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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之匹夫無罪

第四章 天香樓的皇子

仙途之匹夫無罪 小和尚么么噠 3196 2019-12-01 06:00:00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想法,不過不得不說,這具身體原來的性格,林安世也是挺喜歡的,曾為狀元郎,雖然平常是書呆子,但是性格卻也有不同尋人的火烈。

  殿前策問之時,排名前十的舉子一同入宮,周皇笑問道,“大周國泰民安,四方皆服,若是有不平,那邊只在大周大夏兩朝之間,諸位都是遠近聞名的才子,可有什么好的計策可以為之?”

  當下,自然宮女送上筆墨紙硯,十人各得到紙墨筆硯,就此問答。

  十人之中,各有不同見解,偏偏有九人卻寫的幾乎一模一樣,天花亂墜,只林安世一人,整片問答紙張上,不過十個字而已,卻是殺氣沸騰。

  死戰(zhàn)!!死戰(zhàn)!!死戰(zhàn)!!唯有死戰(zhàn)!!!

  周皇繼位二十年,期間大夏大周未曾有過大戰(zhàn),幾乎連小摩擦都沒有,心思自然不在戰(zhàn)斗之上,這個問題,也不過只是隨口興起了問問而已,那九人寫的天花亂墜,自然是得到了周皇的嘉許。

  當周皇看到了林安世的問答之后,皺緊了眉頭,呵斥了一句,“匹夫之說!!”

  不過這十個字,卻符合了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的心思,符合了這滿堂文武不知道多少人的心思,大周大夏乃是世仇,持續(xù)已有千年,誰沒有親人好友死在戰(zhàn)場上???

  雖失圣心,但是在滿堂文武的支持之下,林安世卻仍舊是當選第一,乃是狀元之名。

  殿前策問一事,更是讓林安世名傳天下,只不過失去了圣心,周皇不喜林安世,林安世因此被擱置,只得到了一個修書官的名頭。

  修書一年后,張以方以六十之齡致士而去,林安世見不得受用,反而修書一事讓他不能安靜讀書,也就干脆辭官隨著張以方,來到了這金頂寺內(nèi)。

  至此,從辭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又是一年的時間。

  夜色靜默,白日的相聚自然是不歡而散,張持身自詡大周子民,豈可放手為之?林安世殿前策問之事名傳天下,策問所寫十個字,當真說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思。

  風雨零落,山河飄搖,此時正是他們報國之時,沒想到林安世這一病,居然大徹大悟,本以為是往著好的方向而去,卻不知此時卻說出“無事一身輕”的話語來。

  名傳天下的“匹夫”林安世,三天之前還因為京城被攻下的消息而吐血三升,導致大病一場,如今不過三日過去,似乎卻已經(jīng)死心,對這大周不理不問。

  這讓張持身怎么說?這讓他如何想???

  余下幾日,張持身沒有再來看望林安世了,不過張守正倒是時常來,每日帶著一些酒肉,放在之前三人席地而坐吃食的那片樹林子里,然后只身來找林安世。

  十月初二,天清氣朗,雖秋風連綿,卻也太陽普照,張守正又來看林安世了。

  張守正為人活潑,性格耿直,林安世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報國之心,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和林安世的交情,林安世所說的那前人風采,張守正也是覺得,若是能夠這樣,那自然是快哉極了。

  林安世正在院子舞劍,看見張守正來到,笑道,“守正兄?!?p>  “哈哈,安世,又在練劍,看來你是真的有了追尋前人風采的心思了?!睆埵卣Φ?。

  林安世手中長劍一挽,空中泛起劍花一朵,“可惜還未入得門?!?p>  張守正笑道,“安世,就我看來,不管是學文學武,總少不了一個師傅的?!?p>  “守正兄說的是,只是這師傅,又去哪尋?”林安世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所會的劍法,不過是六藝之中教導他“射”這一藝的老師教給他的強身劍法,除此之外,他也不會其他的劍法了。

  張守正笑道,“安世啊安世,你這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名師不就在這金頂寺嗎?”

  林安世倒是有些詫異起來,“就在金頂寺?”林安世一拱手道,“還請守正兄教導?!?p>  “呵呵?!?p>  張守正樂道,“被狀元郎請教,心情痛快,不過我現(xiàn)在想要先飲兩杯酒,而不是說話。”

  看看天日,已經(jīng)時近中午,林安世笑道,“當陪守正兄喝個痛快?!?p>  “那還等什么?快走?!?p>  張守正一臉的急色起來,拉著林安世就往外面去。

  出了金頂寺,來到常在一起飲酒的地方,兩人剛到,然后看著滿地的狼藉,愣了愣。

  往日里被張守正掛在樹上的籃子落在了地上,油紙包被撕的成為碎紙,里面的肉食,連骨頭也沒了,盤子倒扣在地上,酒壺倒在一旁,酒液侵入泥土之中。

  張守正愣了愣,頓時滿臉的怒色起來,“哪個混賬,居然敢偷吃你爺爺?shù)某允??!?p>  爺爺?

