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城邊,虎哥這才想起…,他一腳把剎車踩到底,車上的人措手不及,身子都拼命向前沖去,死死地壓在前邊座椅的后背上;秋香驚叫起來:‘小虎’,她大聲地吼著,她罵道:‘你要死呀!’。
嫻麗也喊:‘怎么?要謀財害命呀!’?;⒏绨衍囎油:?,他回過頭來,直道歉,他說:‘對不起,對不起!’。
秋香要下車,她要挾說:‘我們走回去!’?;⒏缑Π衍囬T鎖上,他陪著小心說:‘真對不起!陳大姐,陳大姐!’。
王嫻麗這才看清楚回過頭來的趙虎,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他不禁撲哧一笑,她說:‘怎么叫大姐啊,服軟了?’。
虎哥問王嫻麗:‘妳叔是大學生?,學土木建筑的吧!’。嫻麗說:‘是,哎呀!就是修路橋,房子,說是在鐵路工程局,還沒聽說他們修過鐵路呢!’。
秋香對虎哥說:‘你又動哪根神經了?’?;⒏缯f:‘王嫻麗同志,妳叔我好像認得呢!,妳撥他的電話,我想跟他說兩句話’。
秋香說:‘沒有聽你說過,你到底認不認得呀?’?;⒏缈隙ǖ卣f:‘認得,妳當地球有多大呀,人家叫地球村呢!’。
王嫻麗撥通了電話,她對叔說:‘趙虎同志跟你有話說’。她就把電話交給了虎哥。
虎哥先問了你好,他自我介紹,我是趙虎,電話的那邊沒吭氣兒,趙虎說:‘哎呀!貴人好忘事啊,想不起來啦,見了面兒就想起來了,有個事兒,我給你匯報一下,陳家溝,梯子巖知道嗎?,知道,那就好了,最近陳家溝準備組建一個建筑工程公司,廣攬人才,正缺你這樣的專家’。
他接著說:‘哦!你知道?,你知道更好,不是幾個泥水匠,帶幾個農民的包工隊,我們要建立一個正正規(guī)規(guī)的建筑工程公司,什么?,機械,買,錢不是問題,你說,要多少錢?,一千萬,有,有,不是說大話,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這與本地人,外地人沒有什么關系,哦,我也算本地人,也算外地人,看怎么說咯,我父親叫趙云書,看樣子你不太信任我,靖南,當然有親戚’。
他繼續(xù)說:‘哦!,梁金龍梁縣長,認得不?,龍生龍縣長,認得不?,黃玉琳衛(wèi)生局長,哦,你知道?,和你們年紀大差不多的,梯子巖山上的何建明,那是我老表,哦!,他爺爺是我媽的親舅舅,你們是同學?,你說BJ的趙虎他就知道了,現在在BJ,兩口子都去了,叫張淑英,你那里離這里多遠?,湖南,一天就到了,最好面談,我錢都撥過來了,你先找建明,或者找張淑英核實一下,好,再見!’。
虎哥把手機還給了王嫻麗,他高興得像小孩兒一樣,秋香瞥了他一眼,給他潑冷水,她說:‘不要高興得太早,八字還沒有一撇兒呢!’。
虎哥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王嫻麗睜大了眼睛問:‘真的嗎?’。秋香說:‘這個還有假?’。王嫻麗說:‘這個黃三兒,可惜是專業(yè)不對口’。
秋香說:‘妳不是說他會開車嗎?,車子要進幾十臺’?;⒏缯f:‘開車的不難找,現在缺管理人員,黃三兒有文化,他要愿意去,可做項目經理,總經理也要找人來做’。
汽車又起動了,虎哥把王嫻麗送到學校,就驅車趕回家來,出去了一整天,有些累了,九點鐘,秋香就上樓準備睡了,她進了房間,虎哥也悄悄地跟了進來,他用腳頂住門,秋香關不上門,她回頭看見了虎哥,嚇了一跳,秋香小聲說:‘你像個幽靈,奶奶在家,快下去’。
虎哥小聲地說:‘就一次’,秋香嘆息道:‘人無廉恥,百事可為’。這時樓下大門嘎的一聲開了,壞了虎哥的好事。
