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陳曉琪衣服和之前陳曉琪衣著不一樣,穿著紅衣連衣短裙,陽光許多也暴露許多。更加不同的是——感覺,許三千也說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感覺,非要說明的話,一個是凌波麗,一個是明日香。
在她轉(zhuǎn)身對著許三千說話的那一刻,許三千就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暢,不知是不是因為看到陳曉琪“死而復(fù)生”的原因。
許三千眉頭一皺,察覺不妥,雖然她和陳曉琪的外貌身高一模一樣。“你是誰?為什么找我?找到我又想做什么?”
“學(xué)弟!你發(fā)什么瘋?腦抽了?”紅衣陳曉琪緩緩向許三千靠近,當(dāng)他看見許三千身上的傷時,明顯愣了一下:“你身上怎樣這么大的一邊黃斑?哪里受傷了?”
陳曉琪眉頭微皺,深情款款,因為擔(dān)憂許三千而加快了腳步。
“你別過來!”許三千退無可退,靠在一棵樹上,從道具空間里拿出一坨榴蓮。榴蓮是他摸尸體摸出來的戰(zhàn)利品之一,現(xiàn)在它終于派上用場了。
“你在走一步,我就捈你一臉!”許三千表情兇狠,面對紅衣陳曉琪像極了一個渣男?!澳悴皇顷悤早?,給我滾!要不是你披著她的外貌,我早就對你來一擊升龍拳,打歪你那值3千塊錢的下巴!”
“千!你……”陳曉琪有些傷心,淚花在眼睛滾了幾圈,最后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模樣楚楚可憐,任那一個人看見了都不忍心,向前安慰幾句。
許三千暗暗松了一口氣:演吧!哭吧!然后離開吧!要不是我轉(zhuǎn)態(tài)不好,你就得給我爬!
“嗚嗚……嗚哈哈哈……”她在狂笑!“不好意思,一時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你還是大意了些,我的小學(xué)弟!”
“陳曉琪”從道具空間里拿出了一根魔法棒:“你是狀態(tài)不好是吧!我是一位牧師喔,要不要姐姐給你奶一下血量?”
他皺起來了眉頭:“想殺我?你可以試試!”許三千覺得可以反殺,向前一步扎下一個三體式。
三體式并不是太極技能里的知識,而是形意拳!至于許三千為什么會這個,呵呵,他只是會個樣子罷了。
白松歌以前就說過他什么都懂一點。一語雙關(guān):什么都懂一點點;什么都只是會一點點。
“小學(xué)弟!被緊張,我又不是來殺你的。我只是來勸告你離陳曉琪遠一些,最好就不要有任何來往?!奔訇悤早骱笸肆藥撞?,不知是怕許三千突然進攻還是為了給他一些安全感。
“嚶嚶嚶,不要有壓力哦~也不要想出什么詭計,我知道你心里想著些什么東西!嚶嚶……”假陳曉琪嚶嚶笑了幾聲,繼續(xù)說道:“你和其他接觸她的人不一樣,我才給你這個勸告,不然我早就想辦法坑死你了?!?p> 【主動技能:心心相印。效果:可以大概得知目標(biāo)的心里想法,目的精神值越高得罪的內(nèi)容越模糊。備注:簡直是查出軌的神技!還在等什么?趕緊對你的另一半放技能?。∈裁??你單身?那當(dāng)我沒說……】
許三千不知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不過既然假陳曉琪可以交流,便和她扯了起來:“今天天氣不錯啊……”
“現(xiàn)在下雨。”
“額……早晨吃了沒有?”
“現(xiàn)實時間都中午了。”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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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白松歌已經(jīng)重新登陸異維度游戲,正在從新進入八方嶺,正常來說是不會有玩家會重新回去八方嶺的,從七水城到八方嶺的邊用地帶需要游戲時間3個小時,從新回去,那邊的任務(wù)可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白松歌不同,他有一個很給力的坐騎——白鴿!作為一只可以飛行的騎座,可比地上跑的快了許多,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qū)別,它甚至比市場上出租的飛鷲還有快。
所以白松覺得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在途中他還碰見了騎著飛鷲前往八方嶺的陳曉琪,白松歌就邀請陳曉琪上他的白鴿一起去許三千那里。
路途十分無聊,而白松歌捉住這個機會,為許三千的幸福出一份力。
額,別想歪。
與其說是出一份力,到不如說是保護許三千的心。
額!別想歪!
“嗯?”陳曉琪撇了一眼白松歌:“怎么?”
“千哥既然叫你學(xué)姐!那你應(yīng)該也是我的學(xué)姐吧,但我怎么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也沒有見過你這個人!”白松歌想抽根煙,可惜風(fēng)太大只能作罷。
“我是他的高中學(xué)姐,比他高了一個年紀(jì),你是他的初中同學(xué)?小學(xué)同學(xué)?”陳曉琪望著遠方的“綠線”,沒看正面看白松歌。
“是啊,但我一直都和他是同校同學(xué)。高中是同班,還是做過兩年半的同桌,可以說是高中才認(rèn)識他的,之前我都沒有看見他,或者見過但沒有印象?!哉f,我怎么沒有在江合高中見過你或者聽說過你的名字?!?p> “然后呢?”陳曉琪看了一眼白松歌,然后又望向前方。
“你會說溫州話嗎?”白松歌這一句話是用溫州話說出來的。如果陳曉琪會聽就沒有什么事了,他會繼續(xù)打聽陳曉琪的信息。如果聽不懂,白松歌就要趕人了。
“什么?風(fēng)有點大我沒有聽清楚?!标悤早靼櫫艘幌旅碱^。
風(fēng)雖然是挺大的,但系統(tǒng)會玩家的聲音傳進其他玩家的耳朵里的。陳曉琪說話的聲音也很小,但白松歌依舊聽得到。
“我說你聽得懂我說什么嗎?”白松歌瞇著眼睛,又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陳曉琪不是他的學(xué)姐了。
“聽不清,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說了?!标悤早鞑皇呛茉谝?。不過白松歌接下來的說的話,她就不得不在意了。
“你不是我和千哥的學(xué)姐,無論你有沒有目的接近千哥,也請你離開他!”白松歌語氣嚴(yán)肅:“為錢?他沒有。他也不是很帥,在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和他有幾分相似。如果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賠禮道歉,只有你別害他?!?p> ————
“我叫陳曉花,是陳曉琪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