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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往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生產(chǎn)

繼往來 荷塘春色 2256 2020-08-02 20:10:55

  春暖花開,經(jīng)過了幾個月。幸兒的兩個店都很賺錢。店中的人各司其職,人員被管理的井井有條,幸兒坐在家中只等著每個月他們將一個月的帳報上來。由聽琴負責對帳,幸兒只在旁指導一二,幾個人的日子過的安靜、閑適??沼鄷r間聽琴和賞畫親自動手縫制嬰兒的小衣服和準備幸兒生產(chǎn)時要用的一應物什,二人每日忙忙碌碌的,只有清靜閑著,除了去后院練劍,就是坐在前院看聽琴、賞畫做針線。幸兒見她閑的慌,讓她練完劍,就去兩個輔子看看,順便買些日常需要的東西。有了這些營生做,清靜倒比以前開朗許多,有時還回來給三人講一些外面看到的有趣的事。

  幸兒的肚子越來越大,但每天上、下午都堅持讓聽琴扶著在院中各走半個時辰。

  清靜聽郎中說幸兒這幾日便要臨盆,便告知幸兒,自己要帶些銀子出去找穩(wěn)婆。

  幸兒點頭。

  清靜到處打聽哪有好的穩(wěn)婆,一口氣找來了六個穩(wěn)婆,先付了定金,讓她們隨叫隨到。穩(wěn)婆們都為難了,有一穩(wěn)婆看著一手握著劍,一臉威嚴的清靜,壯著膽子道:“干我們這一行。誰家要生孩子了,我們就必須趕過去。不能時時坐在家里只等著你一人來叫?!?p>  “說說看,一個月接生能掙多少錢?”清靜聲音冷冷的。

  穩(wěn)婆被問的愣了一下,想了想:“沒準,不好的時候一兩也有,好的時候十兩也是有的?!?p>  清心道:“我給你們每人五十輛銀子,從現(xiàn)在起,你就不能離家半步。等我來叫”。

  穩(wěn)婆們一聽高興了,還有這等好事,自己幾年來也沒有哪個月能掙上超過十兩銀子的,既然人家給了高價,哪有不答應的理兒,六個穩(wěn)婆都高興答應下了。整個縣城這一個月特別缺穩(wěn)婆,接生的價格生生被清靜給抬高了一倍。

  清明領(lǐng)著人找了大半年了,也沒找到人,他們被派出來找人前,皇上就發(fā)了話,如果找不到人,就不讓他們回去,清月幾人把晉國全境分成幾個區(qū)域,每個區(qū)域清明等領(lǐng)頭的一人負責帶人查訪。

  清明被分到的區(qū)域是江南,他領(lǐng)著手下,每天天剛放亮就起來洗漱、吃飯,然后就是出去搜索找人。

  這天走的又累又餓,正搜索到店輔林立的廣行街,鬼使神差的,清明抬頭看到了望月樓的召牌,心想:這要是得月樓該有多好?要是得月樓肯定是淑妃娘娘開的分店,長嘆一聲,可惜了。反正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不如就在這家吃。

  清明領(lǐng)著兄弟們信步走進酒樓,酒樓超出這個時代的設(shè)計讓清明眼前一亮,伙計拿來菜單給清明看。菜單設(shè)計精美,又讓清聽多了一分確定??僧斍迕骺吹讲藛紊系亩际悄戏匠5牟耍迕髀杂行┦?,心想:淑妃娘娘是北方人,怎么可能會做這么多只有南方人才做的出來的菜品,可能是自己找人心切,多想了,酒樓的設(shè)計和菜單的設(shè)計,可能是本店老板去過北方學來的。清明不再仔細看菜單了,隨意的翻著,隨便點幾個菜,當手指頭落到最后一頁的菜單上寫著的“美麗豆沙”幾個字,眼前一亮,自己跟王爺走南闖北的,從沒在任何一個地方看到這個名字的菜,只有在暨遠的得月樓見過這道菜,后來又在京城的盛園酒樓吃過,當時的明月姑娘將這道菜教給了盛園的廚師,他們才有幸品嘗到這道菜,現(xiàn)在能做這道菜的只有暨遠縣的得月樓和京城的盛園兩個酒樓,自己再也沒見過其他酒樓有這個菜,便點了這道菜,看看是不是同名不同菜。