‘王老師,王老師’。聽這聲音,喊話的女人像是進了門,秋香的奶奶聽有人叫她,忙起身迎出去,她問‘誰呀?’。
來的人見王老師過來,忙去攙扶,她說:‘王老師,慢點,慢點,眼睛不好,聽得見就行了嘛!’。
秋香的奶奶說:‘我看得見,看得見,妳是誰呀!,年紀大了、都認不得了’。來的女人說:‘王老師,我是妳的學生,焦秀琴’。
王老師在嘴里嘮叨了一句,‘焦秀琴’、秋香她媽熊芳在后面小聲說:‘就是四街那邊的焦家’,秋香的奶奶想起來了,‘哦!’她說:‘那邊只有一家姓焦的,焦秀琴,哦,三十多年了,妳不是在中學教書嗎?家里好吧!’。
焦老師嘆了口氣,她說:‘哎,好!好啥呀?’。秋香她媽說:‘你們不好,我們更是沾不上好的邊兒咯!’。
秋香的奶奶忙招呼焦老師坐下,秋香媽就去泡茶,秋香奶奶問:‘有事呀?’。
焦老師像發(fā)現了什么?,她說:‘咦!王老師,你眼睛好了?’。
秋香奶奶說:‘好了,這次,趙虎和秋香把我接到BJ,哦,眼睛換了人工晶體,就能看見了,只用了半個鐘頭,就換完了,第二天就摘了眼罩,生活就能自理了,你看這牙,滿口都種上了新牙!’。
焦老師疑惑地問:‘種?,是做的假牙吧?’。秋香奶奶說:‘假是假的,不過,是像種苞谷,種豆子那樣種上去的!’。秋香媽說:‘就是像擰螺釘那樣,把假牙擰到牙床上去的’。焦老師問:‘好不好用呀?’。
秋香奶奶說:‘好用,和真的差不多!’。焦老師問:‘貴吧!’。秋香奶奶不敢說,她只敷衍地說:‘還好!還好!’。接著她把話一轉,問焦老師:‘有事兒吧?’。
焦老師說:‘今天,嫻麗和秋香從陳家溝一起回來,她聽趙虎說,陳家溝想弄個什么建筑工程公司?,趙虎給他叔打了個電話,趙虎問他想不想回來?;這躍進呢!,當然想回來,但他又不認得這個趙虎,聽說趙虎是何建明,張淑英的親戚,他就馬上給何建明打了個電話,了解趙虎的情況,看這個事兒是不是可靠?,這不,那邊核實了,這邊兒還要我來看看’。
秋香的奶奶說,我就見他們一天忙乎乎的,她對秋香她媽說:‘叫他們下來吧!’。
秋香媽就到樓梯口喊:‘小虎,秋香,你們下來!’。
兩人下來后,奶奶就要介紹,焦老師說:‘秋香我認得,哦,女大十八變喲!,越來越漂亮了,怎么?,也沒有請我們喝喜酒呢!’。
秋香她奶奶說:‘還沒有呢!,今年等他哥明亮結了再辦’。
秋香問焦老師:‘有事兒???’。焦老師說:‘孩子他爸,剛才來了電話,他聽你們說,要辦個建筑工程公司,叫我來打聽一下,是不是真有其事呀?’。
小虎說:‘是有這么回事,事情的起因,是我過年到梯子巖去,見梯子巖小學,殘垣斷壁,破爛不堪,章老師又病了,沒有老師,學生都輟學了,我就萌發(fā)了搞希望工程,把梯子巖小學,山下的陳家溝小學,還有馬路都修了,如果把工程包給別人,錢就叫別人賺走了,不如我們自己搞個工程公司,自己把錢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這個錢,把工程公司弄起來,一方面安排了農村部分剩余勞力,另一方面呢!,賺了錢,以工補農,為建設新農村積攢點資金’。
焦老師說:‘要搞工程公司,投資可不少,老王那里我看過,一臺車、動不動就一二十萬,有的還要上百萬呢!’。
虎哥說:‘就是種地,也少不了買鋤頭,搞工程,車輛設備不能少,我在BJ也是搞工程的,在BJ簡單些,我很少買設備,基本上是專業(yè)化生產,我們那里有各種公司,一個電話,多少方的混凝土就來了,一個電話,多少萬塊磚就來了,不用我去買混凝土攪拌機,就是必須要用的塔吊呀,手腳架呀,都是租,打個電話就送來了,用完了再還人家,非常省事,也節(jié)約了錢,這里不行,什么東西都要自己買,我考慮過了,有五百萬就差不多了,我準備了一千萬,現在呀!,工人,司機不缺,打工的工人、馬上就要去殺廣去了,很多人并不想背井離鄉(xiāng),什么樣的工人都有,開鏟車的,開壓路機的,開水泥車的,都可以找到,我們縣、出外打工的,有成千上萬的人,找什么樣的人找不到呢?,現在就缺工程管理人員,管理人員都必須要有資質,缺的就是像老王那樣的人’。
