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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第二次封神演義

005 朝歌左家

穿越的第二次封神演義 雨淋濕 3044 2020-01-06 21:58:24

  看到比干憂心忡忡的樣子,姬昌也是感嘆。殷商有如此忠心的大臣,帝辛雖然一時沉迷,但只要能夠悔悟,商朝依然還是天下之主。

  而且,在羑里這幾年,姬昌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前幾年太師聞仲東征,大破多路諸侯,掠奪數(shù)十萬奴隸和無以計數(shù)的珍寶。

  “其實,大王只是年輕氣盛,一時興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脫離美色的誘惑?!?p>  比干點了點頭,每每聽到紂王和妲己的消息,他都是心疼不已。比干年輕的時候就是紂王的老師,那個時候,紂王還是太子,十分聰明好學(xué),并不是四肢強壯頭腦簡單的人,對于天下大事也是如數(shù)家珍。

  但自從殷辛做了王之后,他和比干就疏遠了起來。雖然比干在朝內(nèi)也有不小的威望,但權(quán)力都被架空,這幾年更是很少交流。

  朝中除了老臣以外,帝辛提拔的年輕大臣和比干等老臣在意見上也很難有一致,所以現(xiàn)在每到心情煩悶的時候,反而是姬昌來安慰他。

  比干又和姬昌說了一段時間,主要都是關(guān)于紂王如何不理政事,全都交給費仲、尤渾二人,和妲己在鹿臺和占星樓如何享樂。

  伯邑考也順帶著把自己被召喚去鹿臺彈琴的事情說了一遍。

  “少師大人,姬考有一些話,想要說給您老人家。”

  在比干說完之后,白毅濤說到。

  “伯邑考,你直接說就是?!?p>  白毅濤先是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說道:“少師大人,我父親在羑里被囚七年,這段日子您也看到我們父子對殷商,對大王并沒有任何反意,每年朝貢也是有多沒有少。”

  比干點了點頭,這幾年的西岐的確是眾多諸侯里表現(xiàn)最好的。

  白毅濤接著說到:“而我父如今年老力衰,我不忍心讓他老死在外鄉(xiāng),還請您能夠和大王說說,就說我伯邑考愿意在朝歌為質(zhì),希望能夠放我父親回去,在故鄉(xiāng)養(yǎng)老,以待終日。”

  比干又是嘆了一口氣,說到:“這件事我和好幾位老臣都說過,但大王并沒有放西伯侯回去的意思啊?!?p>  “少師大人,其實我明白大王在忌憚什么。無非就是有人傳言,說我父親有占卜吉兇的本事,而且能征善戰(zhàn),滅邘、密、黎等族。但是,我的父親如今只是一個沒有用的老人,連騎上坐騎征戰(zhàn)的體力都沒有了。并且,如果我父親真的有占卜吉兇的能力,又怎么會被大王囚禁在羑里七年?與其囚禁一個沒有能力的西伯侯,不如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當人質(zhì),不是更好?而我們周世代為商臣,就算我們想要造反,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和商朝的大軍抗衡。”

  這一番話,比干在聽后也覺得很有道理,拜別姬昌父子之后也是仔細品味。這些道理他也知道,姬昌這七年的表現(xiàn)他也看在眼里,只是沒有人像白毅濤那樣說破點透。如今一分析,把西伯侯姬昌囚禁在羑里的確沒有什么意義。

  西伯侯的年紀要比比干還大,這樣的人就算放回西岐也做不了幾年的西博候。而現(xiàn)在統(tǒng)管西岐的乃是西伯侯的二兒子姬發(fā),但是名義上應(yīng)該繼承西伯侯爵位的卻是姬考,到時候只要能夠保證這兩兄弟不會和商朝為敵就行。

  而比干的心里,考慮的還是利用仁德與威望,讓姬考和姬發(fā)兄弟臣服于商。

  另一邊,比干一走,白毅濤便對姬昌說到:“父親,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不論我能否活下去,不論我會怎么樣?;蛟S這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p>  “可是,你還年輕。我已經(jīng)一把年紀了,而且這次劫難也快要到盡頭。你就為自己去活吧!”姬昌不舍的說到。他活了這么久,對于這個世界雖然留念,但也十分豁達。況且被囚禁的七年中,他也做好了隨時死去的思想準備。

  “放心,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這個天下只有周能滅商。而且,如今帝辛殘暴,視人命如草芥,而父親你仁愛寬容,是天下需要的明主?!?p>  “哎,不可以亂說!”

  姬昌連忙捂住了白毅濤的嘴巴。要知道隔墻有耳,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如果被人聽見了,那可就糟了。

  “父親,相信我!”

