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敢擅闖我血宗!”
兩個守門弟子沖了過來,冷泉山二話沒說,直接跳下月華劍,袖中短刀飛出,一刀兩命。蘇綿御劍直接沖破血宗結界,進入血宗大門內部。
院內,血宗弟子在發(fā)現(xiàn)結界破壞,蘇綿又憑空出現(xiàn)在院內,直接全部沖出,將蘇綿圍了起來,而也在這時,冷泉山打破大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叫冷幽出來!”蘇綿冷聲說道。
“宗主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一名血宗弟子怒喝一聲,提劍就要砍向蘇綿,而蘇綿連看都沒看,月華劍一掃,這名血宗弟子直接飛出,口吐鮮血身亡。
這一出手直接讓在場的血宗弟子皆是目瞪口呆,也變得害怕起來,他們不再是逼近蘇綿,而是漸漸后退了幾步。
“冷幽在哪里?”蘇綿又問了一句。血宗弟子皆是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敢應聲。
蘇綿見此,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冷幽不在,那你們就好好上路吧!”
蘇綿說完,月華劍在她的御駛下直接化為數(shù)十道劍光擊向血宗弟子,只聽無數(shù)聲慘叫傳來,在場的血宗弟子在傾刻間全部倒地身亡。
“大膽狂人,居然敢在血宗動殺戒?!?p> 聲止箭出,箭頭直指蘇綿,蘇綿并沒有動,冷泉山身形一閃,只聽一聲“錚”,長箭化成兩截。
“爾等小兒究竟是何人,居然敢擅闖血宗門,還在此大開殺戒。”兩個黑衣老者走出,后面還跟了十幾個年輕子弟。
“千夜緋雪!”蘇綿冷冷地說道。
“什么?”兩個黑衣老者皆是大驚失色,而當他們看到冷泉山的時候,連連倒退好幾步,若不是他們身后的血宗子弟扶住,只怕他們已經(jīng)摔倒在地。
“魔,魔魔主!”
“喲呵!左右二長老,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呀!”冷泉山悠閑地打招呼道。
“魔,魔主!屬下參見魔主!”左右二長老渾身擅抖著,低頭跪到冷泉山的面前。
“二位長老活的倒是挺好啊,看來這冷幽沒少孝敬兩位,算起來,二位長老少說有兩百多歲了吧,這可比本座要年長多了,二位這么跪一個小輩,本座可不敢擔?!崩淙接樞Φ?。
“魔主,你老說笑了!”左長老道。
“是嗎?本座說的可是很認真呢!”冷泉山冷冷地說道:“冷幽呢?讓他出來,若是不然,這血宗門也不必留了!”
右長老一聽,急了,連忙說道:“魔主,這血宗里的弟子可都是血魔山的后起之秀,魔主豈可為了一個女人而犧牲整個血魔門!”
“魔主,當年你把整個血魔門送給了這個女人,門人已經(jīng)很不甘心,好不容易血宗獨立,你又何必為了同一個女人再次斷送血魔門的未來。”左長老跟著說道。
“哼!”冷泉山冷哼一聲,右手一掃,左長老直接倒地,頸間鮮血直流,右長老一見,直接癱倒在地。
“說吧!冷幽在哪?”冷泉山冰冷的眼神掃過右長老,右長老嚇得直接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