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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侯

第十一章 安排

邪君侯 我是雷隱 1654 2019-12-20 19:49:11

  “旦馬守屬于武備編制,不過隸屬于不夜城太守直系調(diào)遣,麾下配備二十騎。怎么樣,還不錯吧。”

  翟笠繼續(xù)喝茶,只是這次茶杯端的很高。

  劉禪臉上換上了驚喜,連忙躬身道:“謝過伯父。劉禪告辭了。”

  “慢走。。”

  翟笠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故人之子腦袋似乎不太靈光,這眼力勁還是不錯了,將來也未嘗不可提攜一下。

  離開翟笠的宅子。

  劉禪帶著任命書前往太守府而去,據(jù)說太守姓劉,還是當(dāng)年安樂一派的首腦后裔,實打?qū)嵉牡刂骱缽?qiáng)。

  風(fēng)聞家里的佃戶都是武藝高強(qiáng)之輩,有數(shù)百人之眾。是個非常不好惹的存在。

  也只有他,才能在夜王的大本營不夜城放任太守,震懾宵小。

  太守沒有直接接見,而是他的副手,長史大夫郭衛(wèi)接受了任命書,看模樣,顯然和翟笠交好。在這件事上沒有為難劉禪。

  不止給他安排了班房,還分了一處兩進(jìn)的宅子。

  這待遇,簡直是好到爆了。

  劉禪告假一天,安排了班叔公打理宅子,安置了蠻愧,莽飛。以及般若四人。

  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來到班房。

  班房外面是一個小型演武場,能夠勉強(qiáng)容納百人。

  二十位騎手百無聊賴的站在那里。

  其中一位穿戴好一些,看樣子是騎兵班頭。

  劉禪明顯能從他們傲慢的眼神之中,看出輕蔑,這也難怪。

  要是手下個個聽話,又何必搞出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事情。

  “今天照舊操練?!?p>  劉禪伸了一個懶腰,就朝班房的椅子上一趟,呼呼大睡了。

  留下二十個官兵面面相覷。

  “頭,大人這是?”

  “估計晚上累了,這小身板能來幾下。真沒用?!?p>  他們這里最差的可都能來那么兩三下,眾人聞言點頭,同時臉上均是鄙夷之色。

  進(jìn)入夢鄉(xiāng)后。

  劉禪直接來到了三國殿,找到了正在那里打掃衛(wèi)生的華歆。

  華歆可是外號龍頭的,你要他治理一方可能一塌糊涂,但是論整人的本事,幾乎沒有幾個是他對手。

  華歆明顯沒有察覺道某人的不懷好意,連忙點頭哈腰:“主公,您老怎么有空過來了?!?p>  “遇到了點難題?!眲⒍U開門見山,把事情說了一遍。

  華歆陷入了沉思,隨后眼睛一亮。

  “主公,我有一策。三國殿還有一個本領(lǐng),叫做佐翼,可以放魂魄在一旁輔佐。只是這樣一來,才和兵會停滯,獲得功績后,只能獲得名和利。”

  “名利兩項滿后,也能獲得名臣輔佐嗎?”

  “當(dāng)然可以,只是單項的名臣沒有四維名臣厲害。比如,想要獲得當(dāng)世最強(qiáng)的名醫(yī)華佗輔佐,就必須擁有名才頂級才行,而且有一定概率。”華歆解釋道。

  劉禪目瞪口呆,華佗,這可是非常厲害的外科醫(yī)生加醫(yī)術(shù)圣手,可是動不動就給曹老板做腦殼手術(shù)的牛人。要是能夠得到他的輔助,豈不是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追捧?

  要知道無論在哪里,醫(yī)生都是非常吃香的職業(yè)。

  “咳咳,華歆,暫時讓你輔佐吧?!?p>  “謝主公。”華歆感恩戴德的說道。

  劉禪心中存疑,難道這翼輔對他們這些魂魄來說,也有妙處?

  從睡夢中醒來,已經(jīng)臨近下午。

  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華歆激動的聲音:三百年了,我華歆又見到了的塵世間的太陽。

  “?。 蓖蝗?,華歆發(fā)出一聲驚恐。

  劉禪心中大驚:“喂,你怎么了?!?p>  “怪物,我看到了怪物的虛影,他瞪了我一下!”

  劉禪想了想,難道是他體內(nèi)的呂布魂,對入侵者發(fā)出了警告?思之令人震驚。

  片刻之后。

  演武場上,劉禪騎著一匹黑馬,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當(dāng)然是在一片鄙視的目光下。

  “大人,屬下騎兵班頭丘生。請大人訓(xùn)示。”

  周圍的騎兵都是看好戲一樣看著劉禪,軍中的禮節(jié)和規(guī)則,是十分繁雜的,尤其是如旦馬守這樣在太守麾下的官兵,不止要熟練的知道官軍的習(xí)慣,還要有官場的套路,才能贏得屬下信服,否則他們這群驕兵悍將,憑什么在一個瓜娃子手下聽命調(diào)遣,除非那人的父親很厲害。

  這絕對不是一個黃毛小子能夠駕馭的。所以根本沒人看好劉禪。

  “丘班頭?”

  “屬下在。”丘班頭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一個月月份多少?”

  “三千錢?!边@沒什么好隱瞞的,丘班頭如是道。

  “弟兄們呢?”

  “兩千五錢?!?p>  “多了?!?p>  這話一出,所以人心中都是一怒,不懷好意的看著劉禪,這月份可是他們養(yǎng)家糊口的啊,難道這新來的小子一上來就要克扣?這誰能干?

  劉禪在他們滿臉怒意的臉上掃了一圈,發(fā)出了一陣溫和的微笑:“別急,本大人并無私心?!?p>  “那大人為何說出這番話來?”

  “呵呵,只是本大人在房內(nèi)看了一下你們的出勤表,以及最近旦馬眾輔佐太守的案例,發(fā)現(xiàn)整個不夜城內(nèi),就屬我們做過的事情最少,你們想一想,上官難道看不見嗎?你們不懂這里的關(guān)系,官吏之事,可沒有民不告官不糾那么簡單,要是哪天我們做的過分,他們就會一股腦發(fā)難,到時候別說月份了,怕是你們現(xiàn)在的職位也難保。?!?p>  旦馬眾一想他們職業(yè)的來之不易,心中就慌了,尤其是劉禪說的道理他們都懂,只是不想往那里想而已。

  丘生道:“大人,那我們怎么辦?”

  按照道理,他們可都要聽劉禪的,私自行事是違背官場的。所以丘生只能投鼠忌器。

  劉禪微笑了一下:“我先上文,自請罰一個月的月份,以彰民政大治之心。下一個月我們多做事。這隱患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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