焦老師說:‘你就修兩個學校,一截公路,也就是幾個月吧!后邊兒呢!,縣里哪有那么多工程喲?’。
虎哥說:‘中小城市,農村,市場大得很,比如說自來水,農村只有自流井,沒有機井自來水,你那熱水器用不了,廁所不能沖,搞自來水,就要打井,要有個打井隊,比如說公路,人家外邊兒的公路都進村了,我們這里差的很遠,區(qū)里和鄉(xiāng)鎮(zhèn)的公路,都是黃泥路,石子路,一下雨,坑坑洼洼,盡是水塘爛泥,以后都要修水泥路,柏油路,還有城區(qū)改造,不要說民房了,就是學校,都要重修,尤其是要防火,防震,老房子怕抗不住五六級的地震,更不用說七八級了,所以,市場不是問題;今后我們還可以走出去,到外地去承攬工程’。
虎哥繼續(xù)說:‘組建公司,承攬工程,除了買設備,還需要大量的資金,這個我可以保證,沒有問題,當然,像老王那樣,端鐵飯碗的工程技術干部,怕打破了鐵飯碗,擔心我們公司的發(fā)展,這個可以理解,今后如果這里不行,也沒有關系,你去問問何建明,我再給你找個金飯碗’。
焦老師說:‘城里到處都在修房子,包工隊不少,競爭也很激烈呢!’?;⒏缯f:‘競爭是好事,那些包工隊,沒有什么競爭實力,沒有機械,沒有工程技術人員,競爭不過我們;比如說混凝土,我們用攪拌機,大的工程,我用攪拌站,不但量大,而且很經濟,包工隊,他和泥漿,和混凝土,他是在鐵板上,一鍬一鍬和的,費時費工,還不能保證質量,成本就高了,大的工程,沒有攪拌機根本不行;比如說石子,他是一錘一錘敲出來的,要一百一立方,我是機器打出來的,三四十一立方,便宜一半都不止;鋼筋和水泥,現在價位低,我可以買來放著,直接從水泥廠,按出廠價購買,包工隊是在建材商店買的,價錢就差多了,我們就用高質量的機械化,打垮他們,最后收編他們’。
焦老師說:‘我給他去個電話,叫他明天來一趟吧!’。虎哥說:‘他來了,我們可以叫他牽個頭,現在正缺管理人員,經理,待遇和原來一樣,不會虧待他’。
焦老師說:‘聽你這么說,我都動心了,如果需要我這樣的人,就把我排到第一位,?。 ?。
焦老師走了,秋香的奶奶和秋香她媽也走了,這突然來的情況,使虎哥和秋香十分興奮,還是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兩人己無睡意,秋香就提議,擺龍門陣,要虎哥接著講老人們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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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勝利他們、寒假回靖南來探親、看望父母,現在寒假快完了,逮到的那頭野豬,哪吃得完,剩下的都做成了臘肉,用柏樹椏熏了幾天,怕背篼在車上不好放,就改用提籃裝,一人提一個提籃;臘肉雖用布包了,但仍可聞到臘肉散發(fā)出的香味兒。
在火車上,勝利總睡不著,研婷和紫云、一邊一個靠著他,除了單調的、車輪撞擊軌道接口的哐當聲,還有兩個女伢輕微的鼾聲;有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他,到家怎么給爺爺和趙叔說呢?。
