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陵容懶散的下了床,撓了撓亂蓬蓬的頭發(fā)。她推了推了正在另一個床上熟睡的竹瀟“瀟瀟~今日晨會又要事要說,趕緊起來吧。”
竹瀟揮了揮手慵懶的說了一個“嗯。”
花陵容走到窗前看看外面的景色升了個懶腰打個哈氣對長執(zhí)劍說到“長執(zhí)哥哥?你昨日…”
準(zhǔn)備詢問顧長執(zhí)昨日與清源到底聊了些什么,可顧長執(zhí)并沒有理睬花陵容。
可能還在睡吧……
可她渾然不知,顧長執(zhí)早早的離開劍靈海去往魔界。
花陵容默念咒語搖身一變,衣服和頭發(fā)已經(jīng)被收拾的整整齊齊,脖子上的印痕也漸漸地顯印出來了?;耆菘鄲乐苯与S便變出了一條長長的紗布裹著脖子。
花陵容再次去叫了一聲竹瀟,可竹瀟依舊不愿下床。花陵容無奈的只好把竹瀟拖到太陽照射的地方,竹瀟感覺眼前一陣亮光立馬清醒了起來。
“早啊!二花姐姐!”竹瀟看向花陵容的脖子“這是新出的潮流款式嘛?”
花陵容連忙“對對對……”
為了不讓竹瀟擔(dān)心,花陵容也只能騙著竹瀟毒已經(jīng)解開了。
竹瀟扯著花陵容的手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默念咒語。念完后竹瀟瞬間打起來精神,牽著花陵容的手去往大殿參加晨會。
竹瀟像個考拉一樣抱著花陵容的手就像考拉抱著大樹一樣悠閑“二花姐姐,昨日你去哪兒了?”
“上仙找長執(zhí)哥哥有要事相商,我送長執(zhí)哥哥過去的。”
“哦~那你以后出去一趟能不能和我說一聲,昨日起身找不到你人,我可擔(dān)心了?!?p> 花陵容輕輕的摸了摸竹瀟的頭“好~”
——
昨日竹瀟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的世界和現(xiàn)實(shí)竹瀟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一模一樣。只不夢里的世界沒有花陵容,在快進(jìn)入清流山的那一刻夢醒了。
竹瀟害怕自己的二花姐姐像夢中的一樣消失不見,畢竟……花向晚現(xiàn)在不知蹤跡,現(xiàn)如今的花陵容是她唯一的親人。
——
二人第一次參加清流山的晨會,似乎與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參加晨會的都是甲班和乙班的人,聽晨會的人根本不多。
二人往甲班后面一站,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們。
就在這時(shí),清源和葉錦從外走進(jìn)了大殿。大殿的正前方有兩座白玉和黃金制作而成的椅子,清源和葉錦也順勢做了上去。
葉錦講了一些清流山的雜事就由清源開始講一些重要的事了。
“在過幾日就是每年的玄天大會,六界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出席在玄天大會。玄天大會此次是由清流山一手操辦,而你們也將替清流山來參加此次的玄天大會?!薄?p> 花陵容仔細(xì)想了想了,她好像聽說過這個玄天大會,但沒想到真的有這么個東西。
玄天大會是六界所有門派弟子所參加比武的大會,勝者很有可能去往到六界最神秘的一界名曰“神界”。
所有人想要飛升上仙,可卻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人是可以靠凡人修仙到達(dá)的高度,可是神是天生的,他不能靠修仙所修煉到的。就算有幸去往神界一探究竟,那也不是神。
神界有一個名曰“劫魄珠”據(jù)說得到了劫魄珠就能得天下,擁六界。
因?yàn)榻倨侵榈闹匾?,仙魔二界一直在爭奪玄天大會的第一名。也只有第一名才有資格前往神界。
大會結(jié)束后清源特地找到了花陵容,并對她說“這次的玄天大會榜首必須是你?!?p> 花陵容不解“為什么?”
“你如今是清流山的弟子,難道不替清流山將這榮耀奪來嗎?”
花陵容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清流山從來不養(yǎng)廢物。”清源說完就朝遠(yuǎn)處走去,只留下了花陵容一人去理解玄天大會的意義。
可是這次的玄天大會,花陵容還是想的太容易了。六界光參加的門派都有成百上千個,光是個半圍賽能不能進(jìn)都是個問題。
可清源畢竟是花陵容的救命恩人,她也非常重視這個事情。
每日深夜都會來到后山的竹林里,她手握長執(zhí)劍隨著風(fēng)在空中懸跳著每一劍都能鋒利到把一片竹葉給劃開。因?yàn)轭欓L執(zhí)的靈魂不在劍鞘中,而導(dǎo)致?lián)]出的劍沒有力氣,猶如一張鋒利的白紙。
花陵容在空中用盡力氣的朝一片竹葉砍去,可是竹葉卻并沒有砍斷而像是竹葉抱住了劍一樣。
花陵容準(zhǔn)備隨著竹葉踩到更高的地方去,可腳底下直接踩空了?;耆荼鞠朐囍L(fēng)飛起來,可是下墜的身體卻沒了力氣。
突然一襲玄衣的少年一躍而起把花陵容抱入懷中。那少年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暈開了兩個小酒窩;就這么近的距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著笑意的黑眸。
花陵容深深的被這雙黑色的眸子給吸引住了。這個少年給她的感覺沒有見易嵐辰那樣的心跳加速,而是一種陌生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這個人……我是不是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