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都市

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何奶奶住院到BJ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605 2020-07-04 18:02:24

  學校買洗衣機了,開學后的一個星期,何奶奶每天都要上學校去洗衣服,洗的衣服有自己家的,汪家的,也有學生的,用洗衣機洗衣服,洗得很干凈;衣服先用熱水泡,衣領(lǐng),袖口,胸前,都用刷子刷,然后才用洗衣機洗,被子也是一樣,被頭也要刷。

  洗衣服很辛苦,歲月不饒人啊!,常言道:人生七十古來稀,何奶奶已經(jīng)是八十多歲的人了,她先是感到腰酸背疼,衣服是洗完了,后來人躺下就起不來了,開始還不當回事兒,累了嘛!,休息兩天就好了,可是,這一躺下又發(fā)起燒來,就趕忙吃藥。

  奶奶想:怕藥的質(zhì)量差了,還加大了量,但病情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家里的人還不以為然,覺得人老了,哪有沒有病痛的呢!,小虎可不這么看,他堅持要送奶奶去住院,他又念叨起來,‘小病忍,大病扛’。后邊一句沒敢念出來,是兩腳一蹬見閻王。

  爺爺拗不過小虎,就送到縣醫(yī)院住院,天已經(jīng)黑了,小虎帶著爺爺和奶奶,江抗叔和汪一凡家里,一行五人是一路顛簸,半個小時才趕到縣醫(yī)院;醫(yī)生量了體溫,只有三十八度,醫(yī)生還埋怨謊報軍情,不是高燒;虎哥笑著說:‘來時我們量了,是四十度,降了更好!’。

  住院手續(xù)辦完,就住進了病房,這是當?shù)氐母吒刹》浚t(yī)院只有兩間,當然收費不菲;安頓好了何奶奶,就去看汪一凡,在病房門口,碰到了值班醫(yī)生,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他問:‘你們是不是汪一凡的家屬呀?’,何爺爺就‘??!??!’地應(yīng)付了兩聲。

  醫(yī)生問:‘病人是不是個啞巴呀?’。小虎說:‘不是,久居深山,沒有人跟他說話,就少了言語’。

  進了病房,江抗叔和汪一凡家里,坐在床沿,沒有話說;小虎就轉(zhuǎn)身出門,去找值班醫(yī)生,他想,在汪一凡嘴里,不會了解到什么,還不如去問問大夫呢!。

  ‘大夫!,大夫!’。他一邊追一邊喊著,值班醫(yī)生聽到有人喊,就停了下來,小虎忙遞上煙,醫(yī)生接了煙,指了指樓外,兩個就到樓外去抽煙,醫(yī)生說:‘你家的病人,怎么不說話呢?’。

  小虎說:‘他一家人住在深山溝里,一天只知道刨食兒,沒有人跟他說話,幾十年了,一家人都是這樣’。

  醫(yī)生說:‘哦,你們不是一家人,是親戚?’。小虎說:‘也不是,是這樣,他家孫女該上學了,我們找到山里,才知道這個老頭腿有毛病,兒子拉肚子,都脫水了,我們才趕忙把他兒子,送陳家溝衛(wèi)生所輸液,把老頭送到這里來’。

  醫(yī)生吸了一口煙,點點頭,他問:‘你是…’。小虎忙自我介紹說:‘我是梯子巖小學支教的志愿者,趙虎’。醫(yī)生問:‘不是本地人,怎么樣?,這里很落后吧?,我是這個醫(yī)院支醫(yī)的志愿者,來兩年了’。

  小虎說:‘是嗎?,聽你的口音,就不是本地的’。醫(yī)生說:‘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調(diào),百里不同俗,相距幾千里,當然,這口音就不是本地的了,我叫黃秀清,上海來的,哦,退休了,我就到山區(qū)來幫忙,聽說你們那邊,學校要重修,還要修水泥路,有沒有這回事兒呀?’。

  小虎說:‘是,是準備把梯子巖小學,陳家溝小學重新修修,再把梯子巖,經(jīng)陳家溝到城里的公路修了,給農(nóng)業(yè)發(fā)展打個基礎(chǔ)’。

  黃醫(yī)生說:‘怎么發(fā)展?,天無三日晴,地無三里平,在農(nóng)業(yè)上沒有多大出路,工業(yè)嘛!,沒有多少資源,缺乏人才,缺乏資金,工業(yè)發(fā)展也困難’。

  小虎說:‘主要是太偏僻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你看瑞士,人家還不是山區(qū),他們的鐘表,金融,在世界上都是數(shù)得著的;靖南還是要立足于因地制宜,不要好高騖遠,梯子巖你去過嗎?,哦,遺憾,沒有去過,和陶淵明描寫的桃花源差不多,懸崖峭壁之上,有一二十里的山林,從坳口上去,走出山林,別有洞天,春天桃紅柳綠,好似人間仙境,人稀地少,可退耕還林,可種核桃,栗子等果木,大塊兒的地改做玻璃溫室,重修觀音閣,把它變成旅游休閑觀光的地方’。

