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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之匹夫無罪

第三章 前人風采快哉已

仙途之匹夫無罪 小和尚么么噠 3122 2019-11-30 18:30:47

  金頂寺,坐落于金頂山上,金頂山不是名山大川,卻也有懸崖峭壁,高有百丈不止,三人提著籃子,出了那寺門,就著一條小道,走了一會,一轉(zhuǎn)腳,進了旁邊一片林子,這里離著金頂寺也有一二里了,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三人倒也不在意環(huán)境,找了些稍微干凈的石頭當做椅子,又找了一些花草墊在地上,將那肉食等拿了出來,放在上面。

  剛才的事情,似乎對于張守正沒有什么影響,一臉急色的將三個酒杯倒?jié)M,遞到了林安世和張持身的面前。

  張持身還有一些不滿,不去接杯,林安世接住杯子,笑著舉杯道,“持身兄,小弟先干為敬?!闭f著,林安世舉起酒杯,一仰頭,一飲而盡。

  酒一入喉,一股辛辣味在嘴里散開,再到肚子里,熱流沖擊而上,林安世臉色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將杯子倒了過來,顯示里面已經(jīng)一滴不剩。

  見林安世如此,張持身不得不動,接過杯子,不過還是瞪了張守正一眼,“既然安世執(zhí)意要為你這糊涂蛋開脫,那此事就此作罷,為兄也當不留一滴?!?p>  說罷,張持身端起酒杯,一臉嚴肅的一飲而盡。

  張守正樂了起來,拍手道,“大兄爽快,多謝安世兄,此事是小弟的錯,小弟自罰三杯?!?p>  張守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是連倒下兩杯酒,一鼓作氣,全被喝下。

  張持身看著林安世道,“安世,你身體剛好,不易多飲,這酒又是烈酒,空腹飲之不好,先吃點東西吧?!睆埑稚碚f著,將小碟子和筷子遞了過來。

  林安世笑道,“那就多謝持身兄了?!?p>  正如張持身所說,林安世還真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一股熱氣在肚子里回蕩,卻又覺得很是饑餓,囫圇吞棗般的先吃了好一些,林安世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張守正笑著將三個就被倒?jié)M,看著林安世有些驚異道,“安世,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一些變了?”

  “變了?”

  林安世舉起就被,再次一飲而盡,辛辣入喉,自有一股豪爽氣質(zhì),“守正兄,卻是不知道我是哪里變了?!?p>  張守正笑道,“雖然我們關(guān)系不錯,但是若是以前邀你喝酒,你總免不了一番推脫,除非是推脫不掉,否則絕不輕易飲酒,哪怕就是喝酒了,也是能少喝就少喝,何曾有今日爽快?!?p>  這個張守正倒是說的大實話,以前的林安世就是一個書呆子,每日習練書法,研究兵法策略,觀看詩書典籍,少與人有交道,聚會更是去的少之又少。

  之所以會與張以方認識,又與張以方的兩個老來子張持身和張守正交好,都是因為林安世的原配夫人的原因。

  這林安世原本啊早就已經(jīng)娶親,娶親的女子來頭而且還不小,是張以方夫人的一門親戚,不過這親戚的關(guān)系排的不是很近,所以按照林安世書呆子的性格,自然沒有去認這個親戚,對著張以方一直口稱前輩,按照著文人的方式。

  偏偏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林安世自然不會知道自己的那夫人雖然只是張以方夫人的一門遠房親戚,但是年幼的時候曾被家人帶著,在張以方家里住過一段時間,張以方也挺喜歡自己這個侄女的。

  愛屋及烏之下,林安世雖然是一個書呆子,卻也是一個有足夠資歷的書呆子,氣節(jié)也不虧,不曾來和他攀親戚,只稱呼前輩,這樣的直率性格,倒是讓張以方也喜歡上了。

  一來二往的,再加上林安世本也不是京城人,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張府上就騰出了一間院子來,給了林安世居住,久而久之的,林安世也就和張家其他人也熟悉起來了。

  張持身盯著林安世,點了點頭正聲道,“安世你以前太過于讀書看書,研究學問,雖然也不錯,但是凡事不可太過,過了反而不好?!?p>  林安世笑道,“這倒是小弟錯了,看來應(yīng)該自罰三杯?!?p>  林安世笑著將酒杯倒?jié)M,一飲而盡,重復(fù)三次,三杯酒已然下肚。

  “好你個林安世,往日叫你喝酒不喝,今日就這么一小壺酒,偏偏你是酒性大發(fā)?!睆埵卣械?,搖了搖酒壺,一臉愁悶,“酒帶少了,帶少了啊!”

  張持身對自己這個弟弟的性格自然是了解,搖頭笑了笑,正聲道,“好了,喝完就罷了,安世還要養(yǎng)身體,這酒,不要多喝?!?p>  “持身兄說的是?!?p>  林安世笑道,又對張持正道,“呵呵,守正兄,等小弟身子好了,下次小弟做東,請守正兄喝酒,定然讓守正兄喝個痛快,不醉不歸?!?p>  “真的?”

