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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六十七章 班鳩分不清春和秋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942 2020-03-06 16:01:53

  老爸問秀婧:‘這個趙虎妳是怎么認識的呀?,他真能把這醫(yī)療費包下來?’。嫂子在邊上問:‘妳說的那個趙虎、是不是才二十七八歲,搞房地產(chǎn)的那個趙虎呀?’。

  馬秀婧說:‘就是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趙虎,他姐和我都在證券公司,是我的鐵姐兒們’。嫂子說:‘我知道了,這個人不簡單,有錢,出這點小錢沒問題,過去,白麗麗追他,沒有追上’。

  小馬問:‘嫂子,你認識白姐?’。嫂子說:‘不但認得,還很熟呢!,過去,她老到我這里開病假條,這幾年,不大去了,她有空就到我那里去吹?!?。

  秀婧問:‘她怎么找到妳那兒去了呢?’。

  嫂子說:‘是我中學(xué)同學(xué)李春霞介紹來的,李春霞,就是那個李愛愛,老爸老媽都是見過的,一幫子干部子弟,麗麗的爸是個老干部,她們都是在一個院里長大的。呵!現(xiàn)在她和麗麗的生意做得大喲!要搞進出口,把生意做到非洲去,都是在趙虎那里搞的錢’。

  老爸說:‘白麗麗我見過,李春霞也見過,一個姑娘家,做什么生意嘛!,趙虎敢把錢交給她們,幾百萬怕是不夠吧?要幾千萬呢!’。

  秀婧說:‘爸、你面前有條溝,代溝,現(xiàn)在的社會,你真的很不了解,就說這個趙虎吧!,白手起家,才幾年功夫,人家就掙了多少個億,你不理解吧!,比那印人民幣的機器都厲害呢!’。

  老爸說:‘我不信’。他問兒子,問未來的女婿趙彤彤:‘你們信不信?’。兩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秀婧提高嗓門說:‘馬大川同志,你落伍了,希望你加強學(xué)習(xí)’,

  嫂子說:‘既然趙虎能白手起家,幾年功夫,就掙了多少個億。妳聰明,妳的精明與他也有一拼呢!,我看、妳也可以白手起家,步趙虎的后塵,到股市、樓市去瀟灑一把!’。

  秀婧說:‘嫂子,妳盡講笑話,妳有資金嗎?’。嫂子說:‘人家白麗麗都能從趙虎那里借到錢,我看妳也可以’。

  秀婧說:‘嫂子,妳拿我來開涮,還是實際點吧!,別見了別人發(fā)財就眼紅,如果今后要買房,打個折還是可以的’。

  嫂子問:‘能打幾折呀?’。秀婧說:‘起碼七折吧!’。嫂子說:‘那也不少,少了三分之一,也是上百萬呢?’。

  秀婧說:‘那也不行,后面百分之七十的錢、誰付?妳去付?’。嫂子說:‘怎么,妳還想一點不掏’。

  秀婧說:‘我也不是摳,實在是沒有。不過,趙姐是我的鐵姐兒們,她給我出了個主意,由她出面去跟我借,可惜,晚了,人家這一期工程,四萬多平米,一天就賣光了,叫日光盤,他大姐很生氣,準(zhǔn)備去找他呢!’。

  嫂子說:‘找他有什么用?,這房子又不是趙姐的’。

  秀婧說:‘房子雖不是趙姐的,可她也有發(fā)言權(quán)呦!,當(dāng)初成立公司的時候,要有三個自然人,趙姐和她爸,也頂個名兒,都是董事,賣房子、賣完了才告訴她,趙姐現(xiàn)在去查他的底,看留得有房子沒有。趙虎一口否認,說沒有留,現(xiàn)在正在查他’。

  嫂子說:‘查到又怎么樣?他能送給妳’。秀婧說:‘我從來沒有想人家送我,我現(xiàn)在不是沒有錢嗎?,借還不行?’。嫂子說:‘鬼丫頭,妳想得美,房子哪有借的,住進去就是妳的了’。

  老爸說:‘妳盡異想天開,人家修了房子,不賣、留著干什么?’。秀婧說:‘老同志,我不說你不知道,每次修好了房子,都要留幾套或十幾套’。

  老爸問:‘留來干什么?’。秀婧笑著說:‘趙姐沒有說,我也不能瞎說。這樓市水很深,沒有上億的資金,你都甭想進。股市嘛!,倒是可以考慮’。

  嫂子說:‘股市還不是要錢,就妳那點錢,沒什么意思’。秀婧說:‘是,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還是那個字,‘借’。老爸說:‘你可不能去借錢炒股??!’。

  秀婧說:‘當(dāng)然,我既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也沒有人借給我,趙姐有辦法’。嫂子說:‘鬼丫頭,我知道妳又在打趙虎的主意,妳是不是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呀?’。

