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原有的境界對照,新流傳的境界填入了以前根本不入流的陰靈,鍛體對應(yīng)人仙,筑基對應(yīng)地仙,金丹對應(yīng)神仙,元嬰對應(yīng)天仙,直接將大乘期削掉。
而將新法境界與古法境界比對,雖然新法境界繁多,古法只有練氣、化神、返虛、合道四境,但新法最高的大乘期也僅僅只是古法的返虛初期。
一個半大境界的淹沒,讓修煉新法之人再也無望永壽,只得長生,當(dāng)然這與新舊兩法優(yōu)劣無關(guān),只是靈氣枯竭下的無奈選擇。
但背靠火影世界,實在不行還有大筒木一族的陳博陽,自信自己可以重新修回那一個半的大境界,甚至更進(jìn)一步。
當(dāng)然這一切都取決于陳博陽能否重新修成金丹,在第二世穿越之時,步入心動已久的他,修成元嬰老怪亦不過一步之遙。
要不然陳博陽也無法將整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畢竟在他得道之時,元嬰都已然鳳毛麟角,即將步入傳說。
然而一步之間,陡然換了一個天地,在穿越之前面對諸修士的圍攻,陳博陽的金丹早已因透支法力變得幾近虛散。
來到火影木葉之后更是難以補充,為了震懾宵小他又多次擅動法力,金丹早已徹底散去,魂魄重歸泥宮,丹田氣海只留黃芽。
如今隨著靈根補足自身缺陷,陳博陽能夠重新吸納靈氣提煉法力,源源不斷的法力提煉出來滋補肉'身與魂魄的虧空。
并以此為根基再次提煉法力,待肉'身魂魄無恙之后,陳博陽重新在丹田氣海之中積蓄法力凝練黃芽。
黃芽凝練飽滿之后,陳博陽輕車熟路點燃精氣神三寶三昧攢簇真火,灼燒黃芽煉去陰渣。
這本是一道水磨的功夫,不過陳博陽所修功法本就最為中正平和,重修金丹更為注重法力純凈,再加此界靈氣雖然異常,卻頗為清靈濁染不多。
在陳博陽的苦苦打熬之下,氣海的黃芽便已然徹底褪去陰渣,變得圓坨坨光灼灼,渾圓如一。
金丹自此而成。
而陳博陽并未就此罷休,閉目觀想,將魂魄自泥宮丸中請出,觀想其直墜氣海金丹。
魂魄與金丹相合,一個朦朧的嬰兒虛影緩緩浮現(xiàn),如同孕中的胎兒,謂之結(jié)胎。
陳博陽繼續(xù)鼓動全身的法力填充在金丹之中,隨著法力的不斷流逝,金丹中的嬰兒虛影漸漸凝實。
隨著嬰兒虛影徹底凝實,一聲有力的跳動自嬰兒胸口之中勃發(fā)而出,一聲聲的跳動與陳博陽的心跳相合,遙相呼應(yīng),正是心動。
只待嬰兒孕養(yǎng)完全,便可破丹而出修成元嬰。
不過此界大道不同,陳博陽有感,如若自己繼續(xù)鼓動法力錘煉金丹,那么嬰兒破丹之時,便是自己魂飛魄散,身死道消之刻。
陳博陽停下修煉,利用已然修成的金丹勾連外界靈氣,天人合一,推算此界天機。
密室之外,距離陳博陽閉關(guān)已然過去了七日之久。
這讓大蛇丸頗為動容,要知道密室之中并未準(zhǔn)備什么清水膳食,而陳博陽同樣并未攜帶兵糧丸之類的食物充饑。
對于一個正常成年人而言,七日的不吃不喝足以讓其餓死在密室之中,而陳博陽七日辟谷所帶來的震撼力甚至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剛穿越到此界之時,憤而劃出的那一劍。
那怕那一劍的威力再大,對于大蛇丸這樣刻苦專研的民科而言,歷史上能夠擁有如此力量的人并非沒有,而且很多,比如木葉當(dāng)初建村的那兩位就是如此。
但要是真的將那兩位餓上七天不吃不喝,能不能活下來主要看命,千手柱間或許可能,畢竟生命力旺盛,但宇智波斑八成要涼。
因此大蛇丸對于陳博陽開出的空頭支票又加深了幾分信任,或許自己真的能夠就此長生久視也說不定。
同樣這七日大蛇丸對于密室的監(jiān)視也從來沒有一刻停止,雖然對于自然能量并不敏感,但通過相應(yīng)的儀器觀測。
在陳博陽入關(guān)之后,自然能量開始緩慢地圍繞密室進(jìn)行旋轉(zhuǎn),并且不斷的加快,如同一個巨大的漏斗,形成強烈的虹吸效應(yīng)。
直至某一時刻,原本充盈的自然能量陡然塌陷,徹底被收攏進(jìn)入密室之中,這段劇烈的自然能量真空維持了足足幾個小時,才被四周的自然能量所填充。
在陳博陽的干涉下,提前對仙術(shù)查克拉有所接觸的大蛇丸,對于如此巨量的自然能量,自然有著極為清晰的認(rèn)知。
如果將如此巨大的自然能量用來提煉仙術(shù)查克拉釋放忍術(shù),以此為中心的五百里方圓,恐怕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要被犁上幾遍。
自己的咒印也不知道成功沒有,大蛇丸暗暗地思量,陳博陽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同樣將原本較晚出現(xiàn)的咒印,提前到了現(xiàn)在。
密室之中,陳博陽掐算片刻,發(fā)現(xiàn)偏差出現(xiàn)在元嬰的構(gòu)筑之上,第二世新法所提倡的元嬰構(gòu)筑之法與此界格格不入,需要另尋他法。
而陳博陽思量片刻便發(fā)現(xiàn)了解決此事的關(guān)鍵所在,排查火影之中類似的事物,如果將法力比作查克拉,那么除了宇智波的須佐能乎和尾獸幾乎無需另作他想。
兩者之中,前者是忍者自身強大的查克拉凝結(jié),而后者干脆就是由查克拉所構(gòu)筑的全新生命。
想來對于元嬰的構(gòu)筑有著莫大的意義,或許還能借此參悟一二的神相之法。
神相者,法天象地也,只是隨著第二世靈氣越發(fā)匱乏,這類神通法術(shù)也徹底失去了施展的余地,變成了教科書上懷古的一葉紙張。
想到此處,陳博陽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此界的潛力。
道隨世移,第二世艱難萬分的神通法術(shù)或許在此界便是輕而易舉,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曾經(jīng)輕而易舉的神通法術(shù)變得艱難萬分。
如今陳博陽重新修回法力境界,重歸第二世的巔峰,除了自己的修行,也是時候考慮其他的一些俗事了。
畢竟成為太上,僅僅自己道法通玄可不行,更重要的是將道統(tǒng)傳下,為仙道之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