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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很寵我

寵17 無名山上尋如風(fēng),清歌一曲大仇報

太后娘娘很寵我 嬌小睿心 6232 2021-06-17 18:55:21

  “孫小姐,什么主持人,你后半句什么意思?”李善說道。

  “就是你們要聽我的話?!苯粽f,“這都不重要,今天呢,我們吃自助,后面的餐食,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夾,吃多少夾多少,不夠再夾,但是誰盤子里剩的多,今天是有懲罰的呦!”

  大家都覺得不敢動彈,軒轅寶先拿起了盤子起身,“好久沒有吃不是自己做的菜了?!?p>  大家都看著李忠國,李忠國說道,“都聽柔兒的?!贝蠹宜於计鹕砣A菜,氣氛歡樂起來,大家都坐了,師父忽然起身,大家又都習(xí)慣性的站了起來,李忠國愣了一下,然后拿起盤子,“都坐?!?p>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坐了下來。

  “那,今天邀請大家來的目的是為了表示感謝,感謝在座的每一個人,還有一些不在場的人,沒有你們,李無憂今天就不會生龍活虎的站在這里,我們也不會和好如初,”姜敏說,“哦,對,我現(xiàn)在站的地方就是今天搭建的舞臺,每個再做的人都要表演一個節(jié)目,每個人哦!大家可以一邊吃,一邊欣賞節(jié)目!首先,我們采取自愿的規(guī)則,誰想第一個表演?”姜敏看向大家。

  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準(zhǔn)備表演這件事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怎么會有人第一個,但是應(yīng)該除了季靈芙,季靈芙是表演老手了,可老手不在主場也不敢隨便吆喝。

  “哇,俠義之人不是都很有勇氣嘛?那就我先來,打個樣!”姜敏說,“我今天要表演的節(jié)目很簡單,雙人舞!有請我的搭檔李無憂先生!”

  李無憂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雖然很快就學(xué)會了,但是要他來跳舞還是渾身不自在,站在了姜敏面前,師父師母和師姐們都在看著。

  “干嘛呢?!苯粽f著伸手將李無憂的一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哼著小曲,二人跳起了雙人舞蹈,姜敏也不擅長雙人舞,只是將自己從電視劇里看到的記憶中的舞步七拼八湊的。

  但是眾人看著新奇又嬌羞,兩個人如此親密的在眾人面前扭動,但仔細(xì)想想,除了手放在彼此的肩膀或者腰間好像也沒什么。

  表演完畢,姜敏說道,“下一個是誰?”大家的自主性陸陸續(xù)續(xù)調(diào)動起來,李善和季靈芙緊跟著來了一個合作表演,李善根據(jù)季靈芙彈奏的音律花樣扔飛鏢;之后李誠竟然也主動出來,姜敏激動的率先鼓掌,大家也跟著熱烈鼓掌,大家接下來的掌聲就沒有斷,氣氛越來越好,連季洪都用自己對穴位的靈活運用現(xiàn)場挑選了兒子季靈芙做他的助演,表演了一個提線木偶,李厚則將人大小的紙張拋向空中,然后又用她的殺惡(李厚的戟)點茶一副和外面風(fēng)景一致的山水畫就成了,李謙則表演了自己奇怪的技能就像她的陰陽刀一樣,左右兩邊的面部、身體、肢體可以同時做不同的行為,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下一個該誰了還有誰沒有表演?”姜敏心中很有數(shù)的,她當(dāng)然知道就剩下軒轅寶和李忠國了,但是就是要故意的問。

  大家也都知道了,場面安靜了下來,都不知道如何進行。

  姜敏跑到軒轅寶的身邊,“外祖母,要不,讓外祖父最后一個表演,您先來,您想表演什么,我來幫您?”