  秀婧嘆了口氣說:‘早認識,有什么用?,他炒股的時候,麗姐纏著他,要一塊兒炒,他就是不干,躲著麗麗,趙虎在另外一個營業(yè)部,一貓就是一天,弄得麗麗急得不得了,她去找趙虎他爸,說趙虎失蹤了,老人家這才想起,兒子幾天沒有回家了,就要到派出所報案,還是他姐拉住了趙叔,她說:‘我出去找找,明天再去報案也不遲’。

  秀婧說:‘他姐估計、他在老金那里,但又沒有電話,她就摸到他們過去住的那個胡同,還真找到了。是在老金那里找到的趙虎,一家人都罵他。他說:你們不要再來逼我了,這幾天,股市的走勢兇險,壓力很大,我正在想到哪里去上吊呢!’。大家才不埋怨他了’。

  ‘哎’,秀婧嘆了口氣,她說:‘真是相見恨晚,交結(jié)很多的朋友,還不如認識一個有用的人’。老爸說:‘閨女,可不能搞實用主義,不正之風(fēng),錢權(quán)交易呦!’。

  秀婧說:‘哪跟哪呀?我?guī)思铱床?,完全是對小顧的同情,一個十六歲的姑娘,為了給父母看病,去做彩繪模特,一個有良心的人,都應(yīng)該同情,憐憫。大家都來幫她,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使他感到社會的溫暖,爸,你說我做得不對嗎?’。

  老爸說:‘對,不愧為爸的好閨女,但不能有私心哦!’。秀婧說:‘當(dāng)然沒有私心、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房子的問題。我只有十來萬塊錢,首付都不夠,我能買得起房嗎?老爸、你能借給我多少呀?’。老爸說:‘我的房子不就是你的嗎?我只有幾十萬,交首付不夠’。

  秀婧說:‘看來、國際歌唱的是對的,靠別人是靠不住的,世界上沒有神仙皇帝,創(chuàng)造人類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我再次申明,買房與看病,毫不相干,不要混為一談。聽趙姐說,他們老家還有幾個病人,到時候,希望諸位給點方便,大力支持呦!’。

  嫂子說:‘我明白了’。秀婧說:‘我還沒有說,趙虎的那個對象呢!,啊、那個漂亮呀!,有高度,一米七左右,身材吧!、是魔鬼身材,長相嘛!,可以說有沉魚落雁之貌,你看她走那幾步、是步步生蓮花’。

  嫂子打斷了秀婧的話,她說:‘鬼丫頭,妳別扯遠了,說妳呢!,妳那點兒心思,嫂子看得透,給妳留點面子’。秀婧說:‘既然妳這么說了,我就要妳說清楚’。

  這時侄女兒說話了,‘你們說起來沒完,我都聽不見了’。老爸說:‘不說了,我們該走了’。

  只有秀婧把車開來了,爸媽和趙彤彤就坐秀婧的車走,送完爸媽后,再送趙彤彤。

  在車上,彤彤就問秀婧:‘嫂子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秀婧說:‘你傻呀?,嫂子都看出來了,你看不出來’。

  趙彤彤說:‘妳不知道我傻呀!,他說著就把手搭在秀婧的肩上’。秀婧說:‘我開著車呢!’,彤彤說:‘不開車是不是就可以呀?’。

  秀婧不理他,她說:‘就靠你和我的那點工資,一年不吃不喝也不到二十萬,十年才夠首付,怎么辦,以后和趙虎熟了,打個折總不成問題,好了,來個成本價,也就是萬把塊錢一平米,如果有貢獻,白送,你說那白姐,當(dāng)然他們是發(fā)小,搞了幾千萬,當(dāng)然啰!、人家有錢,不在乎這幾個小錢,這次小顧的事兒,只是出于同情,就慷慨解囊?guī)资f,如果我們成了朋友,人家能虧待你?’。

  趙彤彤問:‘妳說他的對象,真的有那么漂亮’。秀婧說:‘你不要瞎想,明天你自己看吧!’。

  虎哥帶著秋香和秋菊回到家里,二老正在看電視,秋菊說:‘沒什么好看的,還是繼續(xù)吧!’?;⒏鐔枺骸洗沃v到哪兒了?秋香說:‘講到王太太到了家后,何爺爺去看她呢!’?!丁?,虎哥說:‘我想起來了,現(xiàn)在是未老先衰呢!,記憶力太差了’。

  秋菊說:‘老什么呀?三十而立,你還不到三十呢!’。三人走進了秋香她們的房間,虎哥說:‘那就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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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太回到家后,老何老趙還特地去進行安撫慰問,老何回到山上后,天氣已經(jīng)涼快了,老何對妙常師父說起立房子的事,師父說:‘那個山洼遠了’。

