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聲音驚動了谷里的人,一個一身白衣,白發(fā)如雪,看上去三十左右的男子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只見那少年先是好奇的看著前方打斗的人,之后又轉(zhuǎn)頭撇了一眼旁邊的白衣女子,頓時一臉的驚喜。
“住手,不要打了?!蹦巧倌觊_口,聲音雖有些稚嫩,但是卻透著一絲威嚴(yán)。
那守谷的兩人聽后立馬退開,但是仍然一臉戒備的看著花玥。
“圣衣姐姐,你終于來找我了。”那少年歡快的跑到圣衣的面前,一臉驚喜的拉著她的衣袖。
花玥見狀不悅的拂開少年,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
可那少年像是沒看到一樣,忙又湊上前去。
“圣衣姐姐,你看,我現(xiàn)在長大了?!鄙倌昕粗ヒ?,像是一個等待著夸獎的孩子一樣。
“允兒,不得無理?!?p> 一直沒有開口的那三十來歲的男子,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圣衣兩人之后,便又看向那少年道:“回來?!?p> 少年回頭看了看那嚴(yán)肅的父親,開口解釋道:“父親,當(dāng)年就是這位姐姐救的我,沒有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允兒?!?p> 那男子聽后面色緩了下來,走上前。
“多謝這位姑娘對犬子的救命之恩,只是此處是族人隱居之處,不能被外人打擾,還請見諒。”
“想必您就是谷主了,不必客氣,當(dāng)年也是巧合,不必掛在心上,我此次前來也不想打擾到您,只是想求一樣?xùn)|西?!笔ヒ麻_口說道。
“不知姑娘所求何物?”
“天山雪蓮。”
那谷主聽后神情微變,之后回頭瞪了一眼旁邊的兒子,便開口道:“姑娘,很是抱歉,那乃是本族圣物,是不會送人的?!?p> “如果沒有別的事,姑娘請回吧。”
“父親。”那少年見他那狀態(tài)是要趕人出谷,忙開口勸道。
圣衣面色不動,卻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天山白氏,我剛好也認(rèn)識一個人,不知谷主可識白蘇?”
那谷主聽后面色一變,隨后又認(rèn)真的打量了一下圣衣,見她面容不像是奸邪之輩,一雙眼睛很是好看,可惜確是暗淡無光。
“我觀姑娘年齡不大,可是又怎會識得白蘇,你到底是什么人?”
“父親,這里風(fēng)大,我們還是進谷中說吧,姐姐不是壞人。”少年繼續(xù)勸說道。
圣衣聽后微微一笑,看向聲音處說道:“阿允如今也是小男子漢了,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哭鼻子的小鬼頭了?!?p> 少年聞言面色微紅,有些不自然,帶著一絲靦腆。
“圣衣姐姐,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你就不要取笑我了?!?p> “嗯…哼。”旁邊的花玥打嗓顯示存在感,同時也提醒圣衣,注意態(tài)度,她畢竟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怎么還可以對另一個男子微笑呢,即使那還不算一個男人,只能說是少年,但是那少年從見到圣衣的眼神中傳遞著他熟悉的光芒,那種光芒就跟他曾經(jīng)看圣衣的眼神一摸一樣,所以他不得不防。
少年面色不悅的看向那個突然插入的聲音,見花玥那精致的長相之時,更是有一種危機感,心想:“這小白臉是誰?!?p> 想到這里便開口問了出來,聲音里充滿著單純。
“這位哥哥是?”
“這位是我夫君?!笔ヒ麓蠓降幕氐?。
這兩個字取悅了花玥,他一臉自豪的回視著少年看過去的眼神。
少年聽后面色蒼白,呼吸一致,忙問道:“姐姐,你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