  軒轅寶低著頭,“我不會,我什么都不會的?!?p>  看著外祖母尷尬的樣子,姜敏安靜了下來,她等著外組父開口。

  場面極其的安靜,也沒有了咀嚼的聲音,更別提餐具碰撞的聲音了,第一個出聲的姜敏以為會是外祖父。

  “我先回去吧?!笔擒庌@寶。

  姜敏心里叨叨著外祖父是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她答?yīng)了外祖母只要她開口隨時送她回去休息,她得言而有信,她等了幾秒,剛要說好吧,就聽到李忠國說,“我先來吧?!?p>  李忠國走了出去,隨便撿了一根長棍,然后開始表演起來,每個動作都蒼勁有力干凈利落,一點也沒有老態(tài)龍鐘的意思,徒兒們都看傻了,軒轅寶微微低著頭,但微微抬著眼睛,又想看又不想看的樣子,姜敏看著都可愛。

  軒轅寶很久沒有看到李忠國舞蹈弄棍的樣子了,和初見時的青澀已經(jīng)不同,但還是會勾起很多回憶,畢竟這一輩子走過來,浮浮沉沉經(jīng)歷了很多事,眼眶還是濕潤了,姜敏看著也不多說,等著李忠國表演完,立刻說道,“外祖父您看,您怎么給外祖母弄哭了?!?p>  李忠國也有些慌張,“咳咳,怎...怎么了?”其他人的眼睛都開始瞪大,嘴巴微張。

  “沒事?!避庌@寶這句話,讓大家更驚訝了,眼睛更大,嘴巴也更大了,他們沒想過師父師母還有交流的一天,哪怕是一句話。

  姜敏偷偷的和李無憂打暗號,李無憂立刻出去放起了煙花,大家都紛紛出去開始了欣賞,姜敏拉著軒轅寶站在李忠國身邊,又故意的擠著軒轅寶,讓他們挨的緊緊的。

  煙花畢,姜敏伸了個懶腰,“相公我好累啊?!毖鹧b著癱軟在立刻跑來的李無憂的身上。

  “累壞了吧?”軒轅寶擔(dān)心的說。

  李正忍住笑,她對姜敏的身體可是了如指掌。

  “那大家都回去吧,都這么晚了!”李忠國說。

  “那外祖父,你送外祖母回去好不好?”姜敏可憐巴巴的拉著軒轅寶的手看著李忠國。

  “我不用,我自己能行?!避庌@寶說。

  “不行就....”李忠國的話立刻被姜敏打斷。

  “不能讓師姐們送!師父肯定比師姐們厲害,交給誰我都不放心,就得外祖父送!”姜敏說道。

  “我沒關(guān)系的,這里都是李家人,會出什么事,這道我都走過很多回了?!避庌@寶說。

  “不嘛不嘛,就讓外祖父送!”姜敏耍賴到,然后趕緊掐了一下李無憂。

  李無憂馬上明白,立刻佯裝著,“不行了,季伯父,我眼睛疼。”

  季洪也趕緊過來,忙查看眼睛。

  “好好好,我送!”李忠國看得出來兩個人在演戲。

  姜敏立刻笑著說,“好的!安全送達(dá)呦!”

  等著大家都走了,季洪也明白李無憂在洋裝。

  姜敏伸了個懶腰,“裝病也很累吧?”

  “怎么了?”李無憂擔(dān)心的說,生怕姜敏真的累的不舒服。

  “呀??!忘了最后的懲罰!光盤行動!剩最多的要懲罰呀!怎么辦?”姜敏撅著嘴看著李無憂。

  “那把大家叫回來?”

  “啊不不不!算了算了,你看,”姜敏回頭看著屋里的盤子,“都吃的差不多干凈?!?p>  “這李家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不能浪費糧食,你說不說大家都不會浪費的?!?p>  姜敏走進房間,拿出外祖母給的包裹,打開來,“哇!好好看的靴子!白色的,還有這金色的紋路,太好看了吧?!?p>  “這料子一看就是大姐帶回來的極上等的,師母自己都舍不得,以前也是,做好了都送給唐柔了?!崩顭o憂說。

  “那我真是沾了個大光,這就是高定啊!”

  “高定?”

  “高級定制!為我量身打造!嘿嘿!”姜敏趕緊換上,起來走來走去,“怎么樣?我配的上它么?”

