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道士的話,張?zhí)斓男闹幸苫蟾睢?p> 如果說天生陰陽眼,可是在李覃的記憶中,他沒有看見過鬼魂啊。
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他什么時侯能蘇醒過來?”張?zhí)熘钢厣系睦铖麊柕馈?p> “大概要一年的時間,我本來是打算奪了這具身體之后再想辦法把宿主的靈魂摸除掉的?!?p> “好,我就等一年的時間,如果他能像你說的按時醒來,我就給你一條活路。
你要是?;ㄕ?,我可不會客氣?!?p> “你放心,在這識海靈竅里面耍不了花招?!?p> “現(xiàn)在我要怎么控制身體?”
“你的靈魂現(xiàn)在是這具身體里最強盛的,應(yīng)該可以隨意控制這具身體,在識海里面你可以隨意移動,你只要移到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你就能放心出去了,出去的方法也很簡單,一閉眼,冥想一下外面的環(huán)境就可以恢復(fù)對身體的控制。”
聽老道士說完,張?zhí)煸嚵嗽?,心念所至果然一下就瞬移到了一個看不見老道士的地方。
閉上眼睛,張?zhí)煲幌戮突氐搅爽F(xiàn)實之中。
睜開眼睛,他放下手中握著的骨頭,看了看時間,早上十點不到。
靈竅里面的時間流逝和外面世界是一樣的,感覺身體沒有什么不對,突然腦袋里面出現(xiàn)了老道士的聲音,“你出去了吧?”
“你為什么能說話”,張?zhí)靹傁雴柍隹?,老道士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起了,“我用了特殊的方法?!?p>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你對我的意識交流通道是單向的,我只能感知到你發(fā)送過來的意識?!?p> “你沒事別在我腦袋里說話,怪怪的。”
“好?!?p> 回答完之后老道士的聲音就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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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先前的探查小隊,在張?zhí)斓募依镆粺o所獲之后,他們只能拿著儀器漫山搜尋。
一群人正疲憊不堪地搜尋著,忽然,隊伍里的一個青年手中的儀器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響聲,“滴”
“別動!”
走在前面的李隊長聽到這個他快要等瘋了的聲音,急忙大叫道。
隨后他趕忙來到那個被他吼的不敢動的隊員身邊,接過他手中的儀器,開始向四周試探著。
前后左右各試了一圈,最終他終于確定了東西應(yīng)該是山頂方向。
一群隊員跟在李隊長的身后,伴隨著越來越密集的儀器聲音,向山頂走去。
最后他們站在了一洼泉眼的面前,“東西應(yīng)該在水下。”
一個隊員開口說道。
“嗯,你們在這里守著,我馬上去向上面報告?!崩铌犻L說完,速度飛快地下山去了。
而此時剛好蘇醒的張?zhí)炀涂吹街皝磉^的探查隊的隊長一個人飛速地從遠(yuǎn)處跑來,然后又飛速地遠(yuǎn)去。
好像一點都不累的樣子。
“這個人是什么人?”
腦袋里忽然出現(xiàn)了老道士的聲音,張?zhí)齑笈?,“不是讓你沒事別說話嗎,還有你為什看的到外面?”
“這個你先別管,我就問一下這個人是什么身份,從他的動作來看訓(xùn)練有素,體力也不錯,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應(yīng)該沒有這種人的存在?!?p> “他們是一隊人,先前來過我這里,說裝你的這個石頭盒子可能有他們要找的東西,他們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是秘密?!?p> “你快去山頂看看!”
“干嘛???”
“快點去!”
“你說個為什么,我就去?!?p> 腦海中沉默了半晌,終于又傳來了老道士的聲音,“那里有靈脈伴生的弱水云臻,我本來打算用來奪魂之后恢復(fù)一些元氣的,靈氣已經(jīng)枯竭了這么多年,如果世界上還有沒死絕的修士,一定會四處尋覓靈草,快去看看。”
一聽說有寶貝,張?zhí)炝ⅠR上山去了,剛走出門又回來了,拿了把鋤頭出門,一邊走一邊問老道士,“你到底還藏了多少私?”
“你先別考慮這些了,我之所以告訴你靈草的事情,是因為靈草必須當(dāng)時服用。
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那剛才下山來的那個人就是去叫人的,到時候會有修士前來,我怕就怕這個人能看出這靈脈已經(jīng)化蛟了。
我現(xiàn)在和你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不能冒險,最壞的情況就是他知道蛟龍伴生之人的存在,到時候你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
聽老道士說完,張?zhí)煲呀?jīng)快要到山頂了,他隱約聽見前面好像有人聲,穿過樹林,到了空曠處,張?zhí)旃豢吹揭蝗宏爢T正圍在一方泉眼的周圍。
“快走吧,以防萬一你直接離開這里,到別的省去?!?p> 老道士無奈的聲音響起。
“那東西有多大,我能不能偷偷拿走?”
