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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三十七章 售樓成了日光盤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543 2020-01-31 11:51:00

  虎哥挨了一巴掌,想起早上還挨了一腳,他就對秋香說:‘怎么今天脾氣見長??!早上還挨了妳一腳,妳要給出個理由!’。

  秋香說:‘你還好意思提那一腳,還有廉恥沒有。早上人家王經(jīng)理來買房,那王經(jīng)理雖已三十多歲,還風韻猶存,細眉大眼瓜子臉,頗有幾分姿色,你把臉都貼過去了,我是實在看不下去,才提醒你一下’。

  虎哥說:‘妳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吃醋了是不是?,我們隔著一張桌子,妳說得也太夸張了,我是盯著看了,妳知道我看什么?’。

  秋香說:‘你不是在看人家臉蛋嗎?’。虎哥說:‘妳沒看出來?’。秋香說:‘我能看出什么?’。

  虎哥說:‘那個王經(jīng)理,滿口的黃牙,嚇人啦!,那滿口的黃牙和她這個人極不相稱’。秋香笑道:‘像你這樣的男人,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怕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呢!’。

  虎哥說:‘其實很簡單,做個磁套,套上就行了,妳看我這顆牙,小時吃四環(huán)素,這牙變黃了,現(xiàn)在套個套,白著呢!。這說明王經(jīng)理,有錢,但不會刻意打扮自己,估計也就是山溝里煤老板的三小姐’。

  秋香問:‘什么三小姐呀?’。虎哥說:‘就是第三者的小姐’。秋香說:‘就你知道得多’。

  虎哥說:‘妳要給我道歉呢!’,秋香回答道:‘晚上我叫二伯伯來評評理,你盯著人家王姐看,我不該提醒你?,真是有失房地產(chǎn)公司老總的身份。你要搶著去吃餃子,哦、秋菊和小楊都是一幫女的,你非要到女人堆里去蹭,掉不掉價呀!,我看要早點把嫂子娶進來,有人管管要好一點’。

  虎哥嘆了口氣,他說:‘奶奶是跟我訂了親的,還下了聘禮’。秋香緊跟著問:‘什么聘禮’。

  虎哥說:‘一只翡翠手鐲,這個手鐲是一對兒,我媽那里有一只,是我爸結(jié)婚時,奶奶給我媽的聘禮。還有一只在奶奶那里,是用來聘孫媳婦的’。

  虎哥看了秋香一眼,他說:‘我請老金鑒定過了,翡翠的質(zhì)量很好,可能是從過去皇宮里流失出來的,一只也要上十萬呢!。等明兒回去好好問問,看花落誰家,看哪家姑娘有這么大的福氣’。

  秋香說:‘這不成了包辦婚姻了’?;⒏缯f:‘這婚姻大事,老人最有發(fā)言權(quán),第一,是老人對晚輩負責,總是為兒子姑娘好,第二,老人最有經(jīng)驗,總求門當戶對,男女相當,不會為了錢財去攀炎附勢,奶奶最疼愛我,最了解我,只要她老人家看上的,那是不會錯的’。

  秋香說:‘如果奶奶給你找一個五大三粗的山里妹子呢?,怎么辦?’?;⒏缯f:‘剛才不是說了,要男女相當,這是奶奶說的,就我這條件,在那山里頭,配得上的也不多’。

  秋香瞥了他一眼,她不屑地說:‘現(xiàn)在女孩子的條件也高,你不看她們在山溝里,你還不一定合格呢!’。

  這話還沒有說完,劉二哥就端了兩大盤餃子過來,他說:‘二位慢用’。他說完轉(zhuǎn)身要走,虎哥忙問:‘蘸水呢?’,劉二哥回過頭來說:‘餃子等的人多,我就先端來了,蘸水好說,馬上就來’。

  劉二哥急急忙忙地走了。虎哥要先嘗一嘗,他拿筷子夾了一個,就要往嘴里送,秋香拿筷子按著他的筷子說:‘你一點力都沒出,真是飯來張口,你就不能等一等,大家來了一塊吃,不要擺那老板的架子’。

  虎哥忙說:‘對對對,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秋香說:‘看來你還沒有……’她正要數(shù)落虎哥,這時、秋菊和小楊也端著餃子,拿著蘸水來了,她們放在桌子上,大家就一起吃起來。

  秋菊對秋香說:‘他們蘸水里還放糖呢!’。虎哥說:‘蘸水里什么味兒都要有一點,放了糖,就不太咸不太酸了,妳在他們那里蘸一蘸,嘗一嘗’。他指了指小楊的蘸水。

  虎哥繼續(xù)說:‘人家大師傅炒菜,客人說咸了,回到鍋里再放一勺糖,菜就沒有那么咸了’。劉二哥又端了餃子和蘸水來,他問大家夠不夠。

  虎哥說:‘先吃吧!,不夠的話,再去盛’。

  劉二哥說:‘今天大家的情緒不錯,個個眉開眼笑的。聽王副經(jīng)理說:超過了百分之八十,只剩幾十套了,今天要來個日光盤’。小楊問:‘趙總,怎么不見你笑?。 ?。