  黃醫(yī)生說:‘你太浪漫了,現(xiàn)實擺在這里,解放多少年了,比內(nèi)地不知落后多少年呢?’。

  小虎笑道:‘梯子巖也不是一無是處,你看,剛才進去的那個何爺爺,多大了?,九十多歲,快一百歲了,每天還干活不止,在梯子巖生活了七十年,為什么能長壽呢?,因為山上的空氣好,環(huán)境好,老百姓叫風水好;現(xiàn)在,梯子巖小學,通了電,有了自來水,用上了沖水馬桶,安上了熱水器,冬天也可以洗熱水澡,在BJ上海,也不過如此吧!’。

  黃醫(yī)生很詫異,他問:‘梯子巖怎么有自來水呢?’。小虎說:‘很簡單,我買了一個小抽水機,就是水泵,在山坡上修了兩個水池子,一個過濾,一個貯水,用的是塑料管子,便宜,有了自來水,把廁所改成沖水的,水一沖,嘩啦嘩啦沖得干干凈凈,一點味都沒有,老師用高級的抽水馬桶,是坐著的,學生是用蹲著的,有了水,安個電的熱水器,就可以洗熱水澡,這和BJ上海有啥區(qū)別?’。

  黃醫(yī)生說:‘你這是臨時的湊合,用不了多長時間’。小虎說:‘是,是臨時的!,我們今年就要重修學校,老師的宿舍要帶衛(wèi)生間,有家的要住單元房,要寬帶入戶,教室要有多媒體的教學設(shè)備…’。

  小虎見爺爺他們出來了,馬上按下話頭,他問黃醫(yī)生:‘我們送來的病人怎么樣?’。黃醫(yī)生把煙蒂扔在地上,踩滅了他才說:‘是骨膸炎,沒有特效藥,麻煩,要對創(chuàng)腔進行抗生素灌洗,有壞死的骨頭,還要剔除,如果骨頭都壞了,只有截肢’。

  何爺爺和江抗他們出來了,江抗叔對小虎說:‘走吧!,以后再吹,今晚我爸陪著,現(xiàn)在不燒了,明天要是好了就出院!’。

  虎哥對黃醫(yī)生說:‘那是何爺爺,九十多了,身體怎么樣?’。

  告別了黃醫(yī)生,在城里買了東西,就開車回家。

  第二天,按原來協(xié)商好的,兩家暫時在一起過,江抗叔帶著汪云峰做農(nóng)活,放牲口,煮豬食,鍘草,從早一直忙到晚;花嬸帶著汪云峰的媳婦張秋霞做飯,做家務(wù)。

  何奶奶已經(jīng)退燒了,小虎去接何奶奶出院,到了醫(yī)院,何奶奶說:‘快去辦手續(xù),我在這里睡不著,昨天晚上都沒有閉眼睛’。

  爺爺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要醫(yī)生發(fā)了話才能走!’。

  小虎就去找醫(yī)生,醫(yī)生說:‘剛來就想走,現(xiàn)在是不燒了,這樣,再觀察半天,沒有事兒了,下午走,走時帶點藥’。

  小虎回來給爺爺報告了,奶奶也沒有辦法,只好等著。

  人窩在醫(yī)院里,小虎待不下去,他說:‘干脆我去看看龍爺爺,玉琳阿姨’。何爺爺說:‘不用去了,你去了,他們又要留你吃飯’。

  在醫(yī)院,日子難捱,小虎想起了黃醫(yī)生,想去找他聊天,問了人家才知道,到鄉(xiāng)下哪個衛(wèi)生院去了,說是有重癥病人,吃了中飯,無所事事,只好在焦急中等待。

  等到下午上了班,小虎就去找醫(yī)生,醫(yī)生問:‘退燒了?,量量吧!’。醫(yī)生就和小虎出來,去給奶奶量體溫,量了以后,大夫拿著體溫計看了看,他說:‘三十七度,不燒了,看來輸?shù)囊汉芷鹱饔昧耍@樣吧!出院,拿兩天的藥’。

  小虎辦了出院手續(xù),拿了藥,就回來替奶奶收拾東西,何爺爺說:‘走時到骨科看看汪一凡,我們吃了飯再走!’。

  要出院了,三人到骨科去和汪一凡道別;出了醫(yī)院,小虎說:‘油不多了,我們?nèi)ゼ狱c油吧!’。

  冬天天黑早,車出了醫(yī)院,已是近黃昏,到了加油站,晚飯時分沒有汽車來加油,很安靜,加油也沒有什么聲響,小虎叫何爺爺,何奶奶不要下車了,就坐在車的后座,把頭靠著養(yǎng)養(yǎng)精神。

