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道歉的,該道歉的不是我?!?p> 時卓然說完起身朝門口走去,在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又說道,
“什么時候可以拍戲了,什么時候就通知我,我是隨時都可以過來報(bào)道的?!?p> 余胖跟在身后一言不發(fā),他清楚,時卓然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吊兒郎當(dāng),但是做了決定的事情他從來不后悔。
“這幾日,給你放幾天假,開心嗎?”,
時卓然一個回頭,余胖便一頭迎上來撞在了時卓然的肩上,聽見時卓然還有心情調(diào)侃,他也就放心了,雖然頭有點(diǎn)痛。
“你沒事兒就好,我沒什么的。”,
余胖邊按壓有點(diǎn)小受傷的頭邊說著。
“你說我遇見你,是幸運(yùn)啊還是不幸???”,
時卓然抬起胳膊順勢搭在了余胖的肩膀上,他那一米八幾的個頭足足高了余胖一個頭。
蓋帽可是毫不費(fèi)力的。
“???為什么不幸?”,
余胖斜看了一下時卓然,顯得有些委屈,
“我知道我比較笨,做事情不是很靈活,你不會想炒了我吧!”
“炒你,炒了你我哪里去找這么死心塌地的小助理??!笨嘛,確實(shí)有點(diǎn),改是改不過來了。”,
時卓然著實(shí)很感動,對于余胖那孤注一擲的堅(jiān)信自己,但有些感謝的話他說不出口。
余胖聽得出來,這是感謝,也就自然的笑了笑,
“我努力聰明一點(diǎn)。”
“哈哈哈哈,行,這幾天回家閉閉關(guān)?!?,
時卓然明白,這件事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一定還會另生事端,可他沒空盤算那些。
譚曉微這幾日都沒有觀望到那個前幾日和李子云在一起的女人,不由的覺得這是不是只是一個短暫的過往,料想自己的計(jì)謀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那也好,只要不影響到自己,她都不在乎。
邊想著邊翻看手機(jī)里的照片,很多照片都遺忘的差不多了,更別說三年前的。
可突然一張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放大一看,一次會議人群中,那個和溫樂曼站在一起的人,哪個人不就是前幾日那個和李子云一起的女人嗎?
原來是她,我就說一看就覺得眼熟確一直回憶不起來,原來她就是溫樂曼的朋友。
原本舒緩的心情一下飆升,
“溫樂曼這個賤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保?p> 譚曉微突然咬牙切齒的喊到,心想著,這一切有可能都是溫樂曼的計(jì)謀。
但是又反過來一想,不可能?。?p> 溫樂曼至始至終都不知道她和李子云的關(guān)系?。?p> 不管,反正和溫樂曼脫不了干系。
看來,她得行動起來,不能讓溫樂曼占了上風(fēng)。
坐在正在充咖啡的我突然感到一陣涼意,想著沒空再回避陶陶交給我的這個難題一樣,雖然沒有必須回去的理由,但也沒有非留下不可的原因。
但終究我想自己做一個決定,一個長久一點(diǎn)的決定。
“今天怎么樣,感覺你這幾天不在狀態(tài)?!?,
圣安娜夫人在咖啡室看見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想我可能得做一個決定,但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所以在此之前我得好好想一想?!?p> “好,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p> “謝謝!”,
我握住手里的咖啡一時間顯得有些悲傷。
不知陶陶在美國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希望她能多給我一點(diǎn)時間。
電話突然響起來,譚曉微怎么會給我打電話,真是莫名其妙。
我嘆了一口氣接了起來
“喂!你好”
“嘿,樂曼?。孔罱趺礃??好久沒有給你打電話了?!?p> 聽著譚曉微做作的聲音我實(shí)在提不起精神,“挺好的!”
“嗯,好久回江城啊,上次你來參加我和羅振的婚禮,都沒有和你多聊幾句,太倉促了。等你再回來,我們可得好好聊一聊啊”
聊?簡直奇怪,我能和她聊什么,她到底有何意圖,一想到回江城就有可能會遇見她,我多少是抗拒的。
原因多多少少是一種感覺。
“好啊,但是最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我平靜的回復(fù)著。
“好?。〉綍r候你一定得告訴我!”,
譚曉微突來的親昵讓我很不適應(yīng),總覺得她別有目的。