但是.....我真的有事不知道怎么告訴姐姐?!?p> “直說無妨啊,你姐姐我別的沒有,倒是有個強大的心。”姜敏給胡壤梳好頭發(fā)坐在他身邊。
“我是孤熊族族長的小兒子,全名胡馬全爾景壤。”胡壤說。
“哇,姓這么長啊?”姜敏說。
“姐姐想到的一直都出人意料?!?p> “你是說我不在你們的點子上吧?!?p> “嘿,我們雖然姓長但是平常稱呼的時候也只留下第一個字,所以,我真的叫胡壤?!焙勒f,“可惜,我生來丑陋,連整個孤熊的人都不屑于記得我的名字,只記得族長有個巨丑無比的小兒子,他不用有名字,他也不會留在族譜上,因為他不會成為有用的孤熊人。”
“那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我想?”
“對啊,你,你想,不是別人,也不是為了什么,只是單純的出自這里?!苯糁钢赖男?,“我曾經(jīng)也活在別人的眼中很久,可我有了第二次機會,便知道做自己有多么幸福,而且也只有做自己所以來的喜愛才真的是別人發(fā)自內(nèi)心,喜歡的也是真正的我。”姜敏摸了摸胡壤的臉,“睡覺吧,這個問題不著急,你想多久都行?!?p> 姜敏離開自己的帳篷,李無憂守在外面,“大姐來了,在七姐的帳篷里?!?p> “她知道到底誰是奸細了?”姜敏說。
“嗯?!崩顭o憂說。
“交給他們吧?!苯粽f道。
“你不想見一見?”李無憂說道,“他是梁川的人?!?p> 姜敏看了一眼帳篷,里面的胡壤剛剛經(jīng)歷了被冤枉,受委屈,這孩子性格敏感,容易自卑,“不去了,我陪陪他,有事你再告訴我?!?p> “其實,軒轅妮說的也沒錯,他畢竟是孤熊的人,我沒有你說的種族歧視的意思,但畢竟還要小心一些?!崩顭o憂叮囑道。
李無憂帶著人贓并獲的奸細來到了趙德順和唐安面前。
軒轅妮聞訊前來,“這便是那奸細?”
“我奉郡主的命將他送過來的?!崩顭o憂說道,“王孫不信?”
“別是為了護著那個丑八怪,濫竽充數(shù)的吧?”軒轅妮有些不信。
“不止有往來的書信,臣還當(dāng)場抓住他企圖傳信孤熊,這最近的一次消息,便是二次攻擊的計劃,臣已經(jīng)悉數(shù)交給趙將軍。”李無憂說道。
“對了,剛剛你還說他認(rèn)識梁川?”軒轅妮來‘橫插一腳’之前,唐安聽到李無憂已經(jīng)匯報到了梁川的事情。
“是,他也是孤熊人?!崩顭o憂只看了一眼,奸細乖乖的脫下上衣,裸露出他的孤熊標(biāo)記,“他曾向單當(dāng)年囚禁在孤熊的梁川提供了逃跑路線,借機贏取梁川的信任后,跟著他回到了京城,此次也是梁川派他前來,目的只有一個,要幾位將軍,死。”
“梁川.....”唐安說著。
“著么看來,孤熊這步棋賣的這么深,今日啟用,就為了殺我們?”趙德順說,“現(xiàn)在我軍吃了敗仗,傷亡慘重不說,關(guān)鍵是軍糧都被燒毀了,等不到援軍來,我們怕就守不住這北境了。”
軒轅妮聽到這里卻自信的笑了,似乎她從未對這樣的窘境擔(dān)心過。
“不,最大的棋子,是梁川?!碧瓢舱f道,“他早就起了作用。”
趙德順不解。
“當(dāng)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唐安激動的問奸細。
“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族長發(fā)現(xiàn)了梁川的身份?!奔榧氄f,“我只是奉命把路線圖親手交給梁大人?!?p> “這樣聽起來這個梁川也可能是被利用的,可能也不知情?!避庌@妮說著自己的猜測,卻硬上了唐安惡狠狠的目光,她不明所以。
唐安聽著這話卻是極其不舒服,聽起來軒轅妮就是在為這個罪無可恕的殺父殺母的仇人開脫。
軒轅妮有些被這個眼神嚇到了,“那,那怎么處置他呀?”