張?zhí)煲贿呑呦蚰侨宏爢T一邊在腦海中問道。
“你瘋了?!”
對,張?zhí)炀褪且粋€瘋子,只見他走到那群隊員的面前,那群隊員也看著他。
“你來這干嘛?”先前在他那吃了癟的猥瑣男問道。
“哦,我來喝點水,怎么了,你們太熱了,也在這喝水?”
聽到張?zhí)斓膽蛑o,猥瑣男有點尷尬,直接坐了下來,沒再出聲。
見這些人對他都沒有防范,他放下了鋤頭,蹲到泉眼邊。
“弱水云臻在泉眼最里面,你拿不到的!快走,不要火中取栗!”
老道士在他的腦海中咆哮著。
張?zhí)鞗]有理他,反但是悠閑地先捧了把水洗了個臉。
“喂,你要喝就喝,洗什么臉?”
油頭青年咆哮道。
“我洗個臉怎么了?”張?zhí)煅b作無辜。
油頭青年氣急,但一想到不能打擾平民的約束條款,他實在沒有理由不讓張?zhí)煜茨槨?p> 于是只能冷哼一聲,又坐下了。
洗完臉,張?zhí)炫趿税阉龋韧曛?,他把手伸進(jìn)了泉眼中向下抹去,就在他的兩根手指碰到什么東西的時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兩只軍膠鞋。
一個男人冷聲開口,“你在干嘛?”
張?zhí)祀S即把手抽了出來,望向面前的人隨意道,“哦,這水涼快,我冰一下手,你們還要喝嗎?”
對方?jīng)]有回答,張?zhí)煊樣樀男π?,自言自語道,“你們要喝的話,我就走了,不冰了,你們喝吧?!?p> 他隨即拿起鋤頭快步下山去了。
“是這個嗎?”
張?zhí)鞌傞_了手問道。
“是這個,吃了就趕快跑。”
原來這弱水云臻形如紫菜,十分的薄,加上顏色趨于透明,粘在張?zhí)斓氖稚希蛔屑?xì)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一口將云臻脫下,張?zhí)旎鹚偬与x了。
過了一會,剛在村長家打完電話的李隊長回到了泉眼旁邊。
“你們把儀器關(guān)了干嘛?”
李隊長發(fā)問,等的無聊的猥瑣男回答道,“那東西一直叫,聽得人煩躁?!?p> 說著,好像是為了防止李隊長繼續(xù)說教,他不耐煩地把手里的儀器打開了。
接著就是一片死寂。
原本歪三倒四的隊員們紛紛打開了自己手里的儀器。
“怎么不響了?儀器為什么不響了,我問你們?”
怒火中燒的李隊長看著一個二個低頭擺弄自己手中儀器的隊員們幾乎是用盡全力地怒吼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剛才來喝水的那個人,他說他在冰手,肯定去他把東西拿走了!”
此話一出,一眾隊員紛紛點頭,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李隊長留下了一個人,然后帶上其余的隊員們急忙追下山了。
只是他們找到張?zhí)旒依锏臅r候,張?zhí)煸缇团芰恕?p> 雖然知道張?zhí)旎貋碜酝读_網(wǎng)的可能性比較低,李隊長還是留下了兩個人在張?zhí)旒依锸刂甏谩?p> 李隊長則帶著人找到了村長家里。
“各位進(jìn)來坐會,”村長熱情地歡迎來到的五個隊員。
只是這一行人的現(xiàn)在的心情可不好。
“張金寶,住在山腳下,家里有口棺材的那個是什么人?”
“哦,你說那個小伙子啊,他叫李覃,他家里的棺材是他爸的,他爸前些日子剛死?!?p> “他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這怎么么說?他怎么了?”
“算了,我用一下電話?!?p> 看到村長也是一副不知情的表現(xiàn),李隊長縱然不情愿但還是撥通了上級的電話。
“局長,都是我的錯,你看能不能叫上面暫時不要來?”
“老李,你也是部門里的老人了,現(xiàn)在不是追責(zé)的時候,先前我已經(jīng)給上面遞了消息,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從山城過來最多只要兩三個小時。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了,要是再過兩個小時還找不到人,我們都要擔(dān)責(zé)任誰也跑不掉。
我把城里的人全部調(diào)動起來盡量封鎖,你把那個人的照片叫個人送來,但最主要的還是你不能斷掉追蹤的痕跡,知道了嗎?”
“好,我一定把他抓到?!?p> 掛上電話,李隊長帶著人徑直離開了村長家里。
到了偏僻處,李隊長攤開地圖,開口道,“這個叫李覃的行為很怪異,他明顯是有意來偷的靈草,可是他這么做的動機吶?
我們對他一無所知,我們的時間也不夠用,他現(xiàn)在跑了,只能王俊你去把他的照片拿一張給局長,盡量封住出口。我?guī)еO碌乃腥巳ザ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