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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之匹夫無罪

仙途之匹夫無罪

小和尚么么噠 著

  •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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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30上架
  • 20219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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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見不得人

仙途之匹夫無罪 小和尚么么噠 3240 2019-11-30 00:06:34

  接受了林安世的記憶,倒也清楚林安世的身份,喲呵,這林安世可不只是一個讀書人,而且還是讀書人之中最頂端的那種。

  正所謂詩曰:三千人中第一仙。等閑平步上青天。綠袍乍著君恩重,黃榜初開御墨鮮。龍作馬,玉為鞭?;ㄈ缌_綺柳如綿。時人莫訝登科早,自是嫦娥愛少年。

  林安世輕聲吟唱,又見掌聲。

  掌聲從屋外傳來,林安世起身下床來,推開屋門,現在,他就是林安世了。

  院子里,老僧滿臉溝壑,一臉慈愛,見到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雙手合十,然后比了比大指姆。

  林安世也還了一禮,笑道,“安世聲音有大了些,打擾言空大師了?!?p>  言空笑著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指著地上,然后又開始打掃起來。

  林安世倒也不奇怪,言空大師修煉的是閉口禪,聽聞已經足有近五十年的時間沒有說過話了。而且言空大師在寺內輩分極高,乃是上上代老主持最后的一個關門弟子。

  老主持死后,上一代主持也在十年前逝世,同一代的弟子接連逝去,到如今的金頂寺主持,言空大師就是唯一一個最高輩分的了,主持見到了言空大師,也得行晚輩禮,口稱大師。

  言空大師繼續(xù)掃地,不再說話,林安世在院子里站了一會,空氣清新,天色蔚藍,和地球,完全是兩樣。

  不過比起寺廟來說,金頂寺也未免太過有一些空氣清晰了,絲毫不見香燭煙味,在記憶里,這金頂寺雖然傳承已久,足有數百年的歷史,但是香客卻沒有多少。

  林安世沒有出去到處轉轉的心里,他此時的身體還能夠感覺到一些力弱,這原身是氣急攻心,吐血三口,又是風寒入體,如今雖然好了,卻身體卻依舊虛弱著。

  林安世想起了屋內還有一柄劍,回到了屋里,取出那柄劍,慢慢舞動起來,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里,還是有一些劍法的,正所謂是君子六藝,書生持劍,也是尋常。

  院子內顯得很是和諧,老僧掃地,秋風帶走落葉,青年舞劍,不急不緩,律動極佳。

  “踏踏踏?!?p>  緩步的腳步聲響起,又有幾人來到院子內。

  林安世舞劍一會,也有一些流汗,雖是秋日,溫度卻也不低。

  見到來人,林安世停下手中動作,連忙道,“前輩好?!?p>  金頂寺除了主持之外,還有兩個人,身份都是不低,在來到金頂寺前,都是權利極重,一人為大學士,一人為將軍。

  來人正是那位大學士,點了點頭,張以方露出放心的笑容,“既然能夠舞劍,那么看來身體是好了。”

  林安世歉意道,“讓前輩擔心了?!?p>  張以方笑著搖了搖頭道,“安世,這里可沒有什么前輩什么的,我也只是一個老僧。”說完,張以方看向了言空大師,“言空大師,弟子打擾了?!?p>  言空大師搖頭笑笑,繼續(xù)掃地。

  張以方笑著看著林安世,“既然你已經能夠舞劍,那么我也不用擔心了,你的兩位兄長聽到了你醒了,帶了一些吃食過來,你們聊吧,我便先回去了?!?p>  “晚輩送送前輩吧?!绷职踩贿B忙道,這前輩二字,是在文人一道的稱呼。

  “不用了,你好生休息著,雖然你好了一些,卻也要記得不可過于勞累,這劍,還是再修養(yǎng)兩天再舞吧。”叮囑了兩句,張以方緩步離開。

  林安世看向留下的兩位青年,張以方的大兒子先天體弱,少年身亡,這兩人是張以方的老來子,年紀比他大一些,卻也沒多少,二十來許,一人叫做張持身,一人叫做張守正。

  這名字,皆是源于書中,讀書人當正心,持身守正。

  兩人和林安世也很熟悉,都是同一屆的學子,林安世笑著一禮道,“見過兩位兄長?!?p>  張持身為人較為嚴肅,點了點頭道,“安世兄,君子以養(yǎng)氣,切莫在這樣了?!?p>  張守正則是和其兄張持身完全不同,性格和名字完全相反,極為活潑愛玩,見到張以方離開,竄到了林安世面前,不停的打量。

  “安世,我聽沙彌們說,你是氣急攻心,吐血三升,你是真的吐了三升血嗎?”

  林安世聞言愕然,苦笑道,“人之身體,如何能夠吐血三升?豈不是死定了?守正兄不要挖苦我了?!?p>  “假的嗎?”