  “配的上配的上,我的孫小姐,這么晚了,快收拾收拾就寢吧,不過就寢之前,咱們得把碗洗了!”李無憂說道。

  姜敏撅著嘴故意癱軟在李無憂的身上,“我今天做成了好大一件事,不能不洗嘛?!?p>  “什么大事?”李無憂故意問,“師父和師母沒有和好啊,還是回到自己的住處了。”

  “多大的進步??!我都看見你們一個個吃驚的血盆大口了!不過你說的也對,親愛的你太聰明了!你提醒我了,我看.......我們就把外祖母的住處燒了吧?!?p>  “燒了!????”李無憂推開姜敏,姜敏依舊癱軟,還是躺在李無憂推她的雙手上,李無憂把姜敏轉(zhuǎn)了過來,“你認(rèn)真的?”

  “我什么時候不認(rèn)真了?燒!明天就去,趁熱打鐵!”

  “好好好,你說得算,孫小姐!快洗碗吧!”李無憂一手牽著姜敏一手從桌上拿起盤子拉著她走向廚房。

  “啊呀!我相信你自己可以的。”姜敏說。

  李無憂走到廚房門口,回頭沖著姜敏笑著說,“不可以的!”然后腳踹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貝殼拼湊的畫,是姜敏的樣子。

  姜敏的眼睛一下就濕潤了,她走了過去,不敢碰,怕一碰會散落。

  李無憂走了過來放下手中的盤子,雙手捧起貝殼畫,“放心拿?!?p>  姜敏眼眶中驚喜的淚水一下就涌了出來,她捂著嘴,看看畫,又看看李無憂,“你弄的?”

  李無憂點了點頭,“你不是說,生活需要儀式感么?”

  姜敏更加感動了,她慘了慘眼淚,“你什么時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哪里來的貝殼?”

  “昨晚你睡著了以后,我下了山,我沒有什么天分,還怕你認(rèn)不出來我的畫。”

  “謙虛,當(dāng)然認(rèn)得出來,雖然沒有一模一樣,本人呢更好看,不過你好厲害?。 苯粽f著接過畫摸著畫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抬頭看著李無憂,“李無憂!你怎么這么優(yōu)秀!”

  李無憂笑了笑,摸著姜敏的頭,“你喜歡就好?!?p>  李信一路調(diào)查終于來到了無名山下尋無名,抬頭看著數(shù)不盡的樓梯,一眼都望不到大門,此處連個人影都沒有,心想這找沒找對啊,猶豫再三還是開始了攀爬.......終于見到了人影,可卻是個掃地僧的樣子,難道走錯了?

  李信上前詢問,“小和尚,這里是無名山無名派么?”

  “我不是小和尚!”

  “六根清凈?”

  “我本來就不長頭發(fā)!你是誰?你來我們無名派做什么?”

  “.....”李信心想著柳如風(fēng)也不能排除嫌疑,也不能多說,只說道,“李家弟子,排行第三,虛心求教,麻煩小兄弟通傳一下?!?p>  “李家第三?李信?”

  “你知道我?”

  “等著吧。”

  李信看著光頭‘小和尚’揚長而去,耐心等了半個時辰,就見到柳如風(fēng)快布走來,邊走邊笑著說,“三小姐來了怎么不提前通知。”

  “你這山也不好找,那個小光頭呢?”李信問。

  “他去給你收拾房間了?!?p>  “房間?”李信本想拒絕,她本沒有打算在無名派住下,可就隨便問問柳如風(fēng),那能相信他說的么,“謝謝?!?p>  “三小姐客氣?!?p>  李信一路跟著柳如風(fēng)上山都沒有見到人影,房間倒是很多,但多關(guān)著門,“怎么沒有人?”