“奸細,理當(dāng)處斬!”趙德順說。
奸細嚇壞了,立刻拉著李無憂,“大人,你說過我說出來就保我不死的!大人?。。 ?p> “不行!”唐安和李無憂一同說道,唐安緊接著說道,“我父親的死有問題,他也許還會有用,交給我吧。”
“好,但是此事我要上報給皇上,如果皇上下令處置,我就沒有辦法了?!壁w德順說。
唐安懂的,也不多再爭辯。
走出帳篷,唐安便邀請李無憂小坐,實際是想問清原委。
“你怎么查到的?”唐安對如此快速的揪出奸細有所懷疑。
對李無憂來講,唐安也是自己的孫少爺,只是孫少爺和李家沒有接觸,也沒有交流,他只知道自己的妹妹在外祖父李忠國那里住過,卻不知李家其實已經(jīng)是個龐大的江湖勢力,
李忠國認(rèn)為兩個孫子輩的是男兒志在四方,而對趙德順和唐安來講,就是志在朝廷,那有些事情也不用特意告訴。
李無憂秉承著師意,說道,“郡主讓我查梁川,還有老將軍夫婦之死,我已經(jīng)查到了在孤熊放梁川離開的人,他們供出了這個奸細?!?p> “什么意思?詳細說說?!?p> “這,就是梁川當(dāng)年潛伏于孤熊多年,被孤熊族族長發(fā)現(xiàn)后囚禁,為了活命向關(guān)押他的人,就是現(xiàn)在的奸細,貢獻了一個立功的計劃,便是讓唐固夫婦落入圈套,死于沙場?!崩顭o憂說道,“我們起先找到的孤熊人,其實是這個奸細的兄弟,他們共同參與謀劃此事,可誰知,奸細隨梁川離開,孤熊族長得知后立刻想要趕盡殺絕,沒有給兄弟倆解釋的機會,二人便逃出孤熊,但始終難以接近軒轅軍隊,也不能接機這個奸細,直到被我找到?!?p> “既然得知此事,為何不立刻告訴我們,也不會面對如今窘境。”
“梁川此人雖貪生怕死,但膽大心細,不想留下把柄,早就抹去了這個奸細的姓名生辰等等一切消息,我也是到了軍營以后,按照那兄弟倆的描述,剛剛找到的?!崩顭o憂說的這些其實都是大姐李厚告訴他的,他忙著擔(dān)心姜敏、忙著陪著姜敏,根本無心調(diào)查。
“唐柔知道么?”唐安問。
姜敏知道的當(dāng)然比唐安要多,李無憂點了點頭。
孤熊沒有收到消息,但確信如今的北境缺兵缺糧,不日便發(fā)起了二次攻擊。
趙德順等人奮力抵抗,關(guān)鍵時刻,打著鎮(zhèn)北王旗號的軍隊沖了上來,給了孤熊重重的反擊,大軍得勝。
唐安走向趙德順,“怎么回事?”
