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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太子妃是救世主

第八十三章:

未來太子妃是救世主 葉語紜 6470 2021-08-09 15:00:32

  自從那日從崔府離開后,風(fēng)雙卿一直在忙前忙后,一大早空手出門,天黑才現(xiàn)身,手上也提著滿滿的東西。

  她這舉動令人費解,特別是云柒,她不懂,不就是見了一面那個傳說的月老,怎么她表嫂就變了樣?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忙得不可開交的風(fēng)雙卿,云柒也沒去上前打攪,只因鐘離修跟她說過,這幾日不去打擾。

  昨日她兄長來了書信,讓她趕緊回去,今日正打算離開,本是想跟風(fēng)雙卿打個招呼便離開,只因一早就不見了風(fēng)雙卿身影,云柒只好作罷,讓自己表哥鐘離修說一聲,囑咐完便離開了。

  等風(fēng)雙卿回到府里時,已是夜半。

  屁股剛坐下,就聽見屋外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敲門聲。

  打開門一瞧,是鐘離修。

  自打這里一心忙著那崔錦姑娘的事情,風(fēng)雙卿似乎忽略了什么。

  哦,天,我這是忽略了我未來夫君呀,想想,我們是有幾日未見面了,風(fēng)雙卿頓時反應(yīng)過來,掰著手指數(shù)數(shù)日子。

  看見風(fēng)雙卿臉上愧意,鐘離修也明白她這是知道這幾日的忽視了,倍感欣慰,暗道:還好媳婦沒有忘記我。

  他頭往屋里望去,倒也沒有什么稀奇玩意,就是那銅鏡前,胭脂水粉多了起來,還有桌上未打開的包袱,風(fēng)雙卿把他引進門,他看著風(fēng)雙卿繼續(xù)忙著,“卿兒,這幾日......”

  話沒問完,風(fēng)雙卿伸出食指放在鐘離修唇前,“殿下,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給你個驚喜?!?p>  “?”

  鐘離修在滿頭疑問下,被推出房門外。

  今晚夜色很美,夜空的星星和月亮相伴左右,在月光的渲染下,鐘離修仿佛在月光下看見了他們?nèi)蘸蟪捎H的場景,看著看著,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待他回神過來,月下更是站著精心打扮的風(fēng)雙卿,他兩眼看著楞直,特別是那月光,似剛好灑落在風(fēng)雙卿四周,似剛下凡的仙女,美不勝收,風(fēng)雙卿低頭嗤笑,沒曾想鐘離修竟會出了神。

  也正是這一聲笑,鐘離修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的想象,而是真的風(fēng)雙卿,頓時措手不及,他剛剛是失了態(tài)。

  他作為荊樞的太子殿下,活至今日,美人見過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令他眼前一亮的,唯有他未來的太子妃,風(fēng)雙卿。

  一時之間,咱們的太子殿下愣是喚不出風(fēng)雙卿的名字,還愣愣站在原處。

  見鐘離修依舊依山不動,風(fēng)雙卿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朝鐘離修招招手。

  她也不曾想到自己精心打扮,能讓鐘離修有這樣的表現(xiàn),這幾日她早出晚歸,一直在打聽這城中誰的打扮手藝最好,然后便去學(xué)習(xí)。

  一開始是為了那崔錦姑娘去學(xué)習(xí)的,可后來,慢慢的變成只想給鐘離修一人看,本以為鐘離修的反應(yīng)可能會很平,可沒想到這么的大,看來自己的努力沒有白白付出。

  “殿下,怎么樣?今夜我可好看?”對于鐘離修的反應(yīng),風(fēng)雙卿早就欣喜不已,可她還是想聽鐘離修親自說出口,說她好看。

  “好看?!辩婋x修當(dāng)然是不暇思索回答。

  風(fēng)雙卿含羞低頭雖然有人夸過她好看,但也不及這時的心跳的快,那是情竇初開的欣喜。

  也是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以前為何一直單身,她不缺乏跟她表白的人,只是缺少她喜歡的人。

