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齊正慵輕拍了兩下蘇氏的肩膀復(fù)又道:“我也是許久未曾看過柏兒了,柏兒可好?”
齊青禾看著父親與母親似乎又有重回往日就好的模樣,唇角也不禁滑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老夫人看著齊正慵與蘇氏的溫存,面上雖隱隱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但到底只是輕咳了兩聲并未斥責(zé)什么。
唯獨(dú)滕氏看著兩人相擁的樣子,眼中積蓄的妒色仿佛要化為一把利劍,將蘇氏身上戳出個窟窿才好!
“老師,可否讓我前去探望一下令郎?”就在齊正慵與蘇氏之間溫情的氣氛正濃,元景時卻是插嘴道。
蘇氏聽聞元景時的聲音,這才憶起場中還有旁人。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也禁不住染的上一層紅暈,立時便從齊正慵懷中掙脫而出。
齊正慵瞧著蘇氏那宛如小女兒般的羞怩情態(tài),更是笑的開懷。原本的郁結(jié)之情盡數(shù)清掃:“行啊……”
說著,齊正慵像是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又道:“說起來曹老先生是不是歸京了?”
齊青禾原本還不滿于元景時的突然出聲,可此時聽聞齊正慵的話卻突然雙眸一亮,脫口而出道:“可是那位被圣上親封國醫(yī)圣手的曹謹(jǐn)華老先生?”
聞聲,元景時卻是微微怔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齊青禾道:“齊三小姐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其實(shí),齊青禾剛說出口是便已經(jīng)后悔?,F(xiàn)下又聽元景時這般問詢,更是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來。
說起這位曹老先生,倒并非什么名人。不過是吉安街巷子里一行醫(yī)大夫。
只是皇帝某次外出微服,在路上突發(fā)心疾,恰被這位曹老所救。當(dāng)時皇帝大喜,隨口說了一句“此人當(dāng)為國醫(yī)圣手”。
后來皇帝回宮,特命人請老先生入宮行醫(yī),可這位曹老也是個倔強(qiáng)之人,硬是不去。
被逼的急了撂下一句“行醫(yī)救人乃醫(yī)者天職,不圖富貴,不戀權(quán)勢?!焙蟊沅N聲匿跡,四處云游去了。
這件事說起來雖并不算什么秘聞,但知道內(nèi)情的人也并不是很多。
齊青禾之所以知道還是后來嫁與元景陵后,皇帝駕崩情危,無意間從元景陵口中聽到的。
但此時話已出口,再想更改已然是不可能的。
齊青禾嘴角囁嚅了一下,只得道:“我,我是聽貴妃娘娘說過一次……”
元景時聞言,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蘇貴妃那張冰山似的俏臉。復(fù)又想到其是齊青禾的姑母,倒也沒再繼續(xù)追問,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正是他。”
只是蘇氏卻是面帶狐疑之色,眼中似有疑慮閃過卻還是按耐了下了并未開口。
“不知世子殿下可否幫青禾引薦一二?”齊青禾思慮再三,還是躊躇著開口道。
誰知看起來十分好說話的元景時此時卻是面有異色的打起了哈哈,并未正面回答只是道:“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
齊正慵聞言眉目中有些著急,但一想到那位老先生古怪的脾氣,倒也沒在這問題上過于糾結(jié)。
瞥眼看了一眼還跪坐在地上的滕氏和齊寧瑤,冷聲道:“滕氏教子無方,罰靜思三日。”
頓了頓,齊正慵再看向齊寧瑤時眼底蓄滿了不加掩飾的厭惡,但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想了想還是嘆息一聲道:“你就呆在祠堂里,什么時候悔過了什么時候出來吧?!?p>
蘇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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