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有了媳婦忘了下屬
“為何?我們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皇后勾結(jié)敵國之人?!?p> 夜輕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納蘭,邊搖頭邊嘆氣。
這男人是把智商都用到美貌上了嗎?還是說他被藥王谷保護(hù)的太好,不懂這人心的詭詐。
雖是心里嫌棄,嘴上還是耐心的給他解釋?!盎实叟P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那皇帝老兒太在意皇權(quán),如若不然怎會與帝都和親。他的眼中只有江山,劉貴妃不過是用來制衡皇后的籌碼。前朝后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牽一發(fā)而動全身?!?p> “皇后身后有護(hù)國大將軍,那劉貴妃身后有宰相,這二方勢力皇帝老兒都不愿意得罪,只會讓他們鷸蚌相爭,最后他漁翁得利?!?p> “小若若,你想想,自古只在乎權(quán)利的皇帝,哪個不是自私多疑,如今我遇刺身在藥王谷,你如實稟報,他怎會不懷疑皇后,一旦這懷疑的種子埋下,就會生根發(fā)芽,成為一道裂痕?!?p> “不論是借劉貴妃的手打壓皇后,還是借皇后打壓劉貴妃,都是他制衡前朝的手段,前朝后宮統(tǒng)統(tǒng)掌握在他手中,他才能安枕無憂。若他得知皇后勾結(jié)敵國,你說這皇帝老兒會如何呢?”
夜輕羽嘴角輕扯,露出一抹嘲笑。
她從前是最不屑這皇權(quán)爭斗,如今看來,世間最難懂的便是帝王之心。
帝王之心,孤獨(dú)之人。
帝王看似風(fēng)光無限,卻是沒有一個真心朋友,斗死了朋友,敵人,愛人,到最后孤家寡人,有何意義?
“羽兒,你如何懂得這些?”
納蘭已然被她的才華驚艷到,雙目久久的凝視她,似要把她看穿,他從未見一女子有如此將相之材。
“嗯?小若若,你看嘛,都紅了。”
夜輕羽把手往前一伸,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只手白皙細(xì)嫩,指間泛著誘人的粉紅。夜輕羽說這話時慵懶的嗓子中帶著幾分怨嗔,明明看著有幾分傲慢,偏生給人的感覺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那囂張的模樣讓人望塵莫及,仿佛天生就該伺候著,仰望著。
那一顰一笑,一顧一盼里全是勾魂攝魄的媚色。
納蘭有幾分失神,握著她細(xì)嫩的小手。
“好好好,我們現(xiàn)在回去!”
海棠見他們二人離去,原本恐懼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笑,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
這一夜,風(fēng)平浪靜,蕭庭守在海棠的門前。
與此同時,藥王谷外正有一支隊伍漸漸逼近…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天
翌日清晨…
夜輕羽難得早起,命人搬了一把椅子,掃了掃衣裙,面色慵懶的斜靠在上面,雙腿交疊,一臉困倦的看著前方正在搬運(yùn)木箱的藥童們。
抬眸就見納蘭容若一襲白衣風(fēng)塵仆仆的從遠(yuǎn)處走來。
“羽兒,怎么不多睡會兒?”
納蘭拍拍身上的塵土,坐在她旁邊接過夜輕羽遞過來的茶水。
“你這群小藥童搬個東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某车梦宜恢餍云饋砜纯?。?p> 今日是藥王谷去宮內(nèi)送補(bǔ)藥的日子,一大早就開始打點收拾,這次由納蘭容若親自帶隊,故此他忙碌了一早。
“你呀,貪睡的貓兒。只是,羽兒,真的不用我留下來陪你嗎?”
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雖說用不了三五日他便返程,可畢竟海棠郡主關(guān)押在這里,未知的變數(shù)是最可怕的。
“這是你的地盤,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實在不行,把蕭喜鵲留下,這樣可以了吧?”
站在納蘭身后的蕭庭聞言,腳跟軟了一下,這長公主這么喜歡給人起外號嗎?
一臉苦鄒鄒的望著納蘭的背影,他多希望他們這個善良的谷主把他帶走啊,這長公主太陰險,待在她身邊,小命休矣…
“也好。”
蕭庭就差哭出來了,果然,有了媳婦忘了下屬。
他身側(cè)的蕭笙撞了撞他的肩膀,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他。
原本就郁悶的蕭庭,此刻只想把眼前這個智障拎出去揍一頓,解解氣。
“羽兒,我定會如實稟告那杜氏的所作所為,等我回來!”
納蘭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承諾。
與此同時,藥王谷外的一片密林中…
一名男子對著一座華麗的轎子拱手道:“啟稟娘娘,屬下已經(jīng)在這四周埋下天羅地網(wǎng),定會叫他們有來無回!”
“好!”
一個略帶幾分莊嚴(yán)的女聲從里面?zhèn)鞒鰜怼?p> “小妹,你懷著身孕,又何必親自前來?”
杜正朗騎著一匹黑馬,停在轎子側(cè)面,看向轎內(nèi)說道。
“大哥,如今我們內(nèi)憂外患,我如何放心的下,此次我請旨去云頂峰安胎,目地也是要親手除掉那小賤人!”
一提起夜輕羽,杜皇后的臉上寫滿了仇恨,她雖是四十有余,從面上看卻是如二十出頭一般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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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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