  虎哥說:‘我總是笑口常開,今天我有點高興過頭了,所以不笑了。怎么吃不出三鮮的味來呀?’,劉二哥說:‘這三鮮的餡兒,不能絞得太爛了,要有花生米大小,要叫人家吃出魚蝦蟹的味來’。

  虎哥的手機響了,他放下筷子,就到外邊兒去接電話。

  虎哥接完電話回來,餃子已經(jīng)吃完了。劉二哥問:‘他們都飽了,你還要不要?’。虎哥說:,‘我也吃飽了!’。

  他不好再麻煩劉二哥,才吃幾個餃子就說吃飽了,剛才接了電話,遇到了煩心事,臉上有了愁云,他就不再說話,蔫了。

  秋香看出來了,她問:‘什么事兒呀?’?;⒏绮恢?,秋香就啰嗦起來,她說:‘你看人家那些老總,福至不喜、禍至不懼,老成得很,你也應該有一點老總的風度,到底什么事呀?’。

  虎哥說:‘她約我們?nèi)コ燥?,成天胡攪蠻纏,呃呃呃’。

  秋香說:‘惡心是吧?說句公道話,人家今天給你辦完手續(xù),過了戶,不能一轉(zhuǎn)眼就不認賬了,不地道吧!’。

  虎哥說:‘妳不知道,肯定還有其他事,準是要錢,她不是要搞什么工程機械銷售公司嗎?’。

  秋香說:‘錢,銀行不是有的是嗎!,為什么她單單要找你要?,你是不是有什么短處、捏在人家手里喲!’。

  虎哥說:‘沒有短處,咱們是正人君子,有什么短處?,笑話!’?;⒏缯f這話時,臉上的表情顯得很高傲。

  秋香問:‘那為什么人家老纏著你呢?’。虎哥說:‘天知道,妳問問她嘛!’。秋菊在旁邊笑著說:‘我們是要問的’。

  虎哥說:‘劉二哥,你說說,從小學到中學,我們都在一個學校,也算是發(fā)小吧!,他們干部子弟,自己還感覺不錯,臭美,時間一長,我們都知道了底細,她是小姐的脾氣,丫鬟的命,還想和我們同流合污,我們都躲著她,她是死纏著我們,是吧!、劉二哥’。

  劉二哥說:‘反正我學習差一點,她不會來纏我,你要說做作業(yè),問什么的,她不會找我,我也不會找她,你和老陸學習好,她當然要找你們,不過上大學了,我還看她經(jīng)常往你家跑,我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了’。

  秋香說:‘劉二哥說了,中學有理由來解釋,到大學,不一個學校不同的專業(yè),那為啥還老找你呢?’。

  虎哥說:‘我和白小姐有個共同點,就是不安分。大學里不像中學,松多了,我大二就開始炒股,她也是;我還懂一點,她什么都不懂,還想去過把癮。本錢也不多,虧了急得不得了,她不找我找誰,后來經(jīng)我指點,才扳了回來,其實才虧幾千塊錢,那時是學生,只有幾萬塊錢的本兒,后來她要和我合作,我死也不干,你想??!,我也是半瓶子的水平,賺了好說,虧了怎么辦?,我只好躲,真是口香糖粘在身上,甩不脫’。

  虎哥接著說:‘最后我就躲到證券營業(yè)部大戶室,在里頭看盤,在里頭操作,在里頭吃飯,白天不回去,晚上睡老金家,好容易才甩掉她。后來她又黏上我姐了,我姐心腸軟,不但借錢給她,還把我的賬戶打開,讓她看我的股票。這是我退出股市后才知道的。她在股市里跟了我好幾年,我都不知道’。

  秋菊問:‘她不會把你的股票賣了,把錢取走?’。

  虎哥說:‘取不走,因為股票賬戶上的錢,是連接我股市存折的,錢要先轉(zhuǎn)到股市存折上,才能取出來,沒有存折,沒有密碼,妳轉(zhuǎn)不出去,也取不走。好吧!,把盤子送回去’。

  秋菊說:‘我送,哥沒吃飽,叫白小姐知道了,又要心疼’。虎哥說:‘以后妳再這樣說,我就要生氣了’。

  小楊過來了,她說:‘虎哥,你回去躺一會兒吧!,上午就不舒服’。秋香說:‘你們走吧,我們也坐著歇會兒’?;⒏缯f:‘那也好,小楊,妳回去躺一會吧!,我就不去了,我和劉二哥出去辦點事兒’。