  他大概是說,離觀音閣遠了,自從上次茍三兒大鬧觀音閣后,師父變得膽子小了,她覺得,菩薩也有疏漏的地方,使她受驚了。但房子修近點,又沒有那么好的地勢。她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那就立吧!,抓緊砍樹,割草,燒磚’。

  老何看她有些傷心,他就說:‘我說過的,等我有了安身之處,就張羅著幫你把寺廟重新蓋了,真的。我很想蓋得金碧輝煌,但是,沒有那個本事,沒有那個能力,但總要讓山上的菩薩有棲身之所,能遮風(fēng)避雨。廟里的舊木料,好多都還能用,只添一些就夠了。??才_階用青石砌,院壩也鋪青石板,磚瓦自己燒,用不了多少錢’。

  師父問:‘你說用不了多少錢,那到底得多少錢呀?,我看不下一千塊,兩千塊錢差不多’。老何說:‘我和老趙一人一百,就有兩百了…’。

  師父馬上問:‘你哪來那么多錢呀?,阿彌陀佛,我可不要那些不義之財呢!’。

  老何說:‘最近我掙了些錢,這是有據(jù)可查的,我要是壞人,難道能在這不毛之地,去和茍三拼命嗎?,妳就放心吧!,別人的善舉,妳不要亂懷疑’。

  師父說:‘你說,全用大青石鋪地砌坎,哪來大青石呀?,你到外邊去買,光那運費你都開不起呢!’。

  老何笑道:‘就地取材嘛!,在我們山坳那邊,有一個小山包,那石頭是一層一層的,哪天我請個石匠師傅來看看,人家一看就知道了。妳看這山上的樹有的是,松樹、杉樹、柏樹都有,要粗的有粗的,要細的有細的,磚可以自己做,石灰也可以自己燒,請師傅才用錢,小工不花錢…’。

  不等老何說完,妙常師父說:‘你盡想好事,請人來修廟,哪有不開錢的呢?’。

  老何笑道:‘十鄉(xiāng)八里,善男信女不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嘛!。如果做義工,只管飯,請的師傅才開工錢呢!’。

  妙常師父沉思了一會,她說:‘如果是這樣,一千塊都花不了。我這里也有兩三百塊錢呢!,那還是從師太開始、積攢下來的香火功德錢。如果不夠,再到城里去化緣,湊一千沒有問題’。

  老何說:‘明年春天,我把房子立起來,下半年就可重修寺廟了,我看這樣,一步一步來,先修下面幾間房子,然后再修上面臺階兒的誦經(jīng)堂,下面都修好了以后,最后才修上面的大殿…。

  說起重修觀音閣,要圓老師太的夙愿,完成妙常師父的夢想,老何有些興奮,他說:‘在誦經(jīng)堂的院壩中,最好請一尊觀音菩薩站在蓮花上的石雕像。在大殿,中間是佛祖,旁邊是四尊羅漢…’。

  師父說:‘有十六羅漢的,也有十八羅漢的,沒聽說只請四尊羅漢的呢?’。老何說:‘廟小了,不能都請來,以后廟修大了,才全請來!’。

  老何從秋天開始割茅草,屋里屋外都堆滿了。他估計草夠了,就去砍樹?,F(xiàn)在砍的樹,也達到了木匠師傅說的數(shù),他就用馬把木頭拖回來,然后把樹皮剝掉。準(zhǔn)備堆在一起曬干。

  老何只顧在山上忙,他有很久沒有進城了,老趙十分惦念,他知道,老何干事,十分執(zhí)著,現(xiàn)在還有病在身,也不知道累成什么樣子了,馬上就是公歷新年了,他決定上山去看看。在吃晚飯的時候,陳大姐知道了,她也不好阻攔。老趙的腿好多了,但要走長路還是不行。

  晚上陳大姐就去找黃校長商量,黃校長說:‘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老何了,明天是元旦,放一天假,要不,明天我們都一起上山去看看老何吧!。去時叫滑竿,回來叫老何的馬送一送’。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四人就上山去看老何,走到城邊,給老趙叫了一乘滑竿兒,一直坐到陳家溝才下來、大家就一起從山坳上山。

  快到觀音閣了,從左邊林子里,傳來了斧子砍木頭的聲響,老趙說:老何就在這山坳里,這就是他選的立房子的地方。

  老何正在剝樹皮,聽到林子里有人說話,他就停下來,等看見人了,他才大聲地問:‘你們怎么來了’。老趙走在前頭,他沒有理老何,老黃說:‘你也不下去,好久沒見到你了,來看看你’。

  老趙看到老何又黑又瘦,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心里十分地難過,他噙著眼淚,生氣地問:‘今年是哪一年呀?、你知道不知道呀?’。老何笑道:‘今年是民國二十三年,公元一九三四年’。