  菜被端上來了,清明看著和自己吃過的一模一樣的美麗豆沙,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讓兄弟們快吃,吃完迅速的離開了酒樓。

  清明在望月樓對面的客棧住下,天天跟手下晝夜守著酒樓,早上卯時,律古和掌柜帶著小廝和往常一樣,去集市買菜,清明看見律古,眼睛瞪的老大,看來這酒樓一定是淑妃娘娘的,不然再巧也不可能這樣巧,律古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只能說他不知在什么時候和淑妃娘娘遇見了,被淑妃娘娘留用在身邊。還有更讓清明驚喜的,跟去菜市場的隨從,竟在菜市場看見了清靜,隨從立時放棄跟著律古,改跟著清靜,他不敢跟太近,清靜的武功比他好,雖然學過如何跟蹤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可前面跟的可是門清兒的清靜,怕被清靜發(fā)現(xiàn),只敢遠遠的跟著,清靜若在平時和幸兒逃走時,這樣有人跟著自己,清靜定會發(fā)現(xiàn),可在這兒生活了大半年,風平浪靜的,讓清靜也放下了那許多戒備的心理。她心里想,下面還要買什么?并未留心到后邊兒遠遠的地方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隨從把找到清靜住處的消息告訴清明,把清明高興的不行,為了進一步確定是不是淑妃娘娘,清明親自去幸兒家附近守著,白天除了清靜出來,再無別人出來,直到天快黑,三個接生婆從府中走了出來,坐上停在門口的馬車被送回家。

  原來幸兒這幾天就要生產(chǎn)了,清靜每天讓六個產(chǎn)婆在前院好吃好喝的守著,晚上只允許三個回去,另三個留下,怕出意外一個經(jīng)驗不夠,三個多重保險,第二天再互換,產(chǎn)婆每天好吃好喝的,比在家吃的不知要好多少倍,當然愿意每天都來,最好以后天天都讓她們來。

  馬車走動了,清明隨后跟著馬車,記住了三個婆子的家。便回了客棧。第二天讓人去打聽這三個婆子是干什么的,很快便打聽清楚,這三個婆子都是產(chǎn)婆,清明想起臨行前,皇上囑咐發(fā)現(xiàn)淑妃不可驚動她,不要嚇到她,小心保護著??赡芤灿兄朗珏性械脑蛟诶锩妫瑥幕噬厦嫔狭髀兜闹睋?,和讓人去找尋前莫明的叮囑上看。已有七、八分確定皇上知道淑妃懷孕的事。

  清明晚上,裝著家里有產(chǎn)婦要請教生產(chǎn)之事的丈夫,手里提著只雞,來到了一個產(chǎn)婆家,道:“我家婆娘最近要生了,我想請嬸子幫我去看看,需要注意些什么。”

  婆子道:“你還是去請別人吧,我已經(jīng)被人定下啦,不能再跟你去了?!?p>  清明道:“嬸子,現(xiàn)在不是沒人找您嗎?您不是閑著嗎?現(xiàn)在跟我去,也不耽誤您什么。”

  婆子道:“哎,你不知道?人家已經(jīng)把錢給我了,這一個月內(nèi)我只能去她家,直到生產(chǎn),不讓我再接別人的活了。你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敢接,你還是去找別人吧?!?p>  清明道:“誰家這么有錢?怎么能要定下的人,守著她一家一個月?!?p>  婆子道:“說了你也不知道,她家中只有四個女人,就是那個冷臉的女人,拿著刀槍的讓人害怕。是她定的我們,不讓我們再接別人家的活?!?p>  清明把雞遞給婆子道:“我不能帶著只雞滿街跑,就送給嬸子吧?!?p>  婆子笑道:“這怎么好,我怎么好無緣無顧收你的雞?”

