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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六十七章 過醫(yī)生進京收捐款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668 2020-07-14 18:06:22

  第二天是星期天,過醫(yī)生不值班,虎哥剛洗漱完,過醫(yī)生就出現(xiàn)在門口,虎哥拉著他去過早,虎哥說:‘今天肯定不值班,昨天跟你說的,二甲醫(yī)院標準設備,看缺什么,你統(tǒng)計了沒有?,要拉個清單,算算總賬,看要多少錢’。

  過醫(yī)生說:‘其他都好說,我就想把CT,核磁配上,還有造影設備和微創(chuàng)設備配齊了,手術(shù)室也要高配,你看牙科的椅子,都老掉牙了…’。

  虎哥打斷了他的話,他說:‘你拉了清單沒有???’。過醫(yī)生說:‘你買設備,不能放院壩里吧!,還要房子噻,我是拉了個清單,帶修房子,要五千萬’。

  虎哥說:‘那不就結(jié)了’。他嘟囔著說:‘踢三腳也放不出個屁來’。呆子沒有聽清楚,只聽到個屁,他還問:‘什么屁呀?’?;⒏缑φf:‘沒啥、沒啥’。

  過了早,在回來的路上,虎哥說:‘你今天,不能像昨天那樣,光坐著,看家里有什么事兒,你要幫著做點,秋香她媽和她奶奶,喜歡勤快的人’。

  呆子說:‘我看沒有什么事兒,做飯我又不會’。虎哥說:‘不會不能學呀!,今天我指揮你,必要時我做示范’。

  回到家里,正碰上秋香她媽和秋香、婷婷,要出門去買菜,虎哥說:‘媽,我們?nèi)?,你就不用去了’。秋香媽一聽,小虎叫她媽,高興得合不上嘴,她說:‘那就你們?nèi)グ?!’?p>  秋香說:‘去那么多人干嘛?,是去搶劫?。 ??;⒏缯f:‘買的菜多,學校廟上都要,還要多買點豆腐’。

  秋香想,也對,怎么把山上忘了?,她從身后拿了一個背篼,遞給虎哥,虎哥又遞給過醫(yī)生,婷婷說:‘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p>  虎哥說:‘別價,人還不夠呢’。秋香對虎哥說:‘你也去吧!’。秋香又到里頭去拿了一個背篼出來遞給虎哥。

  四個人來到菜市場,在市場的門口,有人在立著的扁擔上,掛了一條大嘴巴的魚,這魚還時不時地掙扎一下,還沒有死。

  秋香在前頭,她問賣魚的:‘這魚賣多少錢呀?’。賣魚的說:‘三十’。秋香搖著頭、就拉著婷婷往前走了,呆子也跟了上去,賣魚的在后邊兒扯著嗓子喊:‘你拿多少嘛?’。

  虎哥走到賣魚的大哥跟前,就招呼前面的大姐,他也跟著喊,‘大姐,你還個價嘛!好多嘛?’。秋香聽虎哥在后邊喊,又和婷婷折轉(zhuǎn)身來,虎哥說:‘大姐,我做個中,十五’。

  虎哥撥弄著魚,他喃喃地說:‘不看他長得長,沒有多重,也就是五六斤’。

  賣魚的大哥說:‘十五少了!’。秋香扭頭就要拉著婷婷走,她甩了一句話:‘你自己留著吃吧!’?;⒏缑埃骸蠼懵?,二十行吧!’。秋香這才回轉(zhuǎn)身來,虎哥說:‘買賣不成情意在嘛?’。賣魚的大哥說:‘二十就二十吧!’。