  沒有所謂的一眼萬年,只有日久生情,原來她也可以找到真愛。

  借著月光照耀的情景下,風(fēng)雙卿含情脈脈看著鐘離修,深情表白,“殿下,我喜歡你?!?p>  ~

  第二天一早,鐘離修也早早起床,等著風(fēng)雙卿一起用早膳。

  早膳過后,風(fēng)雙卿心里那點兒小九九也開始正式啟動。

  她特地去打聽了崔錦今日的路程,今日午時崔錦約了司空云在河邊的小茶樓見面。

  她不會組織崔錦去河邊小茶樓,但會阻止司空云去。

  簡單用過早膳,再跟鐘離修扭扭捏捏一會兒,匆忙離去。

  離開時還在鐘離修臉上親了一口,一旁的家丁和丫鬟都測過頭。

  而鐘離修更是直直愣住,左手食指和中指落在剛剛被風(fēng)雙卿親的那處,燙燙的,似乎還能感受到風(fēng)雙卿軟軟的唇。

  另一邊尉遲詡收到一封信,只是這封信來得來勢洶洶,嚇得尉遲府里一陣臨時警惕。

  那封信里內(nèi)容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崔錦姑娘一人在河邊茶樓”。

  尉遲詡左顧右盼,沒發(fā)現(xiàn)人影。

  不懂,這封信的來意。

  但崔錦二字讓他很是在意,

  ~

  在司空云家等待許久后,終是見到司空云出門,風(fēng)雙卿也伺機而動。

  故意在繁華街道等著。

  見司空云現(xiàn)身,她突然加速朝司空云走去,宛低頭,假意沒有看見司空云。

  然后用力撞向上去。

  緊接著是風(fēng)雙卿摔倒在地的一聲。

  矯揉造作坐在地上揉著膝蓋,好像是真的受傷了一樣。

  司空云見狀,心中自然一緊,又發(fā)現(xiàn)那人不就是前幾日的姑娘嗎?

  自從那日見到風(fēng)雙卿后,司空云日日休息不好,總在遇見風(fēng)雙卿的地方來回徘徊,希望還能再見到風(fēng)雙卿。

  幾日過去,沒見到,司空云依然是失落,就在崔錦約他見面后,他心情才轉(zhuǎn)喜。

  沒曾想今日會在街上遇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位姑娘。

  “姑娘,你沒事吧?”司空云扶起風(fēng)雙卿,仔細(xì)打量,且輕聲問候。

  風(fēng)雙卿擺擺頭,“多謝公子?!?p>  她行禮表示感謝,預(yù)要離去,但又沒離去,看了幾眼司空云,微微笑道:“公子若是不介意,可由小女子請公子吃飯感謝公子。”

  用這種語氣說完話,風(fēng)雙卿心里直接打噦。

  果然,這種不適合我,還小女子,我滴天呀,我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司空云猶豫片刻,但想到自己和崔錦還有約,就猶豫不決,可見風(fēng)雙卿主動邀請,要是錯過,下一次不知又是多久,只能先試探一翻,若是繼續(xù)邀請他,那他便就同意,“哪能勞煩姑娘,這是小生該做的。”

  風(fēng)雙卿心里的白眼翻上天,愛去不去,不去拉倒,倒還省了我眼瞎,轉(zhuǎn)而又換語氣:“公子這樣推脫,可是瞧不起小女子?”

  “小生不敢。”司空云隨之否認(rèn),他可不是這意思,仔細(xì)打量,看來風(fēng)雙卿真的有意邀請,“既然姑娘邀請,那小生恭敬不如從命。”

  哼,狗男人。

  風(fēng)雙卿行禮,“那公子隨我去。”

  這時司空云早就忘了崔錦還在小茶樓里等他,腦中只還記得遇見風(fēng)雙卿的那日。

  咦,他依稀記得那日風(fēng)雙卿身旁有一位氣質(zhì)不凡的人,怎么這會兒不見身影。

  風(fēng)雙卿余光瞧見司空云在左顧右盼,便猜想他是在尋找鐘離修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讓鐘離修一直跟著她,鐘離修在她身旁的話,那她想實施她的計劃,就很難了。

  莫說后面計劃的進行,就想現(xiàn)在司空云站在她身旁,都是很難的。

  所以今早故意親鐘離修一口的。

  “公子可是在找什么?”

  司空云回過神,心想這聲音可真誘餌,“哦,沒有,小生只是覺得今日天氣甚好,街上也十分熱鬧?!?p>  風(fēng)雙卿環(huán)顧四周,的確是這樣,挺適合和殿下出來走一走的。

  這樣一想,她發(fā)現(xiàn)自己十分想念鐘離修了,這才離開不到一個時辰,怎么這么想他呢?

  鐘離修的臉龐出現(xiàn)在腦海,一想到今早鐘離修發(fā)愣的表情,可真是可愛。

  她也就不小心把欣喜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司空云見她略有些失神,便輕聲問候,“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俊憋L(fēng)雙卿反應(yīng)過來,“是的,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兒?!?p>  司空云看著風(fēng)雙卿的笑也失了神,這街上人那么多,她為何偏偏撞到了我。

  還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笑,難不成這是喜歡我?

