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的初吻!”
你早就沒有初吻了,哦不,確切地說,你兩世的初吻都給了我。
司九冥看著慕容雪染如是想。
“那我也是初吻啊!再說了,王妃偷看本王沐浴,總得付出點兒代價吧。”司九冥忽悠道。
“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慕容雪染有些不平。
“嗯,是有些不公平?!彼揪炮ぽp點下巴。
“是??!”慕容雪染道。
“那我讓你親回來?我保證絕不反抗!”說完司九冥還舉手發(fā)誓。
“我還親回來!我用腳親好不好?。 蹦饺菅┤疽а狼旋X,恨不得把某人撕了。
“那個,我是不介意王妃用腳親的,要是能用嘴就更好了!”司九冥狀若嬌羞,繼續(xù)不怕死的調(diào)戲。
“好啊!那你就等著我來‘親’你!別跑?。 ?p> 不跑?不跑等著你來打我??!傻子才不跑!
司九冥松開慕容雪染被鉗制著的雙腿,逃也似的跑向浴池的另一邊,慕容雪染便追趕著。但是吧,這浴池池底鋪著的是暖玉,滑的很,站立著是沒什么問題,只是這跑起來就容易打滑,所以,不出意料的慕容雪染在浴池里滑倒了。若是普通的滑倒也就罷了,左不過就是嗆幾口洗澡水罷了??蓧木蛪脑?,那時候慕容雪染快逮到司九冥了,也就半個手掌的距離,這人在摔倒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地抓著什么東西。慕容雪染也不知道她當時抓著什么東西,就感覺滑滑的,應(yīng)該是衣服之類的。
然后她就下意識地抓著那個東西,可能是那個東西承重能力有限,慕容雪染還是跌倒了,摔進浴池底之前,她好像聽見了‘嘶啦’一聲,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撕裂了。
當慕容雪染在池底看見兩條赤條條的腿的時候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等她從池底起來,看到手里殘存的布料,還有司九冥那略帶羞憤的俊臉的時候,他就是再神經(jīng)大條也知道了。
“那,那個,我,我,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再見!”說著便將手里殘存的布料丟向司九冥,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只留下一臉呆滯的司九冥。
“唉!唉!你好歹把衣服換了再走啊。大冬天穿著濕衣服容易感染風(fēng)寒的?!彼揪炮ぱ哉Z里滿是擔(dān)憂。
然后,司九冥帶著些許無奈與擔(dān)憂地看著自家兄弟“也不知道有沒有嚇到她,要是嚇著她了,我以后可該怎么辦啊?!?p> 慕容雪染從寢殿跑出,速度快的蒼術(shù)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紅影,見有人從寢殿跑出來,下意識的以為又是哪個垂涎他家王爺美色的色中餓女,趕忙讓人去追,自己則沖進寢殿后面的浴池。
一到浴池,他以為他會看見自家王爺憤怒的表情,甚至可能還會責(zé)罰他。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他家王爺居然笑了!還不是那種正常的微笑,而是類似于,少女懷春的嬌羞?嬌?羞?!蒼天啊!這個世界是幻滅了嗎?他家王爺居然會露出嬌羞的表情!此刻蒼術(shù)的心情,如同被母豬爆了千百遍后庭??!
察覺到自家王爺冰凌的視線,那表情就是‘我沒讓你進來誰準你擅自進來的’。蒼術(shù)反應(yīng)過來,試探性的問道“主子,剛剛出去的,是王妃?”
司九冥回他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
“所以,主子讓我守在外面,是為了王妃?”不怪他如此聯(lián)想,實在是主子今日行為有些太過奇怪了,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能為他家主子今天的反常作出解釋了。
“嗯?!彼揪炮さ馈?p> “主子你其實可以告訴屬下的,這樣屬下可以把人清走,給你們空間。”蒼術(shù)道。
“如果真是這樣,她就不那么容易上鉤了,她那么聰明,定然會覺得這里面有詐。”司九冥略帶嫌棄地看向蒼術(shù)。
蒼術(shù)感覺自己遭受了一萬點電擊,說話就說話,請注意語氣措辭!對他這個大光棍友好一點!
蒼術(shù)還沒緩過來,司九冥便讓他去拿一套褻衣過來。他剛剛的那套已經(jīng)毀于某個女孩兒的‘毒手’了。
換好衣服,司九冥回到床榻上準備就寢,蒼術(shù)也早已退出寢殿??商稍诖采?,司九冥就是睡不著,看著窗外的月光,時不時地以手撫唇,還露出只有女孩子才有的嬌羞,當然,這并不表示司九冥是個娘娘腔。大體上我們的玖王殿下還是很陽剛的,只是這時候的司九冥有些微柔,眼眸柔情似水,仿佛,慕容雪染就在他眼前。今夜,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同樣無眠的,還有從玖王府跑出來回到宅子的慕容雪染。
慕容雪染回來后,什么話也不說,誰問也不說。一回來就讓茗兒備水沐浴,茗兒問衣服怎么濕的也不說,就這樣悶悶的。
水來了,也不管衣服脫沒脫,一頭扎進水里,最后還是茗兒幫著把衣服褪下,又拿了替換衣物放在浴桶前的屏風(fēng)上。再三叮囑小姐,泡完了就出來,免得著涼,可也沒得到慕容雪染的回應(yīng)。明兒嘆了口氣,算了,她看著點時間,然后伺候小姐穿衣吧,小姐這三魂丟了七魄的樣子,著實不讓她放心啊。
一炷香后,茗兒進來伺候自家小姐穿衣,服侍小姐躺下,看著自家小姐的樣子實在有些不放心,“小姐,要不要奴婢守夜?”一般作為婢子是一定要守夜的,但是她們小姐體諒她們平日里地勞累,也就免了她們的守夜,讓她們早早睡下。只是今日,慕容雪染這副模樣,茗兒實在不放心,故而有此一問。
“哦,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待會兒也要休息了。”慕容雪染終于回神,看向茗兒。
“那奴婢就守在門外,小姐有事叫奴婢一聲就行?!避鴥簣?zhí)著道。
慕容雪染無奈,只得應(yīng)允。
隨后茗兒熄了屋內(nèi)其他的燈,只留了離慕容雪染床榻不遠的一盞暗燈,然后便退出去,帶上了門,守在門口。茗兒微微嘆了一口氣,今日她家小姐定然是遇到事了,只是小姐不說,她也沒辦法,等到小姐想說的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