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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維度游戲世界

第14章手鋸驚人(4)

異維度游戲世界 虛假獾 2137 2019-11-29 05:28:20

  幾人嗯了一聲后,就各忙各的的了。先說小胖子張曉東。他正如白松歌猜測的那樣,是第一個人醒來的,但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事物,只是拖著鐵鏈走了兩步,還摔了一跤,要知道胖子摔跤是摔得很笨的,摔出了聲音把許三千吵醒了。

  他見有人醒了過來就不敢動了,看著腳踝上的鐵鏈,順藤摸瓜地看向了二樓。他在一樓的這個位置就已經(jīng)是他能到達的最遠距離了,不像其他三人還能有些許位置能活動,他只能順著鐵鏈往樓梯上走。

  此時張曉東走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中,他慢吞吞地走著上去,想看看許三千幾人會干什么,可是許三千選擇直接就走進了衛(wèi)生間里,沒有先查看廚房!那張曉東就觀察不到許三千在干些什么了。

  白人奧斯陸也是一樣,根本沒有絲毫猶豫,直勾勾地走進去了臥室,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看見白松歌盯著自己一動不動,張曉東笑了笑,解釋道:“我胖,腳上又套著鐵鏈,行動不便,特別是不好走樓梯!”

  白松歌也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接過話,猶如一個沉默的守望者,“守護”著張曉東逐步逐步安全地走上了二樓,直至在他視野中消失不見。

  二樓與一樓的結(jié)構(gòu)差不多,一廳一室一衛(wèi),但沒有多少扇窗口,周圍顯得比一樓更加漆黑,而樓梯口就正好對著一個窗戶,有些昏黃在窗戶玻璃上斜著映照了進來,看上去就像地獄的入口,那昏黃就是來自地獄的死亡光線。

  張曉東走到了二樓樓梯口停了一會兒,眨了幾下眼睛,等眼睛適應(yīng)了昏暗的環(huán)境,才慢慢地走了進去。周圍空無一人,只有鐵鏈在地板摩擦出咯咯的聲音。

  “明明是對抗游戲,為什么我玩出來的效果是恐怖片的感覺!”張曉東試圖用吐槽來緩解心中的恐懼感,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噗通……噗通……噗通……”

  張曉東不能停下腳步,一旦停下就沒有了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為他的掩護,他就會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這倆種急促又無節(jié)奏感的聲音會將他最后的心理防線撕碎。

  常人或許覺得并不恐怖,可張曉東壞在怕黑。怕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們通常不是怕黑暗本身,而是害怕“隱藏”在黑暗中的“未知”。他們甚至還會將這種“未知”腦補成自己害怕的東西正躲在黑暗當中,如果他們時間充足還會順便腦補出劇情!

  不知過了多久,張曉東終于走到了窗戶前,雙手貼著玻璃用力一推,窗戶就發(fā)出著魔鬼般的嚎叫聲,“咔嚓~”一聲打開了。

  二樓內(nèi)瞬間就明亮了起來,張曉東呼出了一口氣:“真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各種鬼片的畫面,自己嚇自己啊!”

  他把頭探出窗外看了看,四周都是樹,外墻上爬滿了爬山虎,綠得發(fā)慌。

  “這里是郊區(qū)嗎?不知道能不能從窗口逃出去!或者外面有什么東西也說不定?!?p>  他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打消了這個不靠譜念頭?!安徽f我體型,鐵鏈就砌進了這窗戶邊上的墻里,我逃出去也跑不掉。”

  張曉東轉(zhuǎn)身搜索了起來:“這里對應(yīng)一樓客廳的位置,但沒什么特別,連一件家私都沒有……嗯?”張曉東想到了什么,抬起頭向天花板看去:“臥槽!”

  灰白色的天花板上盤旋著密密麻麻、一條又一條的的“蜈蚣”!張曉東在這么一瞬間仿佛聽到了蜈蚣發(fā)出饑餓的“嘶撕”聲,下一秒就會被粗大的蜈蚣纏滿了全身,撕咬著他的皮肉,直至千瘡白孔。

  張曉東發(fā)出無聲的驚叫,半癱在地,冷汗把后背都弄濕了,就像只剛從水蟒口中逃脫的胖水鴨。

  “救……救命??!蜈……蚣!好多的……”張曉東喉嚨發(fā)不出聲音,雙腿發(fā)軟。驚嚇之中他打算滾下一樓再說。他那圓滾滾身軀滾了沒幾圈就累了。

  張曉東滾了幾圈后平躺在地,他警戒著那些“蜈蚣”,怕它們突然對他“飛擒大咬”,可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它們一動不動。張曉東壯起了膽子,站起來看了看,頓時暴跳如雷:“臥槽!是英文啊!誰TM寫英文用毛筆寫!說好的“雞腸”呢?這TM的是蜈蚣吧!”

