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要傷害我爸比
“哈哈,血食!!”
“攔住紙魔,不能讓他得到血食!”
“這是哪,我是誰?”
“哈哈~你是本座的,來??!”
就在劍、掌、原力三人見到那沙喀爾人連忙沖來時。
紙河中,伴隨紙盜的狂喜巨臉,洶涌血浪化作上百道飛速旋轉(zhuǎn)的紙爪,繞過阻攔劍網(wǎng),如百道鮮活的血龍,裹挾著強(qiáng)風(fēng)直撲那沙地中的沙喀爾人。
“——紙盜,你休想得逞!”紙河之上,男子大喊一聲,劍聲錚鳴,有遠(yuǎn)弗近。
就在百道血龍距離地面那人僅二十多米時,青光白劍在血色紙海上猛然乍現(xiàn)。
下一閃光,原本在紙海上的青劍劍光便已出現(xiàn)在了紙海之下,截住了所有血龍前路。
面對襲來的百道紙爪,青劍白蓮中,緩緩傳來那男人第二句詩詞。
“君不劍,江山庚變飛黃去,朝從龍虎暮斬邪?!?p> 詩詞出口,霎時間青劍綻放奪目青光,一道道噴涌的劍意若大河飛流,銀河直落。
僅在那百道血龍襲來的一瞬,如大河波濤的劍意便真似自九天銀河直下,頃刻便把撲來的血龍擊成了漫天飛灰,直至消失殆盡。
“李、太、白,你為殺我,不要命也就罷了,如今連神魂俱滅都不怕不成?!”
見到青劍白蓮以如此威勢移動到了紙河之下,露出巨臉的紙盜不禁又驚恐又憤怒的尖叫。
“紙盜,你擾亂諸多世界,今我李白即便神魂俱滅,若能在此地了結(jié)與你因果,也是人生至幸??!”
“李酒鬼,你個瘋子?!”巨臉怒道。
“太白兄,算上我萊萊大師!”
“還有我洛洛里!”
伴隨一道紅影在紙海中打出一擊磅礴掌力,此刻在紙海下的鐵球人周身,又一次放出一道波及甚遠(yuǎn)的白色原力立場。
霎時間,白光所及,飛紙盡數(shù)出現(xiàn)了明顯的凝頓,竟讓本在沖擊劍網(wǎng),應(yīng)對掌力的紙盜巨臉表情巨崩。
“這?我的血紙上怎么會有原力,你做了什么史萊姆?!”
“哈哈~紙魔,太白兄都愿形神俱滅,我萊萊大師如今豈能不豁出去?!
魔頭,現(xiàn)在只要在我原力干擾所及范圍內(nèi),你便休想再能把飛紙操縱自如!”
“你?!天殺的流體生物!還有你們兩個,真以為本座無能為力了嗎?!既然都要死,我也要你們先死!”
隨紙盜巨臉陷入極致的癲狂,整個翻涌的紙河也開始無法言語驟然顫動。
就在三人竭盡全力地消耗紙河飛紙時,本在空中翻滾的紙河猛地下墜,竟在呼吸之間,轟然壓向了下方攔截劍網(wǎng)。
頓時,空中大量的血色飛紙,就宛如千萬穿行江河大網(wǎng)的鯉魚,自縫隙中翻飛疾過,不等李太白三人回?fù)?,便再次沖向那沙喀爾人。
然而此時,青光乍現(xiàn),第三句詩詞徐徐傳來。
“平生好飲長生酒,天行人間日月返?!?p> 霎時間,一柄十?dāng)?shù)米的巨劍驟然橫在了血紙與沙喀爾人之間。
伴隨紙河中惡魔洛洛里的不斷運(yùn)掌截流飛紙,這柄青蓮白劍只一剎便滅去大量閃爍光芒的漏網(wǎng)飛紙。
可惜,即便如此,那綿延五六百米的紙河依舊鉆出了無數(shù)漏網(wǎng)紙流。
竟在李白三人眾目睽睽下,化作一道紙爪,猛地抓住了那沙喀爾人,向回疾拉。
“紙魔休想!”
