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的胳膊被被打青了,打青他的卻是他最愛的人。
本來火熱過了沒幾天,兩人的甜蜜感也不曾消退,但卻真的發(fā)生了矛盾。就好像早已安排上的鬧劇,終會被搬上屏幕,可沒想到這么快。
當時濤子正和其他姐妹打鬧,拿著剛從發(fā)傳單的小姐姐那發(fā)下來的扇子,互相扇風。反正這種不合時宜的胡鬧時常發(fā)生,也不會有什么人在意。
可濤子卻在意起了傻傻的文子,十分喜愛的同時滋生了錯誤的開始。她想挑逗一下,上去就給他扇了幾下風。
文子被突如其來的冷風吹的面色全改,本還想稍微生氣一下,但一看到妖孽一樣的濤子,心生寵溺,不得不又憋了回去。
陪笑著說:“很冷的誒?!?p> 濤子則妖媚一笑,挑逗涌上心頭。
“那這樣了?”
啪的一下,用扇子豎著砍了下去,果然喜歡會讓人的思想變得遲鈍并且麻木,還隨時隨地會帶來一些不小的傷痛。文子哎呀一聲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嘿嘿。”
濤子還在笑著,笑得非常妖孽可怕。
而文子的眼神變了,從喜愛的寵溺變成了深淵的恐懼,甚至憤怒不已。
濤子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想上前安慰。
“沒事?!?p> 文子丟下這句話,就沉默了起來。任由濤子怎么安慰挑逗他,也無動于衷了。
濤子變得很失落。
文子也一樣。
就這樣,兩人僵持起來。即使坐在一起,都沒有互相搭理誰,甚至逐漸變得陌生起來。
文子有點生氣,但還夾雜了一種悲傷,遠超過喜歡所帶來的快樂。他不懂這是什么,也沒人能懂。
就好像再次把他放逐進了一個人的世界中,這個世界中卻人來人往,沒有人在意他一樣。
因為他第一次看到拿刀的女神,這讓他感到太過可怕了。
濤子也顯得莫名其妙,覺得兩人的打鬧似乎較為平常,但真的第一次見文子對他的安慰和挑逗無動于衷,甚至無視,冷漠。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
木子顯然看出來兩人的處境,伴隨著隔閡逐漸展開。似乎還有些不自在的她,竟然顯得有點開心了,還有點輕松。但又由于理智占據(jù)了上峰,她不得不輕嘆了口氣,“這種理智真讓人十分可悲。”
她想試著做些什么,將兩人的隔閡粘合上。
晚自習課間,木子用欺詐的方式將兩人約到了后門。兩人沒有對視著的意思,感覺像看陌生人一樣,互相生氣著。
而旁邊的兩棵樹,也在兩人的沉默中變得彎曲詭異,帶著邪祟。
“咋了,兩夫妻?!?p> “沒事?!蔽淖右琅f十分冷淡。
而濤子看到這樣的文子,卻異常生氣。
“哼!”
“可別呀,你倆還想讓我喝喜酒嗎?”
木子眼神充滿了可憐的期待,把兩人的手拉到了一起。
“誰想跟這頭傻豬……”
“對不起?!蔽淖咏刈×藵拥脑挕?p> 場面變得緩和起來,兩棵樹也在燈下有了些許光亮。
“噗嗤,你家男人松口了?!?p> “我……我……對不起?!?p> 木子沒好笑得看著這場虛假的鬧劇,不由嘆了口氣,想迅速逃離這接下來的曖昧。
“成了,你倆聊,我溜了。”
……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睗硬桓艺曋淖拥难劬?,她害怕。
“傻媳婦,我不該冷漠你的。”
“哎呀,討厭。”濤子被逗的面紅耳赤,揪起了文子的耳朵。
“別別別,很疼?!?p> 文子的耳朵被很輕的扭動的,但虛假的表演正上演的。
“我這么輕,你還疼。”
“這里疼?!?p> 文子示意了一下濤子的心,但觸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手又立馬收了回去。
“你……你……壞蛋?!?p> 濤子被弄的不知所措,臉上跟撒春藥一樣紅。
“別別別,不敢了?!?p> 文子拉著濤子的手,一下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哼!”
“媳婦?”
“你,好啦好啦,不生氣了!”
文子笑瞇瞇的,輪到他變成了妖孽。
“不叫聲老公?”
“你?”
濤子被逼紅了,沒好氣的跑了。
文子也跟了上去。
只留下角落的木子,眼神渙散,在黑夜間變成了長長的苦楚與心痛。
而那兩棵樹被通明燈火照亮著,顯得格外閃曜,讓人感到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