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人一統(tǒng)爭執(zhí)著是不是金屋藏嬌這個問題,吱呀一聲,竹屋的門從里邊打開,一襲白云飄飄,玉樹臨風(fēng)俊美不凡的美男子抱著一把琴走出來,看到門外站著一女子,怔愣了一會。
到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禮貌得體兼卑有致朝鳳夭夭笑道:“姑娘,你可是在下看到第一個來到這里且無事的?!?p> 四周的迷霧藏著迷幻毒,更是移動的無形八卦陣,平常人誤闖了這里,只怕像是進(jìn)了迷宮,被逼瘋了都走不出去。
鳳夭夭安然無恙的立在哪里,確實是讓他驚訝了下。
然鵝,在看到是個男人之后,還長的不賴,鳳夭夭和傻嗶系統(tǒng)均是睜大了眼。
【我去!宿主你看到了沒有,金屋藏嬌就算了,他竟然藏了個男人,這算什么,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拿你當(dāng)借口掩蓋的!】
系統(tǒng)很氣憤,尤其是它家宿主傻傻的被利用了,氣的牙都要歪了。
半響,白衣美男見眼前絕美的姑娘未說一語,再次出聲:“姑娘?”
鳳夭夭回過神來,瞇著危險的眼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會眼前的白衣美男,怎么越看越覺得那張臉有些眼熟呢?
她逼近美男,危險的氣勢瞬間迸發(fā):“你是不是那個暴君藏起來的男人,沒想到人討厭就算了,連男人都不放過,太惡心了?!?p> 她倏地后退,大有避如蛇蝎的趨勢。
美男一怔:“姑娘你在胡說什么,在下雖是質(zhì)子,可還沒到淪落到不堪的地步,在下怎可與南宮皇帝相提并論?”
每一言一語都對南宮北辰無上的尊敬,就怕說錯了什么,別人會把他怎么樣。
“質(zhì)子?”
鳳夭夭抬眸,細(xì)細(xì)打量,過會又看了一眼四周,這世外桃源的地方竟然囚禁了一個質(zhì)子。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是他國的質(zhì)子,而被關(guān)在了這里。
可除了四周是迷霧,也沒有人看著,隨隨便便就能離開了。
那眉間一點紅的朱砂痣,平生都給了這個俊美的白衣美男徒曾了不似凡人的感覺。
容貌和南宮北辰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嘴角一絲苦澀,白衣美男抱著琴落坐在一旁的石椅上,琴放在了上面。
琴音如天籟之音迷人令人沉醉,邊撥弄著琴弦,邊對鳳夭夭道:“姑娘,你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一會便有看守的人過來,若發(fā)現(xiàn)了姑娘,你定活不了走出這里,趁看守的人沒有出現(xiàn),你還是快離開吧?!?p> 他并未想提自己身份的事,下了逐客令。
鳳夭夭不動,而是悠哉悠哉的坐在了對面,欣賞著美妙的琴音,單手敲了敲桌面:“我就不走,如何?”
白衣美男無奈的笑了笑,不在言語,一門心思在琴上。
此刻的鳳夭夭并不知道,她一離開鳳凰宮,便有宮女將消息稟報南宮北辰。
帝王一怒血濺三尺,百里之內(nèi)無一生還。
嘭——
鳳凰宮的殿門忽然被人暴力的踢開,正在修剪花的錦玉嚇了一跳,轉(zhuǎn)頭剛想怒斥那個不長眼的,在看到是南宮北辰后,噤若寒蟬。
“奴奴婢…拜拜見陛下!”怕歸怕,可失了禮下場指不定更凄慘呢。
一身生人勿近的氣息,不止嚇的錦玉破了膽,四周在打掃著的宮女太監(jiān)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可怕氣息直直襲來,一個個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