  “無名派都是閉關(guān)修煉,真正的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p>  “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的易容術(shù)?!?p>  “三小姐當(dāng)真相信這是我的真容?”柳如風(fēng)回頭看著李信,給她足夠的時間盯著自己看,然后推開門,“到了?!?p>  李信進屋看著整潔的房間,“那個小光頭呢。”

  “整理完了應(yīng)該去做自己的事了,舟車勞頓,我去找人給你弄吃的。”

  “找人?我看你這找人不是很方便?!崩钚耪f道。

  柳如風(fēng)笑了笑,臨走前提醒道,“三小姐,不要亂走,人生地不熟的,是不是?!?p>  “我不會的?!?p>  李信等在房間里,她不打算上來就‘不聽話’,總是要先耐心觀察,又等了半個時辰,一個絡(luò)腮胡子樣的男人馱著背端著菜走了進來,“您就是三小姐吧,柳師兄讓我給您送的菜?!?p>  “謝謝,他人呢?”李信問道。

  “還有一個湯,我這拿不過來了,一會兒柳師兄給您拿來。”

  李信等了一會兒,柳如風(fēng)果然端著湯走了進來。

  吃的差不多了,柳如風(fēng)問道,“三小姐此行只是為了看望在下么?”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們的易容術(shù),這在江湖上也算是絕學(xué),除了無名派還有人會么?”

  柳如風(fēng)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論完美的易容自然是無名派,其他的不過粗糙。”

  “不如你教教我。”

  “那三小姐可是要拜師了?”

  “你么?要拜也是無名,更何況,我?guī)煾高€不一定同意呢。”

  “不拜師,那怎么能教呢?!?p>  “行,我考慮兩天?!?p>  靈蛇。

  大殿外的哭嚎聲此起彼伏,而殿內(nèi)的人卻毫不在意。

  西門加明握著李容的雙手,“滿意么?”

  此時王妃也跪在了門外,可門衛(wèi)的稟報沒有絲毫回應(yīng),西門加侖站在門外手足無措。

  李容眼睛里沒有一絲絲的同情,“與我何干,你滿意就好,從此,沒有人會擋你的路了?!?p>  “清歌,唱一曲慶祝一下。”

  李容的歌聲響起,伴隨著時辰一到,外面的人無計可施,人頭落地的已經(jīng)覆水難收。

  靈蛇貴族在悲鳴,可靈蛇的平明對此只不過是茶余飯后談笑風(fēng)生。

  李家山。

  清晨,姜敏還在夢中,就聽到了李無憂叫起的聲音,“小懶,起床啊,不是要燒房子么?!?p>  姜敏伸了個懶腰也不睜眼睛,耍賴的翻了個身壓住李無憂,“渾身疼?!?p>  “那不燒了,睡覺!”李無憂說。

  “那不行。”姜敏抬起頭,用下巴在李無憂的胸前支著,“必須讓我的外祖母無家可歸住到外祖父那里,你也看得出來是不是,兩個人其實是想和好的,你們也不知道給個機會?!?p>  “哦,是我們不對嘍?”李無憂說。

  “我知道,你們不敢,誰讓我才是孫小姐,是外祖父疼外祖母愛的么,真沒辦法?!?p>  “外祖母愛?你還要燒你外祖母的房子?!?p>  “那沒辦法,這個臺階做的不夠大,外祖母是不好意思走下來的,必須逼到絕路!置之死地而后生嘛,行了,我清醒了,我們收拾收拾干活去!”

  姜敏跟著李無憂往軒轅寶處走,姜敏突然停住了腳步,李無憂側(cè)過頭看著姜敏,“怎么了?”

  “我是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腿不能走的人?!苯艟镏?。

  “就是累了唄,那你選一樣吧,是要背著還是要抱著。”李無憂寵溺的看著姜敏。

  “背著就行,嘿嘿?!苯羧缭敢詢?shù)脑诶顭o憂背上笑著,“外祖母!”到門外姜敏喊著。

  軒轅寶聽到聲音放下手里的針線就小跑著出來,跑的這幾步還有些笨拙,“這怎么了?昨天晚上累著了?身體還沒緩過來??”

  “可不是嘛外祖母,我要喝外祖母的湯才能好呢!”姜敏說道。

  “快進屋坐著,我去給你坐啊,馬上就來!??!”軒轅寶立刻走進廚房。

  “你呀?!崩顭o憂背著姜敏進去,放姜敏下來。

  姜敏讓李無憂去外祖母那里打掩護,自己帶著火種跑到臥室,看著床,周圍也沒什么東西,摸了摸床上,也沒什么東西,倒是枕頭底下,枕頭底下放著一把短刀,上面的紋路很精致,姜敏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那把短刀,生日的時候李無憂替李家送給自己的。

  姜敏把這把刀藏在自己身上,點燃了床單,看著火稍微大了一些,趕緊跑到廚房外,整理一下狀態(tài),然后探頭說道,“好像有什么糊了?”