  林安世心中一笑,張守正的性格倒是一個妙人,若是在張以方面前,恐怕就是多說一句話也不愿意了,哪里敢自稱爺爺?

  林安世左看了看,右看了看,林子里一人也無,小鳥嘰嘰喳喳,落葉飄飛,眼角的余光一頓,一抹黃色出現(xiàn)在了眼中。

  這是金頂寺山上,最近兩日,根本就沒有香客來,寺內(nèi)僧人嚴格遵守規(guī)矩,絕無可能來偷吃,林安世的眼光留意到了那一抹黃色的時候頓時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觀察了過去。

  尾巴???

  這倒是和他心里的那份猜測相同,比起那什么人偷吃,在這山上的樹林子,野獸動物偷吃了的幾率要大得多,看那油紙包,若是人,也不至于將其撕的成為一片片的紙屑吧。

  定眼的打量了幾眼,黃色之中夾雜著些許的白色,隱入黃葉之中,蓬松的看起來粗壯,卻很短,倒更像是狐貍的尾巴。

  林安世思索了會,很快平靜笑道,“守正兄,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不如我們回寺內(nèi)吃些齋菜好了,寺內(nèi)的齋菜,口味也是極好的?!?p>  “不行?!?p>  張守正一臉不忿,“我今日非要找出這個小賊不可。”

  “呵呵,守正兄,不如罷了。”林安世勸道。

  “怎可罷了?我今日有事情要求安世你,特意尋了這最好的酒肉,此時居然讓小賊偷食了,若是不能抓住這小賊,我怒氣泄不出來?!?p>  張守正一臉的恨恨。

  林安世詫異笑道,“守正兄有要事求我?”

  “當然,否則我何必親自去尋了天香樓的大廚,又找了天香樓的東家,要來了那么一壺最好的美酒,氣啊,氣煞我也!!”

  張守正咧著嘴,一臉苦大仇深。

  林安世看的好笑,連忙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暫且不提,守正兄若是有什么要事情,只管說來,能夠幫的,安世必然不會推脫?!?p>  張守正頓時意動,卻又有一些遲疑,“今日無酒無肉,我怎么說得出口?!?p>  林安世笑問道,“守正兄,你我相交難道就在這吃食上?無酒無肉便沒有交情了嗎?”

  張守正連忙搖了搖頭,“自然不是這樣,只是這件事兒,這件事兒·······”

  “說來?!?p>  林安世笑了笑道,“最近也有好久沒有下過山了,不如守正兄和我一起去天香樓看看?只不過小弟身上沒有什么錢財,只能讓守正兄來付錢了。”

  張守正樂了,“包在我身上。”

  林安世笑問道,“守正兄,還要去找那個小賊嗎?”

  張守正聞言,臉色又是不滿,循著林子四周看了看,嘆了口氣,搖頭道,“這林子這么大,有無人一人也不是一眼就能看到,難道我還能去林子深處去找不成?若不是現(xiàn)場抓到了,誰又會自己來找我認罪?”

  天香樓,金頂山四周地界,方圓百里,就是這最好的酒家了,每日傳出香味,讓人實在是垂涎欲滴,因此可謂是名副其實,天香之樓。

  林安世和張守正下山用了大半個時辰,來到了天香樓之前的時候,午時早就過了,不過這倒并不影響兩人的興致,反而是一路上說說笑笑,方才張守正的不爽快已經(jīng)盡去,此時恢復了平常的心情,話語多出三分,更是話不絕口。

  進了天香樓,迎來的小二哥看見了張守正,頓時一臉笑意道,“張公子來了啊。”

  張守正點點頭,呵呵笑道,“小二,給我安排最好的包間天字間,今日我要宴請貴人?!?p>  張守正這句話倒也沒有說錯,林安世雖然已經(jīng)辭官,但是好歹曾經(jīng)也是狀元郎,“匹夫狀元”之名傳遍天下,說是貴人,也不為過。

  小二聞言一愣,臉色有些古怪,“張公子也有貴人?”

  張守正一皺眉,有些樂了,“怎么,公子我就不能有貴人了?”

  “不是不是不是!!公子別和小的介意?!?p>  反應過來,小二方覺得話語不對,連忙解釋道,“因為今天張大公子也在,而且就是天字間,不但張大公子在,而且張老爺也在,似乎,金頂寺的那位主持也在,小的沒怎么見過主持,也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來了·······”

  ................

  “三天后,大皇子將會來到金頂寺·······”

  這是張持身三天之前說的,三天之后,十月初二,正是今天。

  “啊??”

  張守正張大了眼睛,一臉的驚異,“連父親也在?主持也在?莫非真的是有什么貴人???”

  張以方來到金頂寺內(nèi),一年下山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別說那金頂寺的主持,曾經(jīng)的帝師了,很難想象,還有人有著讓帝師入席的資格········

  林安世拉了拉張守正,笑道,“今日我們便不吃天香樓,去其他地方吧?!?p>  “安世???”

  張守正有些驚訝。

  林安世動了動嘴,隱蔽的念道,“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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