  一想到這處,司空云陡然抬起胸口,仰著頭,一臉的傲氣。

  然而,只是他的一廂情愿。

  風(fēng)雙卿也是瞧出司空云這副自戀的行為,仔細(xì)打量司空云的臉,他的確長得不賴,也算是有自戀的資格,難怪能惹得崔大小姐的青睞。

  ~

  畢月剛從主人那里去了一趟,一回城中,就發(fā)現(xiàn)一人的身影特別眼熟。

  上前一看,是鐘離修。

  他怎么一個人?一般不就是跟著風(fēng)雙卿的嗎?

  她四周都去查看了一趟,風(fēng)雙卿的確不見身影,她正在納悶的時候,靈感一閃,難不成倆個人吵架了?

  想到這里,剛被主人臭罵一頓的郁悶心情瞬間撥云見日。

  她絲毫不見掩飾出現(xiàn)在鐘離修面前,“殿下。”

  鐘離修沒想到畢月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想了想,估計是看見只有他一個人在。

  他當(dāng)是沒有瞧見畢月,直接略過畢月。

  畢月知道鐘離修不愿看見她,所以也不驚訝他的這種表現(xiàn),隨之追上去,“殿下,您怎么一個人呢?”

  鐘離修不理,畢月繼續(xù)詢問,“她呢?往日叫你們總是形影不離的,今天怎么就只有殿下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真是可憐。”

  “如果殿下想通了,可以考慮我呀,我比她好多了,她不就是頂著我的樣貌嘛,殿下若是愿意,我也會恢復(fù)原樣的。”

  畢月摸著自己的臉。

  “卿兒愿意放你一馬,那是她善良,今日孤自然也會放你一馬,但下次孤絕不心慈手軟。”

  鐘離修的語氣如冷箭一般,一根一根射入畢月的胸口。

  原本還在高興的畢月立馬閉了嘴,語氣也不再是嬉戲的模樣,“殿下,她奪走的本就是我的東西,身份是我的,樣貌是我的,爹娘是我的,就連你也是我的,憑什么你要這么維護她,而我又做錯了什么?”

  鐘離修一個揮手,四周瞬間一片灰白,仿佛他們那瞬間不在九艽城中。

  四周一望無際,灰白的模樣,讓畢月倒是心里一緊,緊接著就聽見鐘離修的聲音。

  “她既是她,她不是洛千依,她是風(fēng)雙卿,孤想除了將軍府,沒人會叫她洛千依,孤如果沒猜錯的話,將軍府所有人都應(yīng)該喜歡卿兒的洛千依,而不是你?!?p>  “怎么可能?”畢月立即反駁。

  “那你大可現(xiàn)在回荊樞城去看看?!?p>  話音一落,場景恢復(fù)到在九艽城中,鐘離修也是不見了身影,她這次能夠明顯感受到鐘離修對她的厭惡,是從心里自然而然的厭惡。

  咬牙切齒,她這次不能遵從主人的命令,因為風(fēng)雙卿必須要死,而且必須是在死在她的手上。

  ~

  快到午時,風(fēng)雙卿才挑選好吃飯的地兒,她故意領(lǐng)著司空云在城里走了又走。

  最后是她自己餓了,所以沒辦法只有臨時找到吃飯的地兒,否則司空云沒有累死,她就被餓死了。

  早知道早膳的時候就應(yīng)該多吃點,不應(yīng)該那么急的。

  一坐下,風(fēng)雙卿的手準(zhǔn)備去給自己倒水,結(jié)果一不小心碰到了司空云的手,嚇得她趕緊收手。

  晦氣的東西可不敢碰,待會兒這手該好好洗洗了。

  司空云眼底露出笑,沒曾想這好看的人兒都如此嬌羞。

  他給風(fēng)雙卿倒好茶水,“這種雜活理應(yīng)是小生為姑娘做才是,姑娘,請喝茶?!?p>  風(fēng)雙卿簡單附和一句,真是兩面人,這擱到21世紀(jì),這就是典型的渣男。

  但她不能一直這么冷漠對待,于是主動打開話題,“公子看著像是讀書人,可是在準(zhǔn)備去考取功名?”

