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刀劈在空處。
田伯光握刀的手心有些冒汗,自己最起碼揮出數(shù)百刀了,卻一次也沒有傷到面前自稱陸凌的藍(lán)衣男子。
瞧著不遠(yuǎn)處面前抱著長劍依然瀟灑飄逸的陸凌,田伯光不由的焦急起來。
帶著儀琳長途跋涉,又何陸凌打斗了一波,內(nèi)力消耗大半了,莫非我田伯光今日要載在這小白臉的手上不成。
“不可能?!?p> 田伯光定了定神,打散了心中那些消極的想法,想著怎么砍了這個(gè)滑如泥鰍的小子。
儀琳從始至終盯著陸凌和田伯光的打斗,每一次陸凌險(xiǎn)之又險(xiǎn)的躲過攻擊,都不知覺地掐緊了手掌。
不過,看了這么久,儀琳也有些明白了,田伯光是奈何不了這位陸凌公子的,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了一絲期望,或許自己能得救了。
看著久久站在那不動的田伯光,陸凌打了個(gè)哈欠。
“田伯光,怎么還不過來,不是說要打的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饒嗎?
這么快就沒力了,不會是身體不行?”陸凌瞧著田伯光一臉深意的說道。
聽見陸凌意有所指,懷疑自己的身體能力,田伯光頓時(shí)火冒三丈:“胡說八道,老子身體好著呢?”
這時(shí)候,儀琳聽見后也一臉關(guān)切口頌佛號:“阿彌陀佛,田伯光施主,保重身體,不如罷手,早日回頭是岸。”
田伯光一聽臉都綠了,本來心中還有些想退去的想法,這下子被怒火沖的一干而盡。
要是這次退了,那江湖上留言不是得傳瘋了,大名鼎鼎的萬里獨(dú)行田伯光他原來“不行”。
田伯光想想都丟不起這個(gè)人,哪怕命丟在這都比那強(qiáng)。
“呸呸呸,怎么可能載在這小子手上。”
瞧見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罪魁禍?zhǔn)钻懥琛?p> 田伯光刀鋒冷厲,指向陸凌:“陸什么的,可敢正面一戰(zhàn),躲躲閃閃算什么本事?!?p> 田伯光算盤打的很好,前面幾百招,都是自己出手,陸凌也不過只是閃躲,不敢正面接招。
這就說明他的真實(shí)實(shí)力不如自己,只是輕功不錯(cuò)罷了,正面刀劍拼殺,可不是輕功好就可以的。
自己的狂風(fēng)快刀可不是浪的虛名,只要他敢正面接上一刀,就不會給他脫離的機(jī)會,田伯光兇狠的咬咬牙。
“當(dāng)然可以?!?p> 對于田伯光提出的方式,陸凌欣然接受,正好他玩了一會,覺得也是時(shí)候結(jié)束了。
田伯光大喜過望,沒想到陸凌這么爽快,他還以為陸凌不會同意。
這下,不由得看陸凌順眼了一番,待會就不折磨你了,田伯光暗道。
機(jī)不可失,田伯光三步并做兩步,沖了上去,一刀劈向陸凌的胸口,這時(shí)他的習(xí)慣,一擊致命。
隨著錚的一聲撞擊響起。
陸凌手持的長劍抵住了田伯光的快刀。
看著陸凌擋住了這一擊,田伯光不以為意,要是面前的人連這一刀都擋不住,怎么可能會和自己糾纏這么久。
順勢而為向陸凌的左肩劈去,陸凌面不改色,身子一轉(zhuǎn)躲了過去。
轉(zhuǎn)而手中的長劍直刺向田伯光的面門。
見這一劍來勢洶洶,田伯光趕緊收刀抵住這凌厲的一劍。
僅僅一招,兩人攻守之勢易之。
陸凌腳下如閑庭漫步,手中長劍飛舞,劍疾如風(fēng)。
田伯光手中快刀揮舞如風(fēng),抵擋著陸凌的劍招。
額頭卻急的汗如雨下,臉色也不由的變得慘白。
儀琳在不遠(yuǎn)處,看見陸凌和田伯光打的你來我往的,似乎平分秋色,暗地里為陸凌加油,打敗田伯光這個(gè)惡人。
卻不知田伯光心中的苦悶,本以為陸凌打斗經(jīng)驗(yàn)不足,所以不敢于與自己正面交鋒,這才要求和他正面對決。
誰知道陸凌劍法如此恐怖,交起手來,還沒到兩招,自己就落入下風(fēng)。
自己都已經(jīng)竭盡全力了,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玩耍一般,還未出的全力,田伯光心底五味雜陳:“這下看樣子,果真是栽了,在劫難逃,那么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p> 這么一想田伯光索性狂性大發(fā),身體中又迸發(fā)出一股勁力,手中抵擋快刀又猛了幾分。
”錚,錚,錚?!?p> 感受著橫在脖子旁邊冰冷的劍鋒,生死在面前男子一念之間,田伯光毫不猶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饒命啊,陸少俠。”
在田伯光看來,面子算什么,能吃嗎?都是浮云,命才是最重要。
雖然陸凌自詡不是個(gè)純純正正的好人,但對于采花賊絕對是沒有好感的。
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沒有一個(gè)對采花賊有好感?同伙除外。
稍微一考慮,陸凌就準(zhǔn)備替天行道了。
見到陸凌長劍微動,似乎就要?dú)⒘俗约骸?p> 田伯光有些絕望,接著就看見走過來的儀琳,趕忙做出一副痛哭流涕的表情。
“儀琳小師傅,我愿意回頭是岸,改邪歸正,皈依我佛,求你向陸大俠求求情,饒我一命?!?p> 陸凌一聽,暗道不好,儀琳就是一個(gè)單純善良的人,還真吃這套。
果然不出陸凌所料,儀琳見到田伯光這般模樣,即使之前他對自己多有冒犯,心中也有些觸動。
儀琳長吟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轉(zhuǎn)身對陸凌說道:“陸施主,這田伯光雖有大惡,但既然愿改惡從善,不如就給他這個(gè)機(jī)會吧。”
在陽光照耀下但見儀琳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凈無瑕,全身隱隱發(fā)出圣潔的光輝,如同觀音菩薩的化身。
田伯光愣愣的看著面前為自己求情的儀琳,一時(shí)之間思緒萬千。
在儀琳清澈無暇的雙瞳,仿佛可以一眼望進(jìn)了她的心底。
陸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田伯光此人奸淫擄掠,難免再犯,必須給予懲罰,和管制措施?!?p> 聽見陸凌答應(yīng)了,儀琳微微一笑,至于陸凌所說的懲罰和管制措施,雖說不清楚是什么,出于對陸凌的相信,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田伯光就更不用說了,能留下條命就十分開心了,再說了,他的意見有用嗎?
陸凌看著一臉慶幸的田伯光,隨后從身上拿出一個(gè)瓶子,倒出一粒圓滾滾,紅彤彤的丹藥給田伯光吃下。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毒藥?”田伯光小心翼翼的打探到。
陸凌瞄了眼田伯光,不在意的說道:“九蟲九草丹,你可以去找找平一指,看他能解不?”
田伯光神情一變,好似被說中了心思,訕笑一聲:“哪能呢?”
沉默了一會兒,田伯光示意陸凌是不是可以放開自己了。
“別急,還有懲罰呢?”
看著陸凌讓儀琳走到一邊,蒙住雙眼。
田伯光感覺十分不妙趕忙開口問道:“什么……什么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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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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