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
知道他秉性的易安,一時無話。
靜默片刻之后。
訕訕地站起身,未語先笑:“那我就在這預(yù)祝主子你跟司馬小姐早結(jié)連理,花好月圓!”
晏池瞅著易安離去的背影,沒做聲。
于他來說,司馬也好,司牛也好,娶誰都沒太大的差別,差別只在于,誰的家世對他完成心愿的助力會更大些,跟他會更為匹配些,更適合成為晏家的女主人些!
睡的頭暈暈的秦云松,睜開迷蒙的眼,從迷蒙到清明。
才看清,窗外早已是天光大亮,連太陽都出來,不知多久了。
她眨眨眼,定定神,緩緩轉(zhuǎn)頭,看向身后。
床上大紅的被子鋪著,卻空無一人。
屋里一片安靜。
“死了?”
這是她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
雙手撐著坐起身,在一想,應(yīng)該不可能,如果是那樣,她不可能一點動靜都不知道。
“小姐,您醒了?”
小金端著盆熱水進來。
見她正呆怔地坐在地上的被褥上,看著大床,笑著道:“王爺身體不好,大早搬到半月軒去了!”
搬走了?
秦云松驚喜的站起身,看著那空蕩蕩的床。
這簡直不要太好了!
以后,這里暫時就是她一個人的了!這張看去不錯的床,也是她的了。
睡了一晚上地上,全身骨頭都酸痛的秦云松,只要想想今晚,她可以一個人舒服的睡在這張大床,上,哪怕就是打滾都沒人管,就不覺紅唇彎彎,笑的如花絢爛。
高興的難以自持!
要不是現(xiàn)在時辰已經(jīng)很晚,她絕對有在躺上去,睡個回籠覺的沖動!
小金見她這樣,不覺地暗暗的嘆口氣,難怪大家都說她家小姐,是傻的。
如今一看,還果真是這樣!
這才剛成親,就獨守空房,新郎連句交代對她都沒有的就搬走了,她居然還沒心沒肺地,笑的出來。
想想將來,小金都不免為她感到發(fā)愁!
這沒娘家人支撐,又不受夫君待見的,日子不用想,都是難!
洗漱之后。
秦云松看著小金手里拿著的衣服,大紅色,上面用金線繡滿花朵,就是一陣眼暈。
深吸口氣,看眼柜子里,那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花紅柳綠的顏色,想問她有沒其他顏色素淡的衣服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勉強穿上,垂眸看下腰間系著的,分量不輕的用金花金珠裝飾的金燦燦的腰帶,秦云松是暗暗皺眉,這有錢也不用這么明晃晃的穿在身上吧!
看來前身的境界還是不夠高!
不懂什么叫低調(diào)的炫富!
剛想張嘴叫小金給她換條腰帶,就見小金轉(zhuǎn)身,從梳妝臺上,拿出一串由嬰兒拳頭大小至成人手掌那么大的,五個金豬牌穿在一起的純金掛飾,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臏?zhǔn)備朝她脖子上掛。
她身體一扭,躲到一邊。
“這個不帶了,累!”
這要是整天帶在脖子上,脖子還不給壓折了!
小金驚詫的拿著金豬牌,站在那,倆眼瞪的溜圓的,看向她。
這可是她一向每天必帶之物,雖然說的確是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