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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末當皇后

第四十五章 練兵 練兵!

穿到明末當皇后 七月王婆 4512 2019-12-27 20:30:00

  天啟二年臘月二十八,天氣小雪。不宜出行。

  今年和去年一樣。臘月起,初八熬制臘八粥,二十四祭灶,大家都穿葫蘆景補子吉服。終于到了臘月二十八,朱由校放假了。

  這天午膳張嫣特意備了鹿肉,學紅樓夢和朱由校去了萬春亭吃燒烤!

  兩人看著簌簌而下的雪花,一邊喝著梅花酒,一邊吃烤肉。簡直愜意極了!

  過了兩日,今年大朝會只有暹羅來朝貢。晚上回來,朱由校提起這事兒臉色可很是不好看!

  張嫣無奈,只能開解他。皺著小眉頭,信誓旦旦的對朱由校道:“再等兩年,咱們修好了大明這條船。就開著它去開疆擴土!到時候讓全世界所有國家都知道我大明的神威!”

  朱由??粗鴱堟棠枪帜9謽樱欢旱萌滩蛔妨?。總算不再對朝會之事耿耿于懷了。

  很快,新年過去。天啟三年正月的第一次早朝。朱由校提出了給宗室勛貴開辦國學陶冶情操之事!

  文武百官對此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小皇帝骨子里賣的什么藥!一個個不知道該不該接話或者怎么接話。只好保持沉默,觀望一下再說!

  最后還是內閣首輔葉向高出列,拱手道:“太祖皇明祖訓雖說規(guī)定了宗室子弟分封而不錫土,列爵而不臨民,食祿而不治事。但如今,您想興辦國學也行!只不過這辦學的費用從哪里出呢?而且各地藩王宗室如今有近二十萬之多。昭他們子弟來京,這么多人如何安置?京師治安問題不知萬歲可有想過?”

  朱由校心想,幸虧先前和皇后討論過此事。要不然,一時半會還真會被這老頭給問住!

  于是,揮了揮手道:“諸位愛卿不知,朕昨日午睡夢到太祖責問于朕。說朕不關心藩王宗親!如今各地宗親大都學業(yè)荒廢!太祖當年是規(guī)定了食祿而不治事,但絕不是讓子孫放縱享樂的意思!所以命朕辦學。讓宗室子弟來京好好進學。只有完成了課業(yè),才能繼任爵位。而且以后各宗室不得無限制娶妻納妾,貪圖享樂。再有違者削爵處置!”

  朱由校這說法讓底下百官俱是一愣。不過,此事是皇帝家務事。他們若插手,吃不著魚反倒惹一身腥!一時也沒人站出來反對。

  只有戶部尚書見沒人吭聲,才出列道:“剛首輔所言,臣也附議。先說這辦學費用要從何處出?”

  朱由校道:“這就不用諸公費心了。朕已看好一地,很是適合。特取名國學院!等開春各地宗親子弟來了就能入住!”

  這下子,百官徹底無話說了。

  第二天,蓋了玉璽的詔書就送往了各地宗親府邸。不知道那些接到詔書的藩王是何反應,反正朱由校和張嫣對此還是挺開心的。

  而且張嫣還特意吩咐了傳旨的太監(jiān),要裝作無意一樣提醒那些有錢的宗室子弟多帶點銀子。就說京城居,大不易!而且京城好東西多,銀子帶少了。見著好東西可買不起!

  翌日,張嫣專門出宮去看崔念新縣城和國學院的工程進度。

  如今是天啟三年正月十九。年前張嫣對崔念吩咐加修一座能容納萬余人的大學堂。崔念就開始動工了。即是仿明華學堂的樣式,那索性圖紙也省了!

  這次出宮來看,學堂剛打好地基,磚瓦備齊。大家正干的熱火朝天。張嫣問崔念,“學堂最快何時能完工?”

  崔念在心里大致合計了一下,道:“學堂再有兩個月,新縣城要到三月底左右!”

  張嫣算了算宗室子弟的腳程,心想新房子總要空上一陣子才能住吧!于是問崔念:“那如果我們再多雇些人趕工呢?”

  崔念回:“那樣應該能提前一個月左右完工!”

  于是張嫣拍板了,說道:“銀子不夠的話去找劉保支,再多雇些人。下個月底前最好能完工!”

  崔念應下了??赐赀@里,張嫣去見了劉保。

  按照年前的計劃,劉保在手底下的管事里挑了十幾個人分別去北京周邊的保定、河間、真定等地去開分店,搞農場養(yǎng)殖。

  除此之外,還有幾十家佃戶是劉保從天啟二年開始種玉米土豆時就挑好的。他們的目的地則是河南,山西,山東等地。

  這些人身邊還各派了一個伙計跟著?;镉嫸冀涍^培訓,會做各種土豆玉米的吃食。

  相信今年這批人就能做到,讓食為天小吃店在全國各地到處開花。這樣對土豆玉米的推廣也有好處!