他想,說不清楚,還不如不說算了,這時,他想起了云書,要是他在就好了。
到了家,看到學生們都回來了,爺爺,趙叔和鈴鈴她媽都很高興,一個月沒見了,還特別想念他們;修鐵路的,還沒有回來,也快回來了。
這天下午,幾個人正在院子里踢毽子玩,云書爸匆匆開門進來,也沒有理這幾個伢,就進去找勝利的爺爺,他臉色有些難看,大家也沒當回事兒,仍然繼續(xù)踢毽子。
不一會,云書爸從里屋,把爺爺請到堂屋,還把鈴鈴她媽叫來,然后把門關了,不知道他們商量什么事兒?。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趙叔叫鈴鈴進去,然后馬上把門關上。
踢毽子的幾個伢,感到奇怪,鬼鬼祟祟的,什么事兒???,幾個伢就不跳了,他們要看個究竟,就躲在門的兩邊偷聽。
在堂屋里,中間坐著爺爺,一邊坐著趙叔,一邊兒坐著鈴鈴她媽,他們都鐵青著臉,表情嚴肅,看了這陣勢,站在中間的鈴鈴,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爺爺清了一下嗓子,他的態(tài)度來了個大轉彎,他和藹地問:‘鈴鈴,上邊兒青山伯伯來信了,說你們在上邊兒定婚了,是吧?’。
鈴鈴說:‘是!’。鈴鈴她媽站起來,指著她說:‘你好大的膽子,?。?,十九了,妳眼里還有我這個媽沒有,我把妳辛辛苦苦帶大,容易嗎!…我好苦哇!’。
鈴鈴媽說著就掩面哭了起來,趙叔和藹地說:‘鈴鈴,不用怕,妳把情況跟我們說說,妳看,你們回來幾天了,一個個都不吭聲,你們是怎么想的呀?’。
鈴鈴說:‘妍婷她爸,和山上勝利他媽病了,久醫(yī)不好,已經病入膏肓,都要準備后事了,后來那個聶婆來說,吃藥是救不了了,還是求菩薩吧!,她說:觀音閣的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靈得很,妍婷她媽沒有主張,還是云書事他媽說,也只能這樣了,就領了我們能走得動的,都去了觀音閣,燒香禮佛,去求菩薩保佑’。
她說:‘我們在觀音閣燒完香,,就要出來了,又碰到一個陰陽先生,說抽個簽,問問兇吉吧!,云書他媽去抽簽,搖了兩次,都是下下簽,云書媽和何伯伯嚇得沒有了主張,那個寒居士就出了一個主意,他說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沖喜,以喜慶沖擊災星,說崽崽們小沒有關系,可以先定婚,以后到了歲數再完婚,定婚是小喜,成親是大喜,四對兒女,湊成兩個紅雙喜,定能消災滅禍,去邪扶正,化險為夷’。
她接著說:‘所以才有了這事兒,我也是看兩位老人可憐,江戰(zhàn)又沒回去,不能盡孝道,江戰(zhàn)他爸,和云書他媽,應該站出來主持公道,替我們說幾句公道話,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兒,只是定婚,又不是結婚,就是結婚了,還可以離婚嘛!’。
鈴鈴媽把桌子一拍,她站起來說:‘妳放屁,姑娘最重的是名聲,你們都擺了酒席,如同結婚一般,全城都知道了,你是江戰(zhàn)的媳婦,要是你們學校知道了,妳的臉往哪兒擱呀?’。
爺爺忙說:‘不要罵她,她也是好心,也是無奈’。等了一會兒,爺爺又問:‘我問妳,妳和江戰(zhàn)定婚,心里是怎么想呀?,是同意呢!,還是逢場作戲呀’。
鈴鈴沒有吱聲,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鈴鈴媽急了,催她快說。