眼見李白和洛洛里無力阻止那紙爪,隨著稚嫩話語,一個滾圓的金屬鐵球手持白色光劍,飛旋著一劍斬?cái)嗔四切D(zhuǎn)的紙爪紙流。
正是一直在維持原力干擾的萊萊大師。
“哈哈~紙魔,有我把手最后一關(guān)。你休想趁亂擄走這個人?!?p> “對!紙魔頭,來來來,再接我八百掌,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后亡!哈哈哈~”
應(yīng)和著萊萊大師,紙河中,洛洛里無鑄磅礴的掌力再次擊出,一瞬又把無數(shù)飛紙擊成飛灰。
可就在紙盜看似被完全阻隔,一直作為主要阻攔和消滅力量的李太白卻突然發(fā)覺了不對,大叫道:“不好,大家小心!”
“哈哈,晚了!”
近乎在李太白、萊萊大師和洛洛里同時急退的瞬間,四散飄落的飛灰中,無數(shù)細(xì)微完好的紙屑震顫展開,散發(fā)出熟悉又陌生的光亮刻紋。
驟然,僅須臾一剎,漂浮紙河中的九成九的飛紙頃刻自主損毀。
而那被刻紋包裹的李太白三人四周,一個依托刻紋的圓形屏障迅速展開,在無數(shù)飛紙管道鏈接上刻紋后,徹底把三個人困在了陣法之中。
“哈哈哈哈~怎么樣,突里薩茲、哈卡拉茲、艾伊瓦茲、亞爾其茲,這四個代表保護(hù)、防衛(wèi)、抵抗的神話符文,可是本座周游無數(shù)世界,換得的一次性消耗神物。
要不是你們?nèi)齻€和本座僵持無暇分心,本座還真不知道怎么無聲無息的布下這不能移動的法陣,咳咳咳~”
“紙魔,你卑鄙!看我一掌轟開這個破符文!嘿.....啊?!”
暴怒中的洛洛里剛轟出一掌,自身卻已被那無鑄反震打到了圓球的另一側(cè)。
惹得露出一頭金色,臉色慘白的紙盜,連連干咳著,冷笑:
“沒用的~咳咳咳~為施展這保護(hù)符文,本座可是消耗了九成元神燃燒的魂力,加上我用魂紙與你們?nèi)司o密相連。
只要我的魂力不盡,你們?nèi)司托菹朊撾x這個‘保護(hù)’。呵呵~嘔咳咳咳~現(xiàn)在...”
說到這,包裹著飛紙盔甲的紙盜冷冷地扭頭,看向沙面上那已經(jīng)嚇傻了的沙喀爾人。
在那人想要逃跑的一瞬,一道血紅色的紙爪若靈魅般,一把抓住了那人后脖頸,拎著這還在掙扎的沙喀爾人,緩緩向著自己靠來。
“雖然那史萊姆被封在保護(hù)罩里,原力干涉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失。但保險(xiǎn)起見,本座還是親自動手收了你的血食為好。哼哼哼哼~”
“不要啊,怪物、怪物??!”
“閉嘴!咳咳咳~”
隨著紙盜話語,無數(shù)紙張封住了沙喀爾人的嘴巴。
一時,就在紙爪眼看要把那人抓到紙盜面前,眼看紙盜就能補(bǔ)充血食,再衍生出更多飛紙,鎖定勝局之時。
一個三個臉盆大小的火球自不遠(yuǎn)處的沙丘之上驟然飛出,準(zhǔn)確地打在那抓持沙喀爾人的紙爪上,把紙爪打成了兩截。
“誰?!”
“你是誰,不要傷害我的爸比!!”
“爸、比?!”
順著說話聲,在場五人同時錯愕地看向沙丘。
正看到一個歪帶著沙喀爾面具和肩甲,身上卻穿著格格不入的女仆裝的女人,叉著腰,眼神滿是傲嬌地看向幾人。
一時間,不僅紙盜輕輕皺眉,就連那堵住嘴的沙喀爾人也好似一臉懵逼的歪了歪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