  秋香要掏錢,還是過醫(yī)生眼疾手快,很快遞了二十塊錢給賣魚的大哥,生意就做成了,虎哥把魚甩在過醫(yī)生的背篼里,再繼續(xù)往前走。

  秋香要買青菜,菠菜要五角一把,秋香還價三角,賣菜的大嫂就是不松口,虎哥在后面喊:‘往前走嘛!,前面多得很’。

  秋香和婷婷走了,虎哥對大嫂說:‘一塊錢三把,怎么樣?,我都買了,好早點回家做飯’。賣菜的大嫂,有點兒像給學校煮飯的黃二嫂,她說:‘好,算了,我都賣給你’。

  菠菜買了,就買蘿卜,這個便宜,兩角一把,沒有講價就買了;菜的品種少了,還要買白菜,過醫(yī)生的背篼都裝滿了,只好裝在虎哥的背篼里。

  最后是豆腐,這個向來是不講價的,一板劃十二塊,五角一塊,剩下的兩板都全要了,過醫(yī)生給了錢,拿不了啊!,虎哥就對賣豆腐的說:‘跟著我走,送到南門’。

  回到家里,婷婷說:‘虎哥,我發(fā)現(xiàn)你最聰明了,呆子背了一背篼的菜,你只背了幾把菜’。秋香笑著說:‘其實、菠菜也可以叫他們送的’。

  虎哥說:‘我是有意識鍛煉一下過醫(yī)生,也不太重,你不看,我那豆腐有多重?’。婷婷說:‘豆腐是叫人家送來的!’?;⒏缯f:‘送不送都可以,主要是沒有帶一個盆兒,怎么拿回來呀?’。

  秋香媽看那條魚還在動,她就說:‘奶奶看不得呢!,自那年在觀音閣許了愿,再不殺生,你們到后面去殺吧!’。

  做魚是虎哥的強項,他笑著叫秋香來收拾,秋香說:‘你還想拿一把,你就不怕我割了手’?;⒏缯f:‘那好,我就獻丑了’。

  虎哥對過醫(yī)生說:‘過醫(yī)生,今天我們倆做,為男同志爭口氣,全包了,讓她們享享福,吃一次現(xiàn)成飯,我當指揮員,你當戰(zhàn)斗員,這樣,炒一個白菜,我們BJ的那個飯館叫白菜香,一個涼拌蘿卜絲,一個菠菜雞蛋湯,主萊是,糟辣椒魚’。

  虎哥提起那條魚來,他問過醫(yī)生:‘過醫(yī)生,你認識這種魚嗎?’。過醫(yī)生說:‘這個是鯰魚’。

  虎哥得意地說:‘你說得對,這種魚,BJ的發(fā)黑,我們?yōu)踅陌l(fā)黃,只有一根刺兒,這是食肉性的魚,肉很嫩’。

  虎哥說:‘洗完菜,淘米,做上飯了再收拾魚,現(xiàn)在,我們來淘米洗菜’。

  ‘淘米時’,虎哥說:‘不能涮涮就算了,米是去年的,大半年了,米要搓,把表面霉變、變質(zhì)的東西要搓下來,那上邊也許有黃曲霉素,要把它搓下來,還要多透幾次水,做飯時,水要適量,基本是一比一,開鍋后就擰小火’。

  開始做飯了,虎哥坐在那里、抽著煙指揮,過醫(yī)生就按虎哥的要求,把菜洗了,放在筲箕里,然后淘米。

  過醫(yī)生摻了水,就開始搓米,透了兩次水,虎哥看水清了,就叫停,拿來高壓鍋,開始悶飯。

  虎哥說:‘現(xiàn)在來收拾魚,燒點開水’。過醫(yī)生照辦了,虎哥把魚提起來,他說:‘我提著,水開了、用開水往上澆’。過醫(yī)生問:‘為什么要用開水沖呀?’。