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軍隊中的唯一女子——軒轅妮,此時正沖著他們的意的笑著。
原來,軒轅冥憑著久經(jīng)沙場的直覺,早就覺得事情不簡單,這才是他讓軒轅妮跟著最主要的原因,他早早就請示了皇上,派出了支援,讓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孤熊敗北。
這也是皇上樂見其成的合作,越多的合作就證明自己離著權(quán)力中心越近,至于那個奸細,他也不想他死,畢竟要搬倒左丞唯一的辦法就是他所懷疑的,或者是已經(jīng)確定卻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唐固夫婦之死,與左丞有莫大的關(guān)系,這就是皇上一開始留下唐柔兄妹在宮里的原因,也是他留住凌覺的手段,只是沒想到一切又了更多更快的進展,讓他本來計劃好的一切,一個個拉下馬的一步步都加快了速度。
彼時,所有人都知道趙德順帶著大軍打贏了,也知道唐柔還活著,更知道軒轅冥已經(jīng)站在了這三兄妹的那一方。
凌覺回到京城的時候,章環(huán)語已經(jīng)和梁川的夫人成為了‘摯友’,也側(cè)方面知道了梁川最常去的幾個地方,排查過后,這證據(jù)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梁川上次帶著凌覺和李無憂光顧的酒樓。
“酒樓?真是厲害,好一招燈下黑,誰能想到不是梁府不是哪個隱秘的地方,竟然是酒樓?!绷栌X感嘆道。
“那酒樓只是表面上與他毫無關(guān)系?!闭颅h(huán)語說,“我爹之前查了很久,就是方向不對,梁川很疼愛夫人,除了明面上的那些財產(chǎn),其他的都在她夫人名下?!?p> “看來要不是他夫人突然病了,我們倒是沒有機會了,”凌覺還不知這個機會本就是李家制造的,“想來這個酒樓就不是你我這樣有頭有臉的人能混的進去的,夫人,你辛苦了,剩下的事情我們都不用管了,好好休息。”
“...將軍....唐柔妹妹的事情怎么樣了?看將軍的樣子,應(yīng)該是誤報了。”章環(huán)語小心的問。
“是啊,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又在搞什么,小的時候溫柔安靜,現(xiàn)在啊走到哪里都要惹事情,老將軍在泉下也得跟著擔(dān)心?!绷栌X說。
章環(huán)語看著凌覺,想起了偶爾姐姐交心時,姐姐的話——這世上沒有血緣的男與女之間的情分,只有男女之情。
這一次凌覺奮不顧身的去找唐柔,若不是皇命在身,恨不得立刻前去,只是是她的事他都會擔(dān)心,再加上章環(huán)語多年來都沒有為他生下一兒半女,‘我嫉妒,可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妻’。
章環(huán)語咬了咬牙,“要不,將軍納了她吧,將軍想要保護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娶進將軍府,這樣算,我爹也會認(rèn)為她跟咱們站在一塊了?!?p> “我倒是也想過?!?p> 凌覺的這句話讓章環(huán)語的心像是突然掉落了一樣,她大方得體,不代表她毫不在意,她的愛時不愿意分享的,可是如果他要,她只能接受。
“可是她是不會同意的,這小丫頭唯一沒變的就是性子倔,不是她的選擇,你把刀放在她脖子上也沒有用,夫人倒是替我想了,這小丫頭是我應(yīng)該對老將軍報的知遇之恩,夫人不必再幫我為此事憂慮了?!?p> 北境大獲全勝之際,單賢帶著他的糧草也來了。
“大人來的有些及時啊?!壁w德順不免諷刺到,他們要班師回朝了,糧草卻剛剛趕到。
單賢并無意拖延,卻沒想到,在買糧食過程中,受到了層層阻隔,他知道是左丞的勢力在作祟,他已經(jīng)盡力了,他也不做解釋,只是說道,“不好意思,趙將軍,同時恭喜趙將軍大獲全勝,那單賢就跟著趙將軍一塊回朝吧?!?p> 趙德順也不再諷刺了。
偷偷在李正身邊的李厚收到了凌覺的傳信,馬車中,李正聽了說道,“這酒樓很難進去,里面應(yīng)該都是梁川的人,大姐手下人雖然多,但這個任務(wù)并不簡單,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被發(fā)現(xiàn)再有機會便是難如登天了?!?p> “是啊,只能找你三姐了,她從小到大女扮男裝得心應(yīng)手,我得從隊伍里離開?!崩罴彝降苤g從來都是親自尋找,連李家其他人都很難找到她們,“這邊看來也平安無事了,有你和無憂在,李熏這個沒用的我也帶走了?!?p> “好,事情我會告訴無憂,大姐路上小心。”李正說。
李正等著李厚離開了,立刻來到姜敏的帳篷外,李無憂守在那里,“七姐?”