  加完油,小虎回到車上,他還準備和爺爺說話,但后邊兒傳來了輕微的鼾息聲,他忙回頭去看望見兩位老人,他們枕著靠背,閉著眼睛睡著了。

  這時,虎哥去BJ的念頭浮現(xiàn)出來,早就應(yīng)該去看病了,老人家總是不在乎,今天真是天賜良機,是絕好的機會;小虎打著了發(fā)動機,柔和地踩下油門,車就緩慢的起步了,他柔和地操作,尤其是轉(zhuǎn)彎和剎車,更是小心翼翼,不一會兒,越野車就進入了高速公路。

  就這樣,一直把車開到貴陽飛機場,兩位老人昨晚沒有睡好,今天算是補覺,在機場尋找停車位時,汽車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把何爺爺折騰醒了,他往車外看,外邊燈火輝煌,只見霓虹的貴陽二字,高懸在大樓之上,他忙問小虎:‘怎么到貴陽來了?’。

  他的喊叫聲,驚醒了何奶奶,她朝外面看了一看說:‘咦!怎么到貴陽了’。

  小虎一邊開車,一邊兒說:‘是呀,我也糊涂了,也好,就到BJ去看看漢成吧!建明和曾孫子都在那里’。

  終于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他把車停好,就請爺爺下車;爺爺有些生氣,他說:‘怎么不商量商量呢?’。

  小虎說:‘既來之,則安之,如果現(xiàn)在回靖南,也要到明天,到BJ還快點,十點鐘的飛機,十二點多就到了;爺爺,我看你就順水推舟吧!,把身份證給我,趕快去辦票’。

  兩位老人沒辦法,只好把身份證拿出來,小虎說:‘BJ的孫子曾孫子是六個人,你們就一點兒不想?,看了就回來吧!,擔擱不了兩天,?。?,你們回梯子巖,那個江抗叔和花嬸,你們還沒有看夠啊!’。

  小虎到大樓里辦票去了,最后這句話,打動了奶奶,她說:‘這小虎也是好心,去看了就回來吧!’。何爺爺說:‘他是想叫我們?nèi)タ囱劬δ兀 ?p>  何奶奶說:‘順便去把眼睛治好了,也好,你看王紅艷,秋香她奶奶眼治好了,牙也種上了,還是方便不是?,誒!,夾菜我都是在亂夾,看不清了’。

  辦好了票,就去餐館吃飯,在等菜的功夫,小虎接通了老爸的電話,何爺爺聽小虎在給他老爸打電話,他就說:‘不要叫你爸到機場去接了,我們坐出租去就行了’。

  小虎在電話里說:‘就三個人,到了BJ,你們安排吧!’。

  小虎對何爺爺說:‘你想,我媽的舅舅、舅媽要來,我能不告訴她?,要真瞞著她,到了BJ,她還不把我吃了!’。

  吃了飯,小虎給江抗叔打電話,又給秋香打電話,他對爺爺說:‘你看,人家都深明大義,都說:不但要把病治好,還要玩兒好,玩一個月再回來,家里的事兒不用擔心’。

  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飛機終于起飛了,天氣不錯,萬里無云,座艙里十分安靜,兩位老人也是太疲倦了,飛機才加入航線,他們就睡著了;飛機到了BJ上空,小虎就把爺爺奶奶叫醒,他說:‘到了,到了!’。

  小虎叫著,他指著左邊的舷窗說:‘這一大片燈火就是BJ!’,爺爺奶奶無心去看,今天來得倉促,奶奶說:‘誒!啥都沒有帶,你說笑人不笑人嘛!’。小虎說:‘不笑人,來看子孫,還要帶東西,那才笑人呢!’。

  出機場時,小虎時不時踮起腳尖,看那出站口接站的人群,他先看到了白麗麗,他揮動著手臂,白麗麗也看到了虎哥,她就叫起來,‘這里,這里!’。在嘈雜的喧鬧聲中,虎哥好像聽到了她的叫聲。

  出站后,白麗麗就把何爺爺?shù)奶岚恿诉^來,他大聲的喊:‘爺爺,奶奶’。

  第二個上來的是周婷婷,她先叫爺爺、奶奶,再去拿奶奶的提包,接著是云書和紫云過來,云書說:‘舅舅,還是虎子本事大,多少年了,請不動你呢!’。建明和漢成也領(lǐng)著媳婦過來了,建明說:‘小的要上學,沒有讓他們來’。

  云書把仙南和馬秀婧招了過來,他問爺爺:‘還記得趙仙南不’。何奶奶說:‘你媽過世,你們都回去了?,怎么認不得?’?;钟纸o介紹:‘這是仙南的朋友,好得很呢!,就跟我的閨女一樣,他一家都是醫(yī)生,專家,女婿是留學的博士’。