  虎哥問婷婷,婷婷笑著說:‘我不知道!’。聽了她的話,虎哥神氣了,他說:‘你們不知道,我知道’。

  等了一會兒,他才說。‘鯰魚身上有一層很滑的黏液,黏糊糊的,像清鼻涕,刮都刮不下來,燙一下,它就凝固成了‘漿糊’,魚就好刮了’。

  水開了,虎哥提著魚,過醫(yī)生就用開水澆,魚變白了,黏液變成了‘漿糊’,虎哥說:‘把魚放在砧板上,把它刮干凈’。

  虎哥說:‘哦,刮吧!,我去抽支煙去’。婷婷見他想溜,她就說:‘到了關(guān)鍵時候,你就跑了’。

  婷婷回過頭去叫秋香,她說:‘秋香姐,虎哥關(guān)鍵時候要跑’。秋香走進廚房,她對虎哥說:‘你知道他們不會弄,怎么?,要拿一把呀?’。

  虎哥說:‘刮干凈了,就去鰓,剖肚,掏出腸子,剁下魚頭,再剖成兩片,挆成塊,就算收拾完了’。過醫(yī)生說:‘我知道了’。

  虎哥又問婷婷:‘婷婷,妳聽明白了嗎?’。婷婷問:‘洗不洗呀?’?;⒏缯f:‘血淋淋的,不洗也可以’。說完,虎哥就下河街抽煙去了。

  過醫(yī)生和婷婷、在廚房按部就班地操作,等虎哥回來,魚已經(jīng)挆成塊,洗出來裝了一瓦盆,虎哥十分地驚訝,他點了點頭,婷婷說:‘還拿一把,你也不想想,他是拿手術(shù)刀的’。

  虎哥說:‘真不能小看呀!’?;⒏鐔柷锵悖骸袥]有料酒?’。秋香在外邊兒回答:‘家里沒有,他們做菜不用料酒’?;⒏缇徒墟面玫礁笔车耆タ纯?,有料酒就買一瓶回來,沒有就買瓶啤酒回來。

  婷婷去了一會兒,她買了一瓶啤酒回來,她說:‘什么都準備好了,如果做不好,…’。虎哥說:‘不是吹,肯定你們滿意’。

  虎哥把啤酒打開,倒了一些在碗里,他還喝了一口,他說:‘很好!’。他對過醫(yī)生說:‘有白酒來一點也可以,糟辣椒呢?’。

  秋香進來,她有些不耐煩了,她說:‘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還不如我來做呢!’。

  她說著,就拿著碗,咚咚地跑上樓去舀糟辣椒去了,虎哥說:‘還有蔥姜蒜,一般做菜都是要用的,把它切碎了’。

  過醫(yī)生切了蔥姜蒜,秋香也把糟辣椒舀下來了,她‘咚’的一聲,把碗擱在桌子上,她說:‘今天要是做不好,以后說話就沒有人信了’。

  虎哥沒理她,他站起身來,對過醫(yī)生說:‘點火,等鍋熱了,倒油’。

  過醫(yī)生拿起油來就慢慢地倒,虎哥接著指揮他:‘好,等油熱了,用切碎的蔥姜蒜熗鍋’。過醫(yī)生照做了,虎哥叫他把糟辣椒倒進去。

  虎哥說:‘炸出香味兒,把蔥段姜片,和大蒜放進去,倒半瓶啤酒,再放醬油,加鹽’。

  虎哥看他放的鹽多了,他說:‘放多了,來點白糖,等鍋開了,把魚倒進去,如果看魚沒有完全淹著,就把那半瓶啤酒也倒進去,開鍋后,三五分鐘就得了,然后倒入大盆里,蓋上蓋’。

  做好了魚,再炒白菜,虎哥說:‘這是家常菜,后邊兒由周婷婷做’。

  虎哥有些累了,他就下河街去抽煙,婷婷趁這功夫,就做炒菜的準備,先切菜,他看沒有蔥姜蒜了,忙叫過醫(yī)生,快去準備;過了五分鐘,魚就算做好了,倒出來,香氣撲鼻,過醫(yī)生蓋上蓋兒,就準備炒白菜。

  這是家常菜,對婷婷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兒,一會兒白菜炒好了,涼拌蘿卜絲兒,也做好了,只是菠菜雞蛋湯差點,雞蛋沒有散開,只等秋菊和她爺爺來了就開飯。

