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
昏暗的燭光里,慕容雪染無睡意,直愣愣的看著紗帳頂,了無睡意。一閉眼,腦海里全是司九冥那張絕美的俊臉,今天發(fā)生的事就像過電影一樣,一直在地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揮之不去。
慕容雪染泄憤似的從床上坐起來,懊惱的抓了抓腦袋,自言自語“容雪染你是不是瘋了!你占了人家的身體難道還要占人家的大君嗎?你是容需染,不是莫容雪染!人家玖王喜歡的
是慕容雪染,不是容雪染!不要肖想不屬于你的男人!對!等父親母親回來,你就去把親退了,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容雪染,不該肖想愛情這虛無緲的東西?!闭f完容雪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便自嘲的笑了,那笑容,帶著些許孤獨與蒼涼。
雖然一直暗示著自己不該想,可腦子有它自己的想法,直到天將破曉,某容雪染才沉沉睡去。
辰時過半,慕容雪染才醒來,茗兒進來服侍她。
正準(zhǔn)備下床,慕容雪染偏頭一看,自己的枕頭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了一本邊角微微有些泛黃的書,書封上寫著“鳳鳴訣”三個楷體大字。
慕容雪染堂起《鳳鳴訣》心中有些疑惑,她只是看了司九冥沐浴,還沒畫出來,怎么就把秘笈給她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還要費心費力的去回憶、去畫,畢竟地的畫工,怎么說呢,就是......相當(dāng)于星爺電影《唐伯虎點秋香》里面,祝枝山畫的那幅“小雞啄米圖”,可能比那個更差,所以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了。
吃過早膳,慕容雪染去看了一下翠竹,看她氣色還挺好,估計再過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容雪染陪了她一會兒,見著翠竹有些乏了,便離開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慕容雪染讓茗兒搬了個躺椅,放在院子里的海棠花樹下,然后便掌著《鳳鳴訣》坐到躺椅上躺下,茗兒見此,在躺椅旁支了個茶爐。
今日陽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意常融,淡粉色的海棠花不時落下,打在慕容雪染的頭發(fā)上、香肩上,正好幕容雪染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雪紗裙,頗有些花中仙子的味道。
茶香裊裊,歲月靜好。
這樣好的天氣,這樣舒適的環(huán)境,若是不用來打盹真是可惜了。
慕容雪染手中的書沒翻幾頁,便困頓的睡過去了,書輕搭在膝蓋上,微風(fēng)輕輕吹動著,拂過衣袂,帶起陣陣漣漪,還央雜著獨屬于女子的陣陣幽香。風(fēng)吹的幕容雪染頭發(fā)有些微亂。
也許是碎發(fā)拂過臉頰有些癢,睡夢中的慕容雪染下意識地拂了拂頭發(fā),蔥白的手指拂過墨色秀發(fā),有些慵懶與嫵媚。
茗兒見自家小姐已然睡著,輕手輕腳地進屋,不一會兒,便從屋內(nèi)拿出一件帶一圈白色狐毛的天青色輕裘給慕容雪染蓋上,以免著涼,畢竟已經(jīng)入冬了,雖然有太陽,天氣也暖和,可茗兒還是不敢大意。
給慕容雪染蓋好了,茗兒才悄無聲息地退下,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