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飛馳,生命也甚是乏力。
我看著手里的圖紙還在想著陶陶那些話,感覺夢里驚醒,又好像如在夢中。
過往的努力究竟算是一個怎樣的決定,我逃來逃去是否都是一個孤魂游子。
突然手機(jī)振動,是一條推送娛樂新聞,我隨即想馬上劃走,對于這些新聞我都沒有多大興趣。
可一個慌神,貌似有個熟悉的名字,點開一看,這不是時卓然嗎?
新聞好像在說什么十八線男星借一線女星上位不成,意圖騷擾!
這是什么新聞,我有些驚訝的同時又覺得可笑,他們這個圈子可真是個大染缸啊,怎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可是,我不是太相信時卓然會是這樣的人,這樣的新聞也就算是一個笑話來看了。
可助理余胖就不這么淡定了
“哥,你快看,這上的哪門子的頭條啊,這些可完了”
時卓然早就料想到會這樣,從昨天被工作人員呵斥不要同蔣依依一個化妝間開始,他就明白這個事情已經(jīng)鬧開了。
“我讓你發(fā)的通告呢?”
“這不,正要發(fā),就出來這個新聞,誰知道她這么快啊?!?,
余胖著急的撓著頭發(fā),
“那我們現(xiàn)在發(fā)的意義在哪里啊,人家都已經(jīng)惡人先告狀了?!?p> “發(fā)吧,既然都已經(jīng)宣戰(zhàn)了,我們不能什么都不做。任人口舌。”,
時卓然還在整理著頭發(fā),這些天來,住在父親家,見他父親心情甚好倒是一件好事,他相信這些事情終究會過去。
“那好吧,我們還是要去片場?”,
余胖坐在靠窗的沙發(fā)上問道。
“去啊,為什么不去,我們什么都沒做,怕什么!”,
時卓然從衣柜里取了一件平日不常穿的黑色立領(lǐng)風(fēng)衣,打氣的面對余胖說著,“走吧!”
“哥,還差個大墨鏡。哈哈哈哈”
果不然,車剛行進(jìn)到片場門口,就圍滿了前來拜訪的記者,沒辦法,時卓然只好下車走進(jìn)去。
余胖也索性跟下來擋在時卓然的面前,一副令死不屈的樣子還有些可愛。
“哥,你快走,”,面對左右前后圍攻的記者,余胖把自己當(dāng)做了肉盾橫沖直撞,一邊還喊著讓時卓然快走。
雖然常年十分混亂,但是時卓然并沒有感到驚嚇,很淡定的走進(jìn)的片場,一句話也沒有說。
到了片場,每個工作人員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時卓然。
可能是沒有想到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的時候他還會來拍戲吧,正走到半路便被導(dǎo)演助理攔了下來
“導(dǎo)演讓你過去?!保?p> 語氣很是不客氣,像是押送犯人一樣。
余胖緊跟其后,今天他打算誓死捍衛(wèi)到底了,一改往日的和氣。
到了導(dǎo)演辦公室,大家也沒有情緒寒暄,隨即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小時啊,你可知道當(dāng)初我什么選你嗎?”
時卓然一陣?yán)湫?,真是蛇鼠一窩,這個時候還不忘鋪墊,
“我知道,蔣依依小姐給我說了?!?,
他也不想再貿(mào)然做什么反駁了,就接受所有事實吧,反正,最差也不過如此了。
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
“哦,”導(dǎo)演沒料想到時卓然會這么干脆,
“既然你知道,怎么不靈光一點啊,這個戲今年可是很重要的,對我們來說,我看啊,你去給蔣小姐道個歉,剩下的我們就好好商量?!?p> 看來導(dǎo)演是全盤都了解了,這又算什么,算是配合他表演嗎?
時卓然看了看窗外,又回頭看著導(dǎo)演,
“這個戲,你還是換人吧,至于蔣依依的那條誣告我騷擾她的新聞,也請你轉(zhuǎn)告她就此作罷,不然我也會對抗到底,畢竟這事關(guān)名譽(yù)?!?p> 余胖聽著這番話都驚呆了,這難道是要魚死網(wǎng)破嗎?
好好的戲說不拍就不拍啦?
這個家伙怎么做事都從來不和他商量一下啊。
最驚訝的可不是余胖,導(dǎo)演才是七葷八素的不明情況,
“小時啊!你這么說就有點太過了,怎么能說不拍就不拍了,咱們這一半的戲都花出去了,你說不拍就不拍,那你可要承擔(dān)很大的責(zé)任的啊?!?p> 違約嗎?時卓然早想到了這一條,
“不是我違約,而是我作為一個演員,不能好好拍戲,還有人天天威脅我,戲我可以拍,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這!”,導(dǎo)演臉色煞白,他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