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一層更衣室密室內(nèi)。
賽琳娜被禁錮在椅子上直發(fā)牢騷,白澤在屋子里來回的度步,已經(jīng)找了兩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可以打開賽琳娜束縛的開關(guān),他不禁有些焦急了起來。
白澤正度步間,突然密室里傳來一聲脆響,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聽聲音應(yīng)該是屋子里祭壇的方向。
整個祭壇在屋子的西側(cè),底部是一個石頭墩子,上面是一個方形的石頭基座,基座上掉刻著精美的花紋,基座上面有一個金色的圣杯,上面刻畫著一柄金色的長槍。
白澤尋聲看去,發(fā)現(xiàn)祭壇的前方地上倒著一塊金屬的小牌子,剛剛它是掛在祭壇的石頭墩子上的,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掉了下來。
走到祭壇前,白澤俯身想要拾起那個牌子,正彎腰間他看到了石墩子的底邊上刻著長長的一串細(xì)小的數(shù)字,上面蒙著厚厚的灰塵。
白澤心里一喜,難道這個是打開機(jī)關(guān)的線索?跪在地上白澤用手擦去了數(shù)字上的灰塵,仔細(xì)的研究了起來。
這是一串幾乎沒有任何規(guī)則的數(shù)字串,一共分為四組,每組個數(shù)都不太一樣。
第一組一共五個,分別是,15.6.6.5.18
第二組只有一個,1.
第三組也是五個,6.9.5.18.25
第四組最長,一共十一個,分別是,19.1.3.18.9.6.9.6.9.3.5
看著這些不知所謂,毫無規(guī)律的數(shù)字,白澤簡直是一頭霧水,本來興沖沖的以為找到了打開機(jī)關(guān)的提示信息就可以救出賽琳娜,可誰知道這個信息竟然如此的讓人摸不到頭腦。
難道這是一組密碼,可剛剛在密室里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輸入密碼的地方啊。
緊皺著眉頭,白澤拾起了地上的那個牌子,發(fā)現(xiàn)這個牌子的背面刻著一些字。
“解救被困的人們?。。 ?p> 小聲的念了一遍,白澤又把牌子翻回了正面,只見上面寫著”奉獻(xiàn)之杯”
看來這個祭壇上的杯子應(yīng)該是叫奉獻(xiàn)之杯。
白澤站起身,望向祭壇上的那個杯子,陷入了沉思。
“喂,笨蛋,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啊,什么時候才能把我弄出去啊,我可是坐的渾身酸痛死了。”賽琳娜望著背對著自己站在祭壇前的白澤喊道。
白澤正出神的思考著,根本沒聽到賽琳娜的聲音。
不知道賽琳娜又喊了幾句什么,白澤依舊是全神貫注的檢查著祭壇。
又過了一會,白澤還在找著開啟機(jī)關(guān)的線索,只聽他的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正是賽琳娜,“啊,不要啊,別碰我。”
白澤一驚,趕緊回過了身。難道這個密室里還有別人?自己怎么沒有聽到有人靠近,難道是剛剛太專注了沒有聽到?
驚慌的白澤趕緊用手電照向賽琳娜的方向。
一眼望去,白澤瞳孔一縮,他竟然發(fā)現(xiàn)賽琳娜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似乎失去了意識。
難道賽琳娜剛剛被襲擊了。用手電照向四周,密室內(nèi)空蕩蕩的并沒有任何人。兩個門洞里黑黝黝的,沒有一點動靜。
嗯?白澤心中驚訝萬分,就這個么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偷襲賽琳娜的人竟然不見了?這個密室里難道除了這兩個出入口以外還有暗門?!