  虎哥和劉二哥在街上溜達,劉二哥說:‘那幾個刑滿釋放的人,派出所把情況介紹了一下,我們安排也困難,你說到物業(yè)去搞個電工、管道工,他們又不會,去搞清潔工,估計又不干,搞保安去站崗,估計也不干,你說咋整?’。

  虎哥一邊走,一邊沉思?;⒏鐔杽⒍纾骸袩煕]有呀?’,劉二哥馬上把煙掏出來,一人點上一支,虎哥深吸了一口,憋了一會兒才吐出來,他噴了一個圈。劉二哥說:‘你還有這一手,我就是吐不了圈’。

  虎哥說:‘安排輕閑一點的事兒,比如看車庫、保安搞個什么副隊長’?;⒏鐔枺骸袥]有知識分子呀?’。劉二哥說:‘有個中學老師,把人打傷了,判了一年,回不了學校了’。

  虎哥說:‘按說是可以回學校的,教不了書、還可在校搞后勤嘛!要不安排在物業(yè)辦公室,掛個什么副主任呀!,嘿嘿,這些人不可能在這里長期干,這是暫時安排,過不了半年,就跳槽了’。

  虎哥問劉二哥:‘你看白小姐有什么事兒呢?’。劉二哥半天沒有說話,最后他把煙滅了,丟在垃圾箱里,他隨口說:‘可能又是錢的事兒,她好像不愿意講’。

  虎哥問:‘她上午講什么了’。劉二哥說:‘沒有講什么,就說那個建筑工程機械公司的事兒,她說那個李春霞的生意,都做到非洲去了,哦,我知道了,她著急了,想快點把那個公司接手過來’。

  虎哥說:‘她想得美,現(xiàn)在非洲那邊兒基建多,需要這些工程機械,她想往那邊拓展業(yè)務,想得也遠了些,她要真能把那個公司接手過來,那我就把白菜香收回來,讓冬梅去搞,我們吃得更舒服一些,要不,讓小武去搞也行,不圖賺多少,到時請客也方便一些’。

  兩人順著人行道溜達著,虎哥看表到了四點,他就說:‘我們回去吧!,她們也應該收攤了’。

  到了售樓處,已經(jīng)沒有顧客了,秋菊迎過來說:‘都售完了,后來剩下的那些、下午也拋出去了’。

  虎哥問:‘王經(jīng)理怎么安排呀?’。秋菊說:‘沒有安排,就說和客戶聯(lián)系,看哪天來辦手續(xù),我們這里派車,和他們一起去房產(chǎn)交易大廳,交首付款、辦按揭,交稅費’。

  虎哥說:‘現(xiàn)在都快五點了,任務也完成了,怎么還不散伙呢?’。秋香說:‘王總不說話,能走嗎?’。

  這時王經(jīng)理出來,老遠就跟虎哥打招呼,他笑容滿面的走過來,他說:‘哎呀,趙總,你看是日光盤吧!’。最后,他是用京劇的道白,‘賣得干干凈哪凈!’。

  虎哥連忙拱手說:‘恭喜恭喜’,王經(jīng)理也拱手說:‘同喜同喜’?;⒏鐔枺骸魈煸趺窗才叛剑俊?,王經(jīng)理隨口回答:‘按時上班,聯(lián)系客戶到交易大廳辦手續(xù),只要資料和錢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去,怎么,吃完飯了再走?沒有中午好,真要委屈你們’。

  虎哥說:‘不用了,我們有蹭飯的地方’。說完,就叫著秋香秋菊和劉二哥走。

  走到門口,虎哥才想起還有冬梅,就對劉二哥說:‘叫上冬梅一塊去吧!’劉二哥說:‘家里還有事兒呢!,我去問問她吧!,她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拉倒,你們先走吧!’。

  秋香對虎哥說:‘你也不問問我們愿不愿意去’?;⒏缯f:‘妳們從外地來,是客,不是說客隨主便嗎!第二個理由,如果手續(xù)辦得快,我考慮讓妳們當一回老板,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那塊地的開發(fā)就指望妳們了!’。

  秋菊說:‘我們啥都不懂,你真會開玩笑’?;⒏缯f:‘妳認為我就懂呀!,我還不是依靠老賈和小楊,在妳們面前,我是內(nèi)行,但真干起事兒來,我就外行了’。

  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到了汽車那里,看辦公室的門還開著呢,虎哥就叫她倆先上車,他要到辦公室看看老賈和小楊。到了辦公室,虎哥見老賈和小楊還在談事兒,他就說:‘先吃飯去吧!,有什么事兒明天說不行’。

  老賈說:‘正想跟你說說呢!’。虎哥問:‘要緊不要緊’。老賈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老賈還想繼續(xù)說,但虎哥不想聽下去,他說:‘今天是日光盤,開盤一天就賣光,我心情好,不要攪了我的雅興,有什么事兒明天說’。說著他就走了。

