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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不想活了

黑蓮花和他的小綠葉(十六)

女配她不想活了 Remirl 2576 2021-04-21 17:01:10

  魏殊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安排好退賽流程后,馬上帶裴水間上了去往西南革肆苗寨的直升機(jī)。

  和裴水間一同從蠱動中劫后余生的人正是寨子的少寨主,于肆。不過他的狀況由于在蠱蟲的反噬和保護(hù)裴水間逃出寨子的種種原因下身體底子被毀了個七七八八,現(xiàn)在就是吊著一口氣的樣子。

  這口氣估摸著也撐不了多久了,加之給他請各路巫醫(yī)術(shù)師看病欠了一屁股債,裴水間這才獨自一個人走出大山,瞄上了女團(tuán)pick這種人傻來錢快的綜藝。

  娛樂圈的錢是出了名的好賺。

  順道以自己半吊子的巫術(shù)水準(zhǔn),打起了以蠱借氣,用蠱偷運的歪門邪道,給于肆延命。

  只是她運道不是很好,開張第一次,就一下撞到槍口上,被魏殊逮個正著,偷雞不成舍把米,還把自己賠了進(jìn)去。

  于肆由于身體破敗,不良于行的緣故,被她放在原本寨子外的小鎮(zhèn)子上修養(yǎng)。

  魏殊和她剛到達(dá)鎮(zhèn)子上的時候,保姆阿姨正從于肆落腳的地方出來倒垃圾,見到她回來,顯然十分高興。

  保姆阿姨把垃圾扔到屋外的垃圾箱,手在圍裙兜上揩了揩,立馬快步迎了上來,“小水回來了啊,不是說這次出門要走三四個月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啊。”

  “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冰箱還有些凍上的餃子,昨天剛包的,我給你下一碗。”阿姨顯然很興奮,嘴喋喋地說個不休。

  裴水間扶額,嘆了口氣,“不用麻煩了,吳阿姨?!?p>  “這是我朋友,會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麻煩您收拾個房間?!彼赶蛭菏?,朝吳阿姨說道。

  魏殊朝吳阿姨頷首,“打擾了?!?p>  “好嘞。”吳阿姨迎著她們進(jìn)去,對此顯然見怪不怪,每過上一段時間,裴水間都會出去出去一趟,然后帶回來奇奇怪怪的人給于肆看病。

  有時候是臟兮兮的乞丐,有時候是瘋瘋癲癲的道士,甚至上次她還看到生了一張老態(tài)龍鐘的臉和佝僂身材,一雙手卻通體如玉,吹彈可破的老婆子。

  五花八門的人她可見太多了,除了最初的時候震驚,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都是小水帶來給阿肆看病的能人異士罷了。

  這次帶回來的魏殊,還是她見過最正常的一個,好歹有個人樣子,禮貌漂亮。

  就是太漂亮了點兒,像是畫里跑出來的精怪似的。

  “阿肆在院子里曬太陽,昨天晚上又疼了一個通宵,眼底里都是血絲,今早才好一點,我讓大柱推他去院子里散散心。”吳阿姨皺著眉頭和裴水間交代。

  大柱是她兒子,小時候發(fā)燒,腦子燒壞了憨憨傻傻的,但有一把子力氣,母子兩人都在這兒做事。

  魏殊和裴水間穿過客廳,走到院子里。院子的桃樹下擺了一把躺椅,陽光錯落,樹影婆娑,躺椅上蜷縮一個人影。離人影大概五六步的地方蹲著一個大塊頭,手中正拿著一根細(xì)樹枝戳螞蟻。

  裴水間看著蜷縮在躺椅上發(fā)抖的人影,目光怔怔。

  魏殊瞇起眼,偏過頭問道:“就是他?”

  她點頭。

  魏殊意味不明地笑了聲,語氣聽不出是贊揚還是嘲諷,“那還挺能忍的?!?p>  這是她一貫的說話風(fēng)格,意味不明,陰陽怪氣的,俗稱老陰陽師。

  “誒,那邊戳螞蟻的猛男,你媽叫你過去吃飯。”她扯著嗓子,朝大柱喊。

  大柱戳螞蟻的小樹枝頓住,茫然地抬起頭,看到廊下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他認(rèn)識,是除了少爺外,這家的另一個主人——裴小姐。

  而另一個人他是不認(rèn)識的,和他說話的,顯然是這個他不認(rèn)識的人。

  見他抬頭看過來,魏殊笑得燦爛,朝他招招手,喊道:“對,沒錯,說得就是你,你媽媽叫你過去吃飯?!?p>  柱子茫然地站起來,朝兩人走過來,走到裴水間跟前向她鞠了個躬,這是他媽媽教他的,主人家是好人,見到主人家要問好講禮貌。