  張曉東定神看了一眼,就沒在看天花板上的內(nèi)容了,這里光線昏黃,天花板又高,真要看內(nèi)容的話,得花很長時間,所以他決定先搜索一下其他房間,而英文留在最后才看。

  很快他就進入了這一層的臥室,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一瓶藥——是一個透明的小瓶子,沒寫著任何文字,而且藥瓶里只有一顆紅白膠囊。

  “這個是解藥?沒這么簡單吧!先自己藏起來,如果等下知道了這是解藥就吃了,不是的話就用來坑他們?!?p>  張曉東翻了一下床單沒再找到什么線索,他趴下身子看向床底下,想起剛才的“蜈蚣”,頓時一陣后怕。

  “我這么胖,進不去的!嗯,一定進不去著床底下的,如果是高一點我就進去看看了,現(xiàn)在沒有辦法。”

  張曉東自我“安慰”了一波,就去另一個房間里找了。

  另一個房間對應(yīng)的就是一樓的衛(wèi)生間和廚房了。張曉東和剛才一樣查看了一下床頭柜然后翻了一遍床單,最后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張寫著“五人”的小紙條。

  “五人?我、白鴿王、堅果仁、大眾臉和面具人嘛?面具人應(yīng)該只能在開始前給我們套上鐵鏈,然后對我們進行心理暗示,分裂我們而已。線索是系統(tǒng)安排的,“五人”就錯不了!就擔心是2打3,我們隊伍按插了面具人的內(nèi)應(yīng)!”

  張曉東思索了一會兒就把藥瓶塞口袋里,而紙條就撕成粉碎隨意丟在地上。他重新走回二樓的主廳,仰頭看起了天花板上的英文內(nèi)容……

  許三千聽到白松歌說分頭行動,就直接跑去衛(wèi)生間了。一走進衛(wèi)生間他就看到了自己。

  “哦?。渴晴R子??!唔~這里真的臭!”

  許三千捏著鼻子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然后把耳朵貼著鏡面上,用手敲擊著鏡面?!班牛窟@個……聲音!果然里面是空心的,懸疑電影的套路!”

  許三千仔細觀察了一下鏡子,發(fā)現(xiàn)鏡子四角鑲著螺絲。“有螺絲!那就不要打破鏡子好了,不然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不好向他們解釋?!?p>  許三千在洗漱臺上找到了把生銹的刮胡子刀,便拆開了刮胡子刀拿出了里面的刀片,然后用刀片拆了鏡子上的螺絲,小心翼翼把鏡子放下。

  拿下鏡子后他看見一個向墻凹的格子,格子里放著一個鉛筆盒大小的鐵盒?!班?!接下來就是找密碼或者破解密碼嗎?”

  許三千拿出鐵盒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把密碼鎖,用力試著打開蓋子,結(jié)果是徒勞無功。他輕輕皺了皺眉頭:“不對,我應(yīng)該遺漏了什么?!闭f著看向手中的鏡子。

  許三千拿起鏡子看了鏡中的自己,輕輕皺起眉頭,連他自己都覺得鏡中的人有點陌生?!坝悬c像劉德滑、張學(xué)有、黃昏和郭富乘,嗯——還像渣渣輝!”

  鏡子中的許三千,眉頭緩緩松展,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把鏡子翻了個面。看見鏡背刻著兩個小字——“打破”。

  許三千眉頭又皺了起來。

  “打破?可以肯定不是打破那個鐵盒子,那么是打破這面鏡子嗎?”

  許三千不太確定這一點,打算跳過這個話題。

  “假如一開始我就選擇直接莽的話把鏡子打破,那么這個提示就沒有必要了。如果是我錯猜了,真是打破這鏡子的話,那就等個合適的機會再打破它!”

  許三千一開始還以為是密碼提示什么的,結(jié)果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提示。密碼只有3個數(shù)格,他隨意滾了滾密碼圈,微微一笑?!拔液孟裰烂艽a在哪了!不過不關(guān)我事。”

  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馬桶,美得就像條彩虹,許三千打了個顫,搖著頭退后了兩步,又看向了浴缸,求生欲望極強地拼命點頭。

  “聽說有人會遇上彩虹就吃定彩虹!他怕是沒有見過“彩虹”?!?p>  浴缸也很臟,不過還好浴缸里沒有像恐怖電影一樣裝滿了污水,里面就放著張小紙條,許三千只瞄了一眼紙條上的內(nèi)容就拿著鐵盒子離開了這個一點都不衛(wèi)生的衛(wèi)生間。

  “呵呵,如果他在這一點上說謊了的話,就好玩了!”

  許三千出來衛(wèi)生間后看了一眼白松歌,見他站在座鐘前不知在想著什么,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

  許三千沒理會白松歌,悄悄弓著身體走到開放式廚房,在白松歌看不到的廚臺后面搜索了起來……

  在許三千剛走進衛(wèi)生間捂住鼻子的時候,奧斯陸也同時捂住了鼻子,他看著眼前這個凌亂不堪還冒出淡淡青煙的床鋪,干嘔了一聲。

  “嘔~哦!我的天!這股味道比劉奶奶7天都沒洗過的內(nèi)褲還要惡心!”

  奧斯陸捏著鼻子走到床頭柜前,用力地把抽屜拉了出來。

  “喔!”他神色驚訝,雙手伸進抽屜里,收回手時手上多了一把手槍和一個透明玻璃瓶,他拿著透明玻璃瓶搖了搖,瓶子里的一顆白色藥物被搖得“叮?!弊黜憽?p>  “槍和藥放在一起!藥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奧斯陸似乎是在這里待久了,已經(jīng)感覺沒有那么臭,于是他把手槍和透明玻璃瓶貼身收好后,往床鋪邊搜索了起來,不久就在床底下掏出了一張小紙條。

  奧斯陸看完小紙條的內(nèi)容第一時間就往臥室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白松歌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些什么。

  他松了一口氣,把小紙條撕得粉碎。

  “大眾臉!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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