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長看見旁邊兒子一臉的失落,又抬頭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圣衣,緊鎖著眉頭吩咐著:“你們繼續(xù)守護(hù)著。”
“兩位請跟我來吧?!?p> 族長在前面領(lǐng)著路,那少年低著頭跟在后面,時不時的抬頭偷偷的看著的兩人緊緊相握的手。
越往里面走越覺得變得暖和了一些,雖然到處都是銀裝素裹,但是隱隱的能聞到一絲煙火的氣息。
花玥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情景,這天山怎會???這樣的一個地方。
在積雪覆蓋的山坳里竟能夠看到綠色的植物和隨處可見的房屋,這些房屋遠(yuǎn)看像個雪包,可走進(jìn)細(xì)看卻能看出那是一個個房屋,雪成了點綴,讓那些原本不嚴(yán)實的木屋,變得美麗而溫暖。
“不必驚訝,這些植物都是用藥繁殖起來的,且因為氣候的原因,這雪終年不化,到也給我們遮擋了不少風(fēng)霜?!弊彘L一邊解釋一邊領(lǐng)著路。
由于剛才打斗的聲音過大,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出來,現(xiàn)在這些人都站在屋子前好奇的打量著族長領(lǐng)進(jìn)來的陌生人。
“族長外面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族長他們是誰?怎會有外人進(jìn)谷?!?p> “族長,您怎么把他們帶進(jìn)來了?”
“族長……。”
一道道聲音在詢問著那名三十來歲的男子,同時又戒備的看著圣衣兩人。
“都先回去,我晚一點會和各位解釋。”
眾人雖然心有疑慮,但是也不愿違背族長的話,便都聽話的退回了屋子里。
山坳最中間的一個屋子內(nèi),此刻圣衣坐在火爐旁,烤著冰冷的身體。
“姐姐,有沒有好一些?我記住你以前是最怕冷的?!卑自赎P(guān)切的說著,目光透著成熟,雖是十歲左右,可是心智卻比一般少年要顯得成熟很多。
“好多了,謝謝你?!笔ヒ抡Z氣疏離,之后又摸了摸旁邊花玥的手,觸手還是一片冰涼,忙說道:“你也過來烤一烤?!?p> 花玥放開圣衣的手,以免把寒氣傳給她。
白允撇了一眼花玥,很是不以為然,他不明白圣衣姐姐這樣的人,怎會看上這么個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小白臉。
“圣衣姐姐,你看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長成男子漢了,我身體可比他結(jié)實多了,我現(xiàn)在能一個人打五個人了,雖然還是打不過父親,但是我還小,我會努力的,我也一定會打敗圣衣姐姐,到時我保護(hù)你,向你以前保護(hù)我一樣保護(hù)你?!彼梢暤目粗ǐh,之后又自信滿滿的說著。
而花玥聽后噗嗤一笑,眼光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小不點。
“你笑什么?你不服,我們打一架?!卑自氏袷鞘芰舜碳ひ粯樱拥恼f著。
而花玥只是搖搖頭,之后便閉上眼睛,享受著溫暖,似乎是懶得搭理眼前的人。
他的這番舉動更加的刺激到了白允,讓他覺得自己不受尊重,這里哪個不是供著他,捧著他,他何時受過這種冷遇。
“怎么不說話,你莫不是怕了?”他用言語激著他,見他依然不動又繼續(xù)說道:“你如果連我都打不過,那么也不配當(dāng)圣衣姐姐的夫君?!?p> “住嘴?!笔ヒ潞浅獾?,阻止他再說下去。
而花玥也因為他的那句不配做圣衣的夫君而睜開了眼睛,他不怒反笑,道:“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而已,不配與我動手,況且我不配,也輪不到你?!?p> “你……?!卑自氏仁锹牭绞ヒ碌暮浅夂蠖⒕蔚牡拖骂^,隨后又聽到花玥的話之后氣的臉色通紅,身體發(fā)抖,連眼神都不敢看圣衣。
圣衣微微嘆息,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吵什么?!敝笥謱χ自收f道:“允兒,還是小的時候可愛一些,真懷念那個愛哭鼻子的你啊,好像就近在眼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