  “姑娘真是好眼力,小生的確有此打算。”司空云倒水的動作停滯半秒,嘴角微微上揚。

  風(fēng)雙卿露出崇拜的眼神,露骨夸贊,“公子為翩翩公子,想來一定會高中,可真是厲害。”

  如此夸贊,正好夸到了司空云的心坎上,這是他在崔錦嘴里沒有聽到過的,崔錦除了讓他趕緊讀書。卻從未想過他會高中什么之類的。

  還沒去考,就說考不上也無所謂,這明明是瞧不上他。

  也是,崔錦是出身大家閨秀,眼光自然與他人不同。

  “小生還未去考,能不能高中還不一定?!?p>  風(fēng)雙卿暗自翻個白眼,我說你高中你還就當(dāng)真了呀?你這種人永遠(yuǎn)也不會高中。

  “公子謙虛了,公子才華橫溢,一定會高中的?!?p>  說話間。小二將菜一一上來。

  二人吃飯時有說有笑的。

  很快這飯局散了場,分開時,風(fēng)雙卿看得出司空云眼里的不舍,看得她心慌加惡心,趕緊提步離去。

  進入一巷口,偷偷看向司空云方向,不見身影了,才出來,朝著司空云那方向吐槽,“誰還想和你見一面呀?!?p>  “咋了,還想和他見面?”

  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風(fēng)雙卿很是開心,轉(zhuǎn)過身,“殿下你來了?”

  “嗯嗯。”

  鐘離修緊站在風(fēng)雙卿身旁,剛剛看見風(fēng)雙卿與司空云一起吃飯有說有笑的模樣,心底就很是不爽。

  要不是早上的那個吻,現(xiàn)在司空云已經(jīng)是一副尸體了,要感謝風(fēng)雙卿救了他。

  風(fēng)雙卿自然不知道鐘離修現(xiàn)在心里想什么,只知道鐘離修現(xiàn)身,她很高興。

  “殿下,我好想你呀?!?p>  就這么一句話,讓心情郁悶的鐘離修頓時撥云見日。

  原來卿兒撒嬌這么可愛的。

  鐘離修強忍著欣喜,“我們回去吧。”

  風(fēng)雙卿在鐘離修耳邊說了什么,兩人從司空云消失的方向走去。

  ~

  此時崔錦在小茶樓等了一上午的司空云,依舊是不見身影。

  小青多次說司空云不會來了,讓她先回府。

  但崔錦不聽,知道小青會責(zé)怪司空云,還替司空云解釋,說他是有事耽擱了。

  等著一個時辰左右,尉遲詡就出現(xiàn)在小茶樓,果真如紙條說的那樣,崔錦在這里等人。

  他沒有上前去打招呼,而是坐在一個崔錦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位置坐下。

  他知道崔錦的性子,不愿他看到她這副模樣,但就是這副卑微的模樣讓他很是心疼。

  突然他想到了風(fēng)雙卿戴在他手上的紅繩,從懷里把紅繩取出來,重新又戴上。

  希望那位姑娘說的是真的,真有那么靈驗。

  這紅繩當(dāng)日風(fēng)雙卿給他戴上,他回府就取了,放在懷里,這種東西他多半是不太愿意信的。

  而今日看到崔錦,他寧愿相信,信這紅繩真有風(fēng)雙卿說的那么靈。

  直到等到午時,崔錦依舊坐在那兒,視線緊緊盯著小茶樓外。

  尉遲詡憋不住了,本想站起身來,假意要離開時碰巧看見了崔錦,然后再上去聊一聊,最后送崔錦回府。

  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只見崔錦慢慢站起來,本以為是崔錦要回府了,可她眼神不像。

  她眼神緊緊隨著一處,尉遲詡也跟著視線。

  原來是司空云。

  只是司空云沒有進這小茶樓,而是帶著一臉笑,路過小茶樓。

  崔錦方才升起的愉悅又在這瞬間瓦嘣。

  小青差點兒就沒扶住崔錦。

  這個挨千刀的,這都來了,怎么也不知道進來看一眼我家小姐,那是有事耽擱嗎,我看就是他忘了。

  崔錦眼里所見的傷心,小青還沒來得及安慰,就只見一個姑娘坐在她家小姐對面,本要開口驅(qū)趕,可眼前的姑娘看著有些眼熟,甚至有些好看。

  “姑娘,為何眼底帶有悲傷?可否與我吐槽一翻?!憋L(fēng)雙卿把從柜臺要的一壺酒拿出來,放在桌上,倒上一杯,慢慢推給崔錦。

  “都說一醉解千愁,姑娘何不試試?”