  老趙說:‘你呀!是刺叭林的斑鳩,不知道春秋。現(xiàn)在是,民國二十四年,公元一九三五年,一月一日,今天是元旦’。

  老何感嘆道:‘又增加了一年,我們又長了一歲,爆竹一聲除舊歲,我立新房換舊屋’。

  老黃問:‘材料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吧?’。老何說:‘茅草割夠了,你想從夏天就搞整起,一會兒你們上去看看,木頭也夠數(shù)了,有富余,只是剖板材的木頭還沒有砍,那要粗木頭,我一個人弄不動’。

  老趙說:‘原來不是說好了,這些活讓小工做,一天只管飯,也不開工錢,才花兩角錢,這點錢你都舍不得,你留錢來干什么?’。

  老何看老趙動了氣,就笑著把斧頭別在腰上,他說,:‘不干了,今天休息,我們回廟里去’。

  大家出了林子。陳大姐把背篼里的兩包煙、拿出來交給老趙,老趙又把它交給老何,老何拆開,一人散了一支。點著了,他就深深地吸了一口,他把煙吐出來了才說:‘以后怕這個煙都抽不起呢!,那就抽葉子煙吧!’。

  老黃說:‘才一角錢一包,怎么抽不起呀?’。

  老何說:‘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現(xiàn)在處處要用錢,這才知道錢的金貴,我到陳家溝去問了陳木匠,他說我立這房子,要一百多,開始我還不信,細細一算,兩百都不夠。你看請小工,不開工錢,只管吃飯,一天一個人要兩角多,請四個,就要一塊,算兩個月吧!,那就是六十塊。還有木匠師傅,磚瓦師傅,泥水匠,一天總得吃三塊錢,還有師傅的工錢呢?算起來兩百塊錢都不夠’。

  老趙說:兩百就兩百嘛!,不要把錢看得那么重,你不是說了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有錢不是、那就先用著,你看你,本來就有病,一個人悶著在山上干,人都變了樣,又黑又瘦,如果把身體搞垮了,修好了房子,又有什么用呢?’。

  老趙說話帶著怒氣,他說:‘你跟著師父吃素,一點油水都沒有,那怎么受得了?。現(xiàn)在料也備的差不多了,你今天跟我回城里去,先休息兩天,再商量商量!’。

  老黃說:‘一個人在山上,什么都不知道,過了一年也不知道,還是老趙說的,先回城去住兩天,再合計合計,我看你不用親自干了,在城里找?guī)讉€小工,不比你強?’。

  老趙說:‘你也不會閑著,你可以去做飯嘛!,讓大家吃好了,才能干得好,以后師傅來了,怕一個人做飯還不夠呢!’。

  老何說:‘你們說的都在理兒,這馬怎么辦?’。陳大姐說:‘喂干草還不是一樣’。老何沒有話說了,他心里想:反正找小工,找磚瓦師傅,也要進城,最后他同意了。

  老何說:‘小工是來得了,一個是平屋基,一個是砍大樹,以后木板用得多,要把大木頭剖成木板。燒磚的師傅也來得了’。

  老趙說:‘就是進城,你也得不到休息,只是輕松一點,買兩只雞、秤幾斤肉、好好補養(yǎng)補養(yǎng)’。

  到了廟上,陳大姐就去幫助師父做飯,黃校長和陳老師就去鍘草。老趙拉老何坐下來抽煙,老趙說:‘我看你現(xiàn)在糊涂呢!,沒聽說團長帶頭去沖鋒的,你要把自己的位置擺正,你統(tǒng)籌全盤,把飯做好就行了,我倒想起另外件事,你吃素可以,師傅們可不行呀!’。

  老何笑道:‘住在廟里,那是沒辦法的事,跟妙常師父在一個鍋里吃,只能跟著她吃齋’。

  老趙說:‘你一個大活人、會被尿憋死了,師傅們要干活,沒有點油水怕不行,我想,是不是和妙常師父分開吃,你們在堆木頭的地方,另外支兩口鍋,一個悶飯,一個炒菜’。

  老何說:‘你這個建議好哇!,我還沒有來得及考慮呢!’。老趙說:‘還有更好的建議呢!’。他故意拿一把,問老何愿不愿意聽。

  老何說:‘當(dāng)然歡迎你的好建議’。老趙說:‘我們不是還有幾支步槍嗎?我想下午走以前,選一支好槍來試一試,校校槍’。

  老何笑道:‘怎么,你要去打劫啊!’。老趙說:‘你沒聽妙常師父說:這里豺狗野豬多得很,豺狗不好打,野豬好打一些’。

  老何說:‘這么大林子,方圓幾十里,你到哪去找?。俊?。老趙說:‘好找,你沒有聽說,那野豬拉屎,有個固定地方,所以天長日久,野豬屎就是一大堆,你只要找到了野豬屎,就找到了牠。找是你的事兒,打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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