  “著急啦?馬上馬上就好!”外祖母笑著說道。

  “真的有糊了的味道!”姜敏認(rèn)真的說,把分貝提高了一些。

  外祖母嘗了一口湯,然后四處看看,從窗戶看到了臥室處要煙,立刻說道,“著火了!”

  李無憂立刻說道,“我來!我去!”

  李無憂立刻從院中的井水熄滅火,折騰好幾次,火終于滅了,其實李無憂也在屋子里刻意放慢腳步。

  等火燒的差不多不能住了也就滅了,這時李無憂告訴了軒轅寶。

  軒轅寶走進房間,看著燒成灰燼的許多東西,她直接走向床,看了看,抓起燒焦了的枕頭的一角,翻過去,她在找東西。

  這時候姜敏已經(jīng)偷偷把刀塞在李無憂的手里,悄悄的指了指枕頭,李無憂立刻會意,說道,“師母,是在找這個吧?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它沒什么事。”

  軒轅寶接過來什么也沒說,但是卻緊緊握在手里。

  姜敏湊了過去,“外祖母,這個對你很重要么?”

  軒轅寶微微一笑,這是她與李忠國的定情物,他當(dāng)年就是用這把小刀求她嫁給他,要他護著她一生一世。

  “外祖母,床不能睡了怎么辦?”姜敏趕緊說道,“這來不及打掃.....要不住在外祖父那里吧?!?p>  軒轅寶沒有答應(yīng),她也沒有不答應(yīng)。

  李無憂連忙幫著做戲,“師母和師父分居多年,這能習(xí)慣么?”

  “他們是老夫老妻了,分開是為了更好的睡眠,現(xiàn)在外祖母都沒有更好的睡眠了,你不要多嘴,帶著外祖母,我們現(xiàn)在就去外祖父的小屋?!?p>  “那好吧。”李無憂過來扶著軒轅寶,與姜敏一人一側(cè)。

  “外祖母不想去?”姜敏輕聲問。

  “他......他不習(xí)慣的.....”軒轅寶說道。

  “我說的算,外祖父一直也拿我沒辦法,他是男人,哪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是吧,無憂?”姜敏問。

  “是!夫人說的對!”李無憂應(yīng)和著。

  “夫人好,相公才好?!苯粲采慕K于讓這對兒老夫婦在晚年生活中又住到了一起。

  李忠國看到軒轅寶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中欣喜,更不想多說什么去破壞局面,整個人忽然像個啞巴。

  “你確定不會有問題么。”從李忠國那里出來李無憂拉著姜敏的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們都年事已高了,我不想他們后悔,我促成的只是一個機會,至于結(jié)果如何,就看他們了?!苯粽f。

  “你這么用力的撮合,是因為你的奶奶么?”李無憂說道。

  “我怎么感覺我在你面前總是赤裸裸的。”姜敏不免感慨,“我呢,生長在一個不善于溝通的家庭,即便不是個大富大貴之家,也有著無限的猜忌,說它冷漠,可我還有愿意默默為我做一切的父母,我一直都想長大,我想自己能夠撐起一片天,我想做我父母的天,可在那個世界我寸步難行,絕望之際,我依舊困惑,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就像是一場夢?!?p>  “別說你,就是我,這樣牽著你的手在李家山,我都覺得是夢?!?p>  姜敏笑了,“無論它是不是夢,我在這里很幸福,雖然也有你們的幫助,但這里,”姜敏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是真正的獨立自主,沒有什么能打倒我的事情?!?p>  李無憂看著這雙明明年輕的眼睛,卻透露著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眼神,與這自信的笑容似乎格格不入,再他看來卻是萬分心疼,他抱著姜敏,緊緊的擁她入懷,一手捧著她的后腦,“我也沒有什么能打倒我的事情......只要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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