  張守正哈哈笑道,“我就覺得是假的,我都不能吐血三升?!?p>  “······”

  林安世沉默,看來,這張守正,似乎比記憶里更加“活潑”啊。

  “守正,勿要胡說,吐出了三升血,還能夠有你這個人嗎?豈不知氣血虧空之語?”張持身重重的說道。

  張守正聳了聳肩,看著林安世笑著,舉了舉手中的籃子,“安世,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快進屋內?!?p>  “那我可要多謝兩位兄長了。”林安世笑道。

  張守正領在林安世前面,已經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那邊,張持身剛走了兩步,忽然又覺得有一些失禮,轉身看著言空大師,謙遜有禮。

  “言空大師,我等打擾了,大師如果不介意,請一起吃一些吧。”

  說起來,眼下這日頭高照,也是快要到中午了。

  言空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搖了搖手,示意自己不能吃,然后繼續(xù)掃地。

  張持身又是恭敬的一禮,然后才跟著去了房間。

  看著張持身進來,張守正連忙來到門前,將房門關閉上,然后一臉小心翼翼的來到桌前。

  “你這是???”

  張持身皺眉,看著張守正。

  “大兄收聲,我可是為安世帶來了一些不能見人的東西?!?p>  不能見人???

  林安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看向了張守正。

  張守正一臉笑意的揭開了蓋著籃子的絲布。

  “······”

  “這是????”

  籃子內,一個小壺,銀色暗淡,然后是一疊小青菜,張守正將那小青菜端出來,下面又是三個油紙包裹。

  “呼呼~~~~~~”

  呼了兩口氣,林安世發(fā)現屋子里多出了一些味道,不過卻不是小青菜的香味,而是肉香味道。

  “噠噠噠!!好東西來了。”

  張守正一臉笑意的將其中一個油紙包打開,然后頓時香氣四溢,熱氣滾滾,那是一只烤雞,油光膩膩,散發(fā)著極為濃烈的香氣。

  “咕隆······”

  林安世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他早就餓了,不過全靠著李小妹送來的兩個米鍋蛋支撐著,眼下時近中午,等一會寺內也就該開飯了,不過這肉香,倒是讓他提早的食欲大發(fā)。

  張持身瞪直了眼睛,響起了剛才言空大師的動作,不是直接搖搖手,而是先指了指自己的嘴,不能吃!!!

  “混賬!!!!”

  當然不能吃了,出家人不吃葷腥!!!言空大師拒絕可不是因為禮貌或是其他,而是因為他們帶來的東西,準確的來說,是張守正帶來的東西就不對。

  張持身一聲暴喝,林安世驚醒,張守正表情愣住。

  暴喝是因為張持身現在很不滿意自己這個弟弟的作為,簡直混賬,驚怒之下脫口而出。

  驚醒是因為林安世忽然想起,這里可是金頂寺,寺內是禁止一切葷腥,這可不就是之前張守正說的那句話嗎?“見不得人”。

  愣住的張守正自然是因為還未曾發(fā)現者自己的舉動是有多出格。

  屋外。

  掃地的老僧聽見屋內的暴喝,搖頭笑了笑,嘴唇無聲的動著,念著“阿彌陀佛”,然后繼續(xù)掃地,臉色平靜,沒有波瀾。

  屋內。

  張持身一把抓住了張守正,怒氣道,“不知好壞的東西,隨我去見父親,看看你今日是怎么壞了金頂寺的數百年規(guī)矩的!!!”

  “大兄!!!!”

  張守正叫了聲大兄,被張持身拖拽著,就要拉走。

  林安世臉上掛起了苦笑,上前兩步,抓到了張持身的手臂,“持身兄,守正兄或有不對,但是也是為了我所思,這才犯了寺內的忌諱?!?p>  張持身臉色怒氣不消,直直道,“安世,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都是這個混賬做出此等錯事,你且放心,我不會讓此事牽扯到你的?!?p>  林安世搖頭苦笑,“持身兄誤會我了?!?p>  林安世伸出雙手,“若是持身兄非要帶著守正兄去見大學士,不如也拘著我一起去吧,若是無我這一身病痛,想必守正兄也不會犯下這等錯事,錯當在我?!?p>  “安世???”

  張持身愣住了,“這這,這分明就是守正的不是,和你,和你生病有什么關系,我這,這?!?p>  林安世道,“若是我不生病,守正兄怎么會帶著這些酒肉前來看望?豈能不是林安世的錯?”

  張持身看著林安世,林安世一臉苦笑,卻眼神堅定,恨恨的瞪了張守正一眼,“糊涂東西,你豈知你犯下多么大的錯事?”

  “若是今日這籃子里的東西被別人發(fā)現,便是父親也會受到責問,丟盡臉面不說,安世的名聲也免不得受到影響,真是糊涂!!”

  張守正臉色早就煞白,方才知曉自己犯下這么大的錯誤,若是這樣被大兄拿住到了父親面前,想起父親的性格,他怕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大兄,我,我保證不會了。”

  張持身怒氣不消,冷聲道,“你該向安世賠禮才是,若不是他求我,此時你已經被父親動家法了。”

  張守正連忙看向林安世,心中自然是感激無數,正欲脫口說話,又見林安世搖手笑了起來。

  “守正兄,不必多言,反倒是我,還要多謝守正兄為我?guī)磉@些吃食才是,要知道現在的我,肚里可沒有什么油水?!?p>  林安世眨了眨眼,“不過想要吃這些東西,寺內可能不太方便,我們還是拿著去外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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