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p> ......
趙高清楚秦歌在嬴政心中的地位,更何況秦歌在前一次的朝會之上,鋒芒畢露,更讓嬴政看重。
在這個時候,秦歌的安危便是重中之重。
答應(yīng)一聲,趙高向著典客的官署走去,大秦的黑冰臺,控制在頓弱的手中。
想要查相夫劍的信息,只能由頓弱出手。
“秦歌你給了朕驚喜,希望一如既往!”嬴政眼中精光一閃,隨及變得平靜,將目光落在了長案之上的奏章之上。
大秦帝國剛剛統(tǒng)一,正是一個過渡的階段,正是最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的時候。
是以,嬴政常常熬夜批閱。
如今的大秦,等不了。
任何一個細小的疏忽,都將會演變成巨大的麻煩,在這個時候,大秦朝廷的任何一個錯誤決策,都將會無限放大。
是以,整個大秦官署幾乎都在四更才熄燈。
唯一一個例外便是博士學(xué)宮,畢竟宮主秦歌就是連一次都沒有踏足,而博士學(xué)宮之中的博士與學(xué)士,與秦歌這個宮主根本不是一條心。
對于秦歌,嬴政抱有巨大的希望。
但是對于博士學(xué)宮的那些倚老賣老的家伙,嬴政已經(jīng)失望了。彼此雙方的執(zhí)政觀念不同,根本尿不到一個壺里。
有時候,嬴政都不清楚建立博士學(xué)宮這個舉措,到底是對是錯。
........
“公子,我們直接回府么?”軺車之上,韓談的聲音傳來,秦歌將手中的茶盅放下,眼中掠過一抹精光。
“派人將紅袖送到府上,然后讓韓一更,在城北修建一座三進府?。 ?p> “諾?!?p> 見到韓談答應(yīng),秦歌沉聲,道:“軺車調(diào)頭,去博士學(xué)宮!”
“諾?!?p> .........
“相夫,對于我的處境,你也大致清楚!”秦歌看了一眼對面的跪坐的相夫劍,道:“實不相瞞,我的處境,比你看到的更為嚴峻,也更為危險。”
“你們齊墨之中多劍術(shù)高超之輩,這樣的人才不應(yīng)該埋沒,你對于秦法也曾了解一二,在大秦帝國的國土之上,可以說是沒有游俠的生存空間?!?p> “若是有人愿意討一份生活,你可以介紹給我,在我這里,會是一個很好地去處!”
秦歌對于自己的安危很是重視,而且他也需要一些強者護持天行資本,一直以來,秦歌的想法很多,卻一籌莫展。
此時此刻,相夫劍的出現(xiàn),讓秦歌看到了希望。
“公子打算讓他們看家護院?”
“不是!”
秦歌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在咸陽的城北,建立一家商會名為天行資本,將來行商天下,必將會貨通中原,利往天行!”
“沒有一只力量震懾,必然會是容易出事.......”
“呼!”
不是看家護院的活,這讓相夫劍長出了一口氣,齊墨的游俠雖然擅長刺殺,但是這樣讓他們性格高傲,若是讓他們?nèi)タ醇易o院,只怕是情愿流浪江湖。
“公子,我試試!”
相夫劍感覺這個回答有些敷衍,思考了半響方才一字一頓,道:“他們都很驕傲,若是看家護院的活計,我難以啟齒,至于進入天行資本做事,倒是可以一試。”
“嗯!”
........
“公子,此去博士學(xué)宮是?”
相夫劍清楚秦歌是博士學(xué)宮的宮主,雖然驚訝,但已經(jīng)習(xí)慣,畢竟秦歌是大秦的駙馬,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有可原。
畢竟在齊國還在的時候,任人唯親的事情,時有發(fā)生。
在相夫劍看來,大秦也難以避免。
“刁難博士學(xué)宮的博士與學(xué)士,這些老家伙自以為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前些日子在咸陽宮的朝會之上給本公子難堪!”
秦歌言辭鋒利,氣勢如虹:“若是不震懾一二,只怕是這些人還以為本公子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可以任由他們欺負?!?p> “他們早已經(jīng)忘了,在博士學(xué)宮之中,我才是宮主!”
.........
相夫劍神色復(fù)雜。
秦歌此刻的表現(xiàn),讓他記起了一個詞,睚眥必報。
“公子,博士學(xué)宮到了!”軺車停在博士學(xué)宮的車馬場,韓談轉(zhuǎn)頭對著秦歌低聲提醒,道。
“下車!”
秦歌下車,望著恢宏大氣的博士學(xué)宮,一揮手,道:“韓談將車馬留在這里,你與相夫劍隨本公子進去,試一試博士學(xué)宮的水有多深!”
“諾。”
.........
“這里是博士學(xué)宮官署,未經(jīng)通傳,不得進入!”
秦歌三人被攔了下來,一個甲士眼中滿是冷漠,這里是重地,大秦皇帝嬴政強調(diào)的重地,博士學(xué)宮的守衛(wèi)僅次于咸陽宮。
由此可見,大秦朝廷對于收復(fù)山東六國國人百姓之心,做出的努力與退讓。
只是秦歌清楚,山東六國的國人百姓不領(lǐng)情。
沒有與這些小人物糾纏,秦歌淡淡,道:“告訴周青與淳于越,告訴他們本公子來了,讓他們前來迎接!”
甲士雖然是一個底層的士卒,但是他清楚,這里是大秦帝都咸陽,任何一個身穿華麗的人,都有可能是大官。
所以,甲士神色肅然,朝著秦歌,道:“還請公子留下名號,在下這就去稟報——!”
“秦歌!”
“公子是宮主?”
甲士眼睛一亮,對著秦歌肅然一躬,然后請罪,道:“宮主,屬下從未見過你,若是宮主可以證明身份,現(xiàn)在就可以進入博士學(xué)宮?!?p> “若是不能,屬下只能先行稟報淳于越博士——!”
作為博士學(xué)宮的一員,甲士自然清楚這座學(xué)宮的宮主換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大秦駙馬,但是他從未見過。
“放肆,這位便是大秦駙馬,博士學(xué)宮宮主,在這大秦咸陽之中,何人敢冒充?”秦歌不在意,但是韓談這一刻出乎預(yù)料的憤怒了。
“職責(zé)所在,還請宮主見諒——!”雖然心中忐忑,但是甲士并沒有退步。
沒有證明之物,便不會放秦歌進入博士學(xué)宮,就算是清楚眼前的少年十有八九是真的也一樣。
固執(zhí)而堅持。
“韓談!”
秦歌輕喝一聲,韓談立即閉嘴不言,連忙退后。
“本公子沒有證明之物,也不需要證明!”
秦歌燦爛一笑,對著甲士,道:“這是本公子第一次前來博士學(xué)宮,淳于越等人理應(yīng)出門迎接,去稟報吧!”
.........

唯蘭一世
求推薦,求收藏,第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