  白毅濤真心實意的叫了一聲“父親”。雖然相處短暫,但他從心底能夠感受到姬昌的魅力,那是一種超脫于這個世界的善良與堅韌。

  而姬昌的心里,其實也有著很大的報復(fù)。

  姬昌早就算過,被困羑里七年,這是他躲不過的劫難,但任何卦象都不是無懈可擊的,這次的劫難雖然九死,但依然有一線生機。在今天看到“姬考”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一線生機出現(xiàn)了。

  要是姬昌對商朝沒有恨意是絕不可能的。姬昌的父親就是死在朝歌,授予西伯侯爵位的時候,被定下一個罪名殺害。姬昌也是從當上西伯侯的那一天就立下誓言,要將朝歌和商朝徹底毀滅。

  但他也明白殷商實力的恐怖,在武力和經(jīng)濟上,周都不是對手,所以才會選擇只身前往朝歌歷劫,用自己換來周修養(yǎng)生息的七年時間。

  看著姬考離去的背影,姬昌眼底深處流露出一絲期望。

  回到朝歌,天色已晚,白毅濤沒有立即回去休息,而是駕車來到城東的一座大院子門口。

  啪啪!

  敲了幾下門,一個身穿麻布衣服的奴隸開了門。

  “幫忙傳一下,我是姬考,來見左耘?!卑滓銤f到。

  奴隸點了點頭,關(guān)上門,回去傳話去了。

  沒多久,門再次打開,還是那個奴隸,領(lǐng)著白毅濤進門,來到客廳。

  這里是朝歌左家,也是姬考母親的家族。

  姬昌當年隨著父親姬厲來到朝歌,做為質(zhì)子,在朝歌住了近二十年。

  期間,姬昌遇到了左家的小姐,成婚生子,就是姬考。

  但是左家的那位小姐卻在生產(chǎn)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姬昌后來又娶了太姒,認姬考為兒子。

  如今,左家當家做主的人名叫左耘,正是當年那位作家小姐的哥哥,也就是姬考的舅舅。

  來到客廳內(nèi),一個中年人坐在主位。他身寬體胖,大腹便便,但一雙小眼睛里透露出精明。

  左家乃是朝歌的商賈之家,經(jīng)營這城內(nèi)不少的生意。

  “拜見救濟!”姬考一件左耘,就行禮到。

  “姬考,你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左耘卻是沒好氣的回答。

  雖然左耘是姬考的舅舅,而且左家在朝歌也有房產(chǎn),但姬考依然沒有住在左家,原因就是左耘十分不喜歡姬考。

  左耘始終認為,姬昌和姬考是害死自己妹妹的兇手,而且姬考還認了別人做母親,簡直就是對自己妹妹的侮辱。

  據(jù)說,姬昌被囚禁的消息傳到左耘耳中的時候,他還舉杯慶祝。

  “舅舅說笑了,咱們始終還一家人!之前沒有常來看望,還請贖罪!”白毅濤再次行禮。他現(xiàn)在再朝歌能夠依靠的只有這個舅舅了,現(xiàn)在可不是顧及顏面的時候。

  太在乎面子,可是會死的。

  “說吧,你來做什么?”左耘問到。

  “其實,剛才我去羑里看望了我的父親?!?p>  白毅濤才說了這么一句,連姬昌的名字都沒有說,但是左耘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

  “父親的狀況并不好。前段時間天氣忽冷忽熱,似乎生病了?!?p>  聽到姬昌生病消息,左耘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帶掩飾的得意。

  在商朝,醫(yī)療很不發(fā)達,各種傷寒疾病的死亡率很高。雖然人類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草藥,但卻沒有人系統(tǒng)的整理出治病的方法。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其實,我是在想,等父親亡故之后,應(yīng)該是我繼承西伯侯之位,整個西岐都會是我的?!?p>  這一句話,讓左耘來了興趣。

  其實,現(xiàn)在的西岐雖然繁華程度比不上朝歌,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城市,再加上西岐有很多朝歌沒有的物產(chǎn),作為商人的左耘敏銳的嗅到了生意的味道。

  “你仔細說說!”

  “舅舅,我聽說您在朝歌頗有影響力,而且對朝中的事也略知一二。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接近費仲大人?”

  “費仲?那可是大王身邊的紅人。我們左家雖然在朝歌還算有些地位,但卻很難接觸到?!?p>  “但是,我可以?!卑滓銤衩氐囊恍?,說到,“我前幾日還給費仲送了一箱珠寶,求他放我會西岐,但是他卻不肯幫忙在大王面前說情?!?p>  “這件事為什么要和我說?”左耘疑惑的問道。

  “舅舅,不知道你對西岐的馬匹可感興趣?”

  白毅濤這個問題,讓左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要知道馬匹那可是軍用資源。

  在商朝的時候,騎兵并不普遍,戰(zhàn)斗部隊大多是馬車,甚至連武將騎乘的都是牛、鹿等牲畜,原因就是馬匹太少了。

  而西岐作為馬匹的重要產(chǎn)地,更是商朝不肯放手給周的原因之一。

  “馬匹都是朝廷軍隊管理?!?p>  “的確,運到了朝歌是由朝廷管理,但馬匹的運輸則是西岐的人來做。如果我成了西伯侯,那么這件事就是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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