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和喬雅交往過?!?p> 這句話一直在盤旋在洛歌的腦海中。
因為他們到達現(xiàn)場時,洛歌已經(jīng)將死者轉(zhuǎn)移,現(xiàn)場已經(jīng)遭到嚴重破壞。
“我發(fā)現(xiàn)她時,她身上的衣物很是整潔?!?p> 難道,真的像喬雅的同學(xué)所說那樣,她是因為受不了和她所喜歡的人分手,所以自殺的?
洛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的確很帥。
“我和喬雅的確交往過一段時間?!蹦凶铀剖腔貞浧鹗裁窗?,嘆了口氣“她的確是個好女孩,可是就是太偏執(zhí)了。”
當易斌幾人回到警局時,一名警員慌張的跑到易斌面前“不好了易隊,上級又把前面的案件交給別人了?!?p> “調(diào)查結(jié)果和案件線索,全部被拿走了?!?p> 易斌聞言眉頭一皺。
“不是說好繼續(xù)給我們調(diào)查的嗎?”
警員看向張陽生“前來拿材料的警員說,現(xiàn)在發(fā)生這個案件,我們肯定自顧不暇,而且他們的人也查到不少的證據(jù)了。”
“所以說,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張陽生也傻了。
“你們剛走沒一會兒,他們一群人就進來了。易隊長又不在,一個能說上話的人也沒有?!?p> “媽的,這群小崽子肯定是盯著我們的?!币妆髷[擺手,示意警員可以下去了。
洛歌有些詫異的看著易斌,似乎沒料到他會說出來這么一句話。
“看來我們隊里出了內(nèi)鬼啊?!?p> 易斌清了清嗓子,他看了洛歌一眼。
“不是我。”
張陽生一巴掌拍到洛歌頭上“又沒說是你?!?p> 其實洛歌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畢竟當初系統(tǒng)說過,第一個案件得爭取過來。
系統(tǒng)?
在內(nèi)心默默喊了一句,可是熟悉的聲音并未響起。
“檢驗科的報告也發(fā)來了。”張陽生拿過桌上的檢測報告。
“尸體身上的傷痕大多是陳舊性的傷痕,但是脖頸皮膚上有一道新傷疤。”
贊許的看著張陽生,易斌起身“走吧,去看看尸體。”
“通知死者父母了嗎?”
張陽生點點頭“已經(jīng)通知了?!?p> 洛歌拿著相機,尾隨著易斌。
“洛歌,今天我們要去兩個地方,一個是現(xiàn)場,一個是法醫(yī)那里?!迸牧伺穆甯璧募绨颉皬默F(xiàn)在開始,我們便要對你進行考核。今天的任務(wù)就是取證?!?p> 拿著相機的手捏的更緊了,洛歌略帶緊張的看著易斌。
不知為何,張陽生此刻顯得十分高興,他摟住洛歌的脖頸“兄弟,恭喜你,成為第二個被易大隊長輔導(dǎo)的人。”
“那第一個是誰?”
“當然是你面前的這個倒霉蛋我咯?!逼擦艘谎垡妆?,張陽生以最快的速度放開洛歌。
“開玩笑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一個倒霉蛋。”易斌瞪著張陽生,這個小崽子,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可要拿好這部相機,這可是我們隊的寶貝?!迸牧伺穆甯枋种械南鄼C,張陽生看著他“話說洛歌你會使用相機嗎?”
“不會。”
“……”
拿著那個白色的證物袋“死者生前被虐待過?”
法醫(yī)指了指死者脖頸上的那道傷痕“這個應(yīng)該是皮帶造成的?!?p> 抬著相機的洛歌聽到此時,對著那道傷痕拍了一下。
法醫(yī)對著張陽生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去。
可是原本還在認真聽著法醫(yī)說話的張陽生,此刻竟將臉轉(zhuǎn)開了。
“來吧小朋友?!?p> 法醫(yī)拍了拍手,洛歌見男人一直在看著他,來回看了看四周。
“去吧,小朋友?!?p> 確定是他后,洛歌被張陽生拉到了前面。
“我想,兇手當時大概是這樣。”
法醫(yī)突然從洛歌身后將他推到了椅子上,洛歌一驚,剛想起身,可是法醫(yī)直接用雙手壓制住他。將右手撤開,法醫(yī)用左手將洛歌固定在椅子上。
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只見法醫(yī)用空出來的右手解開了他的皮帶。
臥槽!
此刻,洛歌腦海中只有這么一個詞。剛想轉(zhuǎn)身,皮帶直接被套在了洛歌的脖子上,下一秒就感到法醫(yī)用膝蓋抵住了自己的背。
“咳!呼吸,不上來,了!”
原本在看戲的二人也驚了,洛歌的目光在前方不停的徘徊著,將希望寄托于易斌二人身上。
“裴杰,夠了,夠了,你別把人給勒死了。”張陽生幾個大步上前拉住了他。
“張陽生,你故意的是吧?!?p> 說話都開始嘶啞起來,洛歌沒好氣的說到。面對洛歌的話,兩人直接選擇性的無視,畢竟,裴杰的性格他倆是知道的,但只是沒想到他會這么狠。
此時,裴杰靠在臺上,因為被張陽生拉開的原因,眼鏡稍稍從鼻梁上滑落。
他伸出手抬了抬銀絲邊框眼睛,將倒地的椅子拉了起來,坐上去。饒有興趣的看著洛歌“張陽生,你小子力氣是一天比一天大了?!?p> 明明是在和張陽生說話,可是眼神卻一直停留在洛歌身上。
將皮帶再次穿回西裝褲內(nèi),“死者背部有輕微的青紫,也就是說,當時兇手很可能像我剛剛那樣,用皮帶勒住了死者的脖子,然后死死的抵住死者背部?!?p> 邊說,裴杰掀開了白布。
“死者腿部也有輕微的劃痕,很可能是當時她掙扎著逃開,腿部在哪兒刮到的。當然,她也是被勒死的。”
裴杰拉了拉白大褂,從臺面上抽出一本書來“這是我昨日整理好的案件?!苯又鹗挚戳丝词直怼霸摮燥埩??!?p> 張陽生湊到洛歌身邊“你剛剛好像說不會用相機對吧?”
“這種東西,一看就會的好嗎?”
如果自己沒看錯,似乎被鄙視了。
第一個案件中的死者被溺死,第二個是被勒死。這兩個案件個會有什么聯(lián)系呢?
一個小時后,洛歌拿著相機站在風(fēng)中凌亂著。
“張陽生,您老能不能稍微,我是說稍微靠譜點?!?p> 原本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的,但是中途易斌又接到別的任務(wù),于是最后便成了他倆去查證。
“我也不知道會沒油了啊?!睂擂蔚男α诵Γ@事兒還真不能怪他。昨天開著車四處跑,本就好久沒加油了,事兒又多,一下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