  吃飯時,大家吃了魚,都贊不絕口,色香味兒俱全,秋香奶奶說:‘沒想到小虎還有這個手藝’。秋香說:‘他也就是會做這一個菜,你問他還會做哪樣魚嘛?’。

  虎哥說:‘我平常謙虛,大家都不知道!,既然說到這兒了,我就說說,你們吃過叫花子魚了嗎?’。

  秋菊笑著說:‘沒聽說過’?;⒏缯f:‘我爸和勝利叔去野炊,帶著我老媽和妍婷姑媽,還有文輔、文弼,他們兩個專門背東西,我爸和勝利叔洗了溫泉,就到小河里去摸魚,抓到魚,把它剖了,抹上鹽、就用桐子葉包起來,再糊上一層黃泥巴,放在坑里,上面燒火做飯,等飯熟了,魚也烤熟了,香得很,這就是野炊做的叫花子魚,不信你們?nèi)杽倮濉?p>  秋菊說:‘你這個故事說了多少次了?,你還會做什么魚呀!’?;⒏缯f:‘清蒸魚,這個簡單,沒有什么科技含量,杭州醋魚吃過沒有?,這個我也會,還有紅燒魚,用油炸了,再澆上汁兒,還有炸魚塊,和炸雞塊差不多,還有魚頭豆腐,酸菜魚,魚肉丸子’。

  秋菊說:‘魚的全身都是刺兒,你還想做魚肉丸子?,我下次真想見識見識’。

  虎哥說:有的魚沒有刺兒,或者只有一根大刺兒,你可挑草魚,鯰魚,烏魚,或者海里的鲅魚來做,就是有刺也有辦法,切成魚片后,用搟面杖砸,砸成肉泥,把刺挑出來,不就行了,妳沒有吃過魚肉丸子?,好吃著呢!,吃法很多,有些我也不會,酸魚呀,腌魚呀。

  秋香說:‘你也有不會的?,下次買魚了,你再換個花樣做吧!。今天我們早點回去’。

  ‘哎!’,她嘆了一口氣說,‘獅子狗不愛跟我們走!’?;⒏缯f:‘你以后親自喂牠,狗糧是定量的,你多給牠一點兒,吃完了再抓一把給牠,算是照顧,狗通人性,牠感激不盡,以后,妳走到哪里,牠就跟到哪里’。

  星期一,過醫(yī)生要回BJ,吃過早飯,虎哥和婷婷去接來了走讀的學生,就驅(qū)車進城,到醫(yī)院去接過醫(yī)生,過醫(yī)生早就準備好了,他沒有帶多少東西,只背了一個小背包。

  車上了高速,越野車就奔向省城,虎哥在后視鏡里,沒有看到婷婷,就問她:‘婷婷,妳學開車了嗎?’。

  婷婷說:‘沒有呢!’?;⒏缯f:‘好,回來我讓你開’。婷婷說:‘我不敢,你說我笨嗎?’。虎哥說:‘我剛學開車時,也沒有駕照,老金問,你會不會踩剎車呀?,我說,會,當然會’。

  ‘我說,自行車、三輪車都有剎車,遇到情況,一踩剎車就停下來了,誰不會呀!,老金說,你只要會踩剎車,那就算會了,后來我開他的車,是自動擋的,汽車的方向盤和自行車龍頭的作用是一樣的,朝哪邊拐,就向哪邊走,我開幾次就會了,在駕校報了名,就直接考了’。

  婷婷說:‘會了有什么用?,我又沒有車’?;⒏缯f:‘你會了,哥給你買一輛’。過醫(yī)生說:‘虎哥怎么了?,是不是心情特好?,有什么高興的事兒?,說出來也讓我們高興高興’。

  他一邊說,一邊把一后視鏡,扭轉(zhuǎn)了一個角度,正好從里頭可以看到婷婷,

  虎哥查覺到了這個舉動,只裝不知道??;虎哥說:‘好吧!,也不瞞你,最近我股市收兵了,甩掉了包袱,一心一意支教了’。

  婷婷看過醫(yī)生,在后視鏡里盯著自己看,她就把坐位挪到另一邊去。

  過醫(yī)生說:‘肯定賺的盆滿缽滿的’。他一邊說,又把后視鏡轉(zhuǎn)了一下,他要在后視鏡里看婷婷,婷婷說:‘我是支持你的,你可要給我抽頭哦!’?;⒏缯f:‘你看看妳的卡吧!,我給小張說了,秋香給妳點錢,買化妝品,什么巴黎的香水啊?…’。