“大姐離開了,梁川那里有進展了?!崩钫÷曊f,“我想你一定想親自告訴她?!?p> 李正將事情交代給李無憂。
姜敏感覺門口有人,打開了門,“什么事啊?”
正要離開的李正注意到姜敏手里琉璃星的樣的東西,“這是什么?”
“啊,皇上給的,據(jù)說摔碎了就能引來什么高人救我,我覺得不太靠譜,還沒研究明白?!?p> “能借我看看么?”李正說。
“給?!苯艚o了出去,李正拿著離開了,“怎么,你要跟我說什么?進來說吧?!?p> “梁川那里有進展了?!边M屋后,李無憂說。
“真的?站那兒干什么,過來一起起烤烤火,這兒比京城的冬天可冷太多了?!苯粽f。
李無憂坐在姜敏身邊,“不過還沒有拿到最后的證據(jù),大姐已經(jīng)去找人幫忙了?!?p> “你大姐?應(yīng)該比你們厲害吧,她也要找人幫忙?”
“七姐沒有細說,但是應(yīng)該是有難度,而且有的事情,可能真的要姐姐們出馬,大姐應(yīng)該去找其他姐姐幫忙了?!崩顭o憂說。
“真好,你有這么多姐姐?!?p> “她們也是你的姐姐,如果你是唐柔你一定很想念她們?!?p> “那不如你跟我說說她們呀?!苯粽f。
“好。”李無憂說,“江湖傳說——秘密組織遍天下,無人敢惹李大姐;筑刀造劍尤鋒利,藍色妖姬二小姐;書香字重翩翩影,羽扇綸巾三小姐;化作游魚水中戲,開天辟地四小姐;痛不欲生寒冰心,最是無情五小姐;畢恭畢敬弄陰陽,莫上如玉六小姐;殺人無形不可碰,芊芊毒手七小姐;山林草木于眼前,百發(fā)百中八小姐;見血封喉不留情,翩翩稚童九公子?!?p> “有點兒...嚇人?!苯袈犞际切┛晨硽⒌?。
李無憂笑著說,“只是江湖傳言,都是江湖的揣測,其實大家都很好的,大姐呢叫李厚,師父如果不掌事的時候,我們都聽她的,小的時候她帶我們念書學(xué)習(xí),你一目十行的功夫可是讓她歡喜不已?!?p> “哇,一目十行,要是這個技能還保留該多好。”姜敏說。
“現(xiàn)在也很好,雖然你不愛看書了,但是卻還是一樣的聰明。”李無憂說,“后來大姐開創(chuàng)了一個叫載德會的組織,專門懲奸除惡,劫富濟貧?!?p> “帥氣!女人當(dāng)如是!”
“你小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可不喜歡舞刀弄槍的。”李無憂說。
“你老說我小時候,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不是唐柔?!苯粽f。
“有的時候想起往事,是有點兒恍惚,對不起....”李無憂說。
“啊呀,沒事,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要你道歉,我替她活,說不定她在替我活呀,我就是有的時候....怕....”姜敏其實是怕李無憂還是把她當(dāng)作唐柔。
“我知道你不是她,你不用有負擔(dān)?!崩顭o憂說道。
“不是...我....”
“二姐叫李善,”李無憂立刻回到剛才的話題,“她擅長使用暗器,而且喜歡自己做,她給你...給唐柔.....做了不少的小玩意,離開李家的時候都帶走了,現(xiàn)在唐府隨著唐固夫婦的死沒落了,府邸也在你...唐柔昏迷的時候都變賣了,那些東西應(yīng)該也不好找到了....三姐叫李信,她一直恨為何不是男兒身,所以她終日女扮男裝,她的字極好看,我和唐柔的字都是她教的,只是不如她寫的,現(xiàn)在三姐的字一字可賣千金?!?p> “哇?。。∧氵€沒見過我寫的字呢,我在我那個世界里也學(xué)習(xí)過書法的,還得了不少獎呢,你等等,我給你寫兩個,你給我估個價?!?p> “你是財迷么?!崩顭o憂突然笑著說,本來剛剛還沉浸在回憶里那略帶些許的悲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