從褲兜里拿出扳手,白澤警惕的慢慢向賽琳娜坐的位置靠近起來,一邊前進(jìn)著白澤一邊聽著周圍的動靜??芍車察o的要命,白澤并沒有聽到任何有人活動的跡象。
一步一步的白澤,離塞琳娜越來越近,他緊張的握緊著扳手的手心都出滿了汗。終于來到她身邊,白澤仔細(xì)的看向塞琳娜,發(fā)現(xiàn)她雙目緊閉著,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白澤心里涌出一股疑惑,是什么辦法能把她怎么快弄暈,難道這個古堡里有超自然的力量?不會真有鬼混存在吧。
想到著,白澤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伸出手,白澤想要去探一探塞琳娜的鼻息,雖然這個女人有些“開放過度”但是畢竟救過自己兩次,多多少少白澤還是有些好感,看她這種狀況,白澤還是十分的擔(dān)心起來。
手接近塞琳娜鼻孔,白澤感覺手上沒有任何感覺,不禁大吃一驚。
“什么,她竟然死了?”白澤瞬間臉色變得煞白,就這么一會這個密室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望著沒有了氣息的塞琳娜,白澤整個人都僵住了。
就在這時,一聲大吼突然傳了出來,發(fā)出聲音的竟然是已經(jīng)沒了生息的塞琳娜,只見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張開了嘴,突然向白澤放在她面前的手咬去。
白澤被嚇得整個人都是一抖,慌忙的縮回手,因為緊張過度和突然受了驚嚇,他手里的扳手沒有被握住,直接掉到了塞琳娜的兩腿之間。
“偶,我艸,fuck,你個笨蛋,你tm相砸死老娘我???”塞琳娜不可描述的部位受到了撞擊,不禁一咧嘴,爆出了一連串的粗口。
看著突然開口說話的塞琳娜,白澤整個人都呆掉了,本來他以為塞琳娜是變成了像游戲里一樣的喪尸,可怎么又說話了,她不是死了嗎?
死死的盯著齜牙咧嘴的塞琳娜,白澤一時大腦陷入了空白,一時間一動不動了起來。
塞琳娜又罵了白澤幾句,這才似乎消了氣,但她發(fā)現(xiàn)白澤還是直勾勾看著自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她發(fā)現(xiàn)白澤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深深的事業(yè)線上,不禁臉微微有些一紅。
“喂,怎么?這會沒看到,就想我了啊,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色鬼???哈哈哈?!比漳日{(diào)侃著道。
白澤依舊呆滯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喂,笨蛋,我剛剛嚇你的,我叫你半天了,你也沒有反應(yīng),你不會被我真嚇傻成笨蛋了吧。哈哈哈?!比漳扔中χf道,如果她沒有被禁錮住,估計早就捂著肚子笑做了一團(tuán)。
“什么?竟然故意的嚇我,你這個臭女人,老女人。”白澤聽了塞琳娜的解釋終于是回過了神,在心里大罵起了這個調(diào)皮到能嚇?biāo)廊说娜A裔妹子。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你可真是笨的可以,我憋口氣裝死你都發(fā)現(xiàn)不了?”塞琳娜看著回過神后一臉窘迫的白澤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你...你...你...”白澤被氣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哈哈哈哈,你個笨蛋,下次記住了,看人死沒死一定要摸頸動脈的,這點知識都沒有,哈哈,沒文化還真是可怕,活該被耍,真應(yīng)該嚇?biāo)滥?,哈哈?!比漳瓤粗行饧睌牡陌诐尚Φ酶臃潘恋恼f道。
聽了塞琳娜的話,白澤更加是氣急了起來,這個小妖精,不光愛耍人,這“羞辱”人的本事看來也是不小,真應(yīng)該治治她,居然這么放肆,白澤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看向了塞琳娜,臉上充滿了壞笑。
看著白澤有些“陰險”的表情,塞琳娜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滿不在乎的說道“怎么?想報復(fù)?。縼戆?,哈哈,你個小雛男。諒你也沒那個膽子!哈哈。”
“哼,看一會,誰會求饒,你個瘋婆子,看我怎么‘教育’你。”白澤略帶“威脅”的沖塞琳娜說道。
“好啊,我看你這個小笨蛋能有什么辦法,哈哈?!比漳炔恍家活櫟臎_白澤說道。
不再接話,白澤瞪了她一眼,蹲了下來,動手扒起了塞琳娜的鞋子,因為石頭椅子比較高,塞琳娜兩腳是懸空的,加上腳腕處被固定著,白澤沒幾下就脫下了她的鞋子,把手指抵到了她白嫩的腳心上。
望著白澤的動作,塞琳娜面色略微的有些驚慌了起來,“哼,凈會用些小孩子的把戲,老娘可是不怕?!备杏X著自己腳下那有些尖銳的指甲的觸感,塞琳娜的眼光中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異樣。