  大家簇擁著何爺爺何奶奶到了停車場,云書說:‘我是這樣想的,現(xiàn)在住院不容易,我想,就直接到醫(yī)院’。爺爺說:‘半夜三更的…’。云書說:‘這正好,我們是老少邊窮地區(qū)來的,遠道而來,你不收也得收,沒有床位,我們就住走廊,只有這樣才擠得進去’。

  何爺爺說:‘這人也太多了,二十來人呢!,不如散了回家,我們幾個去就行了’。云書說:‘那好!’。他拍了拍手,然后對大家說:‘你們都回去吧!,建明、漢成,你們也回去?,我們直接到醫(yī)院,過兩天再到醫(yī)院去看吧!’。

  他招手叫建明、張淑英過來,他說:‘你們帶個頭先走!’。

  何建明握著爺爺?shù)氖终f:‘早就該來了,安心治療,治好了病再走,云書叔說我們不孝,我們也為難,來了就好,我們先走,住院他們安排,我們也插不上手,過兩天我們再來看爺爺、奶奶’。

  建明走了,漢成和梅花過來,漢成說:‘爺爺奶奶不來,我們盡挨罵,擔那不孝的名兒,我爸明天就來看你’。爺爺問:‘他來干什么?’。漢成說:‘他是到上海出差,聽說你要來這里,他就直接從上海過來’。

  小虎見他們走了,就對老爸說:‘他們都走了,你們也走吧!,回去早點休息’。老爸說:‘我還沒有說你呢!,你盡搞突然襲擊,弄得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小虎說:‘要準備什么?,何爺爺何奶奶是來治病的,主要是能住進醫(yī)院,其他都是假的’。

  老爸有些生氣了,他罵道:‘你個兔崽子,什么都是假的?,行,就直接到醫(yī)院去吧!’。

  白麗麗把車開過來,周婷婷已經(jīng)在車上,虎哥就坐這輛車在前開道;他把爺爺奶奶領(lǐng)到第二輛車,是大姐開車,等爺爺奶奶上了車,小虎關(guān)了車門,他對老爸說,‘你們回去吧!,回去安心睡覺’。

  虎哥上車后,就直接奔醫(yī)院而去;馬秀婧先走了,她早就到了醫(yī)院,她站在門口等著;虎哥他們來了,直接把病人帶到胸外科,科里的病人已經(jīng)住滿了,下午、馬主任已經(jīng)關(guān)照了值班醫(yī)生,貴州來的病人,明天早上再移交給眼科。

  走廊里有兩張病床,那是給何爺爺和奶奶準備的,等他們躺下,已是凌晨三點,虎子叫大姐她們回去,大姐正準備要走,白麗麗卻拉住她,白麗麗說:‘大姐,你看這樣,我們出去談,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大姐問:‘談啥?,再不睡就睡不成了’。白麗麗說:‘明天周日,你可以睡一天!’。

  大家出來,在外邊小聲說話,虎哥已經(jīng)估計到了,白麗麗肯定要談股市;白麗麗說:‘大姐,你看股市咋樣?,虎哥躲得遠遠的,好像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是漲了不少,但是…’。

  大姐對小虎說:‘小虎,我們?nèi)胧泻螅诘撞孔霾ǘ?,高拋低吸,又逮住了兩只妖股,成本攤薄了,我們的成本很低,市值漲兩倍是有的,要不拋一點,逐步地減倉出貨’。

  小虎說:‘我看著呢!,只要有網(wǎng),哪里都能看,我就知道她肚子里存不下二兩油,還沒有到主升浪呢!,股民還沒有瘋,還沒有到瘋狂的程度,你看那交易量,哪能算天量呢?,等一等吧!,我每天都看著,誰要出貨都可以,只要把當時的資金和市值記下來,以后出完貨再算賬,你出早了,后面賺的錢,你可就沒份兒了’。

  白麗麗笑著走過來說:‘不是提出來商量嗎?,你看你,就像誰要跟你打架一樣’。

  大姐又出來充當好人,她說:‘好了!好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這事兒??!,叫小虎看著辦,我看,這股民還沒有瘋,等瘋了再說吧!’。

  周婷婷說:‘瘋了還得了?’。大姐說:‘白麗麗,這就是妳帶的徒弟,看到?jīng)]有?’。

  白麗麗瞥了周婷婷一眼,她說:‘不是真瘋了,是說不理智了’。

  虎哥說:‘你們走吧!,明天不用來了’。

  大姐就招呼大家走,她說:‘那我們走,明天,哦,是今天,我們下午再來,你呢?,小虎’。小虎說:‘我到護士值班室去,那里可以休息!’。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