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我就滅了他血宗!”蘇綿冷冷地說道。
“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冷幽是我放到你身邊去的,我自然也應(yīng)該再把他帶走?!崩淙揭荒樥J(rèn)真,蘇綿的心里是感激的,若不是發(fā)生的這件事威脅到了慕容星辰和冷泉山的性命,也許冷幽和血宗她永遠(yuǎn)都不會去碰,可事情一旦發(fā)生了,那她也不會去饒恕。
“我們走吧!”冷泉山說著,拉起蘇綿就要飛起,可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一旁閃出,是林秋墨玉。
“師父,你真的要動血宗!”林秋墨玉猶豫了一下,說道。
蘇綿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只見林秋墨玉從袖中拿出一個信號球遞給蘇綿,說道:“這是心宗的信號球,此次師父去血宗我不便跟著,但師父若是有了解除,你應(yīng)當(dāng)放出它,我必前往。”
蘇綿接過信號球,道了一聲“謝謝!”正要離去時,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轉(zhuǎn)回看著林秋墨玉道:“林秋,你怎么會和北堂去血魔門的?”
“是杜若告訴北堂,然后北堂又叫上我一起,血魔山洞里也是杜若帶我們找到了你們?!绷智锬袢鐚嵳f道。
“杜若為什么要幫我們?”蘇綿不解。
“杜若說是鬼主吩咐的。”
“什么!”蘇綿詫異,鬼主不是跟冷幽一伙的嗎?雖說當(dāng)時在幻境中鬼主放過了她,可為什么又要再次幫她,難道鬼主就不怕自己跟它作對嗎?
“我問過杜若,可杜若卻說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只是聽從鬼主的吩咐罷了。”林秋墨玉道。
蘇綿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也不想去過多猜測鬼主打的什么主意,如今蘇綿最想做的就是,殺了冷幽。蘇綿不再理會林秋墨玉,月華劍飛出,冷泉山跳上月華劍,蘇綿也隨后縱身飛起,落在月華劍上,御劍飛升,很快就消失了。
血宗座落于較為偏僻的華鳴山,這里原是天宗開派之地,天宗又是千夜緋雪與慕容星辰聯(lián)手創(chuàng)立的宗派,百年前,千夜緋雪死后,慕容星辰也無心再打理天宗,直接遣散了所有天宗弟子,有少部分天宗的弟子不愿離開便都被冷幽收編門下,而天宗也從此改名為血宗。
華鳴山,這是慕容星辰與千夜緋雪存了好久的錢才夠買的一座山頭,為了買下這座山里的一間破廟,慕容星辰在好幾年里每天連做了好幾份工,千夜緋雪更是日夜修煉,只為天宗開派之后,能撐得住場面,而他們的配劍,月華劍,長鳴劍也是因此山而得名。
“這里已經(jīng)絲毫也找不到百年前的樣子了!”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山頭,蘇綿心底突升一股悲涼之感,這里再也不是她與慕容星辰的華鳴山了。以前的華鳴山樹蔭蔥蔥,如此的華鳴山就跟血魔山一樣,幾乎是寸草不生。
“我在前面引路?!崩淙匠槌龆痰叮咴谇邦^,蘇綿也將月華放在手中,跟在冷泉山后面。
“什么人竟敢擅闖我血宗!”
兩個守門弟子沖了過來,冷泉山二話沒說,直接飛出短刀,一刀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