  崔錦估計是傷心過頭,加上有人推,她就一股腦喝了那杯酒。

  身后的尉遲詡氣惱預(yù)要上前,被突然冒出來的鐘離修給堵住。

  鐘離修沒說一句話,但尉遲詡不知為何自打那晚見到鐘離修第一眼,就覺得此人不簡單。

  他也是慢慢又坐下,抱怨道:“錦兒她從未喝過酒?!?p>  “沒事,她自有分寸。”鐘離修倒是自己坐下吃起來。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風(fēng)雙卿,風(fēng)雙卿見崔錦這么狠,一口酒直接悶,趕緊把就收起來。

  然后給崔錦倒一碗水,給她潤潤喉。

  “姑娘,這刺辣喉嚨的感覺有沒有讓你清醒一些?”

  崔錦連咳嗽不止,原來酒這么這么辣的,真的好難喝的。

  等小青反應(yīng)過來,直接給風(fēng)雙卿一個白眼,怎能給她家小姐喝酒呢。

  風(fēng)雙卿直接忽視小青的白眼。

  右手的兩根手指不同頻率敲打著桌面,左手撐著下鄂,等崔錦緩過來后。

  “一醉解千愁,這話是錯的,就像姑娘你越傷心,別人也是瞧不見你傷心和心疼你,雖不知姑娘為何傷心,但我覺得事不過三,你也別活得那么卑微,這么好看的美人兒,就該活得驕陽自信?!?p>  風(fēng)雙卿丟下這段話,瀟灑轉(zhuǎn)身離去,也順道把酒帶走,在鐘離修肩上輕輕一拍,“殿下,可以走了?!?p>  臨走前,風(fēng)雙卿對尉遲詡說:“公子,現(xiàn)在你可以過去了,記得,過去不要說一個字,就默默陪著就行?!?p>  ~

  “紅繩為什么沒有送出去?”

  “總感覺時機未到?!憋L(fēng)雙卿握緊了手中的紅繩。

  “那你這邊進展如何?真的不需要幫忙,我擔(dān)心你?!辩婋x修的語氣逐漸變得擔(dān)心起來,特別是今天遇到畢月過后,怕畢月對她下黑手。

  “沒事,我可以,他傷不到我,我有分寸?!?p>  司空云的進展還不錯,她總覺得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好吧?!?p>  ~

  崔錦被尉遲詡送回崔府,崔夫人看到尉遲詡時,還留他多待一會兒。

  想尉遲詡和自家女兒多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尉遲詡也沒敢多留,只是給小青囑咐幾句。

  他目前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做。

  之前在小茶樓里,風(fēng)雙卿那句殿下,讓尉遲詡很是在意。

  殿下?哪里的殿下?

  一回到將軍府,他就去他爹的書房找東西,同時也讓人去查一查鐘離修的身份。

  “你在翻什么?”出聲的是尉遲厚,正是尉遲詡的父親,鎮(zhèn)守邊疆的將軍。

  “爹,您怎么回來了?”尉遲詡嘴上說著,手里可也沒停著,“我記得爹當(dāng)年出發(fā)來九艽時,皇上有讓宮里的畫師畫您和皇上皇子們站在一起的畫像。”

  “我記得您是放在書房的呀,怎么找不著了?爹,您放哪兒了?”尉遲詡這才停手,詢問道。

  尉遲厚看他把書房翻的亂糟糟的,“讓開,你找它干什么?”

  “我就是想起來了,想看看?!?p>  尉遲厚移開椅子,敲開椅子下的暗格,尉遲詡愣住,難怪他找不到,竟然是放在這里了。

  尉遲厚取出一盒子,打開,取出畫卷,“你也是想一出是一出,聽你娘說,你又拒絕了哪家的姑娘?!?p>  “我不喜歡那位姑娘,那姑娘挺好的,只怕我會辜負(fù)她?!?p>  “唉。”

  這尉遲詡喜歡誰,在將軍府人人得知,也得知那崔府小姐也有心上人,“隨你吧?!?p>  尉遲詡打開那幅畫,在眾多皇子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這畫已經(jīng)是十多年前的了。

  畫上的皇子早就長大成人,可人再怎么長大也還是他自己。

  他指著站在皇上左邊的一位皇子,問尉遲厚:“爹,這位皇子是誰呀?”

  尉遲厚看了看,“我想想,太久了,記不清了?!?p>  過一陣,尉遲厚突然想起來,“應(yīng)該是三皇子鐘離修,當(dāng)今荊樞的太子殿下?!?p>  “那爹對這位太子殿下了解多少?”

  尉遲厚看著屋外逐漸天黑,“也不多,不就是傳聞的那些,這位太子殿下常年就不在荊樞城中?!?p>  尉遲詡思考片刻,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把畫卷好,放進盒子里,“爹,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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