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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妃不侍寢

第40章 出現(xiàn)端倪

啞妃不侍寢 紅色淺海 2484 2019-12-23 13:39:05

  蕭遠躲在門外,夜槿歌要給尤偉宸弄黃泥沾茅草,她正要走過來尋黃泥。

  蕭遠悄聲離開衙門,三兩下后,蕭遠回到王府。

  泫澈午睡醒后不見小六,叫來蕭遠,蕭遠跪下說,狗狗追著白宇儒不放,遂他托付給白宇儒照顧一段時間。

  泫澈忍了又忍,終于決定不忍,一腳踹在蕭遠的肩膀上:“誰讓你替本王做決定,好大的膽子。”

  “寵物最忌生,若是幾天以后它再不認我,用你小命償還都不夠?!?p>  蕭遠忍者痛,面上不動聲色,道:“是屬下妄自揣測,蕭遠甘愿受罰?!?p>  泫澈在屋中踱步,嚴厲道:“領(lǐng)了小六回來,去后院領(lǐng)罰?!?p>  “是?!笔掃h退出去,走出王府吐出一口鮮血,王爺特意收了三分力不至于重傷他,只是沒想到王爺內(nèi)功見長。

  蕭遠運功往衙門走,不過,事有輕重緩急,沒想到會聽見臨水鎮(zhèn)一事。

  這件事乃太子所為,王爺私下抓了許久也不見把柄,他一個畫師怎會知道。他,該不會是太子的人吧。

  蕭遠不敢妄自揣度,立刻運功折回王府。

  泫澈正在后院練劍,發(fā)散心中積壓的邪火。劍意森森殺氣凜凜,一手靈犀劍法使得出神入化。

  蕭遠跳下墻頭跪在泫澈面前,泫澈停下手中的劍招,肅穆地看著他,見他手中空空,眼中閃過殺氣:“辦事不力?!?p>  手中的長劍一劃,一股肅然的劍氣刺向蕭遠的胸口,蕭遠突然翻身退出泫澈的勢力范圍,立刻抽出腰上的軟劍,抱手道:“屬下得罪了?!?p>  兩人過手數(shù)十招,飛沙走石后院的花草凋零柳樹落葉。

  一炷香過后,蕭遠嘴角溢出鮮血,慘?。骸皩傧聼o能,王爺只用五分內(nèi)力屬下依舊不是對手,今日過后必將勤加練習劍術(shù)。”

  泫澈手中的劍正橫在蕭遠的脖頸,他收回劍,冷冷地問:“到底出什么事了?”

  蕭遠將劍重新放回腰間,回復說:“屬下發(fā)現(xiàn)白宇儒知道臨水鎮(zhèn)白家的事,而且對知府旁交側(cè)擊的詢問白家滅門案?!?p>  泫澈將劍丟給身后的侍從,侍從遞給泫澈一個手絹,他仔細地擦過手,用過的手絹隨意丟給侍從,泫澈折回屋子,蕭遠跟上。

  屋中沒人,泫澈眼中蘊含著殺氣,聲音冷得如臘月中的寒冰,冷得刺骨:“不管白宇儒是不是太子的人,都命人監(jiān)視,不得有誤?!?p>  泫澈不知怎么了,總想對白宇儒手下留情,如果他真的是太子派來的臥底,那他的下場與院中草木無異。

  院中的草木無風自動,枝頭的樹枝忽然掉落在地上,侍從從樹枝上踩過,印下兩個腳印。

  蕭遠領(lǐng)命退出去。泫澈在蕭遠走后忽然發(fā)現(xiàn),小六還沒有帶回來,氣的摔了手中的白玉杯,這個帳早晚要算到白宇儒的頭上。

  小五飛過來大聲嚷嚷:“王爺生氣啦!王爺生氣啦!”

  小五飛旋著停落在泫澈的肩頭,用腦袋蹭蹭泫澈的耳畔,泫澈的小脾氣被它撫平,便冷著臉帶著小五去了書房。

  小五骨碌碌地轉(zhuǎn)著兩個棕色大眼睛,扯著公鴨嗓子:“小六,小六?!?p>  泫澈眼睛長在書本上,伸出骨節(jié)清晰的手指彈了一下小五毛茸茸的腦殼,礙事的家伙。

  “疼,疼,小六,小六。”小五飛離泫澈,站在書架上歪著腦袋審視泫澈會不會再次伸出手來彈它,看他不會行動之后才再次停落在泫澈的肩膀上,有模有樣的學泫澈盯著書本。

  衙門想要安靜,是不大可能的。沒有多久,有兩鄰居因為門前的二畝地就歸屬問題爭執(zhí)不休,甚至鬧到了衙門,知府換了官服帶著師爺立刻去了大堂,調(diào)解爭端。

