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竹的窘態(tài)被人看見了,但實際上李詩毅卻是明白,那是樁子不夠的表現(xiàn)。
不過他們兩個到底是不是在演戲,其實還是不好說的,如果真的是演戲,那就恐怖了,李詩毅這邊的戰(zhàn)略似乎對他們就不起作用了。
不過想想看,也感覺對面如果真的演戲,也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他們?nèi)绻薪^對的實力的話,一定是碾壓的狀態(tài),不會演戲給他們看。
所以李詩毅就放下心來,他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況,但一定是因為一些原因,才導(dǎo)致了剛才的那一幕的發(fā)生。
“我們先行休息三十分鐘,然后再開始下一場次的比賽吧?”
“聽詩毅教練的?!瘪R致遠(yuǎn)點了點頭。
“那我們怎么辦?”李青竹顯得有些著急,“這樣子說的話,那您的所有的經(jīng)營不就毀于一旦了?”
馬致遠(yuǎn)的眼睛紅了,拍了拍李青竹的肩膀?!皼]那么困難!雖然學(xué)校要取締我們的社團(tuán),但是我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他滅亡,全力以赴吧!”
李青竹的眼神看著李詩毅一行人,覺得他們很可惡,竟然就這樣子讓他們輸了,輸?shù)囊粩⊥康夭徽f,還用計謀,陰了他們一把。
馬致遠(yuǎn)知道,這一次的社團(tuán)之爭,其實決定了兩個社團(tuán)的命運,就拿李詩毅的社團(tuán)來說,他的社團(tuán)需要資金,而自己的社團(tuán)需要名氣,使得所有的英才進(jìn)入其中,初代社長的光輝已經(jīng)消散,并且就算是他出面了,面對這恐怖的大魔王李詩毅,又有多少勝算呢?
第二場的比賽,結(jié)果就是很沉悶,接下來的比賽就是歷史事件,別看在這個項目之中輸了,其實徐振添也是挺不甘心的,所以他在這個項目之中過痛定思痛,將自己的情況總結(jié)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的心態(tài)以外,還有方法的問題。
他采用的正是記數(shù)字的方法,然后將整個歷史事件抽離出來,成為其中的一個地點,最后再做記憶,這其中包括了篩選,定樁等方法,時間消耗比較大,所以他根本就是找錯了方法。
在這個方法之中,他提煉出了一個方法,干脆就直接放棄地點,將前面的兩個數(shù)字作為樁子,然后后面的事件與時間作為事件。
舉個例子,比如說要記憶1905,徐振添吃了一只雞,那么19是一個地點,一個固定的地點,然后05就是屋子,雞就是雞,然后可以這么記憶,在(19)之上的屋子吃雞。
這樣子,一個事件就記憶成功了。
不過,這個方法并非是徐振添獨創(chuàng),而是很早就有高手創(chuàng)造出來,他看了很多書,最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最后成功了。
連李詩毅都贊嘆的說道:“徐振添雖然心態(tài)不行,但是他有知識,有力量,足以讓敵人感到害怕,或許第一次別人能夠打敗他,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就不太好說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子的,之所以選擇這個比賽,也是因為李青竹和白曉旭二人的樁子不夠,這個樁子就只用二十個,然后通過事件與事件之間的聯(lián)接,最終能夠達(dá)到省樁子的目的。
四人再度開始了比拼,一開始,徐振添就將所有的地點全部復(fù)原了一遍,然后將整個事件就開始記憶。
而馬致遠(yuǎn)的方法就沒有那么穩(wěn)妥了,明明知道有可能輸了,不如去拼一把呢,所以他使勁的記憶,企圖將所有的事件都塞進(jìn)他的腦袋里。
剩下的兩個人,似乎在苦苦掙扎,那李青竹抱著腦袋,看上去很不開心的樣子,不過看著馬致遠(yuǎn)那么努力的樣子,他也很心痛,所以趕緊開始記憶下來那些文字。
十分鐘的時間到了,馬致遠(yuǎn)和徐振添先后交了,李詩毅算他們二人同時,因為二人的時間幾乎是差不多的,如果按了表,應(yīng)該是一樣的。
二十分鐘的時候,白曉旭和李青竹都交了,這次沒有到三十分鐘,而實際上二十分鐘也是多了,因為世界大賽上只允許十五分鐘的比賽時間,真正的高手應(yīng)該是記憶一百多個以上的,甚至有的選手加題都能全對,這就很離譜了。
現(xiàn)在到底也不是世界大賽,所以二人的正確率比較重要。
判定的時候,徐振添和馬致遠(yuǎn)的分?jǐn)?shù)一樣,同一時間,同一正確率,因為二人的分?jǐn)?shù)相同,所以就不計入總分。
李青竹的表現(xiàn)令人吃驚,竟然也對了八十七個,不過白曉旭顯然更加的亮眼,因為她的成績是對了九十八個,有兩個弄反了,這也使得她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白曉旭的成績不錯,但是因為兩人的記憶程度相差不大,所以分?jǐn)?shù)上,也就差了差不多三百分的樣子,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比賽,李詩毅這邊還扳回一點點,最后成了李詩毅領(lǐng)先了。
在場的還有很多觀眾,他們或許看不出這些家伙的厲害之處,但是也是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的成績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廈大就要輸了。
這相當(dāng)于是比賽的時候,自己國家的隊伍輸了一小球,那些人的心情。
不過看著鶯鶯燕燕到了馬致遠(yuǎn)的面前的時候,李詩毅也撓了撓腦袋。
“接下來是狠狠打擊他們,還是放一下水?這畢竟是人家的主場嘛!”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瘪R冠聰坐在旁邊,此時說了一句公道話。
李詩毅點了點頭,道:“好,就這么辦!”
他們下定決心的時候,李青竹悄悄擠進(jìn)人群,道:“師傅,還比嗎?”
“比,咱總不能死在家門口吧!不過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門口??!”馬致遠(yuǎn)笑了,露出他那一口白牙。
李詩毅四人跟馬致遠(yuǎn)二人握了握手,即將進(jìn)入最后的一場比拼。
李詩毅突然道:“這樣子,我也略有手癢,這樣子吧,我也出場,但是不算積分,怎么樣?”
“求之不得!”馬致遠(yuǎn)很是興奮,他一直想要知道,這個中國記憶屆的傳奇,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強者?
李詩毅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伸了個懶腰,對著馬冠聰?shù)溃骸斑@一場你做裁判吧!我們要進(jìn)行巔峰對決了!”
巔峰對決!李詩毅上場,那就有的看了。
此時不太關(guān)注的一些人,也因為聽說了李詩毅的大名,來到這里特地看他。
李詩毅的手不停的變換,竟然劃出一道殘影,那是他苦練多年的手速,今天雖然用不上,可是給大家看看,也是讓他們了解一下,記憶并非無難事,而是到了他這個境界,每一次的出手,都是絕殺,都是站在巔峰下的俯瞰!
“不愧是李詩毅?!瘪R冠聰心中沉默了一下,疫情期間。他沒有跟李詩毅交手過,沒有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有這樣子的程度。
別的人看,就看不出來端倪,就連那馬致遠(yuǎn),也絲毫沒有感覺。
他此時的心情就是:這比賽,不是比過才知道的嗎?難道自己不戰(zhàn)而退?
徐振添雖然也看不出什么,不過他還是心里默念了一句:李詩毅,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