  張守正狐疑道。

  “自然?!绷职彩傈c頭笑道。

  張守正笑了起來,打量著林安世,“看來你是真的變了一個人啊,莫非這就是佛門說的大徹大悟?”

  “大徹大悟可不是佛家才有的,讀書人自也有恍然大悟。”張持身道,“不過看安世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往好的地方悟了,這倒是極好的?!?p>  頓了頓,張持身看了看林安世,臉色慢慢的嚴肅了起來,正聲道,“如今,天下大亂,京城已然在九天前被大夏攻下,安世,你有什么看法?!?p>  京城被攻下,消息傳到金頂寺已經(jīng)過去了六天,如今林安世又是昏迷了三天,兩兩相加,正好是九天。

  張持身的問題不突然,也不奇怪,讀書人論朝廷之事,本就正常,而且更何況兩人的爺爺張以方還是朝廷大學士,雖然現(xiàn)在是辭官故里,但是卻也有好大的名聲在外。

  不等林安世說話,張守正已經(jīng)忍不住道,“大男兒好漢子,當提三尺青峰,揚名天下,周皇逝去,大周眼下已經(jīng)是覆巢在即,我等當參軍報國,殺他大夏一個浮尸萬里,才不枉為大周男兒?!?p>  “糊涂東西?!?p>  不滿的訓(xùn)斥了張守正一聲,張持身道,“你有報國之心自然是好的,但是我等讀書人,腹內(nèi)有千萬計策,自能夠在帷幄之中,掌握千里之外的戰(zhàn)事,怎可輕身,去戰(zhàn)場殺敵?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肚子的文韜武略??”

  “殺不了多少敵人,卻白白的讓我大周少了一位謀士!!!”

  張持身也是讀書,本身家世也不凡,眼界也不差,雖然為人嚴肅了一些,說話可能難聽了一點,但是在他看來,事實的原本,破開了表面,其根本就是這樣。

  張守正一聳肩,他性格活潑的多,更喜歡將軍戰(zhàn)場殺伐,而不是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不過好歹知道他大哥的性格,倒也不好再多說了。

  張持身目光有些熾熱,盯著林安世道,“安世,你因為殿前策問而失圣心,如今大周江山傾斜在眼前,豈不是你更名的好時機?”

  “持身兄的意思是??”林安世笑問道。

  張持身站起身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三天,我從父親口中得到消息,三天之后,大皇子將到,京城被破,大皇子只身,身邊只有幾位皇子皇女陪伴,文武群臣,一人也無。”

  說到這里,張持身含笑看著林安世。

  這豈不是正是他們立功的好時機?文武群臣一人也無,金頂寺內(nèi),除卻主持曾經(jīng)的帝師之位,只不過剩下了一個將軍,一個大學士。

  將軍乃曾經(jīng)殿前護衛(wèi)將軍,特地派來保護帝師的,大學士便是張以方,而他們和張以方的關(guān)系,再加上各自不凡的學識,金頂寺唯有的幾個讀書人……

  張持身一臉嚴肅笑道,“安世,你畢竟曾是狀元郎!”

  狀元郎?

  林安世笑笑,沒有回答張持身的話,看向張守正道,“守正兄,可還有酒,小弟的杯中空了好一會了?!?p>  “自然是有的。”

  張守正笑道。

  張持身目露詫異,呼聲道,“安世?”

  林安世笑道,“持身兄,無事一身輕難道不好嗎?”

  “無事一身輕?”張持身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的皺眉了,“安世,如今可是大周覆滅在即,我等身為大周之子民,人人有責,抗擊大夏,豈可有這等想法?”

  林安世端起倒?jié)M的酒杯,遙遙一敬,“滿飲此杯?!本迫攵?,那辛辣感沖破喉嚨,“持身兄可還記得大周武王?神劍白景天?踏山周通?燎原烈火易武堤?”

  大周武王,乃是一百年前大周皇室的一位邊疆王,幼年好武,學武三十載,一人能敵千人軍隊,被稱之為大周武王,功夫之強,邊疆在他生平,從未曾有過亂時。

  神劍白景天,本為一文人,偶遇機緣,學得前人遺留劍術(shù),八十年前大夏大周大戰(zhàn),白景天出世,御劍十里之內(nèi),斬下大夏三皇子的頭顱,逼退大夏,被人稱之為神劍。

  “踏山周通”“燎原烈火易武堤”,皆是如此,有著傳奇一般的人生,可堪天下無敵手。

  這種事情說起來玄乎,曾經(jīng)地球里何不是有這等傳說?“商周大戰(zhàn)”“始皇求藥”“女媧補天”“劉伯溫斬龍脈”。

  不過后世證明,這些都是假的,而林安世的記憶卻在深深的提醒著他,這是真的,這里和地球不一樣。

  林安世笑道,“前人風采萬般,如今我亦想要追尋前人風采,上可天上摘星,下可黃泉游園,自比前人,豈不是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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