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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叫花娘子

第十四章:故人之子

我的小叫花娘子 蝎子菜菜 2277 2019-12-27 00:10:00

  “許嚴(yán)是你父親?”

  薛老將軍聽到了許易的回答,神色恍惚,半晌后,將軍對許易說到:“好,孩子,你有個好父親,許嚴(yán)也有個好兒子!”

  許易見狀,連忙問到:“將軍認(rèn)得我父親嗎?”

  薛將軍點(diǎn)頭說到:“不錯,你父親尚是布衣時我便認(rèn)識他了。那時你父親雖是一介窮苦書生,卻有著別人沒有的傲骨,說來也巧,我初見你父親時,也曾如今日這般故意諷刺文人激怒于他,而他卻云淡風(fēng)輕,似是對旁人的話毫不在意。而后你父親便進(jìn)士及第,為官之后不忘初心,更加照顧寒門。你父親當(dāng)真可說是為了天下寒門學(xué)子奉獻(xiàn)了一生,只可惜,唉?!?p>  老將軍搖了搖頭,又對許易說到:“不說這些了,孩子,你可有功名在身?”

  “中過秀才?!?p>  “如此說來,今年你便可參加杭州鄉(xiāng)試了?”

  許易先是點(diǎn)頭,而后又搖頭說到:“我雖中過秀才,可父親過世這三年來,我為了生計四處奔波,早已將圣賢書拋諸腦后。若真是參加鄉(xiāng)試,也定然是落得個名落孫山的下場。況且這杭州科舉,想必老將軍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這杭州科舉艱難無比啊。”

  許易打了個啞謎,但是薛將軍卻是聽懂了許易話中的含義,微微一笑,說:“如果想考,那就去考,若真是各憑本事吃飯,依你的才學(xué)定能中舉?!?p>  薛老將軍身為朝中要員,自是聽過一些風(fēng)聲,然而有些事情卻是不好明說太多,許易雖不明白薛將軍這話究竟何意,卻是聽出他話中有話。

  “若是有這個機(jī)會,許易自當(dāng)盡力而為?!?p>  薛將軍點(diǎn)頭,對許易說到:”孩子你這樣說,老夫我也就放心了?!?p>  然后薛將軍貼在許易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杭州科舉,怕是要變天了?!?p>  許易聽完,睜大雙眼,而后趕緊后退了一步,對著老將軍拱手彎腰。

  薛將軍見狀,開口說到:“行了,老頭子我也就不在這里多逗留了。孩子,今日謝謝你這首詞了,若是有緣,他日京城再見吧?!?p>  而后又對朱自真微微點(diǎn)頭,說到:“三公子,你父親在京城可是時常嘮叨著讓你回去,你離家游玩許久,也是該回京看看了?!?p>  說完,便帶著高進(jìn)走出了門外。

  薛將軍出門上了馬車,高進(jìn)便來到馬車跟前,隔著簾子對薛將軍說到:“將軍,即是故人之子,將軍您為何不多加相幫呢?”

  薛將軍聞言,呵呵一笑到:“這孩子并非池中之物,老夫我即使不幫他什么,要不了多久,這杭州城也會被他攪的天翻地覆。況且他又是三公子的朋友,有三公子在杭州照應(yīng)著他,老頭子我又何必操這個心,著這個急呢?靜觀其變便是。”

  薛將軍走后,廳內(nèi)的朱自真拿起祝文才寫的詞便開始了嘲諷。

  “祝公子,你這詞寫的好啊。一手馬屁文章吹的那叫一個響亮,可惜馬屁都拍到馬腿上了?!?p>  祝文才見狀,哪里還有臉面呆在這里,惡狠狠的看了許易一眼,然后對他的幾個狗腿子說了一聲走,便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許易見祝文才如此狼狽,心中也是高興,便樂呵呵的對朱自真說到:“朱兄,兄弟我今天賺錢了,如果朱兄不嫌棄的話,我就請朱兄在這東興樓吃頓好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兄弟請客,我朱自真自然是要捧場的。走走走,我們?nèi)ザ前鼛《?,給本少爺帶路?!?p>  ………………

  二樓包廂之中,許易,丫丫,朱自真三人坐在桌前,許易看了看這包廂的裝潢,頓時坐立不安,心中感慨。

  這東興樓不虧是杭州城里最豪華的酒樓,哪怕以許易這個現(xiàn)代人的眼光來看,這包廂的裝潢也可說是富麗堂皇,華麗至極。若非今日發(fā)了一筆橫財,只憑自己每日要飯所得的那點(diǎn)銅板,怕是十年吃不起這里的一桌飯菜。

  許易稍微有些后悔自己夸了海口要請客吃飯了。在這東興樓的一等包廂里大吃一頓,也不知要花多少銀子?許易心中略微有些肉痛。

  朱自真見許易一副鄉(xiāng)下人進(jìn)城的樣子,調(diào)笑說到:“怎么?嚇到了?”

  許易不好意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卻是被嚇到了,若不是今日僥幸贏了這一百兩銀子,我怕是一輩子都沒機(jī)會進(jìn)到這包廂中來?!?p>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只看你今日所展露的才華我便知道,假以時日,你定是有一天能夠飛黃騰達(dá),封侯拜相。”

  許易只當(dāng)朱自真是好心安慰自己,所以心中并未當(dāng)真。

  “那就借你吉言了。”

  說完便端起了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朱自真開口對許易說:“許易,你小子實在忒不誠實。那日我在東街問你,你那唱段唱的是不是你的身世,你卻說不是,還編出了個什么家中經(jīng)商,家道中落的故事來騙我。若不是我隱約覺得你方才和薛將軍話里有話,怕是至今還被你蒙在鼓里?!?p>  許易聞言,微微搖頭。

  ”自古民不與官斗,我現(xiàn)在一介布衣,又怎敢真將那謝明遠(yuǎn)編成唱段在那鬧市唱出呢?我卻是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昔日杭州科舉的內(nèi)幕,能聽出那唱詞的言外之意。對了,說到此事,方才那薛將軍臨走的時候,叫了你一聲‘三公子’,你和那薛將軍早就相識嗎?“

  朱自真點(diǎn)頭說:“我父親和薛將軍認(rèn)識,我也是自幼便認(rèn)識薛老將軍了。這杭州科考的種種傳聞,我就是從我父親那里聽來的。咱們既然是朋友,你也就和我交個心,你若是信得過我,有什么事情盡管和我說,我朱自真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p>  許易聽朱自真這話如此真誠,心中感動。雖是好奇朱自真家中究竟是干什么的,而他口中的父親又是何種身份,但這終歸是別人家的私事,他既不想多說,自己也不好開口詢問。

  隨即,許易便將三年前杭州科舉,知府謝明遠(yuǎn)行賄受賄,許父舉報不成反遭陷害最后因此而亡這些事全都告訴了朱自真。

  朱自真聽后自是大怒,心中雖然生氣,但卻也毫無辦法。自己雖然身份尊貴,卻并無實權(quán),而那謝明遠(yuǎn)畢竟是朝廷大員,想要將他扳倒談何容易。

  于是只得安慰許易到:“你也莫要灰心,正所謂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這謝明遠(yuǎn)終有一天是要倒霉的?!?p>  許易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問朱自真說:“剛才薛將軍臨走前,曾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他當(dāng)時說的是‘這杭州科舉,怕是要變天了’,他說這句話究竟是何用意?”

  朱自真聽完后也是不解,許易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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