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朵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她剛想大聲呼叫,突然她的身后有個人把一塊抺布塞進她嘴里,還把她的手腳捆綁起來。
“唔~唔~唔~”嚴朵拼命地掙扎,可是她越掙扎腳上的繩子勒得越緊。
這時房門被打開,有兩個蒙面人把溫淑芳拖進來,溫淑芳表情呆呆愣愣的,好像在夢游中。
“拿針刺她!”蒙面人中性冷酷的聲音和任津明有幾分神似。
嚴朵瞪大眼睛看著這位蒙面人,他的眉眼竟然跟任津明的一模一樣,有那么一瞬間,嚴朵真的以為他就是任津明。
可是很快的,她就回到了現(xiàn)實中,任津明今晚住在學(xué)生會,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陽光的任津明也不可能來做這么變態(tài)的事。
這時另一個蒙面人拿出一根勾針猛刺溫淑芳的腳底,頓時溫淑芳跳起來邊跑邊尖叫。
嚴朵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誰知道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手段。
兩個蒙面人把溫淑芳控制住,一人一邊扶著她踩上布滿鐵釘?shù)哪景遄屗齺砘刈邉印?p> 溫淑芳不停地哭嚎尖叫,后來那兩人又灌她喝辣椒水,把她折騰得奄奄一息才停下來。
嚴朵在一旁看得暈過去好幾回,最后她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她怎么也想不起來。
第二天早上,嚴朵是被鬧鐘叫醒的,她腦海里還清楚地記得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她很擔(dān)心溫淑芳的安危。
于是她急匆匆換上衣服去找溫淑芳。
溫淑芳已經(jīng)起床了,此時她正在和任董事長坐在飯廳里吃早餐,她臉上涂了一層厚厚的粉底,根本看不出她原本的膚色。
嚴朵打算等一會任董事長去上班了,她再找個借口查看溫淑芳的腳板,看上面是不是有傷口。
李梅還是和昨天早上一樣親自給大家做早餐,不過今天她沒有逼嚴朵喝那惡心的“冬蟲夏草”湯了。
她的心情很好,做了中式和西式兩種早餐,她安靜地吃完早餐了就和保姆去花園澆花。
嚴朵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
難道昨晚真的是一場噩夢?
好不容易等到任董事長去上班了,嚴朵立刻拉著溫淑芳往外走。
“媽,到我房間去,我和你說幾句悄悄話?!?p> 溫淑芳驚詫地看著嚴朵:“朵朵,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這里又沒有外人在,有什么話你在這里說呀!”
嚴朵環(huán)顧了一眼客廳的四周圍,確定沒有第三人在場,才小聲地問:“媽,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嗎?”
溫淑芳一臉莫名其妙:“沒有呀!我的身體一向挺好的,朵朵,你怎么啦?為什么無緣無故問這種問題?”
“媽,脫開鞋子讓我看看你的……”
這時嚴朵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任津明打來的。
“朵朵,我還沒有吃早餐呢!外面的早餐不好吃,你從家里打包一份來給我,我在學(xué)生會的會議室等你?!?p> “哦哦……好的,我馬上打包送去給你。”嚴朵掛斷電話連忙跑去廚房找便當(dāng)盒打包早餐,把要看溫淑芳腳板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溫淑芳也沒有放在心上,打了個哈欠,決定回房補眠,這兩天她總是感覺很累,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