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符本就俠義心腸,見對方有難自然挺身而出。
那邊青年男子還沒有說話,只見小禹湊到青年男子耳邊說到:“公子,與你同名同姓呢!”
“你家公子我又不聾?!惫影琢诵∮硪谎邸?p> 隨后又看向呂符問到:“哦?兄臺也姓呂?敢問呂兄與那溧陽城內(nèi)老城廟呂家是否為本家?”
呂符想了想,她似乎不記得什么老城廟呂家。
那邊又提醒道:“十年前,老城廟,呂家,”
不是呂賢不作過多的提醒,而是他的線索也就這些,跟著師父離開時他只有九歲,九歲的他記憶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當(dāng)時老城廟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但具體是什么事他已經(jīng)不記得,反正跟呂家有關(guān),當(dāng)時整個溧陽城鬧得誰不認(rèn)得呂家。
他下山時雖然得到了師父的允許,可師父并沒有跟他多說什么,只是交代了人心險惡,遇事要謹(jǐn)慎對待之類的話。
這一路他與小禹也是邊走邊打聽路途,繞了不少彎路才抵達(dá)的溧陽城,眼看就要進城,卻不知城內(nèi)現(xiàn)在是何狀況,更不知家在何處,便想提前打聽打聽,也好進了城直接去往。
此時呂符突然想到了什么,問到:“兄臺說的可是十年前拆了老城廟建府邸的那個呂家?”
聞言,呂賢覺得對方說的與自己說的十有八九就是同一家,跟老城廟有關(guān)。也是十年前發(fā)生的事,除了拆了老城廟建自家府邸這種事能夠鬧得滿城風(fēng)雨,想來別的也沒什么大事。
“正是,兄臺可認(rèn)得?”呂賢滿臉興喜,總算找到一個熟路的人了。
誰知對方卻說:“恐怕要讓兄臺失望了,小弟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恐怕幫不上什么忙?!?p> 說完便對身旁的姜巖風(fēng)說到:“小風(fēng),我們走?!?p> 隨即便掏出幾個銅錢放在了桌子上,便攙扶著姜巖風(fēng)離開了。
呂賢目送兩人上了馬車,對身旁小禹說到:“跟上,有古怪。”
兩人也付了銀錢離開了。
呂符不是不認(rèn)得什么老城廟呂家,經(jīng)呂賢一提醒,她才想起來,那說的不就是自己的家嗎?
雖然當(dāng)時的她只有九歲,不懂的那些,可后來也經(jīng)常聽街坊鄰居們說起,她也深感愧疚,漸漸的拆廟宇那件事卻成了她心中的污點。
溧陽城除了自己的老爹能干出拆廟蓋府邸的事,還有誰能干出來。
不過那已經(jīng)是十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早就沒人提了,她幾乎也都要忘記了。
現(xiàn)在那座府邸已經(jīng)拆了,在老城廟原來的位置上已經(jīng)修建了新的廟宇,而且占地面積遠(yuǎn)遠(yuǎn)大過從前。
修建老城廟的時候她還背著家人以呂賢的名義募資了不少銀兩呢!
還有,他家老爹被封太師之后,皇上也從新賞賜了府邸,這幾年經(jīng)她老爹差人“修建”之后,府邸更加宏偉壯觀,成了溧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宅。
呂賢兩人跟著呂符的馬車一直到了城門口。
經(jīng)守城士兵盤查后,馬車順利進了溧陽城。
而呂賢與小禹兩人卻被堵在了城門外,
“他們能進我們?yōu)楹尾荒苓M?”小禹不服氣的問到。
“腰牌,”看守士兵抬著頭,用鼻孔看著兩人。
“什么腰牌?沒有”小禹被攔在城門外,口氣自然不好。
那看守士兵隨即努了努嘴,又搓了搓手指,給兩人使了個眼色,釋義兩人塞些銀兩即可,只是沒明說罷了。
兩個剛下山的人哪懂這些規(guī)矩,便站著不動。
那人又搓了搓手指。
兩人還是死眼皮的站在那里,根本不明白對方在做什么。
“死了?走開,別站在這里礙事。腰牌腰牌沒有?錢錢沒有,還不快滾。”那看守士兵不耐煩的怒罵道。
兩人還是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地就把對方給惹怒了,依舊大眼瞪小眼的表示不解。
那士兵隨即又推了呂賢一把,將呂賢推得往后退了幾步。
趁著退步之時他抬頭看向城樓,便問到:“如何?”
“嗯,”小禹立刻就明白了他家公子問的是何事,便點頭應(yīng)聲。
塞錢這碼子事兩人是看不太懂,可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
待小禹應(yīng)聲過后,一刻也沒有耽誤,兩人便一個縱身像是在光禿禿的墻壁上攀爬一樣,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躍上了城樓。
只見城樓下的士兵一團亂,根本顧不上盤查別的進城之人,都紛紛忙著往城樓上跑去。嘴里還不停的喊著:“抓刺客,抓刺客?!?p> 此時城樓上的士兵已經(jīng)將兩人圍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兩人讓士兵們有些惶恐。
爬往城樓的石梯上站滿了士兵,而那些士兵卻沒有一點響動。兩人不動聲響的憑空出現(xiàn)在了城門位置的樓頂上,這不得不讓城樓上的士兵們感到緊張。
雖是將兩人圍了起來,可任那個士兵也不敢上前攻擊,都站在原地與中間兩人死死對峙著。
突然,呂賢作揖施禮開口問道:“不知幾位兄臺為何要死死盯著在下,在下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兄臺挑明?!?p> 此話一出,幾個士兵更加緊張了起來,看來對方還真不是小角色,被這么多人包圍竟然臨危不亂。
此時守門的士兵以及城墻上的士兵們都紛紛涌了過來。
直到此刻兩人還不知自己犯了何罪,滿臉疑惑得望著那些士兵。
“公子,他們這不會是要殺了我們吧?我可不想死,我還沒娶妻生子呢!”小禹無辜的說道。
還沒等呂賢回話,士兵們便一窩蜂地將劍刺了過來。
只聽得兵器噼里啪啦的碰撞聲,卻不見呂賢與小禹的身影。
原來這噼里啪啦的碰撞聲,全是士兵們相互對打而發(fā)出來的。
士兵們分明看見兩人站在中間,可當(dāng)他們將兵器刺過去的時候,兩人卻突然消失。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收回兵器所以才造成相互對打的情形。
而呂賢與小禹兩人并不是突然消失,只是他們速度極快,在兵器將要碰撞的一剎那,兩人縱身而起,運出內(nèi)力停留在半空。
當(dāng)士兵們察覺不對,收回兵器的時候,兩人便落了地。
反反復(fù)復(fù),一群士兵陪著兩人玩起了跳高的游戲。
嫣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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