  如此安排完畢,武堂的人作為護送的護衛(wèi)一下子就消耗了一多半下去。

  然后,張嫣問起了養(yǎng)兵的事兒。劉保沉吟了一下道:“從去年八月到現(xiàn)在,武堂共做了兩次選拔。第一次三千人里選出二十余人,第二次選出三十余人。如今這五十八人,每人每月一兩月錢?;锸炒竺装酌婀軌?,每日有一頓葷。雖然還達不到您以一當百的要求,但一個打十個還是沒問題的!”

  張嫣來了興致,樂呵呵的提出想去看看。

  到了翠微山腳下。果不其然,隔好遠都能聽到震天響得操練聲。

  轉過校場,張嫣這才看真切了里面情形。

  只見這正月里,一個個彪形大漢只穿了一件薄衫,大汗淋漓的在負重跑。

  旁邊有兩個教頭打扮的,也在跟著跑。剩下的兩個教頭則站在高臺上兇狠的盯著。偶爾還會大聲的點著名字罵廢物!

  其中一個眼尖,一轉頭就看到了劉保他們,一個箭步躍下來向兩人走來。

  到了跟前兒,那人躬身先施禮道:“劉管事今兒怎么有空過來了?”

  劉保連忙伸手扶起了他,然后向張嫣引薦道:“這位是教習拳腳的教頭,林釗!”接著又指著張嫣對那林姓教頭道:“林老弟,這位是咱們東家。姓嚴名章!”

  那林教頭又是躬身一禮對張嫣道:“小人林釗,嚴大官人有禮!”

  張嫣也伸手回了一禮,做足了禮賢下士的樣子。笑著道:“林教頭見外了。如不嫌棄叫我一聲嚴老弟就是。”

  那人見狀,打蛇隨棍上的拍拍張嫣。從善如流的張嘴就來了一句:“嚴老弟看著文弱,不想如此痛快!那我林釗就認你這個兄弟了!”

  一旁知道張嫣真實身份的劉??粗轴撃前愦竽娌坏赖难哉Z動作,驚的嘴角直抽抽。

  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然后趴在林釗耳邊悄悄言語了幾句。

  林釗聽罷,轉身走向訓練中的壯漢。讓他們繼續(xù)。然后把其它三位教頭也帶了過來。

  林釗應該是那四人里最知情識趣的一個。幾人聚齊以后,就是他招呼著大家進了一旁的會客室。然后泡了一壺普洱給幾人一一滿上。

  接著,劉保介紹了張嫣。其它三人也一一起立做了自我介紹。

  最高的那個叫郭威,是四人里最大的??雌饋砣笥?,教習騎射。最壯的那個叫孫越,身上衣服都被肌肉撐得鼓鼓囊囊的,也和林釗一樣是拳腳師傅。

  那張嫣作為資深顏控呢,最在意的當然是這四人里最俊的那個。不,他不是這四人里最俊的!這個人應該是張嫣穿到大明以來見到的最俊的一個。

  而這個最好看的叫蕭湛,五官俊郎之極。臉上雖說冷冷酷酷的挺桀驁,卻又偏帶著兩分少年氣。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無法不注意到他!

  張嫣不著痕跡的又瞄了兩眼蕭湛,才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年前劉保找你們來,想必也說過。咱們是要練兵,而且還是以一當百,所向披靡的精兵!現(xiàn)在練了半年了,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郭威和孫越明顯就沒想過這個問題。聽了問話,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蕭湛則是很隱晦的翻了個白眼,嘴角的弧度勾的有點諷刺。林釗見狀嘿嘿一笑,出來打圓場。

  “嚴老弟這話說的豪氣!只不過,不知這到底是不是咱們想的那個意思?”

  張嫣端起茶品了一口,悠悠道:“那好,我就再說的直白些。幾位!你們殺過人嗎?”

  郭威、孫越聞言一驚抬頭。蕭湛垂著頭沒有吭聲。林釗則是哈哈一笑道:“殺過如何,沒殺過又如何?”

  張嫣道:“我的兵要上戰(zhàn)場所向披靡,那自然是殺人的兵。這教習的教頭若沒見過血怎么成?”

  林釗重重頓下茶杯,起身朗聲道:“好!嚴老弟這話說得好!那咱也明人不說暗話,我林釗的刀見過血!”

  張嫣定定看著他問:“何人?何地?”

  林釗道:“建虜,渾河橋!”

  張嫣聽了和劉保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有驚色!而后,張嫣起身向林釗鄭重行了一禮道:“某佩服為國上過戰(zhàn)場之人。所以嚴章不會問公緣由,經歷。請公務必助我訓出虎狼之師!”

  林釗笑稱:“不敢!不過是運氣,跟了戚金戚將軍兩年。僥幸沒死在戰(zhàn)場上罷了!”說這話時,林釗臉上表情似悲似喜。張嫣看著莫名就覺得悲涼!

