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馬守屬于武備編制,不過隸屬于不夜城太守直系調(diào)遣,麾下配備二十騎。怎么樣,還不錯吧。”
翟笠繼續(xù)喝茶,只是這次茶杯端的很高。
劉禪臉上換上了驚喜,連忙躬身道:“謝過伯父。劉禪告辭了。”
“慢走。。”
翟笠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故人之子腦袋似乎不太靈光,這眼力勁還是不錯了,將來也未嘗不可提攜一下。
離開翟笠的宅子。
劉禪帶著任命書前往太守府而去,據(jù)說太守姓劉,還是當(dāng)年安樂一派的首腦后裔,實打?qū)嵉牡刂骱缽?qiáng)。
風(fēng)聞家里的佃戶都是武藝高強(qiáng)之輩,有數(shù)百人之眾。是個非常不好惹的存在。
也只有他,才能在夜王的大本營不夜城放任太守,震懾宵小。
太守沒有直接接見,而是他的副手,長史大夫郭衛(wèi)接受了任命書,看模樣,顯然和翟笠交好。在這件事上沒有為難劉禪。
不止給他安排了班房,還分了一處兩進(jìn)的宅子。
這待遇,簡直是好到爆了。
劉禪告假一天,安排了班叔公打理宅子,安置了蠻愧,莽飛。以及般若四人。
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來到班房。
班房外面是一個小型演武場,能夠勉強(qiáng)容納百人。
二十位騎手百無聊賴的站在那里。
其中一位穿戴好一些,看樣子是騎兵班頭。
劉禪明顯能從他們傲慢的眼神之中,看出輕蔑,這也難怪。
要是手下個個聽話,又何必搞出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事情。
“今天照舊操練?!?p> 劉禪伸了一個懶腰,就朝班房的椅子上一趟,呼呼大睡了。
留下二十個官兵面面相覷。
“頭,大人這是?”
“估計晚上累了,這小身板能來幾下。真沒用?!?p> 他們這里最差的可都能來那么兩三下,眾人聞言點頭,同時臉上均是鄙夷之色。
進(jìn)入夢鄉(xiāng)后。
劉禪直接來到了三國殿,找到了正在那里打掃衛(wèi)生的華歆。
華歆可是外號龍頭的,你要他治理一方可能一塌糊涂,但是論整人的本事,幾乎沒有幾個是他對手。
華歆明顯沒有察覺道某人的不懷好意,連忙點頭哈腰:“主公,您老怎么有空過來了?!?p> “遇到了點難題?!眲⒍U開門見山,把事情說了一遍。
華歆陷入了沉思,隨后眼睛一亮。
“主公,我有一策。三國殿還有一個本領(lǐng),叫做佐翼,可以放魂魄在一旁輔佐。只是這樣一來,才和兵會停滯,獲得功績后,只能獲得名和利。”
“名利兩項滿后,也能獲得名臣輔佐嗎?”
“當(dāng)然可以,只是單項的名臣沒有四維名臣厲害。比如,想要獲得當(dāng)世最強(qiáng)的名醫(yī)華佗輔佐,就必須擁有名才頂級才行,而且有一定概率。”華歆解釋道。
劉禪目瞪口呆,華佗,這可是非常厲害的外科醫(yī)生加醫(yī)術(shù)圣手,可是動不動就給曹老板做腦殼手術(shù)的牛人。要是能夠得到他的輔助,豈不是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追捧?
要知道無論在哪里,醫(yī)生都是非常吃香的職業(yè)。
“咳咳,華歆,暫時讓你輔佐吧?!?p> “謝主公。”華歆感恩戴德的說道。
劉禪心中存疑,難道這翼輔對他們這些魂魄來說,也有妙處?
從睡夢中醒來,已經(jīng)臨近下午。
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華歆激動的聲音:三百年了,我華歆又見到了的塵世間的太陽。
“?。 蓖蝗?,華歆發(fā)出一聲驚恐。
劉禪心中大驚:“喂,你怎么了?!?p> “怪物,我看到了怪物的虛影,他瞪了我一下!”
劉禪想了想,難道是他體內(nèi)的呂布魂,對入侵者發(fā)出了警告?思之令人震驚。
片刻之后。
演武場上,劉禪騎著一匹黑馬,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當(dāng)然是在一片鄙視的目光下。
“大人,屬下騎兵班頭丘生。請大人訓(xùn)示。”
周圍的騎兵都是看好戲一樣看著劉禪,軍中的禮節(jié)和規(guī)則,是十分繁雜的,尤其是如旦馬守這樣在太守麾下的官兵,不止要熟練的知道官軍的習(xí)慣,還要有官場的套路,才能贏得屬下信服,否則他們這群驕兵悍將,憑什么在一個瓜娃子手下聽命調(diào)遣,除非那人的父親很厲害。
這絕對不是一個黃毛小子能夠駕馭的。所以根本沒人看好劉禪。
“丘班頭?”
“屬下在。”丘班頭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一個月月份多少?”
“三千錢?!边@沒什么好隱瞞的,丘班頭如是道。
“弟兄們呢?”
“兩千五錢?!?p> “多了?!?p> 這話一出,所以人心中都是一怒,不懷好意的看著劉禪,這月份可是他們養(yǎng)家糊口的啊,難道這新來的小子一上來就要克扣?這誰能干?
劉禪在他們滿臉怒意的臉上掃了一圈,發(fā)出了一陣溫和的微笑:“別急,本大人并無私心?!?p> “那大人為何說出這番話來?”
“呵呵,只是本大人在房內(nèi)看了一下你們的出勤表,以及最近旦馬眾輔佐太守的案例,發(fā)現(xiàn)整個不夜城內(nèi),就屬我們做過的事情最少,你們想一想,上官難道看不見嗎?你們不懂這里的關(guān)系,官吏之事,可沒有民不告官不糾那么簡單,要是哪天我們做的過分,他們就會一股腦發(fā)難,到時候別說月份了,怕是你們現(xiàn)在的職位也難保。?!?p> 旦馬眾一想他們職業(yè)的來之不易,心中就慌了,尤其是劉禪說的道理他們都懂,只是不想往那里想而已。
丘生道:“大人,那我們怎么辦?”
按照道理,他們可都要聽劉禪的,私自行事是違背官場的。所以丘生只能投鼠忌器。
劉禪微笑了一下:“我先上文,自請罰一個月的月份,以彰民政大治之心。下一個月我們多做事。這隱患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