  清明道:“我只是想請嬸子去看一看,我的婆娘還要有多長時間才能生。既然是不能去,那就告訴我什么樣的情況,我該去找穩(wěn)婆。這算是我謝嬸子的禮”。

  婆子一見這么容易就能得到一只雞,哪有不答應的。連忙給清明倒了杯水,又讓他坐下,仔細告訴他產(chǎn)婦需要注意什么,什么樣的情況,該去請穩(wěn)婆。

  清明裝著無意的問道:“為什么您去那家,要定您一個月守著她,那得需要多少錢呀?”

  婆子道:“哎呀,誰能跟她們家比,那可是個有錢的人家,宅子雖然看著不大,又只有四個女人,可出手那叫一個闊綽?!?p>  清明問道:“她家沒有男人?”

  婆子道:“說是在外經(jīng)商,沒趕回來呢,她們家的那個會武的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燈,可歷害了”。

  清明道:“安排會武功的丫頭守宅,家里女主人肯定長的不錯,男主人不放心,才找個武功不錯的丫頭看護著。”

  婆子道:“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她家那個女主人雖然懷孕大著肚子,依然美的讓人移不開眼?!?p>  清明道:“有這么漂亮的娘子,她男人也放心把她放在家里,只托給三個下人照顧,要是我肯定不放心,會留在家里守著自己的夫人?!?p>  婆子道:“一般人都覺著,什么人也比不上有個親人在身邊照顧,你可別小瞧她那幾個丫頭,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照看,她有個叫聽琴的丫頭負責她的起居,照顧的那叫一個周到,有個叫賞畫的丫頭負責給她做飯,那飯做的比酒樓做的都好吃。那個叫清靜的會武功,應該是個粗枝大葉的,可她偏不是那樣的人,只要那個孕婦有半點不好,她就急的什么似的,恨不得自己替夫人受罪。她們?nèi)齻€可算照顧的無微不至。你看我。要跟你講你媳婦的事。倒被我扯遠了?!闭f完又跟清明細細說了些有關(guān)孕婦生產(chǎn)前要注意的事宜。

  清明聽完婆子說的,確定是淑妃娘娘無疑,按耐激動的心情,向婆子道謝,辭別。回去把此事飛鴿傳書告訴了皇上。

  幸兒順利產(chǎn)下一男孩,清靜忙去將事先定好的兩個奶娘找來,聽琴又給每個產(chǎn)婆封了十兩銀子的紅包,送她們出去?;貋戆串a(chǎn)婆囑咐的關(guān)閉好門窗怕幸兒受到一點風,賞畫則按產(chǎn)婆關(guān)照的月子應該吃什么,不應吃什么,仔細做產(chǎn)婦的月子飯菜。清靜又把這一消息告訴律古,高大的漢子聽了幸兒平安生產(chǎn),竟跑又去了趟寺院燒香還愿,多捐了香油錢,感謝佛祖保佑。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幸兒出了月子,忙沐浴完,讓把門窗打開透氣,這一個月可把她憋壞了,先出了房門,前后院的走走看看,還不過癮。又囑咐清靜,準備好馬車。她明天要出去到街上逛逛。聽琴勸她再養(yǎng)一段時間再出去。

  幸兒邊換衣服邊道:“這一個月憋在屋里,連房門都不讓出去,我都要憋出病來了,你們可千萬別勸我,再讓我在屋里待著,真的有可能就瘋了,明天說什么我都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聽琴、賞畫在家和乳母一起看孩子,清靜陪我去就行,我出去透透氣,很快就回來,你們放心,我就在街面轉(zhuǎn)轉(zhuǎn),不會走很遠的?!?p>  聽琴聽她這樣說,也沒辦法再勸,只得和賞畫將馬車拿被子墊的厚厚的,讓她坐上去舒服些。