鈴鈴說:‘我在上面和在這下面都討不到好,我要說了,是逢場作戲,今后江戰(zhàn)他媽有什么閃失?,我也擔待不起,我要是同意了上面,你們又說我私定終生,是不忠不孝,爺爺趙叔都是我的長輩,你們說我該怎么辦?,求老人們替我做主,可憐我爸死得太早,爸…’。她就痛哭起來。
爺爺說:‘這樣,你先回房去,我們不是說你們不應該,為了江戰(zhàn)媽,這是對的,只要你們愿意,今后我們還省了心,問題是,你們一個個回來,瞞著不報,這么大的事兒,沒有把長輩放在心上’。
鈴鈴回房了,三個老人又商議,趙叔說:‘哎,問題就是隱瞞軍情,回來了這么多天,他們商量好了,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過去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啊,還沒長成人呢!,就自作主張’。爺爺說:‘不要嚇著他們了’。
趙叔說:‘嚇著他們?,他們的膽子大著呢!,你看了幾個爛崽,都要飛上天了,現在這幾個姑娘伢,不管緊點,那還得了,這么大的事兒,膽敢隱瞞,不問清楚,怕今后越發(fā)不好管教呢!’。鈴鈴媽說:‘是要管緊點’。
接著把何勝利叫進屋里,趙叔又把門關上,爺爺厲聲說:‘勝利,你做的好事?’。何勝利不解地看著爺爺,趙叔拿了門后的棍子,杵在地上,他大聲吼道:‘還不快跪下’。
勝利分辯道:‘我做錯了什么了?’。趙叔不想聽他的分辯,就要拿棍子打他的后腳彎,勝利知趣,他是知道趙叔的棍術的,就趕快跪下,免受皮肉之苦,勝利說:‘爺爺,你聽我說’。
他先給在上的老人磕了頭,他說:‘剛才我聽鈴鈴說了,原來為這事兒,我媽病得要死,我爸都沒有指望了,還是云書媽的主意,我平日里最為孝順,這是你們知道的,也就聽了云書媽的安排,我這一片孝心,蒼天可鑒,也是我爸媽的意思,怎么?,錯了?’。
爺爺說:‘錯沒有錯,我看你人小鬼大,回來了好幾天,一直瞞著,你心里還有家里的老人沒有?’。
勝利說:‘我們在上邊,我爸和云書媽,一直夸我是大孝子,說歷朝歷代,都是以孝治天下,萬事孝為先,這個事情,看起來是做對了,你老也要求我們,認認真真做事,老老實實做人,凡事要謙虛,所以回來也就沒有提起,總不能在頭上貼個,大孝子的條子吧!’。
趙叔說:‘勝利,你從小跟著云書一塊兒混,沒有學點好的,油腔滑舌,你還狡辯’。勝利說:‘上邊兒我爸,云書他媽,都是長輩,我不聽他們安排,那是不孝,你們另有看法?,那你們跟他們說去’。
他說完就要走,趙叔把棍子攔在門口,他說:‘你就會花言巧語,還不是和云書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勝利說:‘叔,云書又沒有去,沒他的事兒,你罵我,也不放過他,人家都說,孩子是自家的好,你卻不然,不知是不是前世的仇人,今世來尋仇來了,現了報應’。
趙叔說:‘你還有理了,你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你可把那幾個姑娘伢害慘了,她們一個個如花似玉,都叫你們毀了’。勝利說:‘那有什么關系?,只當沒有那回事兒,不就完了’。
趙叔說:‘上次你媽說你,你和妍婷騎馬,壞了她的名聲,這次又辦了酒席,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叫她以后怎么找人家嘛?’。勝利笑道:‘既然如此,我有個好辦法,就成全他們吧!’。
爺爺生氣了,他叫道:‘青海,還不給他一棍子’。勝利聽說要打,趕快開門,就一溜煙的跑了。
接著把三個姑娘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