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皺緊了眉,看向白陽月,道:“你是誰,多管什么閑事!”
白陽月道:“我管的不是閑事,他剛剛走了,是因為他撿到了我的錢包,去還給了我,而你卻在這扣他的錢!”
老板娘冷笑一聲,道:“喲,干了好人好事了我就得讓著他?”
“不想干有本事別在這干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東西,死窮鬼還有閑心裝圣人!”老板娘毫不客氣的說著,罵的難聽至極。
白陽月目瞪口呆的看著老板娘,作為白家的獨女,她平時看到的都是那些人笑臉相迎,和和氣氣。
還從來沒有人用這種態(tài)度對她說過話。
白陽月氣的說不出話,憋了半天,道:“你憑什么這么罵人!”
老板娘看到白陽月反擊不出話來,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口:“嘖,我罵他怎么了,小白臉這么會兒功夫就去勾搭人了,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和他媽媽簡直如出一轍!”
白陽月怒道:“你!”
云簿酒忍不住開口,冷眸掃向老板娘,道:“大娘,你這又老又丑的心里也沒點數(shù),還自我感覺挺良好?”
老板娘:“你!”
“大娘您能不能不擺著那個好似怨婦的臉,八十了生理期還沒過?”
老板娘:“你他!”
“大娘知不知道你一做表情你臉上的粉就咔咔掉糊一地?”
云簿酒一刻不停的說著,對面老板娘幾次想要反駁,還沒開口就被云簿酒的話堵了回去。
云簿酒說完,老板娘伸著手指著云簿酒的臉:“你,你敢罵我?”
云簿酒微微一笑,狀似無辜:“罵人,什么罵人?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實誠,一向凈說些大實話,您要是嫌棄我語氣有問題,那我道歉,我是窮鬼,家里養(yǎng)豬為生,在家訓豬訓習慣了,一時沒分清您與豬的區(qū)別?!?p> 白陽月和少年呆愣的看著云簿酒。
臥曹!
這也太狠了!
老板娘臉色鐵青鐵青,圍觀人嘲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一向不好惹,居然也有罵不過的一天!
云簿酒面帶笑意,老板娘氣到捂著心口說不出話來。
老板娘本著罵不過就動手原則,拿起手邊的一個東西,朝著云簿酒就沖了過來,照著云簿酒的臉甩過去。
云簿酒側身躲過,接著還沒等老板娘靠近,便不慌不忙的坐在地上捂住的心口:“??!好疼!”
老板娘徹底懵在了原地,云簿酒拽住她的褲腳:“是你,是你干的,我的心臟病犯了,你賠錢!”
路過的人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幕,云簿酒凄苦,悲愴,慘烈的捂著心口,臉都白了,看起來不像裝的。
老板娘看著人多了,臉上有點掛不住。
這么一鬧,把她名聲搞壞了耽誤她做生意!
老板娘也是怕了,低聲開口:“好,算你狠!”
云簿酒低聲道:“承讓承讓。”
見云簿酒沒有起來的意思,老板娘道:“你到底要怎樣!”
云簿酒看了一眼一臉迷茫的少年,回眸看向老板娘:“他一天工資多少錢?”
“一百?!崩习迥锏?。
只讓她把今天工資結了,應該不難。
云簿酒:“這樣吧,你給我二百我心臟病就能好?!?p> 老板娘:……
“你居然反過來訛我?!”老板娘感覺自己這心臟也有點疼。
云簿酒干脆擺出了不要臉的架勢:“不給就不走。”
老板娘后牙槽都快咬碎了,可是人多,她恨恨的開口:“我,我給!”
云簿酒一秒起身:“好的,給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