  小六又留在了卷宗室,尤偉宸修好房頂跳下來對夜槿歌說:“放心好了,以后不會再漏雨了?!?p>  夜槿歌彎腰謝過尤偉宸,尤偉宸扶起她,纖細白皙的手指,驚得尤偉宸耳尖泛紅,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讓夜槿歌發(fā)現(xiàn),歪頭看向噪音來源處問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

  夜槿歌告訴他是有人報官,尤偉宸身為捕快,自然要出去詢問。

  后院只剩下夜槿歌一個,她將小六拴在院中的柳樹下,自己進卷宗室接著整理。

  晌午時分,夜槿歌找到尤偉宸要請他吃飯,作為答謝。

  尤偉宸拒絕說要去巡街,夜槿歌遺憾的自己出去吃。

  小六眼巴巴地盯著夜槿歌,她擼著小六的毛,說:“等我回來給你買肉骨頭,乖乖的?!?p>  夜槿歌這幾天心情都很沉重,自己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大仇未報,哥哥還沒有找到,自己還要和仇人作戲。而且,近在眼前的南家鎮(zhèn)滅門案還沒有徹底解決,這兩件事壓在夜槿歌的心頭,喘不過氣來。

  夜槿歌不解決問題根本吃不下東西,碗中的陽春面只吃了兩口便放下,心中活絡(luò)地想著滅門案和裴娉。

  朱大肯定不是中間的關(guān)鍵人物,裴娉才是,不過要怎樣抽絲剝繭的尋找真相呢?

  夜槿歌把錢放在桌子上,既然都到鬧市來了,不如再去一次朱家。

  事情發(fā)生的這樣急,說不定有線索尚未完全消滅。夜槿歌低頭走路邊思考邊走,一時不注意撞到一個人來,那人聲音溫潤好聽,聽得夜槿歌耳朵酥軟。

  她盯著那人的腳尖,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鞋子上繡著黃色的小龍,她眨巴眨巴眼睛仔細去看,沒錯,是小龍。

  不過和泫澈身上穿的顏色不一樣,泫澈身上穿的大多是是黑青色的。只有圣上和太子才可穿黃色。

  “小公子還好吧?!蹦侨藴貪櫟穆曇粼俅雾懫?,夜槿歌一襲白衣灰撲撲臟兮兮,身上都是在卷宗室沾染的灰塵,她驚愕慌張地抬起頭,巴掌大的小臉清秀白皙。

  太子泫澈源暗贊,小公子長得十分入眼。

  夜槿歌眼梢掃過他的腰間,一身黃色錦衣上系著黃龍玉配,更確定他就是當朝太子----泫澈源。

  夜槿歌假裝淡定,看到自己弄臟了他的衣服,而且剛才的一撞,讓他的衣服碰到了小攤上,掛爛了一個,小角在半空中耀武揚威,而太子絲毫不介意,只是他身后紅齒白的侍從指著破爛的衣角怒發(fā)沖冠地瞪視夜槿歌:“你這小賊,怎地撞壞了我家公子的衣裳?!?p>  太子出言制止侍從:“冬然,不得無禮。”

  夜槿歌對于侍從的謾罵不以為意,內(nèi)心深處在出門遇貴人的喜悅中。裝模作樣地覺得十分覺得抱歉,皺著眉頭歉意十足說道:“不知公子何性,敝姓白,字宇儒,今日真是多有得罪。”

  泫澈源笑得溫潤,如湖中一汪碧波,一圈一圈蕩漾在夜槿歌心尖,夜槿歌心中微動,一息之間她的腦海中已經(jīng)構(gòu)織了無數(shù)種事。

  今天偶遇太子,這是天賜良機。單靠自己的一人之力,何日才能報仇雪恨,可是有太子的扶持就另當別論。

  雖說泫澈流連于煙花柳巷不問政事,但他終究是皇后所出,正兒八經(jīng)的嫡子。泫澈源雖是太子可終究是庶出,萬一有個一二三四的朝中反對,陛下廢太子立澈王也不是不可能。

  況且夜槿歌最近和泫澈接觸頗多,也看出他不是貪戀美色的人,想必私下里的暗實力不比其他皇子少。

  太子,不一定不知道,只是不說出來還和澈王維持表面關(guān)系,兄友弟恭。

  自己投靠太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要自己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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