  到了白菜香,白麗麗在門口等著,看到他們?nèi)齻€人滿面春風的樣子,已經(jīng)猜到今天的高興事,她說:‘你們不要只管自個兒高興,也要關(guān)心我的事。

  虎哥說:‘妳有什么事?能吃能喝的,養(yǎng)得紅光滿面,還有什么事?’。麗麗說:‘我不攪了你們的雅興,以后再說。有兩個美女陪著,咱們要多喝幾杯’。

  秋菊說:‘白姐不要把美女掛在嘴邊,要我說,只有妳才夠得上稱美女呢!’。秋香說:‘虎哥要開車,不能喝酒,今天我和妳喝!’。

  白麗麗說:‘秋香,你處處護著他,過分了吧!’?;⒏绮辉敢饴牭剿齻兌纷?,他對白麗麗說:‘少廢話,上樓去吧!’。

  武麗佳在樓梯口看見他們進門來了,趕快到后邊兒廚房去報告陸總,陸總正跟主廚扯淡呢,他聽小武說了,連忙跑出來,現(xiàn)在是全靠虎哥,對財神爺不能怠慢,他三步并成兩步就趕到樓上。

  虎哥和幾位女士才坐下,老陸就來了,他說:‘哎呀,大富大貴的虎哥,怎么不先打個電話,我好去門口迎接你呀!’。

  虎哥瞟了他一眼,他說:‘沒事兒你們不會想到我,想當年你們戀愛,成天黏在一起,半年沒有看到你們的人影呢!’。

  聽了這話,白小姐把桌子一拍,生氣地說:‘少廢話,不說我還不生氣呢!’。秋香見她們又杠上了,忙說:‘我們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先吃飯,吃完飯我們走,留下你們幾個吵!’。

  虎哥說:‘就是,先吃飯,今天我們中午是三鮮水餃,你們這里準備了什么呀?’。老陸說:‘三鮮水餃沒有了,只有豬肉餃子、羊肉餃子,你們不愛吃。今天有一樣拿得出手的菜’。

  秋菊不屑地說:‘在你們這里,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菜’。老陸說:‘魚頭豆腐,光魚頭就有好幾斤呢。昨天晚上就燉著,那湯就像牛奶一樣,那個香喲!,想不想吃?’。

  虎哥說:‘光吃這個,總得配上幾個其他菜吧!’。

  老陸說:‘當然,我這是大眾飯館,木須肉,宮爆雞丁有’。麗麗說:‘魚頭豆腐用大盆兒盛,其他,隨便來幾個菜吧!’。

  他們正說著話,劉二哥來了,他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⒏缯f:‘怎么不叫上冬梅來呢?’。劉二哥說:‘她惦記家里那個小的,說回去吃’。

  麗麗撇了撇嘴、她說:‘我又沒請你,你怎么來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白麗麗真打人家劉二哥的臉了。

  劉二哥也不生氣,他說:‘妳不請,我怎么會來呢?。课沂腔⒏绲母笔?,現(xiàn)在管著錢呢!,你不為錢,能請虎哥過來吃飯?,我雖是過路財神,沒有我,你是摸不著錢的’。

  老陸說:‘得罪、得罪,少說廢話了,喝什么酒呀?’。劉二哥說:‘我今天高興,茅臺,白小姐心疼,我就付現(xiàn)金,沒人請,我不會蹭飯的’。

  虎哥說:‘人家麗麗說句玩笑話,你就當真了,還沒完沒了的’。劉二哥說:‘虎哥,都怪我不爭氣,從小、麗麗就有點兒看不起我呢!’。

  麗麗說:‘得了得了,等會兒來了酒,賠罪,罰酒行了吧!’。

  這時小武領(lǐng)了幾個服務員,端著菜來了,大盆里盛的是魚頭豆腐,魚頭真大,要說這魚,總有十多斤,湯是乳白色的,上面點綴著蔥花和香菜,香氣撲鼻。

  倒酒了,秋香說:‘要開車、就不喝酒了,可以以茶代酒嘛!’。她把臉轉(zhuǎn)過來對虎哥說:‘你說楊姐她愛人多慘,不喝白酒、??!’。

  白麗麗拉下臉來說:‘秋香,你在訓小孩呀!,喝,打的回去就不行呀?’。

  秋香本來還想懟她兩句,今天賣光了房,心情舒暢,心想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打的也是一樣。她連忙說:‘好好好,剛才妳說了,妳要賠罪,自罰三杯,不要食言哦!’。

  白麗麗說:‘好!給劉二哥賠罪’。劉二哥忙說:‘妳當真了?不要認真嘛!’。白麗麗斟滿了酒,一連喝了三杯,喝完了,還把小杯子倒過來,扣在桌子上,示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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