  他鞠完躬,看向魏殊有些躊躇,不知道怎么辦,一個大塊頭傻傻地杵在那里。他媽媽只教他見到主人家要問好,沒說對主人的朋友要怎么辦。

  他猶豫了一陣,胖乎乎的臉上糾成一團(tuán),最后挪挪腿,小心翼翼地也對著她鞠了一躬。

  “真是個乖孩子,請你吃糖?!蔽菏庑Σ[瞇地拍拍他的肩膀,從兜里掏出五顏六色的糖果,遞給他。

  柱子眼巴巴地看著她掌心的糖果,咽了咽口水,最后還是狠心別過了頭,退了兩步,目光看向一邊。

  他搖頭,表示不要。

  她把糖果塞到他的手里,又拍拍他毛茸茸的腦袋,感慨:“真是個懂禮貌,心地善良的的好孩子啊?!?p>  她笑瞇瞇地夸贊著柱子,狀似隨意地和裴水間尋求認(rèn)同,“小水,你說是不是???”

  裴水間罕見地抿唇,沒有說話。

  “你媽媽叫你吃飯呢,快過去?!睕]有得到回答,她也不在意,面上笑呵呵跟彌勒佛似的。

  柱子看看她,又看看裴水間,裴水間點頭,他才離開,邊走還邊嘀咕,“怎么又要吃飯啊,剛才不是才吃完嗎?”

  “還有椅子上躺著的那個,別裝了,裝什么死,躺尸呢。嘖嘖,是不是死了還要爺趕你回家啊?!贝虬l(fā)走柱子,魏殊沒好氣地扯了扯嘴角。

  “趕尸的手法雖然我不是很熟,要是你想試試,我很樂意。就是聽老人說這尸傀——活人吊著一口氣的時候制最為聽話兇惡,唯一的的短處是吊著一口的那人,活生生地疼死,簡直生不如死?!?p>  魏殊皺眉對這個唯一的缺點很是苦惱,不過隨即散開了陰霾,憂郁地嘆了一口氣,眉開眼笑起來,“不過活死人的痛苦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疼得又不是我?!?p>  她一把抓起蓋在蜷縮成一團(tuán)的人影上的薄毯,力氣之大,直接將躺椅上的人連著毯子一起掀翻在地。

  “你說是不是???”她皮笑肉不笑,語氣涼薄地問地上的少年。

  裴水間連忙蹲下去,將人攙扶住,被掀翻在地的少年手肘撐地從地上爬起,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蒼白秀氣的臉。

  細(xì)密的汗珠爬滿少年的額頭,狐貍眼下垂,尖瘦的下顎線倔強地繃起,唇色蒼白,露在外面的肌膚瘦骨嶙峋,仿佛一掐就碎。

  是個如狐貍一般清秀纖細(xì)的少年,病氣孱弱。

  魏殊從衣兜里摸出兩個白色小珠子,一上一下地拋在手里,嘴里嘖嘖稱奇:“看著也人模人樣的,怎么就生了一副蛇蝎心腸。”

  她摸著珠子,感慨:“這就是所謂的……衣冠禽獸?蛇蝎美人?”

  裴水間沉默,伏在地上少年也沉默,院子里一時靜悄悄的。

  “小水?”少年咳了兩聲,嘴角滲出一絲血跡,細(xì)弱的聲音輕聲問道。

  裴水間垂著頭,聲音沙啞,過了半晌,發(fā)澀的喉嚨才應(yīng)道:“阿肆?!?p>  她什么都沒說,但是于肆很聰明,什么都明白了。

  他隔著薄毯拍拍她的手臂,輕聲說道:“辛苦了?!?p>  裴水間一時淚如雨下,攥緊了薄毯,嘴唇顫抖著語不成句,“主寨……”

  于肆努力直起上半身,右手食指豎在眉心往下拉半寸,這是族群間的問候禮,“西南革肆苗寨——于肆?!?p>  魏殊輕嗤,“主寨——魏殊?!?p>  于肆并不在意因她的輕慢,目光由她掛著嘲諷笑意的面孔移到她手上把玩的珠子上。

  珠子一上一下的空中拋著,珠內(nèi)的東西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他的目光凝住,抿起嘴角。

  “好看嗎?送給你要不要?”魏殊玩味,“這可是好東西,我剛從傻大個那兒得來的?!?p>  她笑嘻嘻地抬手,兩粒珠子瞬間打入于肆體內(nèi),“物歸原主?!?p>  

Remirl

來了,來了,培訓(xùn)還沒結(jié)束,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謝攬夷光入懷小可愛的3張推薦票,和神明降臨小天使的25粒紅豆。請把票票和豆豆使勁兒往我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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