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還有一個弟弟叫陳曉參吧!”許三千顯然不相信陳曉花的話:“我會自己問陳曉琪,她是否有個姐姐?!?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和她走的近,是她母親的意思。你如果真是她的姐姐,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才對?!?p> “嚶嚶,你見過我母親嗎?”陳曉花嚶嚶笑道:“你沒有見過吧,見到你就不會認為這是什么好事,她……”
“等等!我是來干什么的?”許三千一臉茫然,擺著手指:“首先我是來找九齒釘,不過小鴿子說這里面有陰謀,讓我盡可能別死,活到最后,再敲幕后黑手的竹竿,撈一筆錢??墒乾F(xiàn)在我就變成了殺掉拿到九齒釘?shù)娜?。一番惡?zhàn)之后就遇上了一個假的陳學姐。而這個假的陳學姐說是陳曉琪的姐姐,叫陳曉花??墒撬窃鯓诱J識我的?也許……”他一邊呢喃一邊把整個過程在心中細細梳理一遍。
“夠了!停!”陳曉花虛捂著腦袋,又后退了幾步遠離了許三千,靠在一棵樹上:“說你什么好,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彼趯υS三千使用「心心相印」的時候,被許三千的「二分之一存在感」擋住了,所以她又立刻強制發(fā)動了一次。陳曉花表面上看起來云淡風輕,其實腦海里早就滾起了濤濤漩渦。
一下子接收的信息太多,陳曉琪頓時有些頭暈?zāi)X脹:“你先聽我說……”
“不用了,我會自己問她的?,F(xiàn)在我在上班!你也知道我的任務(wù)是什么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殺死眼前的敵人,不擇手段!”許三千露出了鬼魅的笑容:“我屁股都洗好了!見你報出陳曉琪的名字,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逃!”
“你……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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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圖他的錢,也不圖他好不好看?!标悤早骺粗姿筛?,眼神之中蘊含著些許殺意,更多的是堅決。她自己不介意別人怎么想,就擔心許三千想些有的沒的,多幾根白頭發(fā)。
在白松歌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這種情況他遇見的多,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幫許三千處理這些事情了,雖然現(xiàn)在時間過了有4年多沒做過,但他依舊熟練。有些女生為圖好玩,故意接近許三千,白松歌都一一揭開了她們真實的想法并驅(qū)趕走她們,可以說許三千單身了這么多年,有一半是他的功勞,畢竟現(xiàn)在人都開放得很,出門就能搞個限時的對象。
因為許三千的情況有點特殊,他心理有些疾病,愛情觀也不符合當下的社會環(huán)境,曾經(jīng)就差點將一個女生送上天長住,下不來的那種。
“哈哈哈……哈?!卑姿筛栊Φ煤芸鋸?,就像那些收了錢的現(xiàn)場觀眾,拍打著騎座:“好了好了,別裝了,你又不是第一個被我發(fā)現(xiàn)的,離他遠一點!”
“咕——”白鴿騎座發(fā)出吃痛的聲音,像是在說:沙雕主人!你再拍我就“白鴿”你了??!咕。
白松歌連忙順了順它的羽毛,輕輕拍著:“別拆我臺,到了目的地后給你吃的!”白鴿騎座又“咕咕?!钡亟幸宦?。
“?!??它流口水了。
“隨你怎么說?!标悤早鳑]有再看白松歌,瞇著眼睛看向前方:“千的意志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你有時間倒不如哄好你的鴿子?!?p> “別倔??!”白松歌殺意波動:“不見棺材不落淚!許三千有什么事,你就惹上大麻煩了?!?p> “看前面!”陳曉琪沒有理會他,伸手指向前方:“有煙!好像是森林著火了!”
白松歌看了一眼,滿臉通紅:“放火燒山,牢底坐穿。該不會是許三千的手筆吧!”
陳曉琪皺著眉頭:“怎么講?”
“應(yīng)該而已。他倒不會放火,但若然真的火燭,我也不認為他會幫忙救。(請第一時間撥打119,然后量力而行控制火勢?。?p> ————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你放火了?”陳曉花一臉驚恐地看著許三千。
“沒有,火不是我放的。游戲里可以打119嗎?”許三千聳了聳肩膀:“你走吧。別來煩我了?!?p> 他不因為陳曉花莫名其妙的一些話語就會被忽悠住,數(shù)學老師常說:不懂就問。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去問問陳曉琪,什么問題都解決了,不必纏著陳曉花不放。
陳曉花冷哼一聲,覺得許三千和之前的那些纏著陳曉琪的人不一樣,或許他可以真正地與陳曉琪在一起。
陳曉花嘴硬心軟:“那你留在這里等死嗎?逃??!”說完她就沖沖忙忙地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許三千沒有要一起走的意思,便想起了他剛才說過的話。她停下腳步對著許三千說道:“你小心一點指……”
陳曉花突然停住了話語,然后就像一只裝死的山羊,直愣愣地摔倒在地。
“啫啫!想不六道公會的人里還有陳曉琪的內(nèi)應(yīng)!”莫探員從旁邊的一棵樹上跳了下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辦事的!陳曉琪的姐姐也不一起解決,還要安排到一起行動?!?p> 許三千看到莫探員也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了他在樹上一樣?!澳细?,有沒有恢復物品,給我一些?!痹S三千看見莫探員之后就笑嘻嘻地說道:“龍哥他們呢?在附近嗎?”
莫探員也是笑嘻嘻地搖了搖頭:“他們死了,我殺的。你跟我來吧?!闭f完,他就從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弩對準許三千。
“怎么回事?”許三千有些懵,想不到莫探員撕面皮撕得這么干脆?!澳闶鞘裁慈??”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蹦絾T揮了揮手弩:“往你左邊走,直至我說到了?!?p> 一波三折,一波又一波,折了又折……好不容易才把陳曉花解決,現(xiàn)在又被莫探員用弩箭對著。許三千沒有想過自己也會這么“受歡迎”。
火焰就是一個貪婪的老虎,不斷地擴展著它的領(lǐng)地,吞噬著一切,連雨水也不例外,把樹木都變成了它的一部分,然后繼續(xù)擴張、吞噬……
八方嶺不知何時被濃煙覆蓋,天空上的烏云也被黑煙所籠罩,哪怕是在七水城也能清晰地看到這片“黑云”。
走了十幾分鐘后,許三千才聽到身后傳來莫探員的聲音:“停?!?p> 他已經(jīng)被眼前的場景吸引住了眼球,久久無法移開——7名玩家被定格在地上,他們都保持著行走的姿勢,像個蠟人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許三千放眼四周望了望,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幾十個這樣的玩家,氣氛十分詭異?!澳细?,這是怎么回事?”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莫探員說道:“這是你的手筆!”
莫探員點了點頭,收起了手弩,難得地露出幾分憂傷的神情:“我們現(xiàn)在都是為李毅龍辦事的,我們是隊友?!?p> 說完他從其中一個衣袋中拿出了一盒香煙,跟許三千拋了一根,自己再點著了一根叼在嘴里,然后把火機也拋給了許三千。
“呼~我是臥底,也是李先生的員工。同時在指紋、六道、梅花、七殺等多個組織中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