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這就是我想要的重生嗎?
秋風吹拂,迷糊之間張開自己的雙眼,感官感知回歸大腦。
不知道何時,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還有一些的迷糊,但周圍的環(huán)境映入眼簾,在有了一絲清醒的他極為遲鈍的反應過來之后就出現(xiàn)了疑問。
‘這里是哪里?’隨著大腦開始運轉,迷糊沒有了,他記得。
大概幾分鐘,感覺上是幾分鐘前,他還在以為缺少睡眠在廚房的角落坐在大米袋上靠墻‘面壁思過’逐漸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開始只是太累了,靠著墻休息一下,知識太困了,靠著靠著就睡著了,感覺上也沒有誰多久隨著睡著,廚房里各種廚具碰撞產生的嘈雜聲音漸漸地離他遠去,然后感覺不舒服,就抬起頭,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怕有人來找自己,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在廚房和前廳交界能飽受廚房噪音摧殘的震耳欲聾角落那里休息,而是坐在一群....小孩之中。
看書包和樣式就能夠知道,更不要說只能的面孔,驚疑不定的來回觀看,然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伸出雙手。
熟悉而又陌生的長袖,這長袖已經是留給弟弟穿了,不,弟弟都已經不穿這衣服了,覺得太老太舊丟掉了。
長袖外露出來的是,白嫩,白里透紅的小手。
看來我應該是在做夢。
這么想著,白露語也沒有想要打破這應該是曾經小時候的夢境。
聽說,有一些人在夢中,會夢到自己小時候不記得的事物。
這是不知道那一天的童年。
年紀已經比較大的女教師在課堂上大聲的講述著一個個題型。
臺上聲音洪亮,臺下,前排認認真真,后排無精打采。
聽了一會兒,白露語不是什么愛學習的人,職高畢業(yè)出來還當服務員之后兩三年更是所有的知識全部都原封不動的還給老師了。
這位是白露語的初中數(shù)學老師,現(xiàn)在的這個‘夢’也就是在初中的時候,不知道是初一還是初二,因為初三換數(shù)學老師了,所以只可能是初一初二,不能是初三。
聽著聽著,本來就非常強烈,只是強行壓下去的睡意再度洶涌而出,白露語緩緩低頭,然后,手托著下巴,作沉思狀,進入睡眠。
就在不知道沉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的時候,一個手在推搡白露語,白露語張開眼睛,轉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眼熟無比的小孩。
幾乎沒有多想就知道,這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從小學到高中都沒有什么朋友,也就初中這個朋友比較要好。
四下觀看,發(fā)現(xiàn)是數(shù)學老師正在走來,目的明確,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老師的課堂讓你很想睡是不是?!還有你!敢叫醒他?!”
走過來,對著白露語用手指頭狠狠的指著。
白露語下意識的抬手一擋,經過長大后各種信息沖洗,他知道,說歸說鬧歸鬧,生氣起來肢體接觸是不對的。
不過,以他軟弱的性格,即便知道這是不對的,也不敢直接的指出來,只是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會防御。
特別是在知道這個是自己上司的情況下。
他雖然也看小說,但是卻重來沒有想過重生什么的,因為他生活到二十六七,身無一技之長,即便重生回到學校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夠好好學習,雖然他在閑暇時間之中也寫小說,但是看反響就知道不太符合大眾的口味。
一般情況下,老師也不會上來就動手,但是這個數(shù)學老師好像是那一種脾氣特別火爆的,據(jù)說有一個初一的,不對,自己就是那一屆,親眼見證了她動手對一個體語特長生動手,初一的時候還沒有說什么體育特長的,然后那個體育特長生直接就發(fā)飆了,搞得雙方都受不了,都對對方第一印象不好。
可能是這件事影響到了老師,見白露語伸手來格擋,老師也不敢動手了,怒聲道:“很好,我管不了你們這一屆了!你們兩個給我去后面站著!下課到我辦公室一趟!”
白露語看著周圍同學投射過來的視線,感受到了恐懼。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是這樣的,白露語受到別人關注的時候回感覺到恐懼,也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
他也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社交恐懼癥,但是就這么的好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