  婷婷說:‘虎哥,你把后視鏡轉(zhuǎn)一轉(zhuǎn),呆子老盯著我看,討厭!’?;⒏绨饬撕笠曠R,他不高興地說:‘過醫(yī)生,你開車可要集中精力,人家叫你呆子,你真有點兒呆呢,不是手機照了兩張照片兒嗎?你什么時候都可以看嘛!’。

  過醫(yī)生說:‘照片照的不好,面帶怒氣…’。虎哥打斷他的話說:‘好,趕明兒我再給你照幾張好的’。

  到了機場,時間還早,就先吃飯;吃了飯還有時間,就出去溜達;到了花園那里,離登機廊橋很近,那里還停了一架大飛機,虎哥把呆子的手機要過來,他對婷婷說:‘給我照張相吧!’。

  虎哥就在前面擺好姿勢,他說‘把人放在邊兒上,要把飛機照下來’。只聽得‘咔嚓’‘咔嚓’,換了個姿勢,又是‘咔嚓’。

  虎哥拿過手機來,他看了看照片說:‘好,照得不錯,來,我給妳照兩張’。

  婷婷擺好了姿勢,虎哥說:‘哎呀,像誰差妳的錢似的,燦爛一點,不要大笑,含蓄一點,好!’。‘咔嚓’,照上了,虎哥說:‘站著不動,我看看’。他看了一下照片說:‘嘴小了,現(xiàn)在是嘴大的吃香,再來一張,笑大一點’?!青辍?,又照了一張。

  虎哥把照片給婷婷看,他說:‘真漂亮’。呆子過來對虎哥說:‘我和你合個影吧!’。婷婷接過手機,就給虎哥他們‘咔嚓’了兩張;等過醫(yī)生安檢了到候機室,虎哥就和婷婷到花園,她從婷婷那里要回了自己的手機,要給張南萍打電話,了解一下今天的情況。

  婷婷說:‘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她就到候機大廳去了,虎哥就給張南萍打電話,虎哥告訴她,秋香、秋菊和張淑英的賬戶,等企穩(wěn)了再擇機進入,虎哥對春橋科技的股票沒有信心,他就給她們設了止盈止損位,上漲是百分之十,下跌是百分之三十。

  他打了很長時間電話,婷婷回來時還沒有打完,只聽他哼哼哈哈的,打了半天才打完,婷婷說:‘我在ATM機上看了,錢還真不少,夠了夠了’?;⒏缯f:‘有哥的就有你的,我是把你當自己的親妹妹看的’。

  這句話觸動了婷婷的心靈,頓時她熱淚盈眶,她說:‘哥,你真好,就這句話感動我,我就是你親妹子,你就是我親哥哥’。

  虎哥看了看她說:‘咦!怎么了?,這句話就感動得這樣,別哭,別哭’。

  婷婷說:‘我們家吧!不算寬裕,老爸教書,教育系統(tǒng)從來不修房子,也沒有錢,還不如工廠,一家三代五口人擠在兩間房子里,叔叔有錢也不幫一幫,這可解決了大問題’。

  虎哥說:‘你不早說,明年,等我二期好了,給妳留一套大的’?;⒏鐔枺骸愫椭芾习逯軄韺毜降资裁搓P(guān)系呀?’。婷婷說:‘我爺爺是他伯父,清官難斷家務事,上一輩的恩怨說不清,只覺得他對我們冷淡,也不幫我們,我爸也不找他;上次我媽有病,不是你提起,他是不管的’。

  虎哥說:‘算了,算了,老一輩的恩怨,不要記在心里,這次妳叔發(fā)了財,把借我的錢也還了,利錢沒有給,說那些首飾就算了,算抵消了利錢,我就懷疑,他那些首飾能值多少?估價肯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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