  后來,那人坐下。片刻又回到了一開始油滑的樣子。

  而郭威,孫越兩人對這情形顯然狀況外的樣子,臉色變來變去,好一會兒才道:“小人家都是良民,只在家殺過雞不知道這算不算見過血?”

  張嫣樂了,忍俊不禁道:“算,當然算!不過兩位留下是能留下。這教頭前頭就都加個副字吧!”

  這下兩人垮了臉,悻悻的問:“那副教頭月錢會不會降?”

  張嫣回:“不降,只不過副教頭要聽教頭的。權利小了!”

  那兩人喜滋滋道:“那就好!那就好!反正我兩平日也聽老林的!”

  最后,還剩下長得最好的蕭湛沒開口。張嫣心想他年紀不大又這般好看,看著就不像殺過人的樣子。正要直接略過這一段。

  蕭湛開口了:“我也殺過。七年前,黑虎寨!”

  張嫣正想接,七年前你才多大!就見劉保對她微不可察的搖搖頭。連忙謹慎的把話咽了下去。只按之前想好的接著道:

  “咱自家弄了個屠宰場,外面那五十八人先讓他們去那里適應適應。然后,再找個山林去進行野外求生!最遲今年年底,我一定想方設法給你們搞來鳥銃,火槍,大炮各種兵器!而且人數(shù)以后肯定也會越來越多。咱們這兵就叫明華軍好了,名額呢先暫且定為五千!”

  這次說完,對面四人看起來都有點吃驚。林釗先開口問:“嚴老弟方不方便透漏一下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張嫣高深莫測的指指皇宮的方向。拱手拜了拜!

  這下,林釗和蕭湛臉色都不好看起來。尤其蕭湛冷冷問:“閹人?”

  張嫣看一眼劉保,見他面色沒有異樣。才冷著臉道:“我不是,可就算我是又怎樣?”

  見蕭湛沒再出聲。張嫣又忿忿道:“翠微山收留孤兒的學堂,溫榆河上修建的水庫,北京城里低價的糧店我做的這些哪樣不是為國為民!你們說,就算我是閹人。那閹人做了這些事又怎樣?你們不滿嗎?閹人不能做嗎!”

  林釗趕緊起身,陪笑道:“怎敢?嚴大官人莫動怒!我代蕭老弟給您道個歉!”

  張嫣冷冷哼了一聲作罷了。而后又吩咐了幾句,就拉著臉帶劉保離開了。

  走出會客室沒多遠,身后小屋里隱隱約約傳出蕭湛一聲冷冷的,“娘娘腔!”

  接著是林釗吊兒郎當?shù)穆曇舻溃骸叭四锬锴辉趺戳耍课铱磭览系芸杀仍S多大老爺們都有男兒氣概!”

  張嫣心想,蕭湛白瞎了那么好看一張臉。可惜眼神真不好,還不如林釗呢!

  劉保跟在張嫣后面,垂著眼簾道:“娘娘何必跟他們爭這個!小人并不在意?!?p>  張嫣頓住腳步,回頭沖劉保道:“你不在意,我在意行了吧!我對手下人可極護短!你以后也給我記著,不許再讓人隨便詆毀你。”

  說完張嫣繼續(xù)走。到了馬車上,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劉保不知何故,落了她好大一截兒。

  回程的路上,兩人聊到林釗。劉保說此人口中的戚金可是戚氏子孫。響當當?shù)钠堇^光就是人家大伯!張嫣心想:在這樣的人手下做過兵,那絕對是可造之材!說不準這支特種兵還真是靠他才能訓出來。

  而蕭湛,張嫣想到剛才劉保的搖頭。不免好奇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內幕?

  劉保淡聲回道:“這蕭湛是滄州人。七年前那里有個黑虎寨,傳聞就是被一個半大少年滅的門!去年找教頭時,介紹蕭湛來的朋友曾說過,蕭湛少年時家人被土匪所害,剿匪為家人報仇時受過那位朋友的恩惠。所以承諾為他效命七年。最是鐵骨錚錚言出必行的一個人!適才對您搖頭不過是怕您不知內情,隨口一說戳到人家痛處。平白生事兒!”

  張嫣一聽,剛才對蕭湛的不滿不由得消了大半。顏即正義,再加上人家還有那樣慘痛的過往。如此怪不得那人長了一身扎手的刺兒。應該的,應該的!

  聊完這些,張嫣想來想去覺得這明華軍好像還是缺了點什么?最后快到京城了,才想到后世政委一職,頓時恍然大悟!

  她覺得這政委真是個有創(chuàng)造性的好崗位。明華軍缺的可不就是它嗎?

  于是和劉保商量了商量,讓他挑個善于溝通的死忠放進那四個教頭里。就像后世的政委一樣,做這支明華軍的思想工作。免得花了大價錢練出的兵自己使喚不動。不過此人只管思想教育,不能插手訓練和軍中事務。

  劉保對此拍案叫絕。連稱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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