  第二天,幸兒看著乳母給孩子喂完奶,哄睡了,才和清靜一起坐車出去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幸兒掀著車簾向外望去,看到有喜歡的店面。便進去逛一逛,挑一兩樣中意的買下來。又去自己開的胭脂鋪子看一看。由于這一段時間聽琴賞畫忙著準備嬰兒用品和產(chǎn)前需要用的,無暇顧及鋪子里的貨品,只得將配方教給律古,讓律古將東西買齊,按比例稱好做成半成品,再交給幸兒買給他,伺候他的一個小廝和一個婆子做成成品。再由清靜將成品拿回去,讓聽琴驗收合格后。再送給律古讓他的小廝、婆子裝瓶,律古再讓小廝送到胭脂輔子出售。也沒耽誤賣,就是難為律古一個武槍弄棒的大男人,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弄這些女人用的東西,還一點沒有怨言。幸兒看了一圈覺得滿意,和兩個女店員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又同掌柜寒暄幾句,便出了店鋪繼續(xù)向前。

  來到望月樓,掌柜見自己的東家來了,恭恭敬敬的把幸兒迎了進去。請到二樓最好的雅間,一邊囑咐小二趕緊沏茶倒水。一邊讓人去通知律古,見幸兒坐下。方道:“恭喜東家喜得貴子?!?p>  幸兒笑道:“謝了,酒樓也多虧你費心了,我看上下也妥帖,伙計也很勤快,收拾很干凈。讓人把菜單拿來我看看,我在這兒坐一會兒就走,不用你在這兒一直陪著,忙你的去吧?!?p>  掌柜應:“是”,退下去了。不一會兒,一個伙計送來了菜單,幸兒隨意翻著,等著律古過來,好久沒有看到他了,準備跟他說幾句話就走。幸兒看著菜單很滿意,當翻到最后,看到有‘美麗豆沙’這道菜的名字,問清靜:“我當時沒有把這道菜放到里邊。怎么菜單上有這道菜?”

  清靜道:“賞畫教婆子做菜的最后一天看還有時間,婆子就央求賞畫,再多教兩道菜。賞畫說有道菜她特別喜歡,是甜食,南方的客人也應該喜歡,所以就把這道菜教給了婆子。做菜單時,后邊兒正好有空,就把這道菜也填了上去?!?p>  幸兒道:“趕緊告訴酒樓把這道菜從菜單上去除,如果讓吃過這道菜的人來看見,不知會從誰的嘴里給說了出去,要讓找我們的人聽到,通過這點,很快就會找到我們。賞畫太粗心了,因為一道菜無所謂,可像宮里那些人。稍稍露一點兒痕跡。就會尋絲找到我們?!?p>  清靜也覺著是如此,拿著菜單出去去找掌柜,把店中所有的菜單上的這道菜抹去,以后不要再做。

  律古敲門進來。見幸兒坐在里面,忙躬身行禮。

  幸兒笑著讓他起身并讓其不必多禮,坐下說話。

  律古道:“自從開了這家酒樓,就再沒有見過小姐,每次問清靜,清靜都說小姐很好,聽說這次小姐得了一個小公子,律古一個大男人不好到府上去恭喜!現(xiàn)在恭喜小姐喜得貴子”。

  幸兒笑道:“謝了,你別光恭喜我,你也老大不小了,心里有沒有中意的姑娘?我可以做你的媒人。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早該娶妻生子了?!?p>  律古苦笑道:“我是一個無根的浮萍,一個無家之人,承蒙小姐不棄。給我一條活路,現(xiàn)在這樣生活已經(jīng)很滿足了。哪敢還肖想娶妻生子?!?p>  幸兒道:“什么是無家之人?什么又是有家之人?想過的好,還是不想過的好,都是由你自己說的算。你娶了妻子不就有家了嗎?我看清靜對你不錯,你們二人也很般配。如果你也有這個意思,我就去跟清靜說說撮合你們?!?p>  律古臉色驟變,忙擺手道:“清靜是個好姑娘,但我只把他當妹妹看,雖然我們時常接觸,我從沒有往那方面想,謝謝姑娘的好意。姑娘可千萬別亂點鴛鴦譜。律古只想好好守著這個酒樓。這樣的日子我已經(jīng)習慣了。這輩子不想拖累任何人。”

  門外的清靜剛要敲門進去,聽到二人談論自己,又聽律古不愿娶自己為妻,自己是從心里喜歡律古的,可是妾有情郎無意。強扭的瓜也不甜。遂將萌動的心沉淀下來,以后再不會想這件事了,也不進去了,轉(zhuǎn)身下了樓等著。

  幸兒見律古無心娶清靜,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不談這個話題,轉(zhuǎn)談別的。幸兒問律古:“你在酒樓住,人來人往的太吵鬧也不方便?過幾天我空閑了,再附近找一個宅子買給你。有了自己住的地方,生活的會更舒服一些?!?p>  律古道:“我在這住著很好。姑娘就別為我費心了。姑娘為了我能有營生做,不至于閑著無事干。已經(jīng)把所有的錢,拿出來開酒樓了。又買小廝、婆子伺候我,我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F(xiàn)在剛賺了些錢。又要拿出來給我買宅子。律古何德何能?每次都勞姑娘操心。姑娘還是把錢攢起來,留著日后小公子用,我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p>  幸兒笑道:“我們不是朋友嗎?再說兩個鋪子賺的錢也有你一份,平時給你分紅你也不要,只拿一點零用錢,分分的錢我讓聽琴給你存起來了。你不用不安心,買宅子的錢有一部分是你自己掙的,我現(xiàn)在手里攢的錢不夠買一個大宅子。只買個小宅子先將就著,錢花了可以再掙。而且我們的兩個鋪子,又都很賺錢。賺的錢足夠我們五人過富裕的生活。當然要怎么好過怎么過。你又何必跟我客氣?當時因為開完店,所剩的錢不多。只能讓你委屈在酒樓中住。過幾天我下再出來,就去找中人看看附近的宅子。說什么都給你買個宅子?!?p>  律古道:“既然姑娘執(zhí)意如此,那律古就安心受著?!?p>  幸兒道:胭脂輔子的貨品都讓你做,實在是太難為你了,等買了宅子有地方住了,我找人牙子再給你買兩個婆子幫你制胭脂輔子用的貨品,總讓你一個大男人弄這女人用的東西,我知道是難為你了??申P(guān)乎到制作配方,只能先交給你去做。以后你只需要購買原料。讓他們每個人做一道工序。這樣不至于配方流失。你也能得到空閑?!?p>  律古道:“不難為,這一段時間我已經(jīng)做順手了,原來每日練完武,我就在后院閑著無聊,現(xiàn)在能在練武后再力所能及的干點活,覺著還很充實,沒感覺到累,我只愁著和女人打交道,不愁干活,這點活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現(xiàn)在倒覺著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幸兒看看天色道:“我出來半天了。也該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清靜,讓她轉(zhuǎn)告我。你也留意些,看有沒有你喜歡的姑娘?如果有,也讓清靜告訴我,我會去給你找個媒人替你說親,成了親有了家,你的日子才算安穩(wěn)了。”

  律古見她又提起親事,只得敷衍道:“好!如果我有看好的,會跟姑娘說的。姑娘就別為這件事替我操心了?!?p>  幸兒站起身道:“我走了,你自己在外多保重?!?p>  律古將幸兒送出酒樓,看著她上了馬車,馬車走遠了。心想:“你怎么會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根本再裝不下其他人了?!?p>  幸兒和清靜回府時已是午時了,看門的婆子開了門,幸兒急著看兒子,沒有發(fā)現(xiàn)婆子神色不對。匆匆的就向內(nèi)院走去。當二人前后走進房間,眼前的一幕讓二人驚呆了。只見劉瑞坐在榻上抱著孩子一臉慈祥的看著孩子。身邊齊惠用手愛撫的摸著孩子的小手,眼睛也不離孩子的臉。聽琴、賞畫垂手侍立在旁邊。乳母都不知去了哪兒,幸兒和清靜傻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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