“哈,怎么,我就要用小孩子的把戲治治你,看你下次還敢戲弄我不,你個沒有一點節(jié)操的瘋婆子?!卑诐烧f著一只手板著塞琳娜的腳趾,另一只手用食指開始劃了起來,一下一下都從腳趾跟一直滑倒腳跟,每一次滑動都在塞琳娜細(xì)嫩的足底上留下一絲淺痕。
“喂,你放開我啊,你個混蛋,笨蛋,看我一會出去了怎么收拾你?!比漳饶_上雖然傳來奇癢,可嘴上依舊不肯告饒,依舊威脅著白澤。
“哈,還敢收拾我,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你也是耍我耍的夠嗆,這次我讓你爽個夠?!卑诐烧f著從一根手指,直接變成了四根手指,而且都是用的手指尖。
一下一下?lián)现?,塞琳娜再也忍受不住,笑出了聲?p> “白澤,哈哈,你等著啊,我饒..哈哈..不了你,哈哈哈”塞琳娜一邊笑著一邊繼續(xù)嘴硬道。
“哼”白澤冷哼了一下,變換了手法,這次兩只腳一起撓了起來。
這下塞琳娜可是再也頂不住了,笑聲一下就高了八度,兩條腿也是顫抖了起來,看來被癢的不輕,由于剛剛扳手沒有被白澤拾起,塞琳娜的旗袍下擺在她的掙扎下,像兩腿之間陷了下去,兩側(c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正好白澤現(xiàn)在是蹲著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他不禁心中一蕩。
“哈哈.白澤..大哥..哈哈..你饒了我吧..哈哈..我錯了..真的癢死..老娘了..哈哈?!比漳雀緵]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走光了,只是大笑著,頭亂擺著。
“才知道錯啊,這次我可得讓你記住了,看你下次還敢耍我,哼!”白澤依舊不依不饒,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啊,fu..哈哈ck..哈哈..艸...你快住手...我受不了了...快快...哈哈哈.”塞琳娜在奇癢的進(jìn)攻下,開始笑出了眼淚,不禁爆出了粗口,繼續(xù)求饒了起來。
“哈,再囂張啊,這次服了吧,你個瘋婆子!”白澤看著求饒的塞琳娜,心里生出了一絲報仇的快感。
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白澤準(zhǔn)備站起身。
就在這時還在不斷喘著粗氣的塞琳娜,突然面色一變,盯著白澤身后大喊道“小心,白澤!”
白澤聽了這話一驚,剛想回身已經(jīng)晚了,只覺腰上一痛,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腳,翻倒在了地上。
“啊!糟糕,剛才搞的動靜太大了,一定是外面有人聽到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該死,這下要連累塞琳娜了?!币贿呌檬謷暝鴵沃孛?,白澤一邊在心里懊惱的想到。
“別動,再動打死你?!币粋€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了,沒等白澤爬起,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zhǔn)了他的額頭,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站在了白澤的身前,大約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有些臃腫,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
從聲音上判斷,白澤認(rèn)為這就是剛剛在更衣室里說話的那個哥哥,應(yīng)該是叫做云起。
“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云起用手槍指著白澤冷冷的說道。
在手槍的威懾下,白澤只好照做,跪好了,白澤偷眼巧了一眼塞琳娜,發(fā)現(xiàn)她正仔細(xì)觀察著這個云起,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破綻。
“進(jìn)來吧,拿我給你的東西解決他。”云起說道。
這時從白澤進(jìn)來的那個門里走進(jìn)了一個人,長得十分的娘,皮膚白皙,柳眉朱唇,大約一米七的個頭,穿著一身白色的晚禮服,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白澤推測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弟弟叫做韓宇。
走到白澤身前,韓宇舉起了匕首,但是胳膊在不停的顫抖著。
“廢物,快宰了他,咱們就又口糧了,你難道還沒餓夠嗎?”云起沖韓宇咆哮道。
“大哥...我...我...”韓宇的胳膊停在半空中,沒有落下,眼里充滿了不忍。
“我什么我,咱媽還等著咱們出去找她呢,你個沒用的家伙!”云起恨恨的道。
一聽云起提到了母親,韓宇眼中的不忍慢慢的退了下去,另一只空著的手慢慢的攥了起來??粗n宇神色的變化,白澤心里一顫,“完了,看來這次真的要死